《见也难受不见也难受》第34章


抵灰易约壕醯煤镁托小!薄?br /> 天哪,他发什么神经啊,一厢情愿地谈婚论嫁!我很诧异:“天涯,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网友而已!别说我不了解你,你又了解我多少?你竟然想娶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 
他不做声,等我说完了才轻轻说:“也不知怎么了,我就是爱你想娶你。” 
“可是天涯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害怕的,你怎么能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我身上呢?” 
“对不起……也许你会笑我,可我就是这么想的。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我后来又交了一个女朋友,分手后去了外地,最近回来了,想和我继续交往。” 
“那好啊,说明她还是喜欢你的,重新接触一下,说不定能成。” 
“如果这样,以后你来甘肃我就不方便接待你了。” 
“我没打算到甘肃来,而且我对你只是陌生人而已,你犯不着这样对我。”为这么一个理由就不和前女友和好? 
听了我的话,他非常严肃地问我:“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也是不重要的?” 
这种谈话搞得我疲惫不堪,我不明白我们才认识没多久,怎么就搞得这么沉重? 
这段时间相对轻闲,稿子都已写完,又没有出差任务,我没事就泡在网上瞎聊。 
有一天在幽林遇到一个小女孩子非要我说话唱歌,而且要求我说本地话。我就用本地话念儿歌:哪个会飞,鸟会飞,鸟儿啷个飞,扑扑翅膀去又回…… 
其他网友纷纷在下面给我送花,南风也用列表动作送了朵玫瑰给我:南风飞扬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朵玫瑰,深情地送给了夜儿。文轩见了在一旁替我唱道:你送我花一朵,不知道为什么,是否表示爱,你没有告诉我。话也不用说,情也不用诉,你的眼睛里,已经告诉我…… 
有人说文轩是男媒婆,我说当媒婆是功德无量的事嘛!并要麦过来唱:对望两相爱,红娘在不在,可否替我传情爱? 
文轩就说:我做了什么,就功德无量了?! 
他好像有点没对,酸兮兮地说我像林黛玉。我说我才不像她呢,我比她能干,我一个人走南闯北的;我比她命苦,她可以什么也不做在那里悲伤,我得挣了这口饭才可以悲伤;我也没个宝哥哥在旁边怜香惜玉……他说:你有南哥哥呀! 
这是怎么啦,他好像非得把我跟南风扯上点关系似的。南风这家伙今天也一反常态,跟我戏言在网上嫁他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他在江湖股市挣了三亿,属于网络富翁。我说如果在现实中你这么有钱的话,估计我和你走出去就是替你挡子弹了。 
这家伙笑:那是,至少能独当一面,体积够大! 
这不骂我胖吗?我就用列表动作打他:夜儿面色一黑,提起一个特大号的篮球向南风飞扬扣下去,扣得他口吐白沫,直呼爽啊爽! 
他回敬我:落闸,放狗!把夜儿咬得七零八落! 
我气愤地说: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文轩改列表动作说:落闸,放南风,把夜儿咬得七零八落! 
幽林另一个网友,号称疯子的野疯见了,宣称他爱上了文轩。因为他们都是男的,所以我就复那段大家常用来调侃的话说:很久很久了,我藏在心中已经太久太久了,一直强忍着我的感情不愿意对你说出这三个字,今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所以一定要告诉你这代表我心的三个字,那就是——我想吐! 
野疯回道:很久很久了,我藏在心中已经太久太久了,一直强忍着我的感情不愿意对你说出这三个字,今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所以一定要告诉你这代表我心的三个字,那就是——尽管吐! 
我又复过去:很久很久了,我藏在心中已经太久太久了,一直强忍着我的感情不愿意对你说出这三个字,今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所以一定要告诉你这代表我心的三个字,那就是——你来扫! 
我们这样打来闹去,文轩说别闹了,我给大家猜个谜吧:米的妈妈是谁? 
大家纷纷猜:大米?小米?玉米?答案却是花,因为花生米。 
文轩又问:那米的爸爸是谁呢? 
这下大家更猜不着。他得意地宣布:米的爸爸是蝶,因为蝶恋花! 
我咳嗽,喉咙疼,文轩说按摩嘴可以治喉咙疼,南风就用列表动作偷偷亲了我一下,我板起脸说:刷牙了没? 
