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后余生》第64章


前端越来越坚挺,欲望在叫嚣,秦戈想自己解放,手却被绑著。他无奈开口求饶:“林熙烈……拜托你……松……松了领带……”
“你该叫我什麽?”男人还在不停歇地撞击著。
“……林熙烈……”
“该、叫、我、什、麽?”男人一字一顿,说一个字就狠顶一次。
“老……老公……”秦戈含著眼泪求饶。
“叫老公干什麽?”
“老公……拜托你……别绑著我手……”
男人冷冷一笑,真的停下来松开了领带,然後更加恶劣地,绑在了他亟将爆发的性器上。
“不!……不要!……拜托你……不要……”
秦戈惊恐地看著男人动作,试图阻挡男人,却被男人轻轻松松就挡开了。
他明白了。
男人今天就是来惩罚他的,怎麽可能会让他爽到。
接下来男人又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著,脸贴著床,臀部翘起来,更方便了男人大肆挞伐。
他刚想试图伸手解开领带,就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在後面响起:“你最好不要自己乱动,不然今晚惩罚加倍。”
这种体位和骑乘式一样,都能进入到最深。秦戈甚至有种错觉,男人的性器要从他喉咙里顶穿。
男人的体力好像比从前更好,一直保持著高速大力撞击,秦戈连呻吟都跟不上,喘气也越来越不匀。臀部被击打得啪啪作响,玉白的肌肤都泛红了。秘穴里的媚肉被带出又塞入,融化成水的润滑剂顺著穴口流出,又沿著大腿流下。
“把你这样淫荡的样子拍成GV,在黑市估计能卖很高的价。”
“呜……不……不要……”秦戈低泣著摇头。
男人每狠捣一次,欲望就再累积一点,早就已经濒临爆发了,却一直被领带束缚著。几番抽插下来,秦戈的性器都青紫了,尖端泌出一两滴白液,看著甚是可怜。
想要释放的渴望逼得他脑子白浊一片,只得泯著羞耻心向男人求饶:“老公……饶了我吧……我……”
“想射了是不是?”
“是……”声如蚊蚋。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性器,道:“好像真的不行了呢。”
“呜……求求你……”
“你抱过那女人没有?”
“没有……”
“那有没有跟别人做过,无论男人女人?”
男人其实根本没有这立场问这句话,但秦戈已经无力跟男人辩论,他已经快被欲望逼疯了。
“没有……我没有跟任何人……除了你……啊啊啊!”
男人冷不防解了领带,积蓄多时的精液暴冲而出,秦戈眼前发黑,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软倒在床上喘了好久,眼前的黑雾才消失。
“你还娶不娶那女人?”
秦戈颤抖著,半晌没说话。
“还要嘴硬是吧,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林熙烈抱起秦戈,让他背著坐在自己坚挺的欲望之上。炽热的性器又一顶到底,顶得秦戈呻吟都吐不出来。
男人的手指在他浑身游走,抚摸,甚至使力揉捏,片刻之後秦戈身上就红痕遍布,刚高潮过的性器也再度胀大变硬。
男人留下了足够的烙印,手又伸至胸前狠拧他的乳首。虽然被男人掐得很疼,快感却潮水般地向下身涌去。
乳尖被男人变著花样玩弄,秘穴又被男人炽热的性器狠狠贯穿,双重刺激让秦戈溃不成军,泪流满面,没多久就在男人怀里射了第二次。
男人贴著他耳朵恶意低语:“光是後面被我抽插,就能让你高潮,真没见过比你更淫荡的身体。”
秦戈脑子里白成一片,根本无法回应男人的讽刺。
男人见他失神的模样,嗤笑一声道:“都被我调教成这样了还想抱女人?死了那条心吧!”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抱,只有男人插你後面,你才能获得最大的高潮。跟女人做,你爽不了的。”
“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这一辈子,只能被我干,在我身下高潮。除了我身边,你哪儿也别想去。”
(10鲜币)80 冷战
秦戈摇摇晃晃地,自昏迷中醒来。
他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肌肤上满是掐痕,吻痕,甚至齿印,下体沾满精液,身上也到处都是。
他想起来了……自男人那宣告般的一番话之後,他就晕了过去,然後又在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弄下醒来。
他已经数不清男人究竟换了多少个体位。
现在男人还在他体内律动。
男人真的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吗……
他的脸摩擦著床单,腰快断了,胸前两点红肿得一碰就钻心地疼。性器抽搐著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大腿内侧痉挛著,秘处被摩擦得没有感觉了。男人的性器,尽管已经在他体内射了两次,却仍然坚硬如铁。
他真的害怕,肠壁都要被男人捅穿。
为什麽要醒来呢,昏死过去该多好……
秦戈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只能在被顶得太狠的时候呜咽两声。
男人似乎察觉到他醒来了,忽然又捻起他那已经软垂的性器,在手心撸动著。
秦戈流著泪摇头:“不要了……求求你……饶过我……”
“你还要不要娶那女人?”
