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苍老疼爱你 九年》第60章


刚才在门口拦车的保安这时气喘吁吁地追上来,“警察叔叔,您跑那么快干嘛?我刚才就想告诉您,陆先生一家已经搬走了,别墅也卖给别人了……”
连年忽然有了反应,一个箭步过去揪住保安的衣领,“陆振南搬去哪里了?”
保安被他这副模样吓住,说话都哆嗦起来,“不、不知道。”
“说!”连年像是失去了理智,揪着保安衣领的手进一步收紧,许远见状,赶紧走过来,抬手压在他的手臂上,“连年,他大概真的不知道。”
连年这才慢慢松开手,许远赶紧把保安带到一边询问,希望能得到一些线索。
连年却是像呆住了一般,慢慢地蹲在地上。
画扇……他的画扇……他本以为这一次可以与她执手到老了,他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等她醒来。
他时时刻刻地守着,就是希望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能看见自己。那样他或许会笑着说一声,“画扇,好久不见,我好想你。”他或许会吻一吻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然后,允她一个幸福的未来。
然而,这一切……现在……他已经无能为力。
许远盘问完保安,才发现连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望着刚才连年站过的地方,他忽然觉得异常难受。
保安瞥了他一眼,战战兢兢地问,“警察叔叔,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许远却像突然失聪了一般。
一直到很久以后,许远偶然想起来,那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连年。
他也曾经找过他们,连年,画扇,甚至是陆振南,可是都杳无音讯。后来的后来,他去看望连年的父母,得知那天的事确实是巧合,沈碧玉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
离开祁家时,沈碧玉拉着他的手说,“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真的不知道,连年……我的连年……”
许远笑了笑,分外苦涩,却没有说其他。
走在路上,入冬来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他出门前还在下雪,不过这会儿已经停了。他抬头看着朗朗青天,在心中默默地问,“连年你在哪儿呢?”
可是,不管在哪儿,都是奔着画扇去了吧……
OK,然澈冒泡出来解释说明一下,截止到这里,已经是实体书《我用苍老疼爱你》上正文的全部内容了。我是对着自己的word文档和实体书一个字一个字对比着打出来的,如果没有错别字或者误打的话,应该是和实体书一字不差的。这本书的结局让大家等了许久,实在是太抱歉了,当然了,买到实体书的人都明白的,到了正文的最后这里并没有说清楚连年和画扇是否在一起,没错,最终的结局是实体书上许远番外部分里说出结局的。好吧,下面我会继续对比实体书和我自己的文档一字不差地打出许远的番外。】
实体书各个章节名】
第一章:山和海是否都已老,记忆中的你可好
第二章:最绝望时遇见你,裹着晨曦还是怀疑
第三章: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
第四章:你是一颗星,照亮我长夜风景
第五章:谁懂我多么不舍得
第六章:有我在,别怕
第七章:全世界你最温暖
第八章:我欠你三年,用一生来还
第九章:我活在你讲述的梦境里
第十章:千山万水,你在哪里
番外:许远:你比远方的风还远
后记:然澈:那些温暖请盛开
OK,接下来,就是实体书的最最后一部分了。亲爱的,你比远方的风,还远。】
实体书最终大结局(八千字,一次性放送,实体书上全部结局)
许远番外你比远方的风还远
十六岁那年,我和连年的生活里多了一样有趣的事情——当然,我这么说可能有些没心没肺了——他们祁家收养了一个孩子,她叫程画扇。
她不爱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是木木的,整天绷紧了一张小脸,每个人都欠她钱似的。
第一次见她,是在附小,她从走廊那边慢吞吞地走过来,穿了一件雪白的蓬蓬裙,怀里抱着一个书包,神情局促而又不安。
居我诧异地侧脸看向身边的连年,“我说祁连年,你不能是……有私生子了吧?”
