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青春秘史》第39章


这个老爸,想要追她,还要看我同意不同意。
唯夏表情由晴转阴,轻轻一笑,道:“我可记得爸爸是将这个重任交托给我的,不允许其他男性生物接近悦悦,没有我的认可,就算是谁也不可能登堂入室,更别说有资格成为男友候选人了。”
眼见气氛有火药味,容曲向儿子使个眼色,示意他收敛,笑道:“这是自然的,悦悦的另一半一定要经过我们全家人的考验,不过,悦悦才十八岁,说这些不会太早了吗?”略停一停,很是骄傲地道,“不过,我相信悦悦的眼光,她喜欢上的人,肯定不是一无是处的人,只要是她喜欢的,又能经过唯极挑剔严厉的评审,我就支持。”
当然了,悦悦喜欢的是谁啊,她能不放心吗?
净悦有点无力,原来又是为了谁比谁重要在争论啊,唯还好说是情人的独占欲,爸爸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蛛丝马迹所以也忐忑不安起来?真是怀疑,夏家的男人,是这样缺乏自信需要哄诱的人吗?
趁着孩子收拾餐具,容曲拉着丈夫到阳台说几句心里话。
“心理障碍?”夏生阳皱眉。
容曲肯定地点头,“对,就是作为父亲的心理障碍,普遍父亲对于女儿总有一种恋女情结,挑剔她所喜欢的对象,不甘心放手,但我们家不一样,悦悦不会离开,我们是一家人,你随时都可以看到悦悦,不让唯唯有机会欺负她,这不是再好不过吗?”
夏生阳想一想,其实变成这样,是他从前做梦也没想过的事,悦悦不会离开他,喜欢的人又是自家人,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弊,但他就是不服气不甘心啊。
“悦悦是女儿,唯是儿子。”他迸出一句。
容曲叹口气,道:“就是这个,你一直当悦悦是女儿,现在也是,下意识地认为,他们不可以在一起,因为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
夏生阳别扭地掉过头,道:“反正,我不是不爽将悦悦交给他,凭什么他们才刚认识,感情就好过我们十八年的父女之情啊?”悦悦在唯夏眼前露出的笑容,太过耀眼,眼光太过温柔依恋,呜呜,他的宝贝就快让别人拐走了。
所以其实还是在吃醋吧,容曲头大,又觉得这样子的男人好可爱。
“可是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你既是父亲,又是泰山,唯唯才要讨好你呢。”
男人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要他讨好,看他那副神定气闲的样子,明明就是在说,如果我敢不同意,他就把人拐走,来一场私奔,那小子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冰川王子,我们悦悦还是夏家的公主呢。”声音低了下来,慢慢道,“其实,我最害怕的是,悦悦知道她的身世之后,会离开我。”
如果有一天,悦悦忽然说他不是她爸爸,她要去找她真正的爸爸,那他怎么办?
容曲心疼地抱住他,二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夏净悦咬着嘴唇,就站在他们身后,一门之隔。
“我说过,我会自己跟爸爸说我们的事了,你也答应过让我自己说的。”
夏净悦看着少年那俊美得不可思议的面庞,淡淡地吐出一句话来:“我生气了,唯。”相识以来,她对他从来是包容万分,不舍得他难过,抵挡不得他的任性,一路臣服,但这一次,她真的生气了。
因为他答应过的事没做到,因为他还是让爸爸苦恼难过了,而她早已提醒过。
净悦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第三十章 让我摸二把吧
唯夏从来没有想到,故意惹净悦生气。
他舍不得她难过,有时候忍不住无理的要求,就是知道对方会包容他,她允许他向她撒娇对她霸道,仿佛没有底线极限,支持他肆意享受她的包容。
但这一次,净悦生气了,生他的气。
唯夏生平第一次,慌了手脚。
净悦生气不会冷着一张面孔,冷言冷语,或是当人家不存在视而无睹,她表达生气的方式,就是明明白白告诉你,她生气了,不想对着你。
唯夏忽然发现,他很难有机会与她独处。
净悦的房间出入都有上锁,夏生阳亲自执行这项重大任务,确保每天早晨或是深夜不会有人骚扰到女儿的睡眠质量,唯夏守在门口,净悦出来时,只说了一句话:“我还在生气,不想和你说话。”
净悦要外出,唯夏不假思索就要跟上去,净悦回过头,认真地说道:“不要跟着我,我还没消气。”唯夏只能目送她在路口与小缘写画会合,忍受老爸幸灾乐祸的喷笑声。
