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床事 作者:暗夜流光》第34章


65、不用再痛(H)
看著穆冬城当自己完全不存在的模样,闻熙心中怒火与欲火交织,丢掉了先前缓慢调教的念头,冲动地扇了对方两巴掌。
穆冬城被打得耳中嗡嗡作响,也还是不肯出声,甚至火上浇油地笑了一下,再没有劝诫的话,只剩下满不在乎豁出去的表情。
闻熙被这样挑衅,解开裤子就扑上去,把硬到发疼的家夥直接往他身体里插,两个人都痛得一脸汗。
穆冬城死死咬著牙,只发出粗重的喘息,闻熙实在插不动,都快痛软了,才退出来用手指狠狠拓展几下。
闻熙手下不留情面,看到沾了血也只犹豫几秒,就提胯又冲进对方体内。穆冬城却特别硬气,无论怎样都不出口说一个字,直到闻熙草草射了,才挂著满脸的虚汗低声冷笑,“弄完了?满意了?”
闻熙本来有点後悔,得到这种回应又心硬起来,冷笑得更加大声,“我爽了,你还没爽,你一直软著,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哦,你喜欢被人从後面抽一顿再插,我倒忘了!”
穆冬城嘴唇泛白,腿也因为疼痛而发抖,等到闻熙给他解开束缚的时候,用尽力气反抗挣扎。
两个人扭打了一阵,闻熙把他压在身下连亲带咬,他也用牙齿和拳头回敬,彼此脸上身上都搞出流血的伤口来。闻熙没一会儿又硬了,他也没忍住身体熟悉的反应,闻熙顺手一摸,弯起带血的嘴角冷笑,“你果然喜欢来强的。”
穆冬城气得浑身通红,猛然一拳砸过去,闻熙闪得很快还是被扫到眼角,顿时热泪长流,捂著眼睛低低骂了几声。
穆冬城心里一惊,停了手去查看对方的伤,却被闻熙抱住腰翻过身去,面部向下摁在床上,两条腿也骑在他腰上,不出一分锺就把他绑了个严严实实。
闻熙就那麽骑在他身上,一边用唇舌舔舐他的後颈和耳朵,一边动手粗暴揉弄他的屁股和大腿根,等他身体发热挣扎到脱力,下面也挺得硬邦邦地,才邪笑著从他身上起来,掏出支票簿刷刷开出一张,凑到他面前给他看上面的数字,“二十万,一次。你把我整个人打包只卖了十万,我干你一次就给二十万,怎麽样,够大方的吧?”
穆冬城因为欲望的煎熬红了眼睛,听到这句话又抿紧唇意味复杂地看了闻熙一眼,随後垂下头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以抵抗闻熙在他身上不断点火的手指。
“无话可说?默认了?穆冬城,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闻熙的表情已经从烈火般的愤怒变成漠然的冷酷,嘴角的笑容露出嗜血的残忍,伸手揪住对方的头发,迫使这男人高高扬起头来,还凑过嘴去在男人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
穆冬城痛得浑身发颤,先前被咬破的伤口又流出血来,他实在不想这种情形再继续下去,只想尽快跟闻熙做个了断。於是他用沙哑低沈到快要听不清楚的声音回应道:“没有。”
闻熙愣了一愣,松开嘴扳过他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脸,“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闻熙。”穆冬城忍著痛,尽力口齿清晰地把它说出来了。
这样最好,痛完一次就不用再痛。
闻熙像被冻住了一般,好几秒才大叫一声,“闭嘴!”
这两个字在房间里环绕振动,回响不绝,随後又是一阵窒息的沈默。
66、最後一次(H)
闻熙颓然坐到一边,就似身上的力气被抽走大半,从桌上的烟盒里随手拿出一支烟,手抖著点燃它抽了起来。
抽到一半,闻熙才找回飘远的理智,弹了弹烟灰,再伸手抚摸穆冬城的头发,“冬城,你是因为生我的气,才故意这样说,对不对?”
