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太迟了,她再也抵抗不了他,体内的紧崩感愈升愈高,终于徒然断裂,她的意识碎成千万片,欢愉犹如浪潮般,从他的指尖,从她的体内,源源不绝的涌出,狂喜不停的盘旋增加,直到她几乎因过多的欢愉而晕厥。
她呼喊着,呻吟着,直到无法忍受咬住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在那里留下激情的痕迹。
直到浪潮退去,她兀自喘息时,他轻吻着她颤抖的唇瓣,双手捧住她的臀,抵住仍旧坚*挺的欲望。手下的肌肤柔滑如丝,温暖而浑圆,盈满他的手,诱人而销魂。
“现在,你还是决定要离婚吗?”他缓慢的问,舌探人她的口中,趁她因欢爱而处软时,夺取她的甜蜜。
曼明虚弱的喘息,睁开眼睛看他,幽深的目光烧灼她的灵魂,有着勾魂摄魄的能力,让她只能陷溺,无法反抗。
“浑蛋。”她开口指控,余韵的波涛在体内回荡,让她昏然得想睡去。
他只是微笑着,那抹笑有着猎人狩猎时的残忍。黑发因为克制而汗湿,落在灼热的黑眸之前,非但没有软化他的表情,反而让那张黝黑的脸庞显得更具侵略性。
“除非我想,你休想离婚。”他毫无预警的挺身,男性的坚*挺瞬间进入她的柔软中。“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他玻鹧劬Γ负跻蛭慕糁先崛矶鞠ⅰ?br />
她惊喘一声,体内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原先舒缓的神经转瞬又紧绷。几乎要尖叫出声,他以吻封唇,手指在她柔软的核心慢捻,安抚着她的不适。
她以为已经没有体力再给他响应,但是当他缓慢律动时,她体内的火苗再度被撩起,疼痛感渐渐被一种绝妙的舒适感代替。
他用力地冲入她,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牙齿轻咬她的颈子,在那儿留下属于他的烙印。她违背意愿的喊出声音,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过多的狂喜。颤抖的身子迎向他,热情有如燎原大火,烧毁一切理智,此刻根本无法思考。她紧闭着眼,承受着他有力的冲刺,身子随着他移动,跟随他一起舞动。
火焰焚烧一切,而她几乎要以为会被他所引起的火焰焚烧殆尽。她无法反抗,只能接受那最终灿烂的爆发。
静静躺在薄被上的怀表被踢落在地上,激烈中,不知是谁动了一下碰住了台灯,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偌大的卧房只余两人的喘息声。
翠竹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钟了,这个时候楼上还没半点声响,她在门口迟疑着,到底要不要上前叫门,往常少爷上班,七点就起了,少奶奶通常都是起来陪他用个早饭,再回头睡回笼觉,今儿不知怎的,两个人都睡过头了。
她想到之前有一次晚叫起一会,误了七少爷军中要事,害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咬咬牙,扬手要敲门被张妈拦住了。
翠竹悄声道:“都这个时间了,还不起床。”
张妈道:“今天没事,让他们睡罢。”
翠竹看着她隐晦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脸上微微一红,回头看一眼那仍然紧闭着的房门,跟着下楼去。
直到中午,赵承颖才从里面出来,连下楼的步伐都透着轻快。
翠竹赶忙道:“少爷,午饭备好了,我这就让人端上来。”
“不用了,我不在家吃饭。”
“那少奶奶……”
“还在睡着,一会再去叫她。”
“喛。”她答应着,服侍他出门。
赵承颖走到门口换鞋,不知想到什么,唇角浮现一抹笑意。一个新来的小丫头正在打扫,一抬头看见他的笑容,以为是冲着自己,心头一惊,手里端着一只花瓶摔在地上,碎了。
翠竹尖叫一声,就冲过去,“作死的,这么贵的花瓶让你摔碎了,你整个人卖了都赔不起。”
小丫头吓得忙跪下磕头,“对不起少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是你一句对不起就好了吗?”
