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同屋上同床》第44章


高榭月接着说道:“所以说,我们跟你走,饭碗丢了怎么办?你养我们?”
闻浅眼睛一亮:“你放心,我会像对亲爹一样孝敬你们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高榭月哼道:“没齿难忘也不行——就你今天对你亲爹的态度,我怕我和师兄老了连口饭都没有!”
闻浅觉得自己一片拳拳之心全都喂了狗,她有些愤怒的起身:“高榭月!”
高榭月:“诶,你高哥在这儿呢。行了,听你高哥一句劝,明天跟你爸早点回去,别和这些事情搅和了,我呢,还有工作,就不和你一起走了,以后要是还有机会见面,你来x市,高哥带你玩啊!”
“我怎么可能不搅和!”闻浅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爸明显就和这事情有关系,我……”
郗芩云打断道:“你说了也是你爸有关系,听话,回去,你是你,你爸是你爸,不要在掺和了。”
闻浅委屈地说不出话来,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两个人软硬不吃,一门心思让她走——就好像她是什么累赘一样。
是,她是没有什么本事,力气又小跑步也不快,可是这一个多月,她也努力做过很多事情,甚至还试图带高榭月离开,这些努力他们都看不到吗!她也不是说只给他们添乱子,同甘共苦有那么难吗!
闻浅站在那里杵了一会儿,随后一声不吭摔门而走。
高榭月微微伸了伸头:“哎师兄,闻浅是不是生气了?”
郗芩云叹口气:“生气就生气吧,她一个小孩子,呆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高榭月想着摇了摇头,郗芩云低声安慰道:“别想了,你是不是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现在……嗯,现在八点了,要不今天早点休息?我在你旁边守着。”
高榭月揉了揉太阳穴:“你呢?你是不是也没休息好,这床也大,躺下来一起休息吧。”
郗芩云迟疑道:“……你,你这是在邀请我?”
高榭月翻了个白眼:“师兄……你心疼心疼我这个伤患吧,你答应我的事情都还没做,就想更进一步?”
郗芩云轻轻笑了笑:“也是,那就先处着吧,你过来睡里面,盖上被子,背上有伤侧着睡,别压着伤口了。”
高榭月:“好嘞!”随后又小声嘟囔道:“怎么跟老妈子一样,哎,八点睡,自打我十六之后就没这么早睡过。”
郗芩云:“那睡不着……咱俩聊聊天?”
两个人盖着一个被子,高榭月侧身躺着,面相郗芩云,郗芩云同样面对着他,伸出了手轻轻在脸上摩擦着。
郗芩云:“说说看,这一个月过得怎么样?”
高榭月:“嗯,不太好,他们下手挺有技巧,不会太伤着我,但就是疼得慌。”
郗芩云原本想听一听这一个月的事情,和他增温一下感情,没想到高榭月一开口就让他的心开始发疼。
高榭月看着郗芩云,坏笑着说道:“怎么了?心疼了?”
郗芩云:“嗯。”
高榭月:“你往这边一点,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郗芩云:“我怕碰着你伤口。”
高榭月:“没事儿,这会儿都不疼了,你过来点。”
正当高榭月往郗芩云身边一点一点凑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月月,我找你有点……”
严录一开门,就看见这一幕,严录看了眼表:“这,这才八点出头……你,你们俩,对不起对不起,我打扰你们了。”
高榭月猛地推开郗芩云,用力之猛差点把郗芩云推下床。高榭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坐了起来,淡定地问道:“怎么了?找我什么事儿?”
兴许他看起来挺淡定的,如果脖子带脸没有红着那样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存稿快要码完了!!!明天考六级,争取这周码完,也到期末了,hhhh没想到我真的快码完了,算是第一篇真正意义上码完的中篇小说——还烂的要命,我也知道没什么人看了,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吧,有始有终。
新文也有将近六万字的存稿了,准备考完试就发
算上我之前不在晋江发的,我这小半年都有33万字了,简直不敢相信……
希望明天六级能过,关手机,看书书~做题题~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绝处不逢生(六)
郗芩云敏锐的感觉到了高榭月的害羞,不由得心里感觉到了疑惑,明明刚才他撩得挺来劲,这一见人怎么就立马正经起来了?
