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是恶魔 作者:白黑》第99章


他让她看着,就在她眼底下用手指插她。他慢慢的转动手指抽出来,在小洞就要关闭的瞬间又挺指刺入。
“……嗯嗯……”白子湄雪白的小腹轻轻起伏,感觉到蜜水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流出来。
“乖乖,告诉我,我以前用手指操过你这里吗?”白子洌上下其手,嘴亲着她的小脸儿,一只手捻揉她的乳房,一只手抽插着她的小穴,嘴还不闲着,邪恶地问她。
“嗯嗯……”白子湄摇头,脸颊酡红。
“真的没有?”白子洌手指旋转着,引来她一阵轻颤,“如果我用老二代替它呢,你感觉会不会更好?”
“不要……”
“不要?”白子洌嗤地一笑,把她的腿扛在肩上,早就饱涨的男根抵在她的入口,“怎么能不要呢?你现在已经为我淮备好了,我哪能浪费了这个机会。”
“不行,我不行,你……你太大了……啊……”白子湄尖叫,她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一挺身冲了进来,有些时候那里已经没有容纳过男人了,而且他还那样壮,她有了第一次的感觉,下面被他撑得难受还很疼。
“湄湄,你真紧。”白子洌迫不及待地抽动,她的小屁股被他拍打出暧昧的声响。
“疼疼……”她双腿在他肩上摇动,白嫩的双乳也在随着他的鼓点跳舞,“你……你不要这么快,我不行……”
“你行的,我一进去就知道了,你下面的小嘴巴太会吃了,湄湄,你这个小妖精。”白子洌倾身抓住她的双乳揉搓,手指揪弄着乳头,乳汁从他指尖流淌出来,下体几乎是坐在她的小屁股上,他不停地推送着结实有力的臀部,硕大的男根在女孩儿红嫩的穴儿里来回挺送。
她身体柔软的不行,他一上身,她就化成了一摊春水,让他觉得自己趴在一团棉花上。她的双腿还扛在他肩上,被他操得不停摇晃。
“啊……嗯……”她的呻吟里流露着万种春情,慢慢适应了他的粗壮,那紧窒的蜜处,被男人粗壮的大杵杵出汁水来。
他加快了速度,她终于受不住地呀呀直叫他停下来,她的叫声反而让他愈战愈勇,连连攻城掠地。
“呀呀……啊啊……不要不要……不行了不行了……”她的双乳剧烈摇动,一条腿吃不住力从他肩上垂落下去。
他压低了身子,下体紧紧压住她,深入到嫩穴的最深处,霸道地插进她柔嫩的子宫,张嘴含住坚挺的乳头,大口地吸食补给营养。
她发丝凌乱,终于安静下来,嘴里却因为他热情的需索发出嗯嗯的呻吟。那奶汁流进他喉间,却让他更粗壮,她还没有完全休息过来,他却挺起上身,手指代替了嘴唇蹂躏她的小雪峰,下体又连连发起了进攻。
“唉……啊啊……你怎么又……啊太快了……”
白子况把手放在门上试探地推了推,不想门却被他推开了,他轻轻走入门内,关闭了房门。屋内灯光雪亮,而他却听到了淫糜的声音。那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曾经无数次被他演练、温习,也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间回忆起来。
那张病床上,雪白的被子翻起雪浪,他能够想像被子下是什么情景。
“啊啊……我不行了,我……啊啊……”白子湄的叫床声又一次传了出来,还有男女性器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他这个时间到访是来和他的小女孩儿深夜幽会的,因为自从白子洌住院,他基本上没有机会和她相处,白子洌完全“霸占”了他的女孩儿,而他又是那么深地想念着她,所以他只有这个时间来,期望在白子洌熟睡的时候,他能和她多呆一会儿。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碰上的是这种情景,他的女孩儿居然和自己的二弟裹在被子里激烈地做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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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104章 做给他看
白子洌正在兴头上,后背却被一双手轻轻按住,然后传来淡而冷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白子洌停住动作,看身下的白子湄身子一震,脸变了颜色,她几乎不敢看站在面前的白子况。
白子洌翻身下来,用身体挡住白子湄,他看向白子况,以他的姿势很容易就变劣势,不过他不卑不亢,好像刚刚他做的只是普通的体育运动。
“你怎么来了,大晚上的?”白子况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白子洌终于先开口了,语气吊儿啷当的。
“我怎么来了……我不来能看到这场好戏吗?”白子况淡淡地说,“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湄湄她才十五岁,你是她哥哥……”
“哥……”白子湄喊了一声,却没继续说下去。不过白子况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白子洌失忆了,白子洌是个病人!果然白子洌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那一刻白子况几乎以为他记起了什么,不过白子洌说:“十五岁怎么了?她是我小媳妇儿,我们从小就定了婚,几年前她就是我的人了,即使你是我亲哥,也管不着男欢女爱的事吧?”
