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北漂是种什么样的体验》第11章


放了一样。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那时我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混蛋——无可救药的那种。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身上皱巴巴的衬衫沾着本来满心好感,现在却令我略微厌恶的香水味。
一进门就见到傅平秋在家,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见我回来,他瞟了我一眼,淡淡说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不回来的吗。我看见他的表情不太好,脸色有点阴。
我沉默,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末了还是闷闷地吐出一句,事情推了。
之后我就走去冰箱拉开门,拿出一罐啤酒,猛地灌了下去。喝完一瓶还不够,我面不改色地又拿了一瓶。沉默地叼上一根烟,坐在桌边抽了起来。傅平秋也没再管我,自顾自地刷着手机。
他玩着手机,我独自喝着啤酒,两人都不发一言,只有啤酒罐扣在桌上的当啷声,屋内弥漫着一种尴尬沉闷的气氛。
过了一会儿,喝多了胃开始难受……头也开始晕乎乎的。听见沙发上的男人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待会可能要出去,不回来住。
忍不住心烦意乱,我开腔道:“你要去哪?不会这次还要出去约吧。”
说完我也没意识到自己有多无礼。但我……就是不想这么被他丢下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今天我从早到晚都不太正常。
嗯,他说,今天心情不太好,要出去找人发泄一下。
都晚上11点了这个人还想着约炮?心头无名火起,那正好也是我的台词。我不客气地把啤酒罐掼在桌上,问他老这样究竟有什么意思,你和人约都找的是什么货色啊,你条件这么出色那些人配得上你吗,嗯?你上床都不挑对象的吗?
他撩起眼皮,表情怪异:谁说我不挑的?上次找的就是一个海归摄影师。
我冷哼海归有什么了不起,他老家是北上深吗?硕士毕业了吗?有房有车吗?年薪有20万吗?家里人都是高干吗?身高有一米八吗?腹肌有八块吗?那玩意有18cm吗?……像发泄那样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傅平秋被我突然的质问说得愣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地回答,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所有情况,但你说的其中几点倒是满足的。
我干笑了两声,眯着眼睛走近傅平秋,我说行,行,那他比得上我吗?
似是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问,男人的瞳孔放大了一瞬,而后笑了,那是一个我不熟悉的笑容。我听见他低笑着说:他当然比不上你,可是他给操啊。你给操吗?
原来是这样。说了半天还是上床。
我头脑一热,伸手夺过他的手机,屏幕上果然是bluxd。他没有骗我,他是真的要找男人约炮。
手一松,我把他的手机丢在沙发上,抬腿跨到了他身上。感受着腿根另一个男人体温的热度,深吸一口气,说别去找外面那些垃圾了,不就是被你上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眼神变暗了,手松松地揽在我腰上,认真仰视着我的脸,别闹了,你还有女朋友呢。
“我们分手了。”我垂下眼说。
“为什么?”
我不屑地从喉咙哼了一声,说比起她我宁愿喜欢你。
那一刹那,男人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变得异常灼热,滚烫的气息扫到我脖颈,他一下牢牢扣住我肩膀,用近乎质问的语气问,那比起我呢?比起我你宁愿喜欢谁?