严录:“没,没别的事情,就是好久没见了,想和你说说话。”
高榭月的双手捏紧了被子,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这就是了,前一秒他还在和男朋友亲亲我我,下一秒要债的就冲上门来。
高榭月对于严录的感情已经开始复杂了起来,他很感激当年的出手相助,也很痛恨他作为一个毒贩子的所作所为,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当年那个胖子一路追了上来,严录让自己先逃,找人来救他们,可是他……可是他……可是他忘了!
他也不是自己想忘,刚刚逃出去的时候去,他百分之百跟人说了,可是一到父母怀里,他就委屈的哭了起来,哭累了直接就睡了,再醒过来,他就忘了很多事情。
医生建议他的父母不要刺激孩子,这种事情一定要慢慢来。
慢慢来的后果就是他现在才想起来!
现在,严录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就是五味杂陈,愧疚、懊恼、感激、憎恶、痛苦……这些感情把他搅和的一头糟,好不容易放空大脑,想休整调调情,结果这人居然还找上了门!
郗芩云替他拒绝道:“太晚了,先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严录:“好的好的,你们继续。”
高榭月出声阻拦道:“等会儿!你别走!”
严录:“啊?”
高榭月挠挠头:“刚好我也有话对你说,咱们是得好好谈谈,”随后跟郗芩云讲道,“师兄……要不你陪陪我?”
郗芩云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三个人就来到了室外。
这月不朗星不稀,天空灰蒙蒙的,严录说道:“这阵子雨下的有点多,往年不会这样的,不过好在雨多了,空气也好了。”
高榭月和郗芩云坐上了椅子,旁边三三两两防着点瓜果,郗芩云忍不住道:“为什么非得来外面!外面这么冷,万一又感冒着凉了怎么办?”
严录:“我,我有点怕聊着聊着打起来,冷点也好,能冷静一些。”
高榭月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得对,别看我现在一身伤,那都不碍事儿,挥起拳头还是很有力的。”
严录&郗芩云:“……”
高榭月问道:“怎么想着来贩毒了,那么多亮堂的生意不做,偏偏做这个?”
严录低低笑道:“这可是我救命的东西,那时候要是没这些东西,咱们怎么可能跑得了。”
高榭月看起来十分烦躁,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这么说,当时罂粟花还是我发现的,感情这事儿也有我一份责任不成?”
严录:“跟你没关系,这是我的选择,来钱快,一大堆弟弟妹妹要养,又在这个地方,就先和别人做起来了。”
高榭月:“你们逃出来为什么不求助警方!回家不好吗!”
严录:“回家?我是被我叔叔婶婶卖过来的,爹妈出了事情,遗产让他们吞了,我这么一个小屁孩不是碍眼么,回家了,指不定又得出什么事,至于她俩,雯雯和阿欣都是留守儿童,一个父母再婚,一个父母离异,总而言之就是累赘,西泠是后来才来的,我们养了他几天,他就回家了。”
西泠,高榭月暗自想了一下这个名字:“西泠……他,他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严录:“知道,从小就知道,他也知道这些事情违法,一直在劝我们,可是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沾上容易后退难,他气不过,就跑去了警校。”
高榭月:“……可是他从来没跟我们说过。”
严录:“这怎么说,有些话没法说,我们也知道他夹在中间难受,可是这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总得吃饭吧。”
郗芩云看不惯他这么“楚楚可怜”,冷笑道:“所以你们就可以肆意妄为?严录,我父母的死我还没忘记,除了我父母以外,还有多少无辜的人被你们迫害。毛铃的死是你们的人下的手,蔡宁和单子向的死和你们也逃不了干系。
你们的人要饭吃,别人就不能活命了吗?”
高榭月又接着问道:“严雯和严欣一直追问我一件事情,当年我离开后,为什么警方没有继续向里搜查,这个我也想不通,我现在也是警察,很明白我们的规矩,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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