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136章


事情。从来没有那一刻,像此刻般,似锦希望她男人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哪怕一个小职员也好,那样他就不需要这般忙碌,就不会累倒了吧?
“在想什么?”严挚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注视着自己,睁开眼发现似锦陷入了沉思。
似锦吸吸鼻子,难得的懂事:“挚,我以后不乱花钱,你少挣一点多,空出点时间休息好不好?”
严挚听到她的话,嗤笑:“傻话,我就是感冒发烧而已,你就能想那么多。乖,每个人都会生病,这很正常,你别大惊小怪,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似锦握着严挚白皙的手,以前没有薄茧的,这两个月他的手心居然结了一层薄薄的剪子。
“你指甲好长了,我给你修剪。”似锦找到了事情做,从包包里拿出指甲剪坐在他身边,低头认真的给他剪指甲。
“给我掏耳朵吧。”严挚有气无力的坏笑。
耳朵上敏感神经很多,他从小就喜欢似锦给她掏耳朵,像一场暧昧的调情。
、他觉得这个天真是冷毙了
似锦点点头,咧嘴笑起来:“等下,我先给你修剪指甲,你指甲好长了,我不是前不久才给你剪的?”
“你的前不久是一个多月前。”
似锦面色一囧,抱歉的看着他,严挚伸长手摸摸她的脑袋,“你瞧,是你这个贤内助内有照顾好男人,一个月多才记得给自己男人修剪指甲。还有你看我身上的衣服,现在快入冬了,也不知道给我做几件厚的,哎,我怎么娶了个不疼我的女人回家。”
“还没娶嘛。”似锦咬唇,被他说一通也觉得自己理亏。
她心想以后要多关心关心他男人,不能整天忙着新开的皮包公司而冷落严挚,甚至下决定,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严挚多做几身冬衣。
“怎么没娶,22年前我就把你娶回来了,你想赖账?”严挚很快回答:“那不行,这辈子你早就被我定下了,想赖账也晚了。”
他说着得意哈哈笑,没成想下一秒喷嚏一个接着一个,转眼变成似锦紧张了,抽纸她一团一团的扯出来,递给严挚给他用。
“你想我,想得这么勤。”严挚大了好几个喷嚏,表情犯丨贱的总结,“再给我拿一条毯子过来。”他觉得这个天真是冷毙了。
实际上客房内暖气很足,似锦都恨不得穿单件了,结果病来如山倒的严挚却拿着两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样还喊冷。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吃了退烧药的他一点退烧的迹象都没有,反而高烧到了四十度,鼻水跟泉涌似的,狼狈到姥姥家了。
不得已似锦又去请军医,军医给他打了退烧针。
严挚被人搬到床丨上,一米八八的男子汉,裹着厚厚的被子蜷缩在床丨上,有点生气都没有,半死不活的只露出个头,而且生病之后脾气不好,不许人留下来围着他看笑话,整个客房只允许似锦一个人看见他最虚弱的模样。
不过雷裂还是来了两趟,他的黑幕手下主要成员了分批进来探视,素有金刚不坏之身的严挚病倒了,大家都想看看是个什么模样,严挚裹着被子探着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厉眼斜回去,哼声:“似锦,把门给我锁上,不许别人进来!”
“他们跟我说病人有被探视的权利。”似锦看他傍晚比下午的时候精气神好些,居然有力气生气,跟着嘿笑:“我去把门锁起来,不给他们娱乐的机会,你等着。”
严挚脾气这才好点,然后继续喷嚏连天的和病魔做斗争去了。
第二天,他的烧退了些,不过依旧疲的很,上午时间的时候锦白大老远赶过来,看见似锦一脸黑眼圈,知道她一直没睡的守着严挚,几句话把她叫去睡觉了。
他给严挚检查之后微微皱眉和他嘀咕。
“还不算太严重。”不过,他眉头却深皱着:“幸好之前一直谨慎,又因为你身体过敏,没有吃太多转基因的药,不然现在基地毁了,你这身体就危险了。”
、小娘子,别害羞呀
严挚眯着眼睛,连眼皮都懒得抬,也没话反驳。
毕竟他吃过一段时间实验基地研究出来的药物,只是因为初期就因为身体对药物过敏,后来就谨慎了,基本也就断断续续吃一点,如今基地毁了药物就彻底停掉了,他顿时一阵后怕,庆幸自己吃得少,很谨慎,不然就遭殃了。
锦白瞧他那副病怏怏的样子,忍不住笑。
严挚无力瞪他一眼:“笑吧!也不差你一个!”
