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125章


“不许看不许看!”似锦急得直跳脚,蹭的坐起来拉住他不放他走:“我都说了你不许看,你还看?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哼哼!”
严挚妖孽一笑,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拉,抱着她回到卧室的床丨上,两人抱成一团,他贴着她的耳根道:“你里里外外我哪里没有看过,原来你还有我没看过的隐私呵?乖,似锦宝贝儿,告诉我你身上还藏着什么隐私是我没发掘的?”
他专挑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撩拨,轻车熟路,能够准确找准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似锦吸吸鼻子乱扭着求饶。
“呜呜,挚,你别欺负我。你小心我拿个小本本全部记下来,将来等我痊愈了我全部把仇给报回来。”似锦双腿不变,做什么都被他欺压,她暗骂这贱人太混蛋!
满肚子坏水!
严挚哪里是会受威胁的主,不过见她那副任人宰割又不甘心的表情,忍俊不禁,忽然就卖萌的逗她玩起来,搂着她让她靠在他怀里。
“似锦宝贝儿,我这么好的男人你还不满意?新时代好男人,你忍心再拿小本本?”甚至骚包的眨了眨眼,凑上嘴巴在她脸上小啄一口。
“你怎么是新时代好男人,新时代好男人的那些标准,你根本就没做到好不好。”似锦用力擦脸上的口水,坏心思的抹到她脖子上。
严挚顿了顿:“新时代好男人有那些标准?”
“就是上得了庙堂,下得了厨房;写得了情诗,唱得了北方的狼;开得起宝马,供得起楼房;打得过恶少,斗得过奸商;洗得了尿布,刷得了老墙;修得了电脑,背得动冰箱;抵得住诱惑,哄得了丈母娘;最重要的一点是:对老婆忠诚就像对党呀!这些你都不知道?你真的奥特啦!”
“呵呵,这是谁编出来的?”严挚被似锦掐着腰,他假装被掐疼直叫唤,最后还哭丧着脸控诉:“宝贝儿,疼。”
“信你才怪!”
严挚满眼宠溺,凝视着她故意说:“你说的这个新时代好男人确实有些难,如果你想找这样的男人那我真不是你符合要求。不过……”
“不过什么?”
“我只能够做到疼似锦十守则,我估计只能做到似锦家好男人的标准,宝贝儿,这样的你要不要?”
似锦小嘴一撅,“我不要。”
“真不要?”
“咯咯……痒……咯咯……不要不要啦……咯咯……咯咯……要要要……”
“似锦!”
“干嘛呀?”
“似锦!”
“干嘛你说嘛。”
“就是想叫你……”
“那……那你叫嘛。”
“宝贝儿,我爱你!”
“……”似锦刚想出声,嘴巴又被堵上了,她双手一勾小舌长驱直入,反守为攻的反吻严挚,心里甜蜜如斯。
我也爱你……
两人打闹着再次滚成一团,同一时间,只听“咯吱”一声,心肝轻轻的推开病房的门,她左思右想之后,决定无视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果断的回到医院陪佳佳。
、谁啊?姐很烦不要吵我!
没想到居然扑了个空,病房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她顿时惊慌的私下找人问,脑子里都是不好的猜测。
值班的两个小护士见总裁的妹妹一脸惊慌,赶紧解释:“503病房的病人已经出院了,半个小时之前院长亲自送给门的。说是要回家休养,病房没有家里的环境好。”
出院?
心肝提起的心脏一时落下,他们口中的院长应该是锦白,只要不是施罂接走的她的心就算放下来了。
心肝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给锦白。
她听锦白说把佳佳送到了八号公馆,忍不住皱紧眉头:“锦白,你脑子也抽了?你这不是把佳佳送进火坑吗?”
“火坑也是人家小两口的事情,我们插手算哪门子事?”锦白挂了心肝的电话,颇有点各人自少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意味。
况且小两口那点事,管得不好将来人家还会怨恨你,他凑哪门子热闹?
锦白的手机被人连番轰炸了几十条短信,全部都是叶小丘那掉进钱眼里的女人发来的,他漫不经心的坐在自家沙发上,两腿一伸架在茶几上,闲着无聊翻看短信,心里嗔怒那女人整个就是跳进了钱眼里,压根就不把他放在心上,他要想个法子好好恶整恶整她。
心肝这厢被挂了电话,一肚子火。
手中的手机却再次响起来,她眼皮一抬,“喂,谁啊?姐很烦不要吵我!”
