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湿老湿快张开大腿》第18章


总而言之还是他老家隔壁把金鱼养大然后吃掉还嫌弃它肉少的胡子拉渣,视洗澡为人类行为一大退步,小时候总是抢他手里棒棒糖第二天又还他说这是叔叔专门买给你的糖,因为浇水太多把仙人掌淹死了的黑脸大叔说的好:
现在的年轻人啊!
两人叫了必胜客的比萨,而决定拿这个当晚饭纯粹是因为某天电视上的广告播到必胜客牛排比萨夏谨多看了两眼然后被心细如丝的小白看到了而已。
什么叫真爱?季皓霖拍胸脯,注意一般人注意不到的,后来夏谨告诉他,那是因为当时他正在估算比萨的单位价格,干这一行久了,不自觉的,看着规整的就想算一算。
季皓霖脸白了:“老师,我那儿你算过吗?”
夏谨笑眯眯答:“有啊,我算过你的喷出速度,不过当时神志不清,可能不太准确。啧,但我取了几次数据,去了误差大的,算了平均值。”
季皓霖脸青了:“老师,你当年辅修物理吗?”
夏谨笑容放大:“是啊,当年我拿的双学位。”
季皓霖脸黑了:“……。那个猥琐的老是偷窥我们亲亲的教生物的方老师是你什么人?”
夏谨咧开嘴呵呵两声:“他以前数学老不过,找过我辅导来着……虽然最后变成他辅导我……”
季皓霖绷紧身子,急切问:“辅导你什么?”
“……呵呵,人体构造……”
呵呵。
从此以后教生物的方老师成了季皓霖最严密防范的对象,没有之一。
据校异闻录记载,平日斯文有加留学归国戴一副半框眼镜的方姓老师作为当事人口述,有一次他想要接近他内定的知音教数学的夏老师,被某一生物以疑似疯狗的咆哮动作生生逼退。至于该生物究竟是什么物种,是居心叵测的人,还是居心叵测的类人体,我们不得而知。方老师事后感叹曰,呜呼,物之恶也,不及人矣!
人文学院的唐教授深表同感,并致以沉痛悼念。
理学院的当事人之一夏老师对此三缄其口,众人表示,是但笑不语。
还是财经学院的刘教授一语中的,当今物价其高,逼人为兽矣,当是之时,方老师必为土豪也。
方老师知道这事儿后,啐了一口,呸,老子穷的只剩钱了,怎么会是土豪?
好吧回归正题,当晚两个人共同享尽鸳鸯戏水之乐后,其乐融融吃了两大份比萨,然后又滚到床上做了两次,两个二货……啊呸,两个人依依不舍分别了,其实季皓霖可以不走,但是夏谨说的他屁股真的很疼,小白最终灰溜溜地偷偷揣上手套围巾摸摸鼻头回了寝室。
他到寝室的时候,李文钦在看高数,还是那一页,左右各有一张大图,两张图的主体都是大圆套一个小圆,远看就像……嗯,你猜的没错。
王瞎子沉溺在《剑网》中无法自拔,不时挥手比画角色的动作,季皓霖刚推开寝室门就被他一脚猛地踹回去;
眼镜在在看《网球王子》……的同人,他对再次小心翼翼打开门的季皓霖挥手:“哟,舍得回来啦。”
季皓霖突然视线黏在他伸出的双手上,惊喜地眨巴眼睛:“眼镜,来帮我试一下手套!”
“哈?”眼睛别过头,“我要进行同人文学文字研究,你哪儿热和哪儿呆着去!”
“眼镜!”季皓霖扑上去,抱住他使劲蹭,“嗯嗯嗯,帮个忙啦!”
眼镜浑身狠狠一抖,他哆嗦着奉上桌子上捡来的找不到主人的旧手机:“小白,我最真爱的宝贝给你,求放过!”季皓霖鄙视道:“这是我捡来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窝又把自己写欢脱惹。。。
嗷嗷嗷亚达,窝要虐!!!
、这些都是你给我的爱
眼镜被逼着戴上了手套,跟一傻二似的在两眼放光的季小白面前翻来覆去转到他手腕酸痛,他苦着脸夸张道:“爷再也不想展示我如此冰清玉洁的双手了。”季晧霖满意得合不拢嘴,王瞎子探头问:“明儿周一了吧,第一节是啥?”
他往李文钦那儿一瞥,啧,“怎么又是高数啊卧槽!”
