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妻》第34章


,不过没问是谁,总归是他不急,明天会晓得。
“你这么客气,我真是习惯不了。”他的中文说的很溜,就是口音听上去有点怪,谴词用句什么都是挺到位,“你要找的人别给我添麻烦就是了。”
他也有底线,什么都不懂的人过来让他带着,也是会很累的,他不是保姆,是经纪人。
连澄无动于衷,他向来不太表达自己的意见,就算是不说出来,也会认真地将事情朝着他所期望的那样进行,当然不只是进行,一切都得如他所愿。
“你自己回去,我想自己开车。”
连澄对麦人杰这样说,没有丝毫的内疚之色。
麦人杰摇摇头,对他的喜怒无常早就是了然于心,没有多说什么,一般他不跟这位财神爷多沟通,做好他份内的就是了。
黑夜无边无际。
于胜男头一次觉得这栋房子太空旷,明明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待在家里,在跟武烈说了“离婚”后回到这房子里,她竟然觉得这房子太大了,大的让她感觉到自己很渺小。
电视播着新闻,她没有心思看一眼,脑袋里全是乱麻般的东西堵住,让她厘不出头绪,前面的路堵住了,后面的路,更是拥堵的厉害。
“……”
那是门铃声,她再熟悉不过,眼里染上一丝疑惑,赤脚走向门边,靠近猫眼,看着外边的人,她怕是武烈来了,没敢靠的太宾,明明还隔着一堵厚实的门,她还是有种怕他能破门而入的感觉。
外面的人,不是武烈,是连澄!
她想起自己冲动之下打的电话,现在后悔都已经来不及,只能是硬着头皮打开门,将人迎进来,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这么晚了,还来找我?”
连澄心想就因为这么晚来找她,才显得他有诚意,谁让他不好过了,他也得让别人不好过,总不能跟包子似的,让人平白算计了去,“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武烈那性子——”
他说话很有艺术感,说了一半就止住嘴,不肯再说下去。
于胜男是最讨厌有人讲话讲半句,揪起人家的好奇心又不讲了,真让她暴躁,面对连澄,她觉得他就像是最精致的画,怕自己动静一大,就把这幅惊着了。
“武烈与我有什么关系?”她问的很镇定。
闻言,连澄笑了,张开双臂给她一个拥抱,“欢迎回家。”
这拥抱很突然,就算是淡定如于胜男还是有些受惊吓,两个人贴的毫无缝隙,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清爽味道,像来自原始森林的气息,没有染上一点世俗。
她却是慌了,年少时的那么一点暧昧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忙不迭地推开他。
许是她用劲很大,连澄被迫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眼里蓄满惊讶,不明所以地瞅着她,“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是呀,她这是怎么了?
胜男也想问自己是怎么了,他是她表弟,她用得着这么惊慌失措的推开人吗?简直就像是吓坏的小姑娘,不像她于胜男!
“没怎么呢,要是你的粉丝看到你这样子,估计得把我活剥了。”她露出笑意,故意打趣道,装作没事人一般,努力地想将刚才的失态抹过去,“都大半夜了,你还有精神出门?”
她走过去,将他身后的门关上。
连澄离开门边,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遥控器没有目的地按着频道,抬起叫人着迷的眼睛瞅着她的一举一动,“大姐能做我的经纪人,我高兴的睡不着了。”
胜男回到沙发边,坐在他的身边,从他的手里拿过遥控器,动作极为自然,比起面对武烈时的镇定自若,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走在悬崖边。
是她太敏感了?
总有种不对的感觉。
但她找不出那种不对的感觉来。
“你别嫌弃我笨就行。”她笑眼回瞅着他,伸手揪住他的领子,将脸凑近他,笑的别具意味,“我的表弟,你说,你都对武烈说了什么,让他没头没脑地冲我喊,叫我别去做你的经纪人?”
有些事,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当然,有时候,她是个坏心眼的家伙,乐意看着武烈在那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般,这纯粹是种享受,她放弃不了的享受。
连澄漂亮的眼瞳一缩,所有的东西仿佛都让她给看透了,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间畅行无阻,弹出世间最动听的乐音,却是架不住她的犀利,仰起下巴,凑到她的鼻前,闻着她的味道,神色间有些眷恋。
“大姐,总是看的很透。”他不否认,道行不够深,叫人看出来,那是他的失误,神色一正,将自己的手递到她的面前,“那么大姐现在是反悔了吗?”