“我倒不知道你更年期提前到了。”电话那头的雷皓天轻啄一口红酒,声音不闹也不怒,优雅的笑了笑。
“我,我才没。”心肝沉静了片刻,才申辩。
她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打火机一张一合的声音,雷皓天依旧保持着微笑,耐心的问她:“烦什么?”
“我一个姐妹被人欺负了,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万年祸害,我真搞不懂老天怎么造了一种雄性叫做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心肝边说边往电梯了走,医院里没有人她才不傻站着吻消毒药水的味道。
叮的一声电梯打开,又合上。
雷皓天轻笑,她这话把一竿子人全骂了,貌似他也是男人,他倒不知道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只知道老天造了一个叫做心肝的女人,特别磨人心。
“要不要我借你几个人,把那臭男人剁碎了沉海?”
他半似玩笑半认真,心肝已经下了一楼走出电梯,高跟鞋踩得噔噔作响。
心肝想想施罂被剁碎沉海的画面,那佳佳和似锦还不把她给杀了,她打了个寒颤这话题就过了,“对了,你那天晚上说祝我七夕快乐,你最后有没有叫我小星星?”
这几天她一直纠结这个问题。
“有吗?”雷皓天不动声色。
“我不知道才问你的,有没有?这对我很重要!”
电话那边顿了顿,“有多重要?”
“就是非常非常重要。”天底下,只有一个人会叫她小星星,而那个人三年前死了,那是她的初恋,她深埋在心底的人。“你就一句话,有没有叫我小星星?”
、嫌弃我脏?
“我知道了。”果然是她产生了幻听,似锦也是幻听。
“知道什么?”雷皓天的神情有一瞬间陷入沉思,片刻又如常:“怎么没去别墅?今晚陪我,我只在此逗留一天。”
“不行的。我哥哥对我管得严,知道我夜不归宿我会没好日子过。”心肝将严挚搬出来,自从那次从他的别墅落荒而逃之后,她就不知道如何在面对他,他要情人,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情人,她连床丨上基本的技巧都没有,她那么生涩,以前还夸海口说自己遇男无数,结果一上床就谎言不攻自破了,他指不定有多嘲笑她。
雷皓天没有理会心肝的理由,“我等你!”
然后他率先收线,挂掉电话,他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继续拿着手机,翻着通讯录里她的号码,静静的看着。
小星星。
屏幕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
饭局之后,施罂将严伯母和皇甫岳丈安顿好,开着车带着妈妈回到保号公馆。
施妈妈坐在车里看着越来越近的八号公馆,心里无限的感慨,年轻时候这里就是施爸爸给她的家,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想到在八号公馆的那段日子,她心里依旧甜如蜜。
“施罂,你性子也收敛点。佳佳那孩子我看着喜欢,以后成家了要好好对她。”施妈妈想到佳佳怀着孩子,又联想到自己十五岁就怀了施罂,免不了又是一阵感慨,觉得还是女人不容易。
施妈妈在家完全属于贤惠持家型女人,在家听老公和儿子的,所以施罂的事她是无法干涉也干涉不了的,向来都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脾气和他爸爸一样拗而横。
“我哪里对她不好?”
这么多年,万千女人之中,他将她放在最特殊的位置,他哪一点对她不好过?
施罂心烦意乱的抓了抓头发,车不免开得越来越快!
说实话他真的有些烦躁,他讨厌这样,心总是被一个女人轻易左右,偏偏那个女人还永不知足!
回到别墅,回到卧室赫然看见坐在床丨上看电视的虚弱身影。
佳佳知道这是施罂的卧室,所以她睡不着,躺在床丨上换了无数的台,正换着施罂就推门而入,她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施罂眉头轻蹙,不过很快恢复如常。
他从更衣室里拿了衣服去浴室,对她视而不见,洗好澡出来她还在看电视,他逐从她手里扯过遥控器,关了。
“睡觉!”
施罂上床的同时,佳佳掀开被子要下床,施罂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的道:“你在闹什么变扭!”
“没有。”她套上拖鞋,站起来有些虚弱,施罂坐在□□看着她身体轻摇了一下,不过没什么表示,只冷冷的锁定着她的背影。
“怎么还没结婚就要和我分房睡?”
佳佳脚步有些软,身体本就虚弱没有恢复过来,此刻走路和踩在海绵上一样。
“嫌弃我脏?”施罂追加一句。
“我上厕所。”
“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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