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爱do!》第9章


司湛宁随后关了电视,跟着上楼,转到客房,房门却从里面锁了。他有些怔肿地在门口站了片刻。
叶冉慈听到声音,随便套了件衣服去开门。看见司湛宁定定地立在门口,她笑道:“今天轮到我睡客房呀。”
司湛宁看着她宽大T恤下的长腿,神思有些犹疑,“冉慈……”
叶冉慈笑容扬开来。她把门开大了,一脚紧贴着交叠在另一脚后面,两手收在身后,微微仰了身体地站着,衣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而拉高了几分。“怎么,睡习惯客房,还不适应主卧了?我可以让给你。”
她笑意盈盈地站着,极普通的一个动作却被她演绎得性感又勾引。他觉得最原始的欲望在不经意间被撩拨起来,很痒很痒,挠心的痒。
叶冉慈心情很好,只当他反应迟钝是睡前表现,“快去睡吧,看你没精神的。”然后便重新关了门。
司湛宁被关门声震回了神,却又重新对着门板发怔。最后还是抿了唇笑笑,转身回主卧。只要他们的红本本不过期,那么他有的是时间。
司湛宁想着叶冉慈,很快睡着了。叶冉慈躺在床上想着司湛宁,也很快进入了梦乡。司湛宁想,如果下次叶冉慈还是这样引诱他,他再不能错失机会。而叶冉慈则在猜想着司湛宁和纪思凉的各种各样谈情说爱的画面。
第二天一早,在餐桌上,很意外地是叶冉慈等司湛宁。
司湛宁神清气爽地下楼,离着餐厅还有段距离呢,就露出大大的笑容以及他那八颗洁白整齐的牙齿,“早。”
叶冉慈心情本就好,昨晚一觉睡得足了,就更好了。她也笑容灿烂,“早。”
“一会回公司吗?我送你。”
“你又要到我公司那边办事了?”
司湛宁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略一点头,“算是。”
叶冉慈嘟圆了嘴“哦。”了一声,接着低头把面吸得哧溜哧溜地响才说:“不用了。我哥一会过来,一大早就打电话说要过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哦,替我给大哥问声好。”司湛宁只好再一次告诉自己时间尚多。
“他怀疑是来找我算账的。”叶冉慈呵呵地笑了声,“我会摆平他的,不会殃及你。”
叶冉慈没有算错,叶臻衢是真的来找她算账的。无非就是为昨晚她压着他赴刑场的事。
“叶冉慈!”
“哥,我在。”叶冉慈对他乖巧地笑,“我站定,任你发泄。你发泄完毕,我们再谈事情。”
叶臻衢对着她眉眼弯弯的摸样,瞬时熄了大半的火,只憋气道:“下次你别参与。”
叶冉慈亲自给他泡了蜂蜜柠檬水,坐下来给他分析自己这两天想通的理论。“哥,反正你又不是深情贵公子,得守着为谁负责。你把爸妈那关应付过去,结了婚继续玩呗。”
叶臻衢睁大了两眼看他,“你什么时候有这思想的?”
“以前就偷偷想过。”叶冉慈笑得像只猫。
“现在光明正大了?”
“呵呵,所以我劝你先结婚,省得妈唠叨你。”
叶臻衢的眉头折得很深。他突然发现这是个严重的问题,当她用这么轻巧的声音说出来的时候,原来她真不当她的婚姻一回事。“你这么想,是因为当年徐军路对你的伤害吗?”
叶冉慈也蹙了眉,“哥你以后别提他。他的原因有一部分,但不是全部。你不觉得像我们这样家庭的,说恋爱自由婚姻自由是天荒夜谈吗?”
叶臻衢沉默。他想了很久,仍旧不知道该怎么纠正她的思想,最后只得说:“你外面找不到妹夫这么好的了。”
叶冉慈拿着车钥匙在食指上转了一圈,笑道:“你诅咒我!”
第九章 。。。
叶冉慈先回了公司,再去画廊。她觉得自己真真的要洒脱点。记恨一个人太太太耗费力气。
叶冉慈刚下车,朱林就奔过来告诉她徐军路来了。她振奋了下精神,“嗯。”了声就朝画廊里走。一路进去,一排、两排都没看见徐军路。叶冉慈深呼吸一下继续往里走,其实她没想到真看见了如何淡定,如何造气场。
徐军路正在最后一排里看画。他听到脚步声只转过头来对叶冉慈点了点头笑笑,然后又转回去看画作,没有说一句话。
叶冉慈对于这样场景有些愣,但她很快收拾起情绪往里面走。在最里面的画室兼休息室里,她怎么也静不下心,透过玻璃一直看向外面。可惜她这玻璃对着的只是朱林的位置。很快,她看见徐军路拿了一副画去找朱林,似乎是要买画。她急匆匆地出去,一手按住徐军路已经付好钱拿在手上的油彩画画框。
徐军路转头看着她笑,淡淡的,并不夸张并不张扬,“嗯?”