秦戈呜咽了很久才终於吐出两个字:“……不了”
“真不了?”
“……真的不了……”
“现在知道你是属於谁的了?”
“知道……是……是属於你的……”
“谁的?”
“林熙烈的……老……老公的……”
“很好。”
秦戈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以为受刑就要结束了,孰料男人仍不放过他,持续在他已经射过好几次的性器上施予折磨。快感向下涌去,但那种濒临爆发的感觉,却不是真正即将射精的感觉……
秦戈惊恐到了极点,嘶哑著嗓子叫道:“不……林熙烈……不要!……我已经答应你了!……”
“怕什麽,你什麽样子我没见过。”
“不!……啊啊啊!……”
温热的液体从尖端射出,秦戈浑身颤栗如筛糠一般,疯狂的羞惭席卷而来,他急火攻心,当场昏死了过去。
***
秦戈再次睁眼,已经到了下午时分。
浑身酸疼得像被卡车碾过一般,不过显然又被清洗过,那个过度使用的部位清凉清凉的,好像还被上过药。
男人靠著床头坐在他旁边,左手圈著他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捻著他的头发,右手持鼠标操控著笔记本电脑。
秦戈闭著眼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来。
男人立刻就发现了,把笔记本放到一边,势要扶他坐起来。秦戈轻轻一闪,避过了男人探向他腰部的手,慢慢掀开被子,想从床的另一边下去。
就这麽几个动作,简直耗尽了他的力气。
林熙烈皱眉看著恋人细瘦得几有些单薄的背影,在秦戈脚触到地板之前,伸手把人轻轻揽了回来,头搭在他肩上轻言软语:“昨天是我气昏头了。”
秦戈像没听见一般,轻轻挣开男人手臂,继续努力克服腰疼下床去。林熙烈不敢硬拦,也掀开被子下床,从衣柜里找了套暖和的棉质睡衣。七年以来林熙烈每次去商场,看到有不错的秦戈身材的衣服鞋子,都会买回来放在家中,於是久而久之,以前那套别墅的衣柜里塞满了秦戈身材的衣物,十几天前他又转移了一部分到浅水湾的宅邸来。
林熙烈拿著睡衣站在一边,秦戈却一眼都没有睬过,拖著酸疼的身体满屋子找了找,最後在浴室的垃圾桶里看到被揉得皱巴巴的白色礼服。
秦戈把礼服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男人拧眉劈手夺过又扔了回去,然後抱著他出了浴室。
床上摆放著十几件各式毛衣,衬衫,背心,针织衫,外套,休闲裤,秦戈随便拿了一件,坐在床边慢慢往身上套,林熙烈每次要伸手帮忙,都被他躲了开去。林熙烈无奈皱眉,从衣柜里拿了一双休闲鞋,趁秦戈在套背心的时候,蹲在他替他穿上袜子,又握著他脚踝伸进鞋里。
秦戈穿戴完毕,仍是一眼都没看林熙烈,也一句话都没说,起身推开门往楼下走去。林熙烈没有办法,只能跟在後面问他:“身体疼不疼?”“饿不饿?厨房有煲好的鸡汤,先喝一点暖胃吧。……你想要吃什麽?”
秦戈没答话,径直朝门口走去,出了客厅,经过喷泉和主干道,走到大门门口,四名身著深色西装的守卫立刻鞠躬道:“秦少爷,抱歉,我们不能让您出去。”
秦戈像是不听见一般,还要往前走,顷刻间就被男人抱起来,进了屋。
一整个下午直到傍晚,两人都在冷战中渡过。秦戈不说一句话,林熙烈本也不是多话的人,更莫说花花公子那一套舌灿莲花。他尝试著简单解释了几句,秦戈仍然只是垂眸看著放在膝盖上的手,眼里似乎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林熙烈心里清楚,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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