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98章


叶瑧脑门出了汗,心道这人疑心确实重,肠子曲折也多,不能轻松对付的大角色。一会儿却又掩饰好,脸上笑道:“哪能跟她叙旧,她现在不是记得那些么,我特地卖了脑白金来。”
说完推了小姑娘,温婉即便不待见李谨然,这会儿也跟着在面前说了两句圆谎。
李谨然笑着瞧两人,问她们:“要不在坐会儿,姐妹俩好久不见了吧。”
叶瑧忙拒绝:“不用了,聊得够久的,把人累着不好。”
李谨然侧眼去瞧里面的女人,眼神里确实透了点丝丝倦意。
他眉头一皱,也顾不得送人,忙进去倒了茶给她:“连夜叫人买的,去疲倦,美容养颜。”
温虞接过来,看着里面的玫瑰和茶叶屑浮沉,他却道:“趁热喝了……全喝。”
温虞心道:你脾气也不比我好哪里去。但又照着他的话去做,完了交还茶杯,他默默收了放一边。
一时间,偌大的病房又是沉寂,两人均在这会儿讷了言语。
好半会儿,他还没说,她却趁着这空档道:“我好像记得点了。”
“从前的,和何新禹。”
第94章
温虞说:“何新禹;他好像是我的男朋友。”
李谨然回答:“你也知道,是以前。”
“可我只记得以前的。”
他不发言;她看了看他;快马加鞭:“你认识他?我想找他。”
李谨然仿若未听,动手替温虞收拾晚上替换下来的衣物。
温虞看了,心里停滞过一瞬;矫饰神色,又说:“你不联系也行,我自己找他。”说着,动身就要下床。
那头的水杯突然“哐啷”摔了,温虞吓了一跳,立即去看那人。
李谨然一晚没睡;微红的眼睛现下显得腥红,他快步走到温虞身边,捉了女人的胳膊,一把擒住:“你他妈的到底跟我玩什么?你信不信我动真格就能玩死你?”
温虞吓得直往后躲,可是人在床上,再往后也是一堵墙,男人的力气大,况且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她更不是对手,没反抗几下就被他压制在床上。这个时间段是午饭的时候,护士走了几个,这边的病房正好轮空,温虞又按不到警铃,她满头是汗,焦虑地望着身上的男人,“你放开我。”
“我对你好点儿,你就得瑟犯贱是不是?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他利落地解开她身上的扣子,俯身啃咬,在看不见的地方,熟悉而轻巧地褪了障碍,挂在腿上,没有任何让她适应的前兆,直驱铁马入了皇城。
入了总阀,原本便该招降安抚,谁知一个倔强,一个逞能,谁也不让谁。她抗拒,他就越发挺进,一手掐住了细致的脖颈,微微发力。
他的恨,现在不由着心里控制,几乎是靠本能散发出来,许他自己都没能了解这样的潜意识。
温虞满脸通红,捉着他的手,张嘴寻找空气深呼吸。她刺激到了他,却在心里想不后悔这样刺激他。
他越是对他毫无怜悯,霸道凶狠,她越会对他心如铁壁,情如薄缕。
两人都是熟练之身,只是今天的男人失了理智,凭着野兽的天生兽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怨气。
温虞咬牙忍受,只感觉干涩和疼痛,现在的身体接受不了这样的激烈。曾经和他互相肉搏斗殴地做过一回,但已是日久之事,她几乎快忘了这样的狂野,身心剧烈颤抖收缩。
李谨然也被绞得紧,额上疼得出了汗,但是自尊心不许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落败,床弟之事更是如此。他越是这样想,越是发狠,动的快没节律和操守,只顾着想,如何让她求饶,如何让她原地待命,而不是总想着其他的事情,那张嘴也最好闭上,再不说到某某身边的那些让他心疼的话。
这一天,有人在害怕谁离开,有人在害怕谁深陷。
不知多久,他在她身上宣泄而出,留下种子,却不退出。
两人均是大汗淋漓,喘息如牛,他趴在她洁白的乳上,眼神迷离,嗓音听起来空洞:“温虞,你别玩了好不好?”
她却只顾着呼吸,脑中被他刚才弄得空白一片,无暇再想别的。
过了一会儿,他整理好心情,终于起身离开,将她收拾好,抱床上,他蹲在她脚边说:“温虞,我怕了你了,你想要什么?你就直说。”
她只道:“我要见何新禹,我要跟他说话。”
李谨然怒道:“他妈的有什么好?你真当他心里有你!”
