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熊猫笑一个》第61章


他说:“彤琪,知道么,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和沛霖一样,认为你喜欢的人是白翟。因为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看着我的眼神很怪,像要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
他说:“那种深得让人心悸的感情,让我忍不住地想要和你说话。其实感情的问题我也不太懂,每个人的方式或许都有不同。但是最好别让自己后悔。”
他说:“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我会愿意等待,等喜欢的女人找出真正的答案。”
他还说了很多,多到我快承载不下。
然而他最后却是说:“好了,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吧。彤琪你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最漂亮。”
我不由苦笑;什么都给他们说尽了,最后却还要我笑,这要求真够苛刻。
只是却不能不感谢,因为他们说了,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被如此关心,又被那样了解着。他们用他们的方式,保护着我的感情,不管是李沛霖,还是齐放。
我还是很幸福的,在复杂的爱情外,我不缺人呵护。这样,真好。
回到家的时候,是白翟给我开的门,他很顺手地接过我手中的袋子,然后笑着和齐放打了个招呼,接着龚千夜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表,很自然地问了句:“饿么?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做。”
再然后,李沛霖和胡谷雨也各自窜了出来,大声叫着:“我也要!”
又是平淡无奇的一天,可是,却让我很感触。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那该有多好。
闭了闭眼睛,再张开时,我望见齐放漂亮的蓝眸,仿佛在和我说:是吧?我就说了吧?
于是,会笑一笑。
那就这样吧,自私就自私吧,反正人生在世,无私的又有一个?
我并非有宏远大致之人,这样就好。
这份温暖,我现在还不忍心舍弃。
对不起,千夜。
请让我……再多考虑一些时候。
———————————熊猫也可以是蜗牛的分界线——————————
其实说是考虑,事实上根本就没有时间折腾。
很多朋友告诉过我,他们听说在国外很苦,留学生都一直叫苦不迭,其实我并没有特别深刻的感触。我只是觉得生活很忙,翻天覆地的忙。不过也多亏了这些忙,让我没有心思多想什么。
思考了许久之后,我递交了直升班的申请。既然没有其他办法,那我也选择面对现实,有书读总比没有的强,再加上我真不想再面对雅思考试,所以那时候有个选择就等于救赎。
尽管很多人都告诉我,直升班的生活很像地狱,但是地狱总归也在鬼门关里面,总比做个游魂无处皈依的好。
学校比直升班先开课,尼克很快就到我们家报道,龚千夜也不得不搬了出去,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成为我们家幽怨的话题——最勤劳的孩子走了,剩下一帮懒鬼可怎么活?
只有白翟很是平静,压根不在乎地来了一句:“外卖加钟点工,居家旅行备用。”
天杀的!几乎同时的,我们四个人八道目光狠狠杀了过去:难怪他这么努力打工也没多赚钱,到现在还是无车阶级,原来都是这么捣腾光的!败家子!
我则在心里再一次地叮嘱自己:看清楚啊,王彤琪,你是有理智的人,怎么也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无法依靠的家伙吧!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反驳着自己:情人非保姆。
两个声音不停打架,最后胜利的是睡意。其实我现在也只会在睡觉前想想而已,因为最近接了个工作,忙得脑子根本不得闲。
我和龚千夜也是三天两头的见面,主要场地是在学校图书馆,他非常良善地免费给我补习。龚千夜是个典型的效率型,也很擅长分析重点,我有时会觉得他教的比老师还强。
事实上,找同学教确实是比老师更好。因为更容易理解,学生在掌握知识的时候,都已经率先用自己的方法进行分析,所以等到他来教时,会是更容易理解的手段。(在这里介绍一些学习方法,文里会陆续出现,以免抢占版面,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白翟也曾试图教我,但是并不是很见效,他的学习方法是很好,可是只适合天才,不适合我这样的凡人。我看着他制定的那套程序法则,就像看天书一样,压力巨大。
好在他的眼力强大,帮我从朋友那里借来历年的考题,很快替我抓到了大方向,再加上家里还有纯老外的尼克,学习英语要比在国内瞎摸来得轻松。
有的时候,我也会矫情地问自己,是否算在利用他们。明明就没有办法果断地选择,却还让他们这样尽心尽力地帮我。
这样做,真的好么?可是换个方向想,就算今天身份对调,或者我们只是朋友关系,难道我就不会这样帮助他们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于是我理所当然地继续享受着他们的帮助。
只是内心,依旧悬浮着浅浅的疼痛。
原来,我真的是一个没有办法装傻,也无法承压的笨蛋。
我自己粉饰的太平,竟连自己都受不住。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过多久?
