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爱,躺着爱》第47章


我被他说得有些心虚,垂着脑袋说道:“能吃是福。跟你似的,吃那么一点点,还吃得那么没营养,我就没见过那么爱吃白粥的,难怪得胃病。”自从我给他煮过白粥后,后来去的那几次,他承包晚饭,却要求我做早饭作为回报,我只会做白米粥和鸡蛋,他每次都能吃很多。我有点搞不懂他是爱吃白粥呢还是早晨起来的胃口特别特别好,才能让正餐和早餐之间的饭量差别那么悬殊。
想到这个,我抬头问他:“那你吃了没?”
季泽清说道:“没,隔壁大厅有自助,正打算去吃呢。”
我眼睛一亮:“那你不早说。我还后悔出发前没扒拉两口垫垫肚子呢。”
季泽清眼睛一弯,摇了摇头,带着我往里面大厅走去。走了几步,他停了下来,看着我后背问道:“谁给你挑的衣服?”
我说谎不打草稿地说:“问杜文诺借的。”
季泽清皱了皱眉说道:“以后别穿了。你好歹也是有夫之妇,露成这样,有伤风化。”
我瘪瘪嘴,竟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我已经不自在半天了,背部透风的感觉真不好。
我说道:“现在我手上要有根针,我也想把它缝起来。它开得这么深,我没□可露,也不能让我露股沟啊。”
季泽清没忍住,还是笑了一下,嘴巴张了张,还是没说什么。走了几步之后,他说道:“杜文诺还是很有眼光的。上次我生病时,你跪在旁边替我按摩,屁股翘得很好看……”
我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你那天吃的不是胃药,是□吧?就见你那天晚上发情发得厉害。”
季泽清不在乎地说道:“是你先动手的,不能怪我。咱也老夫老妻的了,你说我发情,我都不好意思。”
“……”
自助餐安排得很丰盛,发着金属光泽的自助餐盆绕了大厅一圈。因为来得早,大厅里几乎没什么人,我拿了一大盘的生鱼片和蚝油扇贝,坐在角落里专心吃起来。季泽清则捧了一盘沙拉和一杯果汁,坐到我旁边,看了看我说道:“吃那么多海鲜,你可别吃坏肚子。”
我看了眼他的盘子,说道:“季泽清,你当初去黄城高中,不是为了来读书,是为了进寺庙的吧?难怪当初跟你一块儿吃虾,你吃两口就全都给我了。”
他说道:“那时我看你那么爱吃,没好意思跟你抢。”
我问:“说起来也对啊,季泽清,你后来都出国上哈佛了,根本不需要高考啊,你还跟我留条说不在同一个考场,你蒙谁呢。”
大骗子!无时无刻不在撒谎的大骗子!我在心里骂道。
季泽清用叉子戳着小番茄,说:“其实去黄城前,我已经准备完了所有申请材料,只是等着寄送和录取通知书了。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养养神,后来有人推荐我去黄城,我就去了。没想到一待,竟然从11月底待到了6月初。后来录取通知书下来了,本来打算在高考前一天走的,可那天你在我房间里睡死过去,醒来之后,又跟我说结婚,我没走成,还跑去跟你先领结婚证了,结果白白浪费了一张机票钱。”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圈,惊讶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如果那天你准时走,我现在名义上的丈夫就是李善军?!”
季泽清愣了愣,瞥了我一眼,说道:“有没有后悔?”
我真诚地说道:“我太后悔了。”如果是李善军,这事儿多好办啊,那我读C大之前就离婚了,谁能跟我似的,随便拉个人结婚,还能和十几年前的仇人,还是有绑架心理阴影的仇人结婚啊?我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呢。
鉴于这里是公共场合,季泽清咬着牙轻声说道:“你愿意嫁,李善军还不一定肯娶呢。谁娶你这个笨蛋?你就是台麻烦制造机。”
最近我和季泽清关系很和谐,一半得益于我那天对他的照顾,一半归结到季泽清提议的离婚条件,我已经好久没跟他斗嘴了。可今天我嘴皮子发痒,说道:“谁说李善军不肯娶我?那时我打开抽屉都是各种吃的,肯定是李善军暗恋我,偷偷塞在我桌子里的。他还是第一个邀请我打球的人呢。这也得感谢你,你把全班女生的眼光都吸引走了,保持清醒头脑的女生就剩下我一个。在那雄性荷尔蒙最旺盛的年纪里,我能不让人惦记吗?后来我抽屉里的吃的越来越多,我分给别人吃都不够,也许整个篮球队都暗恋我呢……”
季泽清气呼呼地看着我,对于我行情走俏这一点,看来他很不愿意承认。
我美美地补充道:“话说回来,自从考到C大后,篮球队的那帮小子还给我写信呢!写信啊!这个年代,你知道手写的信代表什么吗?!黄城高中出来的人就是淳朴又实在啊!”