他不跟在她身边,还是有其他方法知道她的出行情况,知道三个女生去了什么地方,写画二人也会打电话给他一一报告,还遗憾地说帮他说了许多好话但就是没有效果,(虽然不知道他们吵架的原因,但是让王子殿下不那么忧郁的目标却毫无疑问),唯夏还知道有一天她们上街,居然就碰上了金相奇。
“金相奇丢了钱包,还是净悦好心帮他付帐呢,看他的脸色,真是精彩,明明没面子还摆出神气的样子来,好有趣。”
唯夏不知道净悦是因为金相敬才额外帮了金相奇一把,往常他会介意,但现在他最紧要的是哄回净悦不要对他生气了。
没法牵她的手,没法亲她,抱她,甚至说下话看一眼都觉得是奢侈,唯夏眼巴巴地绕着她转。
净悦回来,老爸就会挤到一起,不让他们单独相处,摆明了就是不让他好过。
好不容易碰到父母都上班去了,悦悦也没打算外出,但,言归于好的幻想果然还是幻想。
净悦坐在沙发上,看书,顺便晒下太阳,唯夏把头枕在她腿上,无限哀怨,喃喃道:“你不理我,都有三天了,我好难过。”
净悦顺手摸摸他脸,语气平静:“可是我还在生气。”
唯夏苦恼,“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呢?我道歉,再没有下一次,还不行吗?”答应过她的事没有做到,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是失约了,他干涉了她的决定,相比之下,让净悦生气了的慌乱,远远超过她在乎父亲被他软硬兼施受了伤害的憋闷。
净悦幽幽道:“我和你的约定,如果有了第一次的破坏,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唯明明就有其他选择,以他的聪明自然有办法瞒天过海,又或者将决定权推给她,却用了最让她难以接受的那一个方式。
唯夏沉默,抓住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玩弄着,不是没有其他选择,但当时,他太急于宣告她是他的,因为,过于在乎啊。
“平等的关系,唯,你不懂吗?”不是仰望,不是俯视,而是平等的角度,净悦不介意有时候当他身后的女人暂时隐形,真正有需要的时候再站在他身边,看向同一个方向,但是,对彼此的约定,承诺,不可能马虎了事。
“也许,十八岁还是太年轻,在二十岁的约定之前,我们还是这样子吧。”净悦柔声道,心意没有改变,不必向外人证明什么,亲人情人,爱人恋人,都需要坚持不渝。
唯夏垂着头,半响都没有作声。
霍地抬头,唯夏盯着她,“现在,轮到我生气了,你说太年轻,在怀疑我们的爱情能坚持多久吗?”
净悦毫不犹豫地摇头,道:“我没有动摇,这个事实就如同活着就要呼吸一样简单真实。”
唯夏满意了,趁胜追击:“那么与我说话,不要不理我,不可以再生气超过十分钟。这三天我好难受,都睡不着。”
净悦觉得头都痛了,他到底有没有听入她的意见啊?或者,在他眼中,其实那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在一起,“我明天有事,要出去一段日子,等我回来,就不生气了。”那是,光是想念,就盖过生气了。
唯夏警觉地挑下眉,询问:“是……那边的事,嗯?”
“天使有事找我。”净悦简短地地说,唉,对唯夏生气,其实又能维持得了多长时间呢?看着他顶着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巴巴地围着自己转,如果让他的粉丝见了怕不心疼得要命,能让堂堂王子殿下做出这样的表情来,简直就是不让人活了啊。
唯夏眼神闪闪发光,“我也想和你一起去。”
净悦下结论:“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反省一下吧,乖,等我回来。”
任唯夏有通天手段也没有办法,第二天,净悦消失在空气中,早先的留言说是和同学旅游,这一去,就是到了八月底才回来,唯夏恨得牙痒痒,却无计可施,开始夏生阳还取笑他被抛弃了,没几天思女情切,就和某人长吁短叹结成联盟了,容曲看得好笑不已。
“不要当悦悦是易碎的玻璃娃娃,互相扶持,彼此照顾才是平等关系吧。”容曲语重心长地教诲,“你想要保护她一切的事都为她做不让她操心,也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我说唯唯,你的独占欲有时也得收敛一下,别想替她呼吸啊。”
夏生阳耻笑,“我做爸爸的自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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