生活新走向(二)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过多久?
我不知道。只是事实上,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坚强,也更冷漠。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既没有憔悴,也没有消瘦,甚至连胃口也没什么变化,依然饭量惊人。
不过天气渐渐变得凉快,不再每天为了出门苦思斗争,室友逃课的次数也自然而然地少了下来,我也不用整天担心自己的笔记本会被烧暴。
大家都在相安无事中,按着自己的速度继续前进。
这样的平静,很好。
可惜的是,好事总不能长久。
总有一些事,会将平静的日子,炸得粉碎。
知道胡谷雨要退学,是在我们从堪培拉回来后。
其实早在他拒绝和我们同去的时候,我心里就已经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怪异感。他虽然从来不是主动想参加活动的人,但如果我们非要叫他,一般也不会拒绝,最多就是磨蹭一些。
何况身处在异国他乡,我们留学生对祖国的眷恋和爱国热情,原本就特别高些。这次又恰好遇见法国火炬熄灭,堪培拉发表告急信,实在没有任何不出席的理由。
我和李沛霖周四周五的课都比他多,也选择了大胆的翘课,他居然仅仅因为论文未完成,就放弃了去亲眼观看火炬的机会。且只有这一次,连我都说服不了他,最后只能听之任之地选择放弃。
火炬之旅是很愉快的,看到整片整片的五星红旗的心情,格外的振奋。而且虽然我们是最倒霉的一车,愣是晚了人家一个多钟头才出发,但作为女生,我们同时也是最走运的一车。因为车上除了白翟、龚千夜、尼克和齐放,其他帅气的男生也不少。
我从没在墨尔本看过这么多帅气的中国男生,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他们之中居然有一个是李沛霖的型,而且还不是大叔!
当时我那叫一个震撼,简直如同看到哈雷彗星撞地球:“原来……云南妹你的眼睛也会看正常的型,虽然我并不觉得他长得好……”
这些实话虽然理所当然为我换来了一阵不疼不痒的暴打,但整个旅程都是非常愉悦的,澳洲的火炬传送总体来说也很顺利,只偶尔出现了些无伤大雅的小插曲。毕竟,我们有压倒性的人数。
可是当我们带着兴奋回到自己家时,却只看到一个萎靡不振的胡谷雨。然因为他经常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所以我们也没太在意,还没消退的激动已经压倒了一切。
真正注意到他有反常,已是在我们归来后的第三天。若非我们够懒,可能还不会这么早发现。
我和白翟都是典型的家务无能型,不帮倒忙就很好了,平时有客人来也都是负责迎宾陪笑。至于素来最可靠的万能型选手龚千夜,则早早地搬了出去,再不回头。根据我跟他认识多年所积累的经验,他之所以选择和我在外面碰头,就是不想自投罗网跑到我们家来被奴役。
至于新来的尼克,虽然他有着最灿烂的阳光笑容,相当标准的中国话,但是这些也改变不了他是个厨房新手的事实,再加上他真做出来的也是外国风,缺乏欣赏的群众。所以我们家的厨房,一般由李沛霖和胡谷雨轮流负责。
可是应该做饭的胡谷雨同学,已经连续两日旷工。若非我们全都是坚定的零食储备军,恐怕真会因此而饿肚子。
大家都因为这件事多多少少对他有了些意见,但胡谷雨仿佛失了魂似的,对我们的抱怨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要死不活。
他这样的态度,换成是谁也受不了。李沛霖原本就比较直接,性格也相对激烈,更是差点没有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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