眼镜放下手机,白他两眼,咋舌:“瞎子我看你这学期高数怎么过。上课打游戏,下课打游戏。”季晧霖藏宝贝一样安置好两样物事,接着道:“诶是谁以前说现在的课就分成两类。”
“能玩游戏的课和不能玩游戏的课。”李文钦抬头朝神情几欲崩溃的瞎子轻笑,“而且我们都停课了瞎子,再过两周就考试。”
瞎子哭了,抱着他大老婆(就是他的笔记本)心碎望天:“咱管院两周后将有一驰骋天下,雄霸四方,闻名宇宙的王姓人士自挂于东南枝!一代英豪,就此香消玉殒啊!”说完耸耸鼻子抹两把心酸泪。
季晧霖冷静的:“呵呵。”
眼镜看着手机屏幕:“呵呵。”
李文钦视线再次回到高数书:“呵……呵。”
瞎子抓狂了:“这时候更要刷怪来安慰我脆弱的玻璃心!”
“瞎子你再鬼哭狼嚎,对面寝室告发你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怎么这么肯定?”李文钦好奇,季晧霖爬上床,翻手机定六点的闹钟:“据说对面有一哥们当时在看成人片,瞎子一声尖叫比那女的分贝还高,愣是吓得他撸不起来,啧,就被告了。”
眼镜翘兰花指抬抬金丝镜框,光滑的镜片反射刺眼的白光:“可怜的革命兄弟当时都哭了,他舍友跑到我们寝室声泪泣下控告说现在只要听到瞎子声音那哥们儿就站不起来,啧。”
瞎子默默对手指。
季晧霖笑瘫在单人床上,李文钦掩唇不语,眼镜的电子书翻到下一页。
“嘿对了,是不是这学期挂科明年就能接着上这门课?”季小白舔舔嘴皮问,眼镜嗯一声说:“挂科的话下学期来了补考,补考不过就重修,明年你就来接着上。你问这干啥?”
“没事没事。”季晧霖在心里小算盘打得叮当响。
寝室按时熄灯了。
翌日季小白早早地起了床,洗脸刷牙一切就绪后踹上要送的围巾手套,他走的时候李文钦刚爬起来,他揉揉惺忪睡眼,恍惚道:“耗子你要去哪儿?怎么起这么早。”耗子是季晧霖除小白之外另一个掉节操的外号。
季晧霖嘿嘿两声,关上门一溜烟跑了,王瞎子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打哈欠咕咙着:“又是星期一,是不是高数?丫的真想翘。”
“瞎子……停课了你又忘了吗?”
隆冬时分六点过天还是黑的,季晧霖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哈出的热气在冰冷的空气里凝结为白蒙蒙的雾气,他哆嗦着裹紧羽绒服往夏谨公寓走。到的时候夏谨还没起床,季晧霖抖成一筛子,掏出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进了屋。
他站在客厅里朝手上喷气儿,使劲揉搓直到两手渐渐回暖。他没敢立刻进卧室,就在客厅里等了会儿,夏谨的生物钟固定在六点半,他深吸一口气悠悠转醒,耳朵灵敏捕捉到门外的动静。
不是遭贼了吧,夏谨在心里嘀咕,咔擦声过卧室门被轻轻打开。机智的夏老师赶紧闭上眼睛,秉息凝气,听那人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里不由得紧张,被窝里的手也捏成拳头。冰寒气息扑面而来,夏谨微微皱眉,唇上却贴了两片温热,数学老师愣了,一拳头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去。
“嗷!”全无防备的季皓霖栽倒在地,屁股砸的生疼,他委屈的嘟嘴,“老湿老湿,你干嘛打我?呜呜呜,你不爱我了吗?”啧啧,一对含情凝水桃花眼。
夏谨瞪他:“一大早上搞偷袭,想死啊!”
季皓霖爬到夏谨面前,伸手刚想去触碰他的脸颊,却又很快触电一般缩回来,转而挠头尴尬的笑,“老师,我不能帮你穿衣服了。”他望望门外的四角木桌上的针织品,笑的更傻了,“老师你快起来,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我自己不会穿吗?靠。”
夏谨乃何等人也,小数点后面有几个零他从不弄错,他瞥一眼小白悻悻然收回去放在背后的手,叹着气命令道:“手拿出来。”季皓霖连连摇头:“冷的,老师,我去把门关上,你快起来。”
“拿出来。”夏谨的口气不容置喙。
小白委屈的摊开两爪子,“拿近点。”裹在厚厚的棉被里,只剩个脑袋露在外面的夏老师吩咐道。小白哀怨的看着他,又默默伸近了些,夏谨弯弯嘴角,挪动身体把毛茸茸的脑袋支在季皓霖两手上,脸颊紧紧贴着他的掌心。
灼热的温度从季皓霖手板心散开来,他看到夏谨连眉毛也没皱一下,顿时眼眶蓄满了泪,“老师……呜呜呜……”季皓霖再也忍不住,在夏谨脸颊上狠狠吧嗒几口,跟捧稀世罕珍一般捧着他的脸,额头贴着他的:“老师,我爱死了。”
夏谨扑哧笑出声:“好了,滚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老师,让我呆在这儿呗,我保证什么也不做!!!”
“老湿老湿!”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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