温虞看他,冷静道:“起码比你好,你会骗我。”
李谨然一拳砸床沿上:“我他妈的骗你什么了?骗了你的人还是钱,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别告诉我你在乎什么名誉贞操,老子跟你上床,老子没用力?没让你爽到叫?何新禹那孬种能让你舒服还是给你感受不到的刺激了?”
温虞瞪他,一语不发。
李谨然抓头发,闭眼呼吸:“你自己说,你生病的时候谁照顾你?何新禹还是我?”
“和这个没关系。”
“你难过的时候想着谁,开心的时候想着谁,我还是何新禹。”
“……”
“你晚上做梦的时候想着和谁上床,何新禹,还是我?”
她咬了唇,“你别问了,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想过。”
他却挥手:“算了。”站起来整理了衣物,红色的眼变回清澄,笑了笑:“我只问你,你选谁?我还是何新禹?”
她慢慢抬头看他,眼睛里有氤氲的水汽,他又急忙抬手:“你想好了,选我,我立即和你注册结婚。选了何新禹,我们俩从此后就没关系了。”
双方一时间沉默,温虞这边平复自己的心情,却发现怎么也平复不了,她心里想着,有没有什么地方让我避一会儿,我只求还我一片净土。
可事实不容她逃避,现实终究会把她拉进这喧嚣的尘世。
“温虞说话。”他已经忍不了了。
她深吸一口气:“李谨然,你走吧。”
她低着头,忍着不去看男人的神情,半晌,只觉得他僵硬着灰暗的脊背,慢慢离他而去,摔门的声音也没有,根本不像平常的李谨然。
在脚步声悄然消失之后,她终于忍不住留下了眼泪,尽洒在充满他气息的被褥上。
*
一个月前,何董办公室。
何新禹没想到温虞会登门找她,分付秘书倒了茶水,“你最喜欢的蜂蜜柚子茶。”
温虞笑了笑,没动,“那是从前,我现在喜欢普洱。”
何新禹动容了一下,“普洱有点苦,我记得你怕苦。”
温虞:“从前不知苦滋味,之后尝了才觉得苦是人生的味道。”
何新禹瞥她:“你懂事很多了。”
温虞一笑,也不客气多说什么,开门见山,直道今天来的目的:“看来苏裴媛不打算帮村你了。”
何新禹慢慢拨着茶叶,看了她一眼,故作镇定:“没她也行。”顿了顿,又道:“你的老板应该也没本事继续收股。”
利源的董事是一半一半的,何新禹和李谨然各自有一半的亲信,接着基本是苏裴媛这几天带进去的新人,只要苏裴媛不表态帮李谨然,他就没有优势,何新禹依然是利源的董事长兼法人。
温虞按捺住心里跃起的情绪,尽量把脸色变得深沉看不透,凡事以微笑待人:“那如果我帮李谨然,你就危险了。”
何新禹有意思地看着她,笑道:“你?”
“你有什么本事。”
“我在利源的日子不是白白浪费的,你不相信可以试一试。”
何新禹不像李谨然,从来走小心谨慎的路线,温虞把这点掌握得很好,他起了疑心,不敢走错一步。
“你想怎么样?”
温虞忽然握上他的手:“我要和你结婚。”
何新禹不可置信。
温虞说:“我不甘心把你让给苏裴媛,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何新禹瞧了瞧女人尽染风霜的脸庞,也许是因为久在阴暗的牢狱之中的缘故,皮肤依然细嫩光华,倒是家里那位老姑婆整天浓妆上脸,风雷电掣在公司家里两头跑,卸了妆根本没办法看。而且,她床上没激情,床下尽是冷情,除了彼此嘲讽愚弄,若不是孩子,他俩整天能不说一句话。
再看看温虞,他想到此前每每见到她,都不禁勾动心里的某根弦,于是动摇了心思。
温虞见有了成效,追击不怠,忍着心里的厌恶,俯身抱住了男人道:“李谨然只会利用我,你至少和我有过曾经,谁将来会真正对我好,我怎么分不清?你也清楚我一个女人家能图什么,不过是一个男人的冷热关恻,晚上的时候身边能有一个人。”
温虞话尽于此,面上冷静,心里着急,他若不上当,一切都要重新计划。
静静等候的时间流逝,腰间多了一双手,忽然把她桎梏在中间,他笑了:“你的胜负心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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