如花般的男人,就在她的面前,她的眼里全是他的身影,仿佛只能看见他一个,眉眼间全是笑意,像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一把握住他的手,紧紧的,像是不会再放开,“没有的事,我做的决定,恐怕是十头牛也难以拉的回来——”
这完全表明了她的态度,即使知道他在惹武烈,还是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连澄对这话很满意,深夜出来真是值得了,她的保证永远不会食言,“要是大姐真是厌倦了武烈,就跟我一起吧?”
晴天霹雳!
于胜男一听这话,就差点儿让自己的口水噎着了,不过她一向自诩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哪里会惊诧太久,没一会就反应过来,人往前倾,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趁着喝水的动作借以掩饰她的不自然。
“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吐槽道,喝了口水,人依旧维持往前的姿势,没有要退回去与他肩并肩坐在一起,“我怎么可能厌倦武烈,你想的太多了。”
话是她自己的嘴里说出来,说出来的时候她都让自己的话吓着了,她不厌倦武烈,一点也不,他就像在她身边的保护神,永远站在那里,她走到哪里,都不用担心他会消失了?
这种形容让她起了鸡皮疙瘩,完全太文艺的缘故。
“要是没有厌倦,大姐为什么要离婚?”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连澄又抛出一个问题,摆在她的面前,让她面对。
她的心里一团乱,没想一下子说清自己的想法,可是说起离婚这档子事,她还是很底气,就算是没底气,还是能摆出有底气的架式。
坐直身体,她手里拿着杯子,那杯子外头正是她与武烈的结婚照,这样的杯子,有好几对,全是武烈的强烈要求,她当时一点都不介意,连结婚都同意,这种小事没放在心上。
“就非得厌倦才离婚了?”她索性跟他杠上了,音调颇有点往上涨,想起武烈做的那些事,她硬是按下指责武烈的念头,试图轻巧地反问连澄,“离婚还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连澄这样问。
她点点头,很慎重,脸上的表情更是一丝不苟,“我想离就离,行吗?”她这话把结婚说的跟儿戏一样,想起武烈居然跟沈科一起算计了她,她就一刻都不想待在武烈身边,他得反省。
连澄耸耸肩,他一贯是个识相的,自然从她的语气听出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赶紧地将话题止住,手指着客房的方向,“这么晚了,能招待我过夜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来更新了!
、032
于胜男耸耸肩,一副任凭他自便的态度。
“明天有个新闻发布会,作为我在亚洲区的经纪人,我想你会陪我一起出席的吧?”他走进客房之前,还故作俏皮地冲她眨眨眼睛。
她的双臂圈着自己,一派轻松,想不出要拒绝的理由,“行呀,工作就从明天开始。”
回应她的是连澄轻松的笑意,客房的门在他身后关上,留下敛去笑意的于胜男,明知道面前的不可捉摸,还是义无反顾的跳进去,心里一点踏实感都没有。
可是,她眼神坚定,没有一丝的犹豫。
他不是害怕她跟连澄一起吗?她就让他看看,让他看看,让他狠狠地灌醋去!
这想法很幼稚,她承认,想着武烈背地里做的事,她忍不住窜起一种疯狂的念头,不是害怕她跟连澄在一块的嘛,她偏要吓吓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忍不住乐了,满脸的水珠子,顺着她的额头落下来,真想不明白,连澄不是她表弟的嘛,他干嘛有那种念头,别说她对连澄真没有那种心思,就算有,人家也是她表弟呀。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武烈的心也是海底针,细的都找不到了。
沈科没等到于胜男到“天涯海阁”,明知道那位大姐说的话从来就是说一不二,要是有人例外,恐怕也只有武烈,那家伙惯会胡搅蛮缠,就是个死人也能叫他缠回来。
他还抱着一点希望,等了一天,刚巧听吱吱说起大姐的车子停在外头,他哪里还敢多想,赶紧出去看看,外面早就没有影子了。
这让他升起一种希望,莫非是大姐后悔了,想收回一时之气说的话?他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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