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知时以殇》第40章


“没关系。”出手的手又缩了回去。
“乖,我用其他方式满足你。”说着,他便欺身上来,眼里尽是暧昧。
他这样让我发疯,我孤注一掷,不管杀不杀得了他,抽出的刀狠狠的向他挥去。
他没有闪躲,刀扎进了后背,不是要害,但会流很多血。
他只是笑,没有责备:“为什么不切断我的脖子,我刚刚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你都犹豫了,既然我们都杀不了对方,不如在一起。”
我甩开了伪装,愤恨的看着他,手中的刀柄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我的怒气,我满腔的不甘,我发泄不了,我如疯子一般砸乱,踢碎满室的家具:朝着他大吼:“华逸凡,我恨你,你知道吗,我非常恨你。”
“我知道,我知道。”华逸凡沉重的拦过我,我好像看见他流泪,“这一刀我让你解恨,兮君,我虽没亲自动手,但我有责任。”
“走开,给我滚开。”他硬生生的接住我乱挥的一把掌,“华逸凡,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补偿我!”
“可我不能死,我不能让你孤单的活着。”他温柔的看着我,一字一句。
我冷笑,盯着他的眼:“那不如一起死,哈哈。”
他摇摇头:“也不可以,死了便不能再爱,我舍不得你。”
对,就是这样,我也舍不得他,我杀不了他,我才用他身边的人解恨,但看着他站在我面前,我就害怕,我会想起父母最后的样子,可他为什么不杀我,我解脱不了。
“啊——啊。”我真的要疯了,我抱着头撕心裂肺的狂叫,我想向天诉说着我的痛苦,“华逸凡,你有病,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对我,你是疯子吗?”
“兮君,别这样。”华逸凡捧着我的脸,细吻着我的眼泪,想唤醒我的理智。
我不要理智,我不要面对这一切,我一本正经的盯着他,声音说不出的怪异:“华逸凡,你病的很重,精神出问题了,哈哈。”
“华逸凡,疯了,哈哈。”
“血,好多血,华逸凡你要死了吗?”他身后的血触目惊心,那一刀很重,他额上冷汗点点,但依然紧紧的圈住我。
“我终于杀了你。”华逸凡要死了,我刺中了他,这句话一直刺激着我的大脑,我不断的重复这句话,呆愣的看着他。
“华逸凡要死了,嘻嘻。”我偷偷的凑近他的耳朵,欣喜的告诉他。
“哇,呜,华逸凡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大哭,惊恐的看着他。
“我没事,我没事,兮君,乖,我爱你,我爱你。”华逸凡忍受着昏厥,安慰着怀里的人,声音哽咽而嘶哑,是绝望与死寂,“别这样,求你。”
“啊,啊,逸凡,逸凡,啊,别死,求你。”靠在我肩上的头慢慢的滑落,圈住我的臂膀也无力的下垂,我惊恐的看着微睁眼的他,无尽的恐慌吞噬着我。
“快救人,救人啊。”我漫无目的的跑动着,我不敢去看那没有焦点的眼。
“兮君——。”
没了声音,再也没了声音,他死了吗?我忍不住喷了口血,身子无力的倒下。
我好累,不知明的累,我感觉自己睡了狠长一段时间,外面的天空闪烁着星星。
逸凡今天不回家,好像刚刚齐临有说,肚子好饿,我从床上爬起,准备去吃没吃完的晚餐,已经4点了,刚好吃完早餐洗个澡去泰国。
我记得我没收啊,怎么桌上的碗筷都不见了,冰相里到是有很多食物。
“啪。”看着从我手中掉落的盘子,我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完全的虚软无力。
我的身后传来急切的跑动声,难道是小偷?
