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吗?〃秦枳委委屈屈地低低说了一句,又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看他。
〃好看。〃顾淮南的身子默默沉到她的两腿间,伸手拉起她笔直纤细的腿绕到自己腰上,声音已经低哑得不像话,〃真是该死的好看!〃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地黏在一起,牵动着彼此身上共同的温度。
他炙热的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沿着她白皙的颈往下,含着她温柔而霸道地吮吸着,大手也没闲着,覆在她另一边的丰盈上,任由她的花瓣在自己的指尖绽放出最肆意美丽的形状。他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留下一路粉红色的印子,引得她娇喘连连。
像是存心想折磨她似的,这一次他用了许多时间让她进入状态,秦枳害羞地感觉到身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隔着浓浓的气息抬头看他,在这个隆冬腊月里,他的额上甚至渗出了点点汗珠。
床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到了地下,可两人无暇顾及,缠着彼此深深缱绻着,冰冷的深冬空气,已经无法冷却两颗火热的心。
窗外清冷的月光被挡在外面,厚重的窗帘掩住了一室旖旎。
他带着浓浓情*欲的吻还在继续往下,突然,隔着迷离的空气,秦枳失神尖叫了一声,下一刻小手紧紧地拢住他的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薄唇,居然轻轻地含住了她的……
54、来日方长
*
他灵活的舌尖模仿着某种动作在她紧致的花*穴内进出;一次比一次往里面探得更深。
秦枳脑中一片空白,白皙纤细的小手紧紧插*入他浓密的黑发;情到深处;不能自已地抬起腿去踢他的背。
肌肤在淡淡的橘色灯光下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清澈纯净的大眼睛如黑色珍珠一样镶嵌在嫣红的小脸上;如樱桃般的小嘴不断吐出细碎而压抑的嘤咛声;〃嗯、啊……嗯……〃
顾淮南用精壮的胸口她乱踢的小腿,一只手固定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把她娇嫩的臀瓣托起来,温热的唇瓣开始紧紧贴着穴口;狠狠吮吸,液体如清泉般从幽谷缓缓流出,沿着他的下巴;慢慢往下流。
听到他发出阵阵吞咽声,秦枳的脸像烧着了似的熨烫,无奈全身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
突然,他抬起头,秦枳怔怔看着他,害羞地转过脸,谁知他竟然语出诱惑地说,〃老婆,大声叫出来。〃
满室喜庆的红色,映着新嫁娘绯红的脸颊,楼下的苍柳早已谢了绿意,木桌上白瓷瓶里素净的白鹤芋还在悄然吐露芬芳。
这一个冬日的夜晚,冷暖交替,热情似火,岁月无情的流逝,也无法阻断浓情蜜意的情人指间的欢颜。
秦枳含着娇嗔怒瞪了他一眼,紧紧咬住自己的牙根,巴掌大的小脸涨得一片潮红,他又继续开始掠夺,她的呼吸随着他吸吮的动作,此起彼伏。
突然,秦枳一阵轻颤,粉色的脚趾用力地弯向脚心,终于不受控制地大声叫了出来,他,他居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咬住了她最敏感的小嫩珠。
秦枳已经全身徐软地瘫在他身下,眸底滴出缠绵的柔情看着他。他的身子重新沉入她的两腿间,突然向前一个挺力,秦枳抓着床单的手一滞,转而抓上他的背,双腿也紧紧缠上他精瘦的腰,感受着他的灼热摩擦湿热内壁的快感……
淡淡的人间烟火,可以冲淡遗落在时光里的恍惚记忆。可是,我们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贴近彼此的人,我们已经在彼此体内许下过生命最本质的誓言,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
此生有你,我心已足。
缠绵的欢爱结束后,秦枳沉沉地睡了过去,顾淮南把她抱进去泡了个澡,又重新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床上,像是呵护着这个世界上最难求的无价宝。
柔和的橘色灯光下,吃饱餍足的新郎清俊无双,好整以暇地拿起床上熟睡的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咔嚓〃一声在宁静的夜里听得特别清楚,一块指甲片就落到他的掌心里,很快地,美娇娘粉润的指甲片就如数被剪下,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刚好十片,一览无余。
黯淡的灯光投射在男人的俊颜上,在白色凌乱的床单投下阴影,男人的背,印着大大小小的血痕印子,被清水濯洗过后,依然清晰,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幸好他有先见之明,事先就在西装外套上放了一把指甲剪。虽然还是伤痕累累,但为了日后方便行事……
真是委屈你了,老婆。指甲剪了以后还会长,但老公伤了,吃亏的可是你哟!