一股无力感从白子况心头涌了上来,他想搬出光明正大的理由来驳斥白子洌,可是再光明正大的理由在病人面前也是无稽之谈,更何况医生嘱咐过,白子洌根本不能受任何刺激。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无话可说,也无计可施。
“算我多管闲事吧,现在你的身体条件根本就不允许。”他干涩地找了另外一个理由。
“那谢谢哥的关心了,我一点事都没有,反而不这样,才会被憋死。哥没别的事吧?那走好啊,我们就不送了。”说着,白子洌居然翻身又压住了白子湄。
“洌,你……”白子湄一脸的惊慌,“啊……”话没说完,她身子一震,硕长的男根已经冲进她润滑的蜜洞里,开始快速抽动,身上的被子又淫荡地翻动起来。
“你不要这样……”她推着他的身体。
“不要哪样?”白子洌坏坏地笑着,结实的屁股却猛力地抽动,插得蜜水四溅,淫声四起。
白子况就站在他们床前,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弟弟趴在他的女孩儿身上,“噗叽、噗叽”插穴的声音响在耳边,心里第一次有种屈辱感,却无力回天,甚至连挪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巧合,那块“遮羞布”从“激烈运动”的男女身上滑脱了,满眼都是女孩儿白花花的肉体。白子洌俯身双手揉着女孩儿丰满的乳房,张嘴禽住嫩红、坚挺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食,粗糙的舌头还不时在雪嫩的胸口上扫荡。
他的阳具还陷在女孩的阴道里,小腹紧紧贴着女孩儿的肉体,完全契合却按兵不动,只玩着女孩丰满的酥胸。
“湄湄,你的奶汁好喝极了,我就喜欢这么插着你吃奶……”
白子况再看不下去,再呆在这里一刻,他自己会疯掉。他转身沉重地向门口走去。
“啧啧,好喝……”
“啪叽~啪叽~”原始的律动又开始了。白子况紧紧抓住门把手,几乎要把它掰下来,却听到身后白子湄惊叫了一声。
“血……洌,你流血了……”
白子况蓦地转身,果然看到白子洌身上的纱布浸出了血色,白子湄张着小手,手里沾的全是血,可白子洌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没事,你老公没这么怕死。”,说完仍没命地操动。
“洌……不要了……你不要动了……”白子湄几乎快哭了。白子况心一痛,那毕竟是他兄弟,他折回去,重重地按住了白子洌的身子。
“你不要命了,给我下来。”
“我怎么有这么个没眼色的哥……”白子洌被白子况按住动弹不得,白子况看向一丝不挂,蜜洞里还流着男人液体的白子湄:“把衣服穿好,快叫医生。”
白子湄背过身去,匆匆把衣服穿上,按了呼叫铃。医生很快就赶到了,检查了白子洌的伤口,刚刚愈合的旧伤又全裂开了,整块纱面都被血因湿了。
白子洌倒一脸坦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子湄却悄悄抹着眼泪,白子况一言不发,一脸凝重。
伤口处理好了,医生才说:“伤口二次复发,恐怕痊愈的时间会更长,这伤口好端端的怎么会裂成这样,你小子又捣蛋了吧?湄湄看着你,你也不安生。”
“我,我就起床起猛了点。”白子洌说。
“大晚上的你起什么床?”
“撒尿不行啊?”
徐医生点着他说:“你还顶,你打着滚起床来啊?打着滚起床都不能伤成这样,你再不老实,伤口再复发,小心我告诉你父母把你绑起来省事。”
“徐伯伯,下次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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