连年痞痞地勾起嘴角,眼角眉梢都挂满了得意,“不是私生子,是私生女。”
我怔了一下,连年忽然神色微变,大步朝那个缓缓走过来的小丫头走了过去,见连年靠近,她立刻抱紧了书包,那样警戒的动作,一下子就让我和连年狐疑起来。
赭之后,才搞明白她是被同学欺负了。
当时的我恍若鬼上身,几乎是理所当然当仁不让地对她说,“小妹妹,告诉哥哥,你说是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揍他!”
当时的我和她,都没有想到,我这完全是出于路见不平的一句话,居然会履行了那么多年。
可以说,她是我和连年看着长大的。眼看着她从一个孤僻冷漠的小娃娃一点一点地长成了一个少女,眼看着她原本稚嫩青涩的眉眼渐渐地清丽起来,那种感觉……真的很微妙。
这么说吧,在她九岁十岁甚至十二岁的时候,我和连年都可以抱着她。野炊的时候,我背着她走,多数时候她会趴在我的背上睡着了。
可是等到她十三岁那年,勇哥就不许我和连年对她过分亲近了。
连年垂着眼睫微笑不语,我叫嚣着找勇哥讨说法,勇哥神色凝重地看了看我和连年,然后说,“画扇已经长大了,你们两个大男人也该注意点儿吧?”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她不再是那个九岁的孤僻小女孩了。她长大了。
之后,我对她收敛了许多,不再那么肆无忌惮地亲昵了。一直到她十五岁那年,日子都可以称得上是安然静谧的,我们一起过了整整六年的美好时光,那六年里,我彻底过了一把哥哥瘾。
可是,正是她十五岁那年,岁月骤然之间剧烈翻转了。
勇哥无缘无故受了重伤,她被陆家领走,祁妈妈坐在家里把画扇还有勇哥的女朋友骂了千百遍之后,气怒之下回了沈阳。而连年,他冷漠如冰地对我说,他再也不想看见程画扇,他要离开北京。
当时的我,如坠云雾,我实在不能明白勇哥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惹到别人。
不是没有追问过勇哥的,可是,他什么都不说。问得紧了,他就对我摇摇头,然后无声地做手势,让我走。
我当然隐隐猜得出,这事应该和陆家有关。可是,从小老爸就对我说,证据比天大——没有证据,有再多的猜测,都只是徒劳无功的猜测而已。
还好,勇哥虽然一下子变得寡言少语起来,对我还算不大抗拒的——说来也怪,他抗拒祁家任何人接近他,尤其是连年。
也许正是出于这个缘故,连年才会离开北京的吧?
之后,我当仁不让地照顾起勇哥来,然后每天晚上对远在国外的连年汇报他的情况,把勇哥的情况说完之后,连年会在那边长久长久地沉默,我明白,他是想要问她——问画扇。
我只好对他实话实说,“从出事起……我就没见过她。陆家把她看得很紧,我根本见不了。”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居然失眠了。
六年相处下来,连年和画扇之间的关系……我不是不明白。我并不吃醋,真的,连年和我都喜欢她,只不过,我对她就像大哥哥一样,而连年要的,更多一些罢了。
只是,那一晚,我居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胸腔里有个地方,会闷闷的。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我揉着额角,这么劝慰自己。
一个月后,我终于见到了她。居然是她自己来找我的。
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几乎要和身上的雪白裙子同色了,身后跟着两个魁梧的男人,一望即知,是陆家为她配备的私人保镖。
看到她,我从勇哥病床边起身,她近乎慌张地对我举起手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我怔了一下,才明白,她那样的神色,是在害怕。她害怕勇哥知道她来了。
勇哥虽然看不到,可是听得见,我只好把特护叫过来照看着,带她去附近的咖啡店说话。
坐定,我开门见山,“你最近还好吗?我去找过你几次,可是陆家根本不许外人进。”
她的脸色很白,淡粉色的血管几乎都看得见了,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像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敢问我,“勇叔叔他……还、还好么?”
我看着她的脸,点点头。
她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揪扯着衣角的手指终于微微松开了——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每当她紧张的时候,都会这么做。相处六年,我对她的了解,并不一定比连年少。
也就正是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她的手腕。
我的眼皮跳了跳,一把伸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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