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爱,躺着爱》第54章


我说道:“季泽清,我要告诉你,我没堕过胎,连跟冯佳柏小手都没拉过,你相信吗?”
季泽清不假思索地说道:“我相信。”
“为什么?”
“因为是季太太说的,我就相信。”
我笑了:“理由这么简单?”
“嗯,其实我早就知道了。看了你的书,真实的东西写得太真实,想象的东西写得太绮丽。我那么了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以前还讽刺我又堕胎又落榜……”
“我那次是气着了,口不择言了,对不起……”
“那我没给你戴绿帽子吧。”
“即便你那时堕胎了,也没关系,那时你还没认识我,是我来晚了。”
“胡说,幼儿园咱就认识了。”
季泽清缓缓地说道:“嗯,那时我不该转学,要是陪着你读小学,读中学,也许你就没那么多苦要受。对不起,纪晴冉,我该早点过去陪你。”
我突然哭了出来:“讨厌,季泽清,都怪你……都怪你……”
季泽清的电话一直没挂,他就这么听我在电话里哭啊哭,哭到我都睡着了为止。
睡着之前我在想,十九年前,我欺负季泽清,他当时明明可以让我下不了台,他没有那么做;四年前,他照顾我和起居相关的所有事情,宠我让我,甚至还和任性的我随随便便结了婚。现在,他帮我解决打人事件,帮我解决赞助费的事情,帮我解决一堆堆微博惹出来的麻烦事,期间不管我怎么发脾气,他到最后都是无可奈何地选择原谅包容我。季泽清,你是爱上我了吗?
第二天醒来,我没有打开电脑的勇气,打算去图书馆躲躲,在路上刚走了几步,我就发现后面有人跟踪我。
咱大陆的狗仔水平这么低呢,跟得这么没技术含量?我跑到图书馆,刷了刷图书证,把跟踪的人撂在了门外。
晚上我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我发现狗仔已经不见了。想来他也累了。
走到宿舍门口,我忽然看见了冯佳柏。他的神情很是憔悴,拉着我走出学校,进了他的车里。
他看着我说道:“对不起,冉冉。”
“怎么会呢?是我自作自受,写什么小说,还搞录音什么的。害你们也卷了进来。要说对不起,也是我。”我真诚地说道。
他摸了摸我的脸,说道:“我和沈青春结婚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我连忙抬头说道:“你疯了?这时候你跟她取消婚姻,不是找骂吗?你们结婚吧,我没关系,真的。”
“冉冉,你没关系,我不行。我跟她在一起不会幸福的。其实,沈青春早已经不爱我了,她只是执着于过去而已。我爱的人是你。为什么我要跟沈青春结婚呢?”
我慌张地说道:“不行,你是韩斐工作室的领头人,你的外部形象重要着呢。不能不结婚。沈青春也会受不了的。”
冯佳柏说道:“你不要怕,风声总会有过去的一天。那天我跟你表白完,就回去就跟沈青春提取消婚约的事情了。”
“她第二天就来送结婚请柬了。”
“那是她一厢情愿的。她先在网上公布结婚的消息,现在又抓着网络上堕胎的事情不放。要不是她在网上找水军不停炒作,本来靠韩斐工作室,这事早就解决了。现在幸亏季氏集团的Alan全力帮我,让情况还稍微乐观一些。可沈青春她是拿命在造势。我们和沈家都有生意往来,私交也不错,不能把事情做得很过分。唉……”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沈青春已经疯了,我逼着冯佳柏去跟她结婚,虽然对他形象有帮助,可无异于火中取栗,危险得很。我之前同情沈青春,对他们这段婚姻最后还是抱了祝福的心态,现在我也没有这颗圣母心了。真要让冯佳柏跟她结婚,我于心不忍。
我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想办法将婚姻往后延吧。走一步算一步。”他说道。
我想了想,目前只能有这个方法了。
第45章
到第二天;我去季氏集团上班。在路上;我还是没忍住偷偷看了下微博。一看,今天的新闻主题竟然是我和冯佳柏幽会的照片。合着昨晚上的狗仔没走;蹲点蹲得够可以啊;昨儿骂你们不专业真是对不住了。
照片照的角度真他妈好;跟我和冯佳柏接吻似的。
下面还有洪雪这个没脑子的人转发,说道:“上次我看她打扮得跟狐狸精一样;跟在冯总后面打转;冯总都不理她的,这次又是用了什么媚术啊?”她是收了沈青春多大的好处;才敢出卖自己的老板?
