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拍卖所 作者:典伊[出书版]》第21章


在聂潜身前慢慢跪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直接捧起没有反应的男根含进嘴里,一边舔弄一边用指头在囊袋上画着圈圈,双眼更是带着春意上扬,水汪汪的看着聂潜。
被这样舔弄,聂潜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然而他只看了少年一眼,就仰着身子闭上了眼。
少年以为他正在享受着,更加卖力起来。
可是下一刻,少年跌坐在地,呆呆的看着聂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被推开。
聂潜表情很诡异,但少年看出那不是什么好脸色,战战兢兢坐在原地,不敢动弹。
聂潜从床沿站起来,「滚出去。」
少年如蒙赦令,当即爬起来,就在他即将冲出门口时,只听聂潜低沉的声音又道:「回来,趴到床上去。」
虽然不清楚聂潜今天到底怎么了,少年还是乖乖遵命,脱了本来就透明少料的衣服在床上趴好……
圆润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匀称的腿,不得不承认这身体很漂亮,也正是如此,少年被聂潜很是宠爱过一段日子,直到聂仪失踪,他的精力都转到了聂仪这件事上。
可是现在看来,却索然无味,聂潜心烦气乱,可是又找不到管道发泄出来,因为这个火实在是憋屈。
跨步上床,摸着少年的腰,聂潜再次闭上眼,抬起少年的臀部,直接捅了进去。
「啊……」少年叫了出来,却不是痛的,事前他早已做好准备,包括润滑。
「啊啊……嗯……啊……」少年的声线还未长开,呻吟起来稚嫩婉转,可是聂潜却不耐烦的扯过衣服塞到他的嘴里,不许他泄出一点声音。
「呜呜……」
少年摇着头,虽然他做过简单的扩张和润滑,可是那里本不是容纳性器之地,聂潜又前所未有的粗暴,他的后面像被铁棒狠磨一样的疼痛,聂潜又不给他出声的机会,少年只能哭着等聂潜停下来。
好在聂潜也只做了一次,虽然过程很暴力,时间却不长,不过应付差事般射出来,然后结束。
情事过后,聂潜没有睡去,靠在床上抽烟,一根接一根……
早上,聂文收拾房间时,对着溢出烟灰缸的烟头,眉心越皱越深,聂潜虽然抽烟,烟瘾却不大,通常一天几根,心情好或差时,会增加几根,但从未这么多过。
而且聂潜房间的灯亮了一夜,但太阳还没从地平线升起,聂潜就又出去了。一夜未睡,还抽了这么多烟……足见聂潜的心情有多么复杂。但是,为什么呢?
聂文本着关怀主人的心思,拨通了某些人的通讯器。
通话后,聂文更不解了,公事上并没有值得特别注意的,就算现在正在收购林氏,聂潜肯定会放心思在上面,不过绝对不会忧心到彻夜未眠的程度。
任凭聂文绞尽脑汁也不得端倪,唯一异常的是,近来聂潜都没有召见凌越,莫不是已经厌烦,想要处理掉?不对不对,这类小玩物更不可能动摇聂潜。
「你最近做了什么?」聂文没有迂回试探,开门见山的问道,眼神紧紧的凝视着凌越,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但凌越显然让他失望了,他先是对聂文的突然问话表示疑惑,然后依然是疑惑。
凌越的表情似乎比聂文更茫然,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从凌越这里寻不到线索,聂文很是苦恼了一下。
聂潜是在当天夜里回来的。在时针滑向一点时。
聂文一直在等候他归来。
聂潜喝了很多酒,浑身散发出浓烈的酒气,衣领敞开着,隐约可以看见吻痕。可聂潜的神情却凛冽似寒冬,聂文为他倒了醒酒茶,体贴的提醒他注意身体。
面对一起长大的聂文,比起雇佣关系,他们之间更近似于朋友,罕有的可以信赖的人之一。聂潜并没有隐瞒他的意思,但是这件事他却羞于启口。
在对待凌越这件事上,聂文一直反对他玩捏凌越,坚持速战速决不留后患,事实上这也一直是聂潜的观点,不过,正因为凌越很渺小,他不太在意的认为玩玩又何妨。
但是……
「你走吧。」不给聂文试探的机会,聂潜朝他摆摆手。
聂文望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聂潜靠在沙发上,抬头盯着屋顶的吊灯,静静的看不出什么想法。
凌越站在楼上,俯视着楼下,一动不动,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回房。
次日,聂文再来到聂潜的房间。他淡淡的笑了。
没有什么是值得聂潜困扰的。
房间整洁如昔。
虽然昨夜喝得烂醉,第二天聂潜却不见颓丧,精神不错的去了公司,完成工作后,像平时一般回到家。
