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花也有春天》第34章


俩人闹着,旁边擦身而过一对情侣,其中那位穿黑短裤的女孩眨着眼睛说道:“你看别人男女朋友玩得多自然,谁像你跟根木头似地。”
“听见了吧,陌生人都看得出来,俺们才说一对,你就不要老惦记那根葱了,吃吃我根胡萝卜营养很好的!”徐一帆眉开眼笑,凑过来想牵住潘一朵的手,还是没有得逞,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他嘴巴嘟着,小小地失落一下。
看潘一朵不语,又来了一句:“老板,胡萝卜要么?”
“白送的不要!”潘一朵撒手不理。
“不白送!要不?”徐一帆赖皮装着小可爱,一路闹着。
潘一朵接过Mia的电话知道他们这帮子人已经抛弃她和徐一帆先走了,不知道是何居心。偌大的街道,闪烁的灯光,徐一帆和潘一朵一路吵吵闹闹地走过,公交车已经没了,的士一辆辆地载着别的人,潘一朵很焦急,徐一帆很享受,他心里已经给上帝祷告了希望和潘一朵一起走回学校的心愿。
慢慢长路,陪着一个心爱的人,一路走过,徐一帆已经在梦里梦了好多回来了,可惜没有一回是真的,此刻的他希望能上帝成全他的这番一片赤诚。
梦还没有醒,车来了,潘一朵拉开的士门,看着还不迈开步子的徐一帆,着急了:“你尿裤子还是怎么地,上不上车?”
“啊,车!哦,上!”徐一帆简短地吐完这几个字,奔进了的士,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上帝总是开他玩笑。
“姑娘是你呀?还记得我么?”前驾驶位的出租车司机向后车镜看了看潘一朵,终于好奇的问道,朝潘一朵打了一个OK的姿势。
潘一朵忽然想不起来,但觉得这声音和样子特别眼熟,使劲往脑海里扣想,终于拍了一下旁边的徐一帆:“大叔,是你呀!我半年前就是搭乘你的车进入我的大学的呀!”
徐一帆的手被莫名其妙地拍疼了,啊的叫了一声,司机大叔手疾眼快地凑了下,笑眯眯地看着前方刚赶上又被急速超越的道路。
“上次见你哭,这次见你笑,小姑娘交男朋友了吧,这小伙不错!”司机大叔扯开了嗓子,声音空旷而洪亮,一下如一盏明灯把徐一帆拔凉拔凉的心给复明了。
“大叔,他……”还没有等潘一朵反驳完,徐一帆插话了,大笑道:“师父夸奖,好眼力!我们一朵可是个好女孩呀!”
潘一朵被切地无语了,也懒得解释了,这年头越描越黑,不描便宜了徐一帆,就索性开恩便宜了他。潘一朵一路保持微笑听着车上收音机的音乐,徐一帆和司机大叔到时聊得很投机。
听着听着,她的思绪飘向了那个初到江城的夜晚,那个让她一遇见都泪流满面的人,也许是错过就错过了。
车窗的风景,被奔驰的速度略过一处又一处,每一处都是略过,没有在潘一朵脑子里留下什么,而再看看车里的徐一帆,那个有着长睫毛大兔牙的男孩子,却是这样真实,谈笑风生。
“一朵,你说我和大叔谈得投机不?大叔真是太开朗了,有趣!”徐一帆忽然拨醒有些昏昏欲睡的潘一朵,饶有兴致地问道。
“恩,超赞!”潘一朵半睁着眼睛,强忍着另一只眼睛,怕两只眼睛都眯了就坏事了。
结果潘一朵还是昏昏沉沉地眯眼了,等她被叫醒时,已经到校门口了,和健朗善谈的司机大叔告别后,徐一帆扶着潘一朵走进了校园。
起风了,气温骤降,潘一朵打了个寒颤,徐一帆把自己的衣服马上朝她身边遮了遮,一直送到宿舍门后时,没有想到迎接他们俩的居然是名猫豆豆一家子,一只肥猫豆豆,身后跟着三只已经矫健身姿的小豆豆们,欢舞雀跃地喵喵个不停。
“一朵,看豆豆和它的公主和王子!”徐一帆摇着潘一朵,使劲地,直到把她摇醒了才罢手。
“哇!”潘一朵如梦初醒,蹲下要抱起豆豆妈咪亲热个不停,揉来揉去,暖和死了。
徐一帆则是摸着三个小仔队,赶紧掏出兜里还有的干娘喂着这些慢慢断奶的家伙,干着它们狼吞虎咽的样子,高兴极了。
“一朵,你看豆豆它们多喜欢俺!”徐一帆望着潘一朵,潘一朵侧过脸,俩人相视一笑泯恩仇。
待到这些家伙吃饱喝足后,就迈着梅花步摇着屁股跟徐一帆和潘一朵道晚安了。
“我们也晚安吧。”潘一朵站起来,腿有点麻,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和徐一帆道别道。
“恩,今天一起和你走过,我……”徐一帆有点犹豫,顿顿吐吐。
“咋了?”潘一朵,直起腰准备进宿舍了。
“我可以抱你么?”徐一帆害羞满面。
“不可以!”徐一帆知道潘一朵会这样回答,□住。
“那我希望一起和你走过,不曾错过”徐一帆微笑,很认真的样子,很楚楚可怜的样子。
潘一朵在徐一帆的注视下走进了宿舍,那句一起走过,不曾错过的话,好像有一个人曾也说话,而这个人好像就是一直出现在梦中向她伸手的那个人。
当一个人的手伸出时,就意味着另一人的手将会被收回。潘一朵不知道谢阿牛会是哪一只手,伸出的还是缩回的呢?
