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让爷藏一下!》第65章


我一边寻找着原因,一边与她接触。
然后,我知道她怀孕了,我说不出自己胸口的苦闷,说不出自己心中的恨意,看着她果决的神情,看着她明明就是因为爱着那个男人而留下却偏偏要拿肚子里的孩子当借口,看着她瘦弱的身体却偏偏要承担那些不该她承担的痛楚。
我心疼的骂她,我心疼的看着她,我心疼到想用尽自己全力将她带离凌君枢身边,但是她不肯。
她被凌君枢藏起来,凌君枢要和卞素云订婚,她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却没有任何立场去质问凌君枢,我云天王什么时候会去做自己没有立场的事呢?
但,正因为产生了特别的情感,终究,我还是做了自己没有立场的事情,听到卞素云的打算后,我慌了,我知道那个固执的小女人会受伤,如果他什么也不做的话。
但我拼尽了全力,最后看尽眼里的也是躺在雨中,血流满地的她,那一刹那,我真的有杀人的冲动。心如刀绞,多害怕,多害怕她会成为第二个新云。
她用尽全力抓住我的脚,她让我帮她。我不知道那一刻她要求的帮助是什么,但我很清楚,无论是什么,我都要帮。
如有可能,我以心相疼(番外二)
她的孩子没有流掉,我带着她,带着那个孩子去美国,她把孩子生了下来。
她说这是她的孩子,她说这是我的孩子,她说这个孩子要叫林曦。是林云带来的曦光。
我是嫉妒凌君枢的,常常嫉妒的自己都笑话自己,尽管我和言锦心在美国的三年多时间,对凌君枢而言是个空白。
那个女人,温柔似水的女人,她说要把别人欠她的债讨回来,是被逼急了,才会让这样一个女人想要报复。
但是我,不想看到她的眼里只剩下报复,我想给她快乐,与她相处的时间不短,我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是那样容易知足,她要的幸福太简单太简单,平平淡淡,认认真真。我想给她,这样朴实的欲望对我自己来说都是前所未有。
我不敢碰她,我告诉自己,她太过于美好,我告诉自己,等她回国,再次与凌君枢接触,解决完所有的一切,她如果回来,我一定要给她全世界最美丽的婚礼,要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
这样一个赌注,好像是我一个人的秘密,是我在心底里和自己赌,但其实无论是新凡,还是其他人,都很清楚,于是我自信满满的看着任何一个人,自信满满的握着小心儿的手,自信满满的与她在一起。
孰知,离开美国之前,我却是再清醒不过,我知道自己能赌赢的概率很小。
小心儿,她总以为自己可以完全不在意凌君枢,但她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个孩子,言林曦。她那样深爱着那个孩子,我知道她不会忘记凌君枢。
我带着她回来了,在A市每多呆一天,我就会更加不安一分。
其实是我自己在吓自己,我以为小心儿最后一定会和凌君枢在一起,因为他们之间的纠葛太深太深。
我以为自己会输在凌君枢没有给她的平淡上。
然而,小心儿,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出乎意料。
她总是坚定的看着我,拉着我的衣服,主动牵起我的手,主动搂住我,总是用那认真的神情企盼的看着我,好似在说:阿云,阿云,你不要丢下我。
凌君枢与她之间的恩怨太深,他不断的动摇着她,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但我就是不肯插手,我要言锦心自己选择,这个女人的一辈子都太过被动了,所以我想让她自己选择。
一切终结,她说:阿云,我们快点回去。
她这样说,我欣喜若狂,我不管她是要逃还是要躲,最终她都是钻进我的怀里,我想抱她,想吻她的心情那样急切。
我对自己说,我不要再等了,我要和她结婚,我要给她想要的一切,我要让所有不好的事物远离她,我要给她全新的开始。
婚礼上,我庄重的宣誓,但心下还是怀疑的,生怕她会在最后一秒改变主意,直到她同样宣誓完毕,我的心才定下来,然而,我刚定下来,凌君枢便破门而入,他那样理直气壮,那样势不可挡。
婚礼被破坏,我简直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我看着她流出眼泪,我看着她走向他轻抚他的脸,我以为她要走了,我以为她要改变选择。
然而,她没有。
她重新走向我。
那一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形容自己的心情,失而复得?惊喜万分?什么样的词都显得过于苍白。
而后,我突然间意识到,原来从头到尾动摇不定的都是自己,是自己怕这个怕那个,是自己对她没有信心。
小心儿,那个笨女人,即便她对凌君枢或爱或恨的感情动摇,却从不曾动摇过最后要和我在一起的心。
她被卞素云掳走是我万万想不到的,以至于很久很久以后,我在想,其实她注定不是我的,她注定是要和凌君枢在一起的,无论那个男人让她受过多少伤。不然,为何会有这样滑稽的事情发生?