目光落在床头架上还微微晃动的镂空内衣,顾淮南笑了笑,一把扯下来,和着扔在床脚的同款内裤乱揉一通,然后毫不怜惜地扔到地下,然后心满意足地搂过自己老婆馨香的小身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
果然都是有报应的,顾市长得瑟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的娇妻把被子全拢在身上,而他则是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冬日的拂晓,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顾市长就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个哆嗦,喉咙痒痒的,又掩口打了一个喷嚏,目光既宠溺又无奈地落在旁边睡得一脸安然的小女人身上,翻身下床,忙着去翻感冒药。
原木地板微微的冰凉刺感提醒了他,此刻还身处酒店的总统套房,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晦暗不明的天色,深冬的晨风带着刺骨的冷意灌了进来,一阵晕眩感直往上窜,肯定是感冒无疑了。顾淮南开始转身往回走,给酒店客服打了个电话。
新婚夫妇先是回顾家老宅,顾老爷子的作息一向规律,寒意蔓延,在青松滴绿的院子里,一大早就起来打太极拳。
看到两人进来,他也只是点了点头,继续一连套的动作。
顾淮南和秦枳牵着手,背后朦胧的冬阳,映着绿意苍翠,静静地站在一边等着。
秦枳时不时覆到他耳边跟他说些什么,小脸上漾着晶莹的笑意,粉嫩动人,兴许是感冒的缘故,顾淮南声音有点低哑,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她呵呵笑了出来。
英姨熬的小米粥香软可口,入口即化,秦枳饿了一夜,在众人讶异的眼光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多添了一碗。
顾淮南食欲不佳,只是浅浅喝了几口米汤,就放下筷子,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在秦枳又端了一碗粥回来时,悄悄在桌下握住她的手,趁着老爷子不注意,覆到她耳边,低低问了一句,〃这么饿?〃
秦枳自然是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疑惑地看看他,小手一下一下地数着,昨天的早餐只喝了一瓶牛奶,中午一颗米都没下肚,只吃了一个苹果,晚上什么都没吃……
顾淮南好笑地摇了摇她的手,不敢置信地说道,〃晚上没吃?没理由啊,我记得昨天晚上把你喂得饱饱的了啊?〃
他的话已经这么露骨,秦枳抬头怒瞪了他一眼,失去指甲庇佑的手指在他手上用力按了一下,却换来他脸上不痛不痒的轻笑,对面的老爷子突然重重地清了清嗓子,秦枳赶紧低下头喝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老爷子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
吃完早餐,秦枳进厨房帮英姨洗碗筷,顾淮南则一脸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俊脸含笑地看着顾老爷子。
早年丰厚的人生阅历与磨难,顾老爷子到了老年依然身体康健,即使是深冬,除了卧室,其他地方都没有装暖气。古朴的雕花木窗打开着,冷风沿着缝隙轻车熟路地探进来,寒意入骨,顾淮南伸手抵住下唇,轻轻咳了一声。
顾老爷子终于收了眼底锐利的目光,捧起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浅浅酌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感冒了?〃
顾淮南自然是点了点头,顾老爷子抚着白色杯沿的手顿住,抬头又别有意味地看了自己孙子一眼,怪里怪气地说了一句,〃良宵固然好,还是要注意点节制,年纪轻轻的,伤了身子可得不偿失。〃
顾淮南的笑僵在嘴角,疏眉朗目也似乎染上了一丝尴尬之色,平时多么腹黑精明的一个人,此刻就只是怔怔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从顾家老宅吃完早餐离开,两人又回了顾家,于情于理,对秦枳而言,作为一个新嫁入的儿媳,这一趟是必不可少的。
同样是冬天的庭院,这里却有着别样的萧条景色,经冬的大树上覆着早晨的浓霜,走过小道,进了中庭,来到主屋门前,秦枳却有点踌躇了,拉着顾淮南的手一下下地张合着,一如她此刻摇摆不定的心。
顾淮南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恨不得用尽世界上一切最安慰人的话打消她的疑虑,可看着小女人低头不语的可怜兮兮模样,心立刻软了下来,千言万语只化作把她拥入温暖怀里的一句,〃不要怕,一切都有我。〃
走近门前,顾淮南顺手从衣兜里掏出钥匙开门,突然手上传来一阵温凉的触感,目光一跳,小女人没有血色的手就按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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