凌晨时分,大家都有点发疯,有点晕乎乎的,有点弱智,有点语无伦次,那种气氛让人沉迷。我有一种坠落之感。这网上转瞬即逝的相聚与欢愉啊,它是虚拟的,也是真实的,它让我不再寂寞,却又让我更加孤独。 
闹到两点多,南风赶我去睡觉,我说你走好了!他问:你是下还是和别人聊?如果还要聊我就陪你。 
我服软不服硬,马上乖乖答应下去睡觉。他很了解我,知道我服这包药。但他笑道:只怕长此以往,你就有抗药性了。 
关上电脑,刚才的繁华热闹顿时化为乌有。我在寂静的黑夜里发了会儿呆,觉得有时候网上繁华热闹,什么都有,有时候又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大雪纷飞的黄土地 
再见了,大雪纷飞的黄土地;永别了,天涯,这一生我们将再也不会相见。 
总编突然对甘肃产生了兴趣,要求我查一下那里有些什么手工,他想从一个全新的角度来做这期杂志,把地域和手工结合起来,做成一篇大稿。 
我查来查去没什么收获,这种偏远的地方比较封闭,向外界公布的信息很少。无奈之下想起天涯,他不就是甘肃的吗?我打电话去问,他说:“手工我们这里就有啊,你来吧我可以陪你采访给你当向导。” 
“你不是想我来才这么说吧?没听说过你们那里有手工呀。”我半信半疑。 
“你看你,这么不信任人,我骗你干什么?” 
“骗我来见你呀!” 
“那好,我向你保证,如果我见到你,一定不强迫你做不愿做的事,不勾引你做我想做的事,不拒绝做你喜欢做的事!” 
“哈,说什么呢绕口令一样!”我笑坏了,然后说,“那好吧,我向总编汇报一下情况,看他决定什么时候来再通知你。” 
这次去甘肃总编不想让小陈去,临时托朋友找了一个摄影师来。那人叫吴伟,瘦瘦小小,随身背着一个大包,里面据说是价值十几万的相机,因为太贵重,所以放哪里都不放心,只得随身背着。我觉得贵重的东西对人是一种束缚,除非你富有到可以不在乎它。我好奇地问:到哪儿都得带着不累吗?他答:习惯了。 
瞅个没人的空子,他问我:“给你们杂志拍的照片底片属于谁?你们怎么规定的?” 
“首发权肯定是属于杂志社的,摄影者都是底片连照片一起交回,但杂志用过后还可以不可以另作他用我不太清楚。” 
他“哦”了一声又说道:“其实像我这么贵的相机,每张照片都应该算磨损费的,相机能拍的照片数是有限的。” 
我们请他已经付了劳务费,而且照片用了也会算稿费,还斤斤计较什么相机的磨损干什么? 
坐火车去西安,所有的出差经费都放在我的包里,我把它随身背着,连睡觉都挂在身上。总编认为没必要,笑我,但我坚持。事实证明这坚持是对的,同车的一个女孩子把包放在铺上,走到车窗旁倒开水,只不过转身的一刹那,包就被人拿走了。当时正停靠站,那人下车走掉,无法找寻。 
这件事仿佛拉开了这趟不顺旅程的序幕,到了西安,转汽车去天涯所在的小城时,又和司机吵起来了,耽搁了很久。 
道路不大好,坑坑洼洼的,车也很破旧狭窄,人卡在座位动弹不得,坐得腿和脖子都僵了。路边的景色渐渐荒凉,可见低矮的废弃的窑洞,蒙着厚厚黄土的柳树。这样的地方竟然也种柳树?和西昌狂风中蓬着头的柳树及西湖边上优雅的柳树不同,这里的柳树细得跟筷子似的,耷拉着几根稀稀拉拉的枝条,灰尘满面,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一副备受摧残的憔悴相。 
坐啊坐啊,好像永远也到不了似的。天黑了,汽车在黑暗中颠沛地行驶,终于看到有星星点点的灯光,城市出现在眼前。邻座一个女孩在打电话和家人联系,看着她手机的屏在黑暗中闪烁,不知怎的我觉得很奇异,我以为我走了很远很远,走到很荒凉的地方了,可是它仍然是和现代文明紧紧相联的,有着灯光、通讯、网络,人们仍然和我一样生活着,在这个窑洞和高楼共存的地方,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汽车把我们像行李一样卸在马路边上,开走了。我给天涯打电话,他说马上就到。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盯着经过的人看,心情突然很紧张,他会是什么样子呢?那个长头发的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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