我赶到事发现场时,工厂冒着黑烟,新凡紧皱着的眉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口,我怕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跟着消防队冲进火海,我震惊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凌君枢与她。
我不知道两个人要相爱到何种地步才会以这样一个姿势面对死亡。
火就在他的背上烧,他却丝毫不动,是晕死过去了吗?可为什么晕死过去,要掰开他的身体却那样困难。可若没有晕死过去,这样的疼痛他如何忍受的住?
她,紧紧的搂住他的身体,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她的神情是那样安然,仿佛只要和他在一起,死了也无关紧要,人世间再没有其他东西值得她留恋。
那个瞬间,我心下只觉凄凉一片,从头至尾,我原来都只是个局外人,原来,他们之间,谁也介入不了,这句话不是开玩笑。
我知道,如果在火场的人是我,小心儿也会这样做,我如此这般安慰自己,但心却并没有得到安慰。
他们生死相许,而我当了个见证者。
我知道小心儿这回不会再动摇了,身心全都转向了凌君枢,她难过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想,在疑虑,心下苦痛万分。
我知道她觉得对不起我,如果可以,她会说一千一万个对不起。
我没有让她那样做,她说不出口的,我帮她说,我赶她走,这样她就可以有台阶下,她就不用露出那样伤神的表情,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她本就不是我的,所以我不该奢求太多。
只是,如有可能,我定以心相疼,绝不会比凌君枢差上一分一毫。
如有可能,我以心相疼(番外三)
我潇洒的参加完小心儿的婚礼,回到了美国,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Linda为我熬了一碗粥,味道却怎么也比不上小心儿做的那一碗,我想我真的是爱煞她了。
过了两天,我回到艺术团,我的学生花子画正在排演一个新剧本,在台上左蹿右跳着和他搭戏的女人我从没见过。
给我的第一印象便是“猴精”!或许是被她丰富多彩的表情吸引,我坐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
或许是她的表演很传神,或许是动作很夸张,或许是声音很甜美,总之,很让人印象深刻。
排演空余,子画带着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走到我面前。
“老师,这是今年选拔入团的上官默安。”
她走到我面前,绽开笑颜:“云天王,我喜欢你!”
听过太多人的喜欢,我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谢谢。”
“我是真的喜欢你,女人喜欢男人那一种。”她认真的解释道,这倒让我愣了许久。我见花子画也是相当吃惊。
“那是哪一种呢?”我笑道。
她憋红着一张脸,从头至尾,看着我的眼睛丝毫不曾转移半分:“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会懂,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笑笑,没说什么,并不怎么在意这个可爱而又天真的女人。
可是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会想法设法出现在我面前,时而递一瓶水,时而搭上两句话,时而送块蛋糕,无论我是什么表情,她的表情都一定是嘻嘻的笑着。
我想我是被人黏住了。
有一次团里聚餐,在KTV里,她喝的有点醉了,结果拿起麦克风就冲我大喊,竟然说我是笑面狐狸……
我是不知道她从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但最后,她扑倒我身上,哭着埋在我颈窝里时,我怔住了。
“林云,如有可能,我以心相疼。”她说的真挚,同样的一句话,是我之前要对小心儿说的,现在却有个人在我耳边对我说着。
原来她暗恋了我十二年。从十四岁开始,目光就一直追随在我身上。
本该漠然的,我是公众人物,这种情况并不罕见,但我没有,我看着她睡着的脸良久良久。
我把她带回家,约莫自己也是有些醉意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第二天,她醒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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