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 by低糖海苔饼》第49章


把人扔上床便覆上去,边脱衣服边逮着裸 露的地方亲,一会儿她就光溜溜地任他宰割了,喘着气,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在他间或温柔和放肆的攻击下时而放松,时而惊喘。
他的嘴巴亲吮着自己舌头的声音很大,欲望深埋进体内进攻的声音也很大,也许是周围太静了,青树觉得两人纠缠间发出的声音大极了,她觉得羞涩,又被他撞击得神魂俱散,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柔柔软软地求他轻点,慢点。
他也知道该顾惜着她,可是她太柔太软了,声音也娇得像要滴出水来,而且自己也真的太高兴了,根本没办法控制,大手和沉重的身体把她压陷进柔软的床榻里,把力量和那些欲说未说的情绪,都贯进她的身体。
她在他的起伏间压抑地惊喘,呻吟,颤抖,他问着她,喜欢吗?舒服吗?她语不成声,只是紧搂着他的肩背,腿曲在被面上厮摩,然后软软地求饶,因为声音太软了,所以又引发了更沉重的攻陷。
两个人做到精疲力竭,高 潮后沉浸在一种似睡未睡,似醒非醒的晕眩里,房门上似乎响了几声敲门声,但他们都没有动,青树摸着他的脸,屋里光线很暗,她看不真切,可是能摸得到,她轻轻地抚过,然后亲着那些伤口,小声说,“对不起。”
他亲着她的嘴巴,同样很小声地说,“没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因为我爱你。
第 50 章
下午再出房门的时候青树有些忸怩,她让脸皮比较厚的人先下去,宁连城自觉没必要这样,手撑在门口要笑不笑地看她,青树摇摇头。 
他伸出手,一把环住她的肩往外走,“大白天没事跟我在屋里混大半天也没见出去,谁不知道你做过什么,瞎害臊。走吧,远澜快放学了,我们去接她。”
青树死死扒住门框,更不愿意下去了,他觉得好笑,“好吧,如果你真的不好意思,我先下去清场,让他们都躲起来,怎么样?”
青树说,“宁连城,你有的时候真的让人很讨厌。”
他只是笑,“偶尔也有不那么让人讨厌的时候吧?”
青树拍他脸上的笑容,“谁说的?我看你大多数时间都挺讨人厌的。”
宁连城摇摇头,“说不过你,那我先下了,真的不需要清场吗?”
青树气急败坏地伸脚要踹他,厚脸皮的家伙这才施施然出门下楼。
青树在屋里又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看看时间估计也差不多了,这才强装镇静地出去,到了下面,倒真没碰上半个人影,他……不会……吧?
刚这么想的时候,餐厅门口就出来一人,“青树下来了?连城叫你进去吃点。”青树的脸色迅速转红,“没有,我不饿……妈,我……我去接远澜了。”
“什么不饿不饿的,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身体受不了,澜澜放学还有段时间,去,吃点饭,连城也在呢,阿姨特地留给你们的。”
青树直恨地上没有能让她钻下去的缝,面红耳赤地赶紧闪进厨房,宁连城端坐在桌后,明明什么都听见了,也瞧见她尴尬的样子了,还装作没事人一样,一本正经地进餐。
装!
青树看了他一眼,撇撇嘴角,坐下来。
其实还真的饿了,做饭的阿姨笑咪咪地给他们两个都添了饭,青树也许是被他的厚脸皮感染了,渐渐淡定起来。
吃完以后两人去接孩子,车子很快开到幼儿园门口,离放学的时间还有一会儿,但门口已经站了不少等待的家长,他们两人也下了车,站在栅栏外面,看着园内陆续有小朋友从教室里走出来,在老师的带领下排排站好,宁远澜也出来了,站进叽叽喳喳的队伍里,扭着头和身后的一个小女生不知说了什么,笑得眼睛都没了,早上妈妈才给她别上的漂亮小发卡不知丢到哪里了,裤子上的膝盖部位脏脏的,青树摇摇头,对宁连城说,“她肯定又跪在地上乱玩了,怎么说都不听。”
宁连城不置可否,“小孩子嘛,以后知道干净了自然就不会了。”
青树又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叹了口气。他对她的各种情绪谈不上了如指掌,可也是十分熟悉的,便转头看她。
青树的目光从园里转了回来,看着他的眼睛,“连城,我要回XX。”(树的故乡。)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我要回去,远东在那里。”他在等她的解释,她知道,“不管你们怎么想,但我觉得,远东不知道他有个孩子,虽然……孩子不在了,可他得知道这一切。”
“他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找他。”他终于说话了,到底还是不同意。
“……你不行。”
“为什么不行?”