叶冉慈翻过画来一看,画的不是他和她在法国时一起去过的地方,也不是她在法国时画的别的食物画或抽象画。
“这画不卖吗?”
朱林看看叶冉慈,见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便笑着对徐军路说:“卖的,希望下次再光临哦。”
“画得很好,我明天再来。”
叶冉慈抬头,可徐军路已经拿着画进了车里。除了毒辣的太阳,她没看见徐军路曾回头看她一眼,甚至连他的表情也看不清楚。当徐军路比她还要潇洒,比她更快地再次进入陌生人状态的时候,她却觉得怪怪的,没有特别的愉悦,反而闷闷的,这种感觉很难形容。
这之后,徐军路每天都会来叶冉慈的画廊买上一副画,都是双非作品,非法国时期的画,也非法国的风景人物画。无论叶冉慈在与不在,他都会来,看上一会,再挑一副画带走。就算碰见了叶冉慈,他几乎就是点头微笑,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也更没碰过她。很疏礼的感觉,很疏远又很礼貌。
叶冉慈始终有些不好接受。有时候碰见了,她看着他那种淡如水的笑容,实在捏不出笑来,快快地走到最里头的画室里。终究是技差一筹,她感叹。
很快,画廊里就只剩下一半的画,都是与法国这个词有关联的。叶冉慈画的没他买得快。她对着空了好几排的画廊很有些惆怅。
“冉慈姐,指不定他明天就开始来买剩下这几排的了。你画了没啊?还是准备挂别人的画,还是关上一段时间啊?”朱林说。
“那些画,不卖。”叶冉慈看着一副台灯的实物画说,声音有些飘。
这台灯可以贴很多标签,他送她的生日礼物,他们床头灯中的一个,她曾经最喜欢的东西之一……这些所有的标签,无非都与他有关。那段在法国一起的日子,淘不去点点滴滴。
朱林也朝那副画上瞄了一眼,“我看他天天在看这几排的,买的时候却挑不看那些的。”尤其这副,天天盯着看,能看出些什么来?他把疑问的眼神移向叶冉慈,等待她作答。
叶冉慈却只看着那副台灯的画,曾经的画面一幅幅浮起来。她恨自己怎么又想起来了,可越是想摒弃,那些温馨的欢乐的越是蹦出来得多。她低头,拇指撑着太阳穴上,四指来回地摩挲着额面,“反正这些画一幅也不卖!”
“谁也不卖吗?”
“谁也不卖!”
朱林戚起眉头眨眨眼,看着她匆匆地拿了包出去,坐进车里砰地关上车门扬长而去,然后他长长地对着空气“哦——”了一声。
叶冉慈把车开上了高速,没有预想过去哪里,只是看哪里相对通畅些就拐哪里,最后竟然去了个湿地公园。
今天来这里的人不多,而且酷热的天气在这里还算清凉。叶冉慈晃荡着进去,只有大片大片的芦苇长在水中。她坐在船上吹着风,突然就想到了法国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海,明明芦苇和薰衣草差那么远。
那时候她躺在其中,看着棉花糖一样的白云,听他在旁边低低地唱法文情歌。十七八岁才该配享受这样青春的感觉,她当时都二十二岁了,难怪不合时宜。
现在看这样大片大片的芦苇,倒是很适合分手或者分手后的心情。符合现在的她么,她笑着想了想,分了分了,但她又闪婚了。
现在流行闪婚闪离的,但她想她绝对不会,绝对绝对地不会,除非司湛宁提出离婚。不过,她觉得他也是不会的。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感情深厚,恰恰是因为他们之间感情浅薄,可以互不干涉,各自精彩。
船沿着湖边兜了一圈之后回到原来的点,重新下客上客。叶冉慈再兜了一圈子,又觉得自己这行为搞笑,便准备回去。刚拉开车门,手机就响了,是很久没再约过她的肖铭。
“真的是你?”
“怎么了?”叶冉慈听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很有些疑惑。
“刚才有人跟我说叫我看美女,我看着像你,结果还真是。”
“今天心血来潮过来逛逛,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叶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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