“一朵,回头草吃么?”潘一朵一边向5楼爬着楼梯,一边想起谢阿牛给她在咖啡馆说过的话,心里纠结不安,这到底是错过还是没有错过,如果错过会怎么办,如果没有的话又将如何延续下去。
等到她爬到513门口了,潘一朵叹了口气还是没有想通这个错过的问题,想想还是先上床为大,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对她来说就是接着一个错误再犯另一错。
宿舍,4号床,又是一个夜晚的开始。
第二天一觉醒来,潘一朵大呼事态不妙。
昨天晚上回来迷迷糊糊地睡下,今天一早醒来才发现身上好多猫毛,嘴巴头发也粘了好多,于是赶紧起床打水洗澡。
幸好上午第一节没有课,不然又要迟到了。
爷爷曾经告诉潘一朵做任何事不要迟到,迟到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答应几点就是几点,所以一般她如果迟到的话,心里会非常的难受,感觉爷爷正在用一条鞭子抽打她。
虽然不用像鲁迅那样要在课桌上刻上一个早子,但这个字潘一朵都刻在了心上,每天睡觉前三省吾身,刻一遍,21天后就自然成为了一个习惯。
中学时代那会,谢阿牛上了大学,潘一朵身边不是没有人追,可是很多男孩子不守时的习惯就成了潘一朵第一块砖头砸向的地方,而谢阿牛和徐一帆有一点,潘一朵很喜欢就是守时,懂得早到晚退。
洗完澡后,潘一朵早早就来到了教室,占座。Mia早已不见了人影,不知道是和何二约会还是剧组拍戏,反正一旦谈了恋爱的人,潘一朵算是总结了一条规律就是行踪诡秘,没事玩神秘消失或者忽然出现。
偌大的教室,潘一朵翻开教材,准备提前温习下法约尔桥。
嘟嘟地,衣兜里红色掉漆的小灵通响了,潘一朵打开一看竟然是俏佳人的短信,很欣喜。
“一朵,我出事了。”潘一朵翻开,喜没了全成了惊叹号了。
砍小三
潘一朵心里一串惊叹号继而被一大串问号取代,难不成是美容院整容整出毁容或者性命问题了,为了弄清楚俏佳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潘一朵拨动了她掉漆快成白颜色的手机,简单几句话后,大致明白了问题的症结之处:小三来了。
小三在潘一朵脑海里并没有具体的概念,从看电视剧的经验来推断就是一个家庭出来了第三者,一个男人在情感和肉体中出了轨,如果要拉入正轨往往又要看一个女人的气度。
“姐,你不要着急,千万别误会了!”电话那头的潘一朵尽力让俏佳人平静些,再平静些,也许有些事情就是女人一神经敏感胡思瞎想。
“一朵,这事至从他不陪我喝咖啡起我就怀疑好久了,这不周末休息回家正要捉奸在床!”俏佳人情绪很是激动,说话中气愤填膺,恨不得砍了那床头的妖精。
“啊?!”潘一朵有点不敢相信,两只眼睛睁得好大,鼻孔也张开了。
俏佳人哽咽了下,好像拍案而起道:“我一进屋,那女的正在抓栏杆,撕床单……”说道中间,突然停下来喝了一口水,接着又说道:“家里还开着灯,是我还关着灯,真是恶心,那妖女简直是鸡,简直比鸡还不如,真是恶心!”
潘一朵在电脑那边嘿嘿笑了两声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这种情景她一时还不要联想,反正就是老公和别的相好上了,结果被老婆发现了。
一直聊到上课铃声响了,潘一朵才提醒俏佳人下午上完课去看她,才结束了这通让潘一朵百感交集的电话。她记得当初自己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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