我被他问卡壳了,仿佛引擎在试图检测一个更高级区域时的结果是找不到文件。坐在他大腿上有些发愣地张了张口,吐不出任何音节。
“……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
第13章 
身子被猛地向下压去。还没反应过来,凶狠的吻就劈头盖脸地袭来。傅平秋用唇舌封住了我的嘴,勾住舌头挑衅拉扯,近乎噬咬地碾磨我的下唇。下颚被他单手卡住,嘴巴很难张开也很难合上,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声,被迫交换彼此的津液,那些没来得及咽下的被迫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呼吸间全是男人强势的味道,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唔……”等到他终于松开我的嘴巴,齿缝间情不自禁地逸出一声喘息。
男人无礼又粗暴地扯开我的衬衫领口,牙齿啃上了我的锁骨,吮‘吸舔咬,在那一块留下一片红痕。衣服被撑开绷紧,敏感的乳‘头被人用力掐住,不客气地来回揉`捏。
头脑晕晕涨涨,酒精还停留在血液里,被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欲刺激得一个激灵,身子一下软了。他的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臀`部,没让我滑下去,同时在上面色`情地揉了一把。被抱着屁股往上拖了不少,接着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腰上。
当傅平秋再次抬起头时,他的脸也潮红一片。有些粗重地喘气,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哑声在我耳边说,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先去洗个澡吧。记得把后面也洗一下。
我的脸彻底红了,笨拙地找回知觉,逃似的从他身上爬下来,跑去了浴室。
关上浴室门,把自己放置在水浇下,脑袋才嗡得一声清醒了不少。
我居然,我居然同意跟一个男人上床。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出去就跟他说是喝醉了赌气说傻话怎么样……
浴室镜子上映出了自己光着的上半身,锁骨附近有清晰可见的红痕……是被傅平秋弄出来的。我想扭开脸不去看那罪恶的印记,却又着魔似的挪不开视线,脑袋里已经被淫乱的思想占满了。
全是傅平秋。
一想到他待会要怎么碰我,下半身就不受控制地半勃‘起了。犹豫半天后,自嘲地笑了笑,还是羞耻地拿下花洒,对准后面冲洗。
想方设法找理由安慰自己,我不是个矫情的人,没法和余若萱上床因为对方是女性,不能让她把身体毁在我一个渣男身上。但傅平秋不一样,他是男人,解决性`欲而已,就算不是我他也会找别人。傅平秋那么优秀,我做出一次小牺牲就可以让对方少一次得艾滋的风险……
(不管怎么样,至少我不是。我不可能是……)
踌躇着走出卫生间,想着就是穿了睡衣也会被脱掉,我就只在下‘身围了一条短短的浴巾。心情忐忑地打开傅平秋的房门,他已经坐在床上翻着杂志等我了。
男人依旧是衣冠楚楚,只是身边床单上多了一个安全套和一瓶……润滑剂。
一想到那个东西要进入我的身体,我又怂了。磕磕巴巴地说我,临时不一定洗得干净,不然……
他听见我说话,站起回身走向我,脸上的表情是我陌生的:轻微的笑意,却又皱着眉,眼底仿佛隐含着汹涌的情绪。
“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命令句的口吻,带着压迫感的低沉嗓音。他一步步走上来,居然把我打横抱了起来,粗鲁地扔在了床上……要知道我的体重可不算轻。
“今天心情不好,动作可能会粗暴。”他道。
如他所说,傅平秋的动作半点也不轻柔。爬上床后就不由分说地欺压上我的身体,两腿把我的腿牢牢地锢在当中。他当着我的面撩起衣摆开始脱T恤……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完整的裸`体,穿上衣服时完全没感觉,布料下竟然是结实又紧致的肌理,强而有力的体魄,宽肩窄腰,几乎没有体毛,连身材都那么令人嫉妒。
他脱到和我差不多时,身上只剩下一条深灰色的三角内裤,顶端带了点湿意,包裹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透过两侧被撑开的缝隙,可以窥到里面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深色器具。
他没有急于扯掉我的浴巾,而是欺身下来与我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口腔粘膜被男性的舌头所占据,牙根被扫荡,他的唇舌像带了粘性似的,一沾上我的舌头就难以分开,在灼热的喘息中纠缠不清。我被吻得一时又有些情动,哼出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模糊鼻音。
傅平秋的一只手摁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我右侧的乳‘头,在乳尖上按押拨弄,把那里弄到发硬‘挺立。男人干燥的唇顺着我的脖颈向下吮‘吸,淫秽的水渍声贴在我的皮肤上,接着包住左边的乳晕含咬,牙齿几次刮过乳尖,又疼又痒,那里是我的敏感带,强烈的酥麻令我绷直了脊背一阵颤栗。一低头就能看见被他咬过的乳‘头红肿起来,显得淫靡不堪。
“不……行。”废了好大劲才挤出两个破碎的音节,却是徒劳的。
我的下‘体彻底硬了,高高挺立着主动把浴巾顶开,暴露在空气中的顶端蹭在对方的腹部,小洞里发情似的吐出体液,把男人的下腹糊湿了一片。他贴着我身体的体温也逐渐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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