穆冬城微抬起头看向闻熙的脸,脑子里掠过很多新旧交替的画面,许久才动了动干涩破损的嘴唇,“你刚开的那张支票,我收下。”
闻熙抚摸他头发的手改为狠狠揪住,另一只手丢了香烟,径直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穆冬城整颗头都嗡了一阵子,眩晕的感觉让他失神,闭了闭眼才又用力睁开来,语气十分淡漠,“还有什麽想玩的,只管来吧。最後一次,我陪你玩到底。”
闻熙直直盯著眼前这张已经不太好看的脸,在自己眼里却还是那麽可恶又性感。
闻熙开始无声地笑,慢慢地笑出声来,反手又一巴掌抽了过去,“最後一次?你想得真美!你既然有价钱,我想买就买,只有我不买,没有你不卖。”
说到这里,闻熙顿了顿,伸出舌舔舔还在流血的唇角,“再说,一次二十万,我要玩够本才行,你刚才的服务可远远不值。”
穆冬城一点都不害怕,无非就是一阵打骂,或者皮带抽……他又不是没经历过。可他没有想到,闻熙不打他了,甚至都不玩强上了,而是开始使尽手上功夫慢条斯理地挑逗他。
等到把他的欲望整个挑起来之後,再用他最厌恶最憎恨的姿势插入他,还在他耳边不停说出充满羞辱意味的话,什麽“贱货”、“真是淫荡”、“吸得好紧”之类。
这确实是他真正的弱点。他可以忍受痛苦,却不能忍受快感,更不能忍受自己在被折磨和羞辱的过程中高潮射精,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当年的他正因为这一点才会崩溃,之後就极端抗拒他人的身体接触,并用漫长的禁欲来自律。
而比这一切还要难以忍受的是,对他做出这些事情的人,竟然变成了闻熙。
他只想要快点结束,闻熙却刻意把这场难堪的性事延长,顶在他身後一次又一次地摩擦那个要命的地方,一直到他因为漫长的高潮而昏迷,又被太过强烈的撞击刺激到苏醒。
他的脑子渐渐乱了,分不清身上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开始乱七八糟的骂人和哭泣,夹杂著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漂浮的意识就像回到了十八岁生日的那晚,整个世界都分崩离析,那个脆弱又无助的自己,对自己说这只是个噩梦,梦醒了一切都会过去。
闻熙如愿以偿,看到了穆冬城最脆弱的一面,正如他们重遇後的某晚,在那个卫生间里看到的、瑟瑟发抖的男人。
被闻熙纯熟的技术刺激著射了好几次之後,穆冬城意识不清地痉挛著再次昏迷过去,後面那个入口已经因为受伤和使用过度而惨不忍睹。
即使失去了意识,闻熙解开他的时候还是遭到了反抗,只要一碰到他身体任何部位,他都会紧蹙眉头抖个不停。
闻熙看著眼前这个几乎被毁掉的男人,在他身上裹了张床单抱出房间,然後一路开著快车把他送进了医院。
做检查的时候,他就醒了一次,感觉到身边有不止一个人,用力地挣扎起来,医生不得不招呼闻熙一起摁住他,还给他打了镇静剂。
等到他第二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三点以後,床前只有闻熙一个人守著,下巴冒出胡渣、双眼带著红丝,也是一副憔悴又疲惫的样貌,眼神发直地盯著他。
他意识还有点混沌,出於本能对闻熙微笑一下,还低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而後才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
闻熙却以为他还在挑衅,凑近他脸贴脸、眼对眼地低声说:“还没闹够?”
他自嘲地又笑了一下,闭紧嘴巴,偏过头看向身侧惨白的墙壁。
闻熙对他抵抗的态度发出冷笑,“好,我给你多开张支票,算工伤补贴。等你伤好了再为我服务。”
67、宝贝儿,我不舍得
单人vip病房里很清静,连续两三天都没人探望。穆冬城唯一能见到的人除了闻熙,就只有医生护士。
连闻熙都觉得这样有够凄惨,主动把电话拿给他。但这三天里,他仅仅打出两个电话,一个是给卖场主管的,为自己请假;另一个是打给江品培的,说自己有事离开几天再回来。
闻熙在旁边看得心有点酸,缓和了语气低声问他,“你没有其他要找的朋友?让他们来看看你也好。”
他表情木然地看了闻熙一眼,沈默著放下手机。
对於治疗他倒是还算配合,只是话变得非常少,经常一言不发侧身望著墙壁,或者趴在病床上独自发呆。
闻熙对这股沈闷的气氛非常恼火,但心里那种苦涩的难受比怒气还要多。自从重遇以来,穆冬城从没这样对待过闻熙,也是直到现在,闻熙才知道这个男人冷硬起来能有多麽彻底。
即使当初在学校里分手以後,穆冬城每次看到闻熙,都会浅淡地笑一下,还会点个头表示友好。那时是闻熙每次对他视如不见,为了维护骄傲的自尊,从此不与他眼神和语言交流。
现在的情形完全倒过来了,穆冬城就这样把一切都挡在无形的罩子外面,偶尔跟闻熙说几句话,也是逼不得已,比如要上厕所了、针打完了、要换药了……
甚至对照顾他的医生护士,他都非常排斥,看到房间里进来陌生人就会绷紧身体,表情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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