“兮君。”华逸凡激动的抱着我,眼里有欣喜,“你终于醒了。”
他的胡渣摩擦着我的脸,我完全呆愣的看着他,他回来了,是不放心我吗?我的心有些雀跃:“逸凡,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们回来很久了。”他捧着我的脸看了很久,是失而复得的喜悦,“饿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真的?”说实话我不相信,我用力的柔柔眼睛,我想这应该是个梦。
我睡昏头了吧?我耸耸肩朝房间走去。
“不舒服吗?”华逸凡凑近我,说着紧张的把我抱进沙发,“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不是梦,我惊讶的说不出话,只是摇摇头。
“那坐着等我,马上好。”
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慢慢变好,但进度也太快了吧,他对我很好。
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不自觉的笑了,也许我对他撒娇,他也会顺从。
本来我还想怎么可以让他喂我吃,但他已经自觉的动起手来。
“为什么是粥,淡而无味。”我不知道心里哪来的不快,说出的话未免不可理喻,是真的不悦,我到底是哪来的脾气。
“乖,先吃完。”他耐心的哄着我。
看着他的笑脸,恍若隔世,我觉得莫名的烦躁:“我不想吃了,我要睡觉。”
他呆愣的顿了顿,我以为他会生气,毕竟我有些莫名其妙。
“好。”他没有一点怨气的抱起我走回房间。
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的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好像我会消失般,手描绘着我的唇形。
我的心好似又回到了那个蹦蹦的喜悦中,我蹭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拥着他:“我爱你。”我知道他不会回应,但我想说。
他去亲吻着我的额头,神情的看着我的眼:“我也爱你。”
不是吧!这未免太离谱了:“知道我是谁吗,我不是杜云。”
“我爱你,幕兮君。”他好似在笑我傻瓜。
很奇怪,我没有感动,也没有激动,很痛苦,很哀伤,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却又不想哭,他看我如此,也变得忧郁,收拢的眉眼之间闪着晶莹的泪珠。
“我们会一辈子相爱,幸福的生活。”
看着他感触伤神的脸,我破涕而笑,他明明用心说的情话,但我就是觉得可笑,话语变得大胆:“是做情妇还是老婆?”
“你说呢?”他握住我的手,放在我们之间。
那是钻戒,它闪耀在我们左手的无名指上,代表着心与心的相连,还代表着……
“明天我们去注册结婚。”
“什么时候带上的?”我的声音比我想象的更冷静。
“不喜欢?还是不愿意,“他显得有些不安,然后霸道的看着我,”今生,你只能呆在我身边。”
说不清是什么,我的潜意识里有些排斥,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结果,我应该很开心才是,我打趣道:“婚都没求,就想困住我。”
我故作生气,背对过他,我知道我在躲避,是躲避他的温情或是这来得太快的幸福?
睡意开始席卷着我,他贴了上来,紧紧的环住我,我好像听见他说:“我很怕你会转身离开,幸好你愿意留在我身边,睡吧,明天会有惊喜。”
华逸凡轻抚着她的肚子,那里面正酝酿着一个小生命,他想这是上天给的礼物。
我的眼睛实在睁不开,不然我一定会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很奇怪,我迷糊不清的说了句:“明天和我一起去接我爸妈吧。”
既然都要结婚了,他应该会答应吧。
华逸凡的笑容瞬间僵硬:“兮君,你,说什么?”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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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回事。”华逸凡神色凝重,看着忙活的医生,“她好像忘记了一些事。”
“华先生,你太太很好,至于你说的症状,应该是失忆,也叫选择性失忆,也许是那段经历太痛苦,所以选择忘记。”
“是吗?”华逸凡的眼神有些飘渺,“那她还会记起来吧。”
“这个到不一定,也许会记起,也许一辈子就这样。”
华逸凡自嘲的笑着,原来不是因为原谅,而是忘却,也好,最好别想起来,只要他一个人记得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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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去登记结了婚,没有去泰国,华逸凡告诉我说,爸妈去了南非,说是趁着有时间到处走走。
我拗不过他,他说等他们玩累了,自然会回来。
我隐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有些急切的打了通电话给他们。
是妈妈接的电话,华逸凡还在电话里和他们聊了很久,他们很平安,我的心里安定不少。
华逸凡每天都跟我在一起,我问他为什么不去公司,他说照顾我是首要,因为我怀孕了,有1个多月了。
问题接踵而至,今天是12月3日,和我去泰国的日子整整差了近一个半月,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没有一点惊讶,只说我病了,那日一睡不起直至今日。
他不像骗我,因为满脸的担心不假。
“所以,你才知道我在你心里有多重要,早知道,我应该早点病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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