翠竹顾及的看向那头的赵承颖,谁知他却没事人似的,笑着道:“算了,碎了就碎了,回头再买两个去。”
翠竹一时怔在那里,疑惑怎么今儿少爷跟吃了蜜似的这么高兴。
呆呆的看着他走出去老远才回过神来,看着一旁的小丫头,也无心再责骂,摆手叫她把这个扫了退下。
到两点时,翠竹才敢上楼敲门,里头无应答,她推开门敲敲进去,见屋子里拉着窗帘,黑压压的一片,床上模糊一个人影,是七少奶奶。
她走近了才发现她是醒着的,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两只大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看到她,只是道:“几点了?”
翠竹一怔,看着她手里握着的怀表,心想,这不是有表吗?但还是道:“两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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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你昨天为什么又断更……
某人:船戏伤身费神,某人熬了大半夜,写了删删了写,最后把自己逼得撞墙还没定出来,没办法,只好稍稍的借鉴了某H文某处经典乔段。见谅见谅。这章凑合罢,下次学习改进。
PS:很多禁词,系统一直退。
、番外28:永远不需要了
曼明独自沉默了一会,起身下床。
翠竹看到她动作有些迟缓,忙上前掺扶,少奶奶穿着睡裙,长发披在肩上,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紫痕触目惊心,翠竹一望之下慌忙避开。
曼明走到盥洗室推开她的手,“出去罢,我要洗澡。”
翠竹看着她进去把门关上,返身到床边收拾床铺。
动作熟练的抖开丝绸薄被,看到床单上斑驳的血痕,翠竹虽然未结婚,到底明白了些什么,心里狐疑,也不敢多猜忌,到柜子里取了新的换上,换着脏床单出去,她走到后楼想了想,特意找了一个嘴巴严实的小丫头过来,叮嘱:“洗干净,记着别乱说。”
“知道了翠竹姐。”小丫头答应着下去。
赵夫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那高婉碧再不敢来发难,高家一家也举家迁走了,从此交际圈里再没见过,她的事也便告一段落。
没人再提起,只是曼明心思隐隐约约觉得上了当。
一日早上突然接到施佩荣的电话,曼明匆匆忙忙收拾了出来见她,两人约在一家百货公司逛街,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施佩荣家里现开着一家洋行,花钱手笔颇大方,又买了一件鹿皮手套,转身看她还在发呆,不禁问:“怎么了?打刚才起就见你情绪不好,跟七少爷闹别扭了?”
曼明笑着摇摇头,“没有,没喜欢的。”她看着那副做工精美的皮手套说:“这是给曼孝的?这才几月份,你就买这么厚的东西。”
施佩荣道:“昨天军中发了公文,要他去北边随军督战,现在十月份,可那边早就凉了,加上环境气候差,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早早备下,省得在那边战区,要什么没什么让他吃苦。”说着眼圈就红了。
曼明道:“你现在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却要走了,也难怪你心里难过。”
施佩荣只是叹息,“算了,难过又怎么样,你最知道父亲的脾气,拿这件事去求他,还不如求别人,父亲最怕别人说家里孩子依仗权势,这次就是父亲亲自下的命令,特地要别人一事同仁。”
曼明原本有心劝两句,见她这以通透,也不再开口,两人绕过一个柜台,到另一家店去,远远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曼明还没看清,施佩荣先道:“那不是曼君,真是无处不在,哪里都有他。”
曼明见他旁边站着一个女人,笑着道:“又换女朋友了?前两天带回家里那个闹得沸沸扬扬的,怎么不提了?”
施佩荣凑近她耳边,笑着道:“听说是人家甩了他,这回曼君可伤了几天心呢,原以为他是动了情,没成想才两天又换了人,王芸佳还在家里担心呢,回头我告诉他,让她别再瞎操心了,人家早又找到了。”
曼明笑,也不再说话。
许曼君陪着女人买完丝巾,回头看见他们,跟那女人说了句什么,远远的走过来道:“呦,二嫂,大小姐,你们两个倒悠闲,全国都在打仗,你们还有心思逛街。”
施佩荣道:“你二哥也要上战场了,倒是你,还有功夫在这里逗女人。”
“二嫂这话说差了,二哥现在成家立业,马上孩子都有了,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当然要努力了,你说对不对大小姐?”
他调转目光看向曼明,“大小姐瞧着气色不好,是不是没睡好啊?”
“劳您关心,我不过这几日精神不好。”
“可得好好的注意身体,赵老七这一脉还指望您延续香火呢,赵夫人最器重这个儿子,回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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