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爱》第6章


签订三年的合约,我到出版社上班。我不知道这是一张卖身契,还是生命为我编写好的程序,是运行还是被删除只有时间能够给出答案。工作稳定后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妈妈千嘱咐万叮嘱,叫我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冷了多加点衣服。爸爸口气没有几个月前叫我滚蛋时那么硬朗,我知道爸爸前后的变化表现的都是一种爱。听着老父老母的话,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睛湿湿的。
第8章 追寻离开的相守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就是一场戏,你方唱罢我登场。没有谁是永恒的主角,唯有时间暗暗流动。
一个星期后,我来到梅雨的公寓。敲敲门没应答,我就地坐下依靠着门。时间默默地走着,下班的时间早过了梅雨还没回来,我的心慌忙起来。我拨通梅雨的电话,她处的地方声音嘈杂,电话那端她说些什么根本听不清楚。我走出公寓楼电话铃声响了,我满心欢喜,不是梅雨是静怡,我的心又漂浮起来。
“你在哪?开饭啦。”
“我这就回去。”
三天后我再次来到梅雨的公寓,门虚掩着。我走进去将面朝窗外的梅雨拥入怀中。
“混小子,你敢调戏我老婆。”我转过脸见门边站着一个伙子,凶神恶煞地看着我。我松开手看看女子。“对不起,我搞错了。请问你们知道那个女孩搬到什么地方吗?”
“两天前她搬走了,我们夫妇两人就租下这房子。她临走时留下一封信叫我们交给来找她的男孩。”
我接过信打开一看:本以为你的存在是我继续在这个城市呆下去的理由,可是我输了,我选择投降选择离开……我拨通梅雨的号码无人应答,一天后再拨打已经是空号。一天的时间足够她离开这座城市,可是我心有不甘,心中总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梅雨就在我左手边不远的地方。我总是抬起头左右搜寻着,而城市间高耸的楼层将我的目光切割得支离破碎。我回到以前的工地。王大哥还在,只是双颊比以前黝黑。我向他打听梅雨的消息,听说工头让她去做一个项目,不知结果怎样就辞职了。我找到工头向他询问梅雨辞职的原因。
“梅雨为什么辞职?”
工头即刻沉下脸,“那贱货坏了我的好事,还提她!”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给他一拳,谁知那老小子真他妈的逊,挨我一拳头就躺在地上捂着脸。王大哥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将我拽出大门。
“你走吧,这儿落下的事我来解决。”我像一个复活的僵尸,呼吸着从行人血液中渗透出来的气味。
我挤上公交车,眼睛向窗外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我一次次的下车,那个相似的身影总是转身将一张陌生的面孔呈现在我的眼前,换来的是白眼冷语。我拖着铅重的双腿回到公寓。
“你去哪儿啦,怎么才回来?打电话你不接真替你担心。”
“对不起,”我说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头向后仰靠在沙发的后缘上。”静怡无声地走到我的身后为我按摩双肩。我不得不相信她的纤细的十指间有一种魔力,将我浑身的瘴气全部驱赶出去。我告诉静怡今天去那里,做些什么。
“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那是你的秘密。”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想告诉你。”
“有一天我走了你会不会去找我。”
“会的,我一定会寻遍天涯海角。”
第9章 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中凡事都是慢慢地累积的,我们只能静数时间的刻度。
下周是国庆,我们六人聚在一起商量出去逛逛。
“我和你张大嫂就不去了,我俩上了年纪不懂得浪漫,再说假期我们可以挣点加班费。”
最后我们四人玩去了。我建议到周边的大学校城玩。云飞用千百个理由说服我放弃到校园玩的打算。他向同事借了车,我们准备几袋食品就出发了。我们的目的地是距离市中心60公里处的一个溶洞。
车使出郊外,道旁的阔叶林在秋日的照射下显得老态龙钟,毫无生气。下午一点钟我们到达目的地,放眼望去洞口被植被覆盖着,洞口流出一股清冽的水。
“这水能喝吗?”
“应该可以吧。”静怡和玉婷两人弯下腰,双手弯曲捧起溪水往口中送。
“停!”我大声喊道。
“这水不能喝吗?”