饭桌上,凌越默不吭声的吃着。聂潜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一切看起来平静极了,就像聂潜没有突如其来的抽风之前,在聂文看来。
然而在聂文心里默默欣慰的时候,通讯器响了。聂文皱了一下眉,进餐时,他的通讯终端是设定为拒接的,但有一些号码特殊。于是他走到一旁,按下了通话键。
凌越抬了下眼皮,夹菜时很自然的望了几眼,聂文不动声色的听着,偶尔点点头,但表情却沉重起来,然后,通讯器被递到聂潜手上。
聂潜仿佛早有预感,已经放下了筷子,把通讯器放在耳边,「说吧。」
通话的内容凌越听不见,但也知道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通话的同时,聂潜敏锐的感觉到凌越的目光,他回望着凌越。
凌越冷不防被捉个正着,脸上保持着镇定,心里却突突跳着,聂潜有一种天生的威慑力,让人不由得臣服,若是心里有鬼,那就更是有让人无处遁形的效果了。
「继续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聂潜交代完,毫不拖泥带水按掉结束键。
挂断后,聂潜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表情没有一丝不自然,似乎通讯器里的事并不重要。但是,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凌越食不知味的吞着,是在找齐希吗?
然而,过了几分钟,通讯器再次响起。这次,发出声音的是聂潜的位置。
他也是一怔,他的号码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他没有将私人资讯告诉别人的习惯。
稍作犹豫后,聂潜接通通讯器,没说几句,他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往花园走去。
等他回来后,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而且回来后,聂潜并不是接着用餐,而是直接去了书房,并叫上聂文。
到了下午,聂宅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
六十多岁的老人,脊背却挺得比时下的年轻人还要笔直,发丝已经白了,双目却炯然有神,背着手欣赏着墙上的画。
聂潜在看见他的背影的同时,脸上的表情已经严肃了起来,正色道:「何老,中午接到您的讯息已经很意外,您居然亲自来了,真是罪过,我下午还有个会议,所以婉拒了您的邀请,没想到您会光临寒舍,若早知是如此重要的事,晚辈该早做准备。聂文,把下午的会议推了,顺便把上次拍到的茶叶拿出来。」
何老转过身,露出淡淡的微笑,「不必客气,是我老人家打扰了。」
聂潜说着客气的话,请他坐下。
何老,能被聂潜恭敬对待的人屈指可数,何敬轩是其中之一。
军人出身,商业上行事的手段也铁腕如军营般,一手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帝国,和那些发达后拈花惹草的男人不同,何敬轩深爱自己的妻子,唯一的遗憾是他的妻子早逝,仅留下一个女儿。
偏偏女儿对金融又不感兴趣,只爱绘画,可何敬轩对爱女却并不苛求,让她沉浸在艺术的世界里,嫁了一个虽然不老实但又不得不老实、又哄得她开心的男人,何敬轩只希望女儿能一直快乐,因为他知道那个男人不会也不敢对她不好!
他把对女儿的期望全都寄托在孙子上,恨铁不成钢啊……
看着聂潜,为什么这个不是他的继承人,这种想法无法自控的油然而生,然而他也清楚,自己的家业要有流着他的血的人来继承。
他虽然老了,但还不够老,齐希,还有调教的余地。他这个孙子,不是愚笨,只是被钱娇惯坏了,女儿疼爱儿子,孙子在他那里吃苦,女儿就开始撒娇,开始求情,结果养出一个败家子。
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何敬轩道,「贤侄啊,你父亲最近可好?」
「父亲身体不错,瑞士的环境很适合他休养,上次回去他还提起您,羡慕您依然雄风未老。」聂潜寒暄着。
何敬轩摇摇头,感叹道,「老了老了,我们这些老人唯一指望的,也不过是儿孙福罢了。」
聂潜轻笑了一下,并不搭腔。
何敬轩并不在乎他怎么说,他既然来了,事情的发展就已经在他心中有了定数,「贤侄恐怕已经猜出我的来意了。」
「有几分。」聂潜道。
聂文适时端来热茶,何敬轩接过来端在手里,慢慢道:「这次,是我家齐希做得不厚道,孩子不成器,也该管管了,给个教训也好。」
何敬轩抬出了他父亲,想必是已经与他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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