她叹了口气,“你那像是找人的样子吗?你是想打人吧?”
他皱着眉,摇摇头,正想说什么,园内的放学音乐已经响了起来,孩子们尖叫着在门口解散,从队伍里跳出来奔向家长,宁远澜张望了一下下,看见不远处正对视的爹娘,也尖叫着跑过来。
“回去再说吧。”宁连城抱起女儿;转身往停车的方向走。
青树看着他的背影,叹口气,缓缓跟过去。
青树陪女儿坐在后面,车子刚开了不久,宁连城就接了一个电话,听了没见句眉头又皱起来了,挂了电话以后对着后视镜里的青树说,“先去趟医院,连澄好像有点不对劲。”
青树嗯了一声,宁远澜或许感应到车厢里有些异样的气氛,也不多说话了,只爬到青树腿上乖乖搂着妈妈的脖子坐着。
到了医院以后,宁连城没让青树和女儿上去,“医院病菌太多,小孩子呆久了不好,先送她回去吧。”
青树有些不安,“连澄没事吧?”
“有点不对劲,边上有人看着,我先去看看,先回去吧你。”
青树点点头,下车换到驾驶座上,把女儿送回家,正好碰上婆婆要出门去医院,再加上自己心里也不甚踏实,便又充当了一次司机,和阮新琴去了医院。
到了阮连澄的病房,只见病床前围了一圈人,都是宁家的叔伯兄妹,宁连城就坐在离妹妹最近的位置,轻声说着些什么,也不见有什么回应。
一会儿医院来查房,大夫说人太多了,宁连城叫另外那几人回去,阮新琴担心女儿,留下了,青树的立场,有些尴尬,宁家外系的那些亲友是不知道她和阮连澄那些是非恩怨的,于公于私,做嫂子的都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先行离去,可说实话,她现在对阮连澄,隔了那么多的岁月和恩怨,已经没有那样牵挂的心思了,顶多的,是对与她已渐行渐远的故友如今遭遇的些许怜惜和同情吧。
宁连城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些,叫她把门关上,青树关完门以后,在靠墙的沙发上坐下,病床上的阮连澄睁着眼睛,默不作声的看着人群渐渐离去,刚刚显得有些拥挤的病房里一下子宽敞起来,阮新琴抚着女儿的额头,眼圈红了又红,只是叹气。
不敢提,怎么提?不敢安慰,怎么安慰?
阮连澄在家里,从未经历过风雨,所以这一次,摔得特别痛,特别惨烈,她的每一位家人都为她已经失去的孩子悲伤和心痛,可是,最该悲伤心痛的人,他在哪里呢?她这样想着的时候,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了出来。
“妈妈,妈妈……”她轻轻地唤着,像一个年幼而稚嫩的婴儿,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叫过自己的母亲了,为了那一个人,她离家去国,多少年了,她失去了多少?又……得到了多少?
泪水模糊中,是母亲鬓角渐染的霜华,哥哥担忧心痛的蹙眉,还有……离自己不远但也绝不可能靠近的那个面无表情的面孔。
得与失,阮连澄无从计量。
也许,如果自己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个人,是不是会好过一些?
她大声地哭了出来,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紧紧地蜷成一团。
青树突然间低头,听到这样的哭声,就从那一瞬间开始,她不再恨了。
第二日;仍是旧话重提,宁连城赶着去公司,只说等他晚上回来了以后再说,青树只好答应,不过心里也安定不下来,她没有他那么大的本事,只得和故乡的旧友联系,打了几个电话以后,都说没见过纪远东,青树渐渐失望,甚至还打听到纪家亲友的电话,在他们狐疑的问话中也渐渐失望了。
远东,你的那些照片,明明是在故乡拍的,那些地方,我们曾走过成千上万次,那些风景,本是记忆中最寻常的角落,不是吗远东?你在哪里?
第 51 章
晚上有个商务应酬;所以他回来得晚了一些;原以为房里的人应该已经睡了;孰料开门就迎上她;青树拿下他手里的包;又解开他的领带;从脖子上抽下来;然后推着他进浴室;宁连城一看水也放好了;睡衣也早早搁那了;只挑了挑眉;也不说什么。。
“快点;我在外面等你。”趁着他解开衬衫扣子的功夫;给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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