季泽清放下了叉子,看着我问道:“他们都在信中说什么了?”
他们在信中责怪我给黄城高中的师弟师妹造成了伤害,现在老师开始拿着我这个非典型案例逼他们认真备战去了。可是这样的话我会说吗?
我说道:“当然是夸我了。我给你背一首情诗啊。这是某一位暗恋我的人自己创作的:你就像一朵鲜花/温柔、纯洁而美丽/我一看到你/哀伤就钻进我的心里。我觉得/似乎应该用手抚摩你的头/愿上帝保佑你永远/美丽,纯洁和温柔。怎么样,好听吧?美吧?”
我想,季泽清肯定还不知道那首德语诗是什么意思,刚好趁这个时候现学现卖。
季泽清的眼睛都睁大了,看了我很久也没说话。
我乐不可支地笑,心里绽放开大团大团的花。
过了好久,他才说道:“这不是海因里希的诗吗?怎么会是他自创的呢?”
我一听这个,刚喝下去的水都差点吐出来。合着您老人家听过啊!海因里希的受众有这么广吗?!
我默默地低头说道:“反正人家说是他自己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泽清像是受了莫大的打击,埋着头不说话了,过了会才抬头说道:“海因里希的诗在国内有这么受欢迎吗?”
我嘿嘿地笑了,怎么季泽清老能跟我想到一块儿去呢。我拍拍他的肩说道:“算了,人家抄袭就抄袭吧。你看艾香抄了我整本书我都没说什么,你让别人抄一首诗,又没拿稿费又没博名气,就算了吧。”
季泽清大声说道:“那能一样吗?”
我看了看周围,扯扯他的衣角。他竟然一气之下,站起来走了。
他这场气真是生得莫名其妙。
第40章
他生他的气;我吃我的生鱼片。吃了个半饱的时候;我旁边坐上了艾香。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短裙,头上插了一根绿色的孔雀毛;跟她那孔雀般的性格很是相配。
我想杜文诺有一句话也许说对了;丫是真的爱我。要没有这份狂暴的爱;丫怎么能围在我身边打转这么久都不累吗?
我拿纸巾擦擦嘴角,刚想起身;她就说道:“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冯佳柏回国了啊,听说还在韩斐工作室身兼要职。啧啧;纪晴冉;混得不错啊;都让人家带你到这种场合来了。”
我不跟这种绿头苍蝇对话;端起盘子走人。
绿头苍蝇跟着我,说道:“不过,你还是没机会啊。我刚才看见沈青春了。他们俩青梅竹马、天生一对,真是叫人艳羡。”
我继续不理她。
绿头苍蝇心满意足地说道:“你说我要是把你的随笔给他看,他会不会对你动心啊?那上面的床戏写得可是磅礴给力,香艳动人。到现在,读者还对那一段赞叹有加,说写得‘有血有肉、又色又情’呢。”
我盯着她。她哈哈地笑:“其实我特别想跟他确认一下,那段床戏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说他看没看过《跪着爱》呢?我猜他还没看过,要看过了,还能把你带到这里来?这段床戏要是假的,他得怎么看你?要是真的,哎呀,我可真想送沈青春一本我的签名书,让她好好拜读一下呢。”
我说道:“艾紫香,你别欺人太甚。你自己没才华,抄都抄不出新作品来了,就找我取乐来。你真寂寞,就跟你那帮粉丝玩儿去,她们乐意看你玩人格分裂。我没时间陪你。”
就在这时,我看见沈青春进来了。
艾香向沈青春摆摆手,喊道:“沈青春——”
沈青春狐疑地看着她,还是走了过来。
我一下子心惊肉跳起来。
艾香笑着和沈青春说道:“沈青春,你好哇,我叫艾香,也是C城一中的,比你们低一届。那时你跟冯佳柏是咱学校的风云人物,我一直想认识你们。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沈青春偏着头,微笑着说道:“艾香你好,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人,干嘛这么客气?”
艾香说道:“不是客气啦,我现在终于有些作品,才敢和你打招呼的。”
“哦?艾香是做什么的?”沈青春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手心里全是汗水,眼睛直直地盯着艾香。
艾香说道:“写了几本书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