锦白靠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后倾,他给自己削了一个苹果,眼角眉梢带翘,染着笑意,边吃边说:“我还打算拍一张做手机壁纸,你也肯?”
“滚!”
锦白忍不住弯了一下唇角,自从他得知似锦将他和严挚误做一对,他就没少戏谑他,此刻更是下手的好机会,严挚犹如刀板上的鱼肉,完完全全一副任人窄割的诱人模样。
而起他本就生的美,生病之后褪去一身的锐气,病态美更添几分柔美,这副模样换做他的心都有些动荡,反正也无聊,锦白左右瞧着没人,低头勾着他的下巴,坏笑:“要不,严少,咱们把流言给坐实了?”
他看着他病态柔美的脸,咽了咽口水,严挚被他轻轻抬着下巴,剜了他一眼,锦白盯着严挚看了好一会,忍不住啧啧道:“真美,好想亲一口,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他那副表情看不出真假,声音不徐不快,看着破有点调戏小媳妇的味道。
严挚没力气陪他开玩笑,别过头挣脱开他下巴的束缚,妖孽的脸蛋似乎泛着红晕(小白,哪有红晕,你自己幻想的吧?),锦白忍不住调侃起来:“小娘子,别害羞呀。”
他俯身,作势要吻。
就在这时候,只听“咚”的一声,水渍四溅,似锦从套房的另个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手中的水杯顿时拿不稳了滑落下去,“你们……在做什么?”
噗通……
锦白完全没预测到这种状况,噗通一声直接栽倒了严挚的身上。
人仰马翻,啊哦~~~
严挚的头顶冒出三条黑线,自动闭着眼睛装睡,耳侧小声警告:“自己收拾烂摊子,敢给我惹事,鞭子、蜡烛、捆绑我让你尝个遍!”
呜呜,重口味……(锦白想哭……)
锦白苦瓜着脸,迅速起来,再看似锦又露出一副严肃的眼神,轻咳两声:“咳咳,似锦,怎么了?”
他倒是会装。
似锦走过来,狐疑的打量他,然后看看躺着的严挚,狐疑又生气敌意:“你刚刚,在做什么?”
“检查!对,检查!”
锦白说着,装腔作势又俯身左右晃了晃装死的严挚的脸,一本正经的说:“我再给挚做检查,他的烧退了点。”说着又翻了翻严挚的眼皮,“等下让人备点皱,等他醒了喂给他喝。”
似锦不动声色的观察,冷不叮丢出一句:“可是我刚刚看你好像要……”好像要吻严挚的动作,似锦误会过一次,不想自己再误会,但是,“你还说,小娘子,别害羞。”
……
安缨:“哈哈,我发现,小白和挚才是一对啊,这要是一对多有爱啊。看文太累,娱乐娱乐!”
、这女人好不要脸!
“怎么可能?!”锦白炸毛,打死不认:“似锦,难道你心里还有耿介?哎哎,这么多年都被你误会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次,我早就习惯了。不过,你误会归误会,我绝对只对男人有感觉,严挚也是!我以生命发誓!”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似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她睡不踏实,想想又爬了起来,也许正是因为刚睡醒所以产生幻觉。
呼~~~~
锦白暗中长长松了口气。
“挚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她瞧着严挚病怏怏的样子就揪心,锦白暗自松了一口气之后颇有点心有余悸的倒退了两步,把最佳的位置留给似锦,“一两天差不多了。那似锦你看着,我出去转转。”
似锦专注于严挚,没搭理。
这天晚上他的烧彻底退了,不过大病一场人依旧没什么精神,特别是手脚都无力,似锦专心给他喂下一碗粥,特别告诉他,“挚,你以后还是离小白远一点行不?”
“怎么了?”
“我今天看见他趁你睡着的时候,想要偷亲你。”似锦小声的跟他说:“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的幻觉,不过你和他离得远一点,我心里舒服一点。”
“居然有这种事情?”严挚特别诧异,然后郑重其事的发誓:“似锦宝贝儿,你知道的,我的二弟只为你一个人雄起。”
他接着又说:“锦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他现在不是和你的那个闺蜜交往嘛?可能是你看错了!不过宝贝儿,只要你不放心,我保证离他远远的。”
似锦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忍不住在他脸上奖励的吧唧了一口。
第二天他更精神了一些,吃了早饭就准备出去活动,说是要舒张舒张筋骨,似锦全城作陪,在大厅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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