到了办公室;白眼球女士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尖声怪气地说道:“哎哟;大作家过来上班了啊;拜你所赐,艾香身败名裂了,艾总也引咎辞职了。你真是厉害啊,一个小姑娘,竟然一下子扳倒了一个出版社老总,一个名声在外的悲情天后。”
我看了她一眼,不客气地说道:“您要是这么敬佩我,要不要下一个轮到您试试?”
等我回到我的小办公室,坐了没多久,再打开微博时,最新的热点更新已经是“爆料冯佳柏在季氏集团堵纪晴冉”,“纪晴冉因小三事件遭到冯佳柏责骂”,一看就是外面的白眼球所为。真是宁得罪十位君子,不招惹一个小人。
网络一下子热闹了,我那张小三截图又被捞了上来。因为爆料人指出,当时冯佳柏就是拿着这张截图质问我的。有人拿着我的网名“岁寒知松柏、天晴等佳期”做文章,说我既想要得到冯佳柏,又惦记着小结巴,水性杨花,可见一斑。
我被他们这一骂,竟第一次觉得心虚起来。
刚好手机上亮起了“小结巴”三个字,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接起来。
季泽清问道:“季太太,昨晚上又给我戴绿帽子去了?”
“我对天发誓啊,那是照片的问题,我什么也没做,就是听他说了说他将来的打算。听完了我们就各回各家了。”我慌忙解释道。
季泽清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不会,你要在这关头还有心思出墙,胆子也忒大了。你这几天就老实点吧。我可能要去一趟M市,要开很多会,也许会关机。等我处理完那几块老骨头,再和我爸说说,你就可以见光了。”
“切,说得好像你挺能干似的的。”
“你老公一直挺能干的。你要不要试试?”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说荤段子,不说会死啊!”我对着电话喊完,就挂了电话。
事情彻底走向荒腔走板的那天,冯佳柏突然出现在我宿舍楼下,把我叫了下去。他在车里问我:“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把你黑名单了。”我老实地说道。
“冉冉,有再大的问题,我们都要一起面对,知道吗?如果你扔下我一个人,我所有的奋斗都没有意义了。”
“哦……”我低着头说道。
他说道:“有时候事情的解决是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今天我们就绝处逢生一把吧,好不好,冉冉?”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看他这么踌躇满志的样子,就点着头,说道:“好的。”
然后他把车停在一个会场外,拉着我出了车门,一走出去,闪光灯唰唰地闪起来。我傻在原地,冯佳柏拉着我,一路走进会场。
进了里面,我腿都软了。下面坐着一排排挂着胸牌,神情激动的人,笔记本齐刷刷地打开着。主席台上放着一摞话筒和两张椅子。我知道冯佳柏说的“死地”到底是什么了,他是让我来跟他办记者会啊。
我靠……
冯佳柏在我耳边说道:“你老实说就行。”
季泽清,你赶快来救我啊!
我在上面刚坐稳,下面的记者就已经叽叽喳喳争先恐后地问上了。我跟失聪了一般,人家说一堆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见,只好看向冯佳柏求助。冯佳柏简短地应答着。下面的记者又问起了一堆。我看向冯佳柏,他又回答了几句。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我耳朵功能才终于恢复正常。
我听清楚的第一个问题便是:“纪*****,刚才听冯总的意思,你是打算和冯总结婚吗?那婚期定在什么时候?也是这月底吗?作为一个来自普通家庭的女孩,此刻飞上枝头成凤凰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
还不如我失聪呢,话题怎么已经进展到我俩结婚了。
我便秘一般说道:“这个……我还不清楚……”
“您是没听清楚问题,还是不清楚怎么回答?您哪个问题也没法作答吗?”
“都不清楚……”
另外一个胖墩墩的记者站起来了,他推了推小眼镜,问道:“在《跪着爱》的书里,你写到:冯柏如同我跳动的心脏,他是我活着的原因;沈清是我的双眼,她让我活得生动。此刻你对这句话怎么理解呢?有没有事过境迁的感觉?想不想把这句话改成‘沈清是你的日抛眼镜’呢?”
我看着这位记者,不知怎的,我竟然还能生出一点心思来夸他有才。
冯佳柏在旁边说:“请注意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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