“这从洞里流出来的水溶解了很多盐类,水的硬度较大,不可以直接饮用。”
越往里面走洞体就越宽阔,千奇百怪的乳石向游人炫耀着他们的年轮,嘀嗒的水滴滴入池中,泛起一层浅浅的皱纹。走到洞体中央,抬头看是一个天井,狭小的口子深邃的难以形容。如果说这个洞是天和地的过渡点,那么这个天井就是连接天地的甬道。洞中曲折百回,我们的谈笑声在洞中穿梭着。
“哪个魔鬼在模仿我说话?”静怡的话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我和谢云飞坐到一块平整的石板上休息。两个女孩像顽皮的猴子在乳石上翻越。
“其实这样挺好的。”
“不!我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
“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应该在办公室工作。你知道岁月对男人特别重要。在20…30岁之间,如果一个男孩在这个时间段没什么突破,为自己的未来奠定厚实的基础,那三十而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你把人生看得太沉重了,轻松点吧。”
“你想20…30岁之间没有太多的担负,有太多的时间;更重要的是有着猛虎般的精力,翔宇蓝天的大志。倘若你的人生错过了这段黄金时期,那你的人生还有什么奔头。” 
“30岁以后你也可以呀?”
“你错了,时代不一样,30岁后生活的重担把你压得服服帖帖,那时你没有精力去想,更没有勇气去展开梦想的双翅。所以30岁后的你只能沿着生活给你设定的步调一步步走下去。”
“你对生活很有见地嘛。”
“相信我吧,要出成绩就要趁着年轻。男人嘛,不要太同情自己。”静怡和玉婷的叫喊声打断我们的谈话,原来两人叫我们过去合影。静怡浅黄的秀发下那张蛋形脸笑得像一朵白玉兰,玉婷的浅笑中藏着丝丝忧郁。
傍晚我们在山林间走动,脚下松散的落叶发出嚓嚓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野花的香味,吸入肺腑快意极了。
“要是带着画板多好啊。”玉婷叹息道。
“用相机拍下就ok了吗。”
“两种方式不同,倘若用画笔画下的话,你可以融入你的感情和思想。”
“可是用相机捕捉的瞬间,也是情感的表现方式。”
“可是两种方式在表现情感的维度方面优劣很明显。”静怡双手支着下颚,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听着我们的谈话。谢云飞对我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一个人站起来走向山林的深处。等他返回时,我们已经搭好帐篷。
晚餐是饼干和果汁。
入夜,山林里黑的吓人。在深邃的黑暗中,我们触碰不到时间的经度和空间的纬度,也不知道处在时空的那个点上。
“你答应不能欺负我。”
“好!”我在静怡身旁躺下将她拥入怀中。她双手交叉胸前,身子不停的哆嗦。
“你冷吗?”
“不,只是害怕。”
“有我在你的身旁,别怕。”
黑夜的逆子在远方跳动着,我感觉黑夜中某个东西向我靠近,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咚咚的溪水声透过黑夜传入耳中给我一种对抗恐惧的力量。
晨的脚步从远处轻轻走来,穿过梦境没有荡起一层涟漪。静怡,玉婷和云飞在溪水边洗漱。我挠挠头深深吸一口气。
“昨宿没有欺负我们的小公主吧。”
“被黑夜笼罩着气都不敢大声呼出。”
“太逊了,衰男。”谢云飞打趣道。
洗漱后吃点饼干喝点果汁,收拾行李又回城了。
意未尽又上班了。白天我还是去出版社上班,晚上还是继续写我的故事。每晚多则几页,少则一页稿纸,有时候大脑一片空白。静怡见我烦的直挠头皮建议我出去走走。我会像个乖小孩放下手中的笔,牵上静怡的手去附近的步行街溜达溜达。有时进精品店买个首饰,有时在街边的烧烤摊上吃点东西,有时玉婷姐跟我们一起去。
“叫上云飞哥吧。”
“他还没有回来,应该是加班吧。”
“那小子钱可以慢慢赚嘛。”
“我常说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快快乐乐的就行了。”
“对!不要太强迫自己就行啦。”
“不要总是往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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