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说爱我的时候》第16章


林佳树笑笑,也不多做解释,事实上,她也不是很搞得清楚状况。沈行芝为什么要跟她装过很熟,明明可以视而不见。不是讨厌,是有些理解不了。
到了目的地,两个人下了出租车,手里拿着大包小包往小区里走。走到一半,夏任真突然说:“哦,对了,你还记得高三的时候到我们学校设奖学金的向氏总裁吗?”
林佳树没想到夏任真会突然提起这件事,顿了一下。
“怎么了?”
“高三毕业的暑假他来找过你。他跑来问我你去了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亲戚,可能去找什么朋友,好像查户口一样。我说不知道,他就走了。我们以前不是在礼堂见过他吗?看上出还去斯斯文文,西装笔挺还是挺帅的,后来找我的时候,心急火燎的差了一大截哦。后来,我还拿了那个奖学金呢,不过只是三等。”
夏任真絮絮叨叨的走到了大门口,转头一看,林佳树不在她身后,往回走了两步,才看见她站在楼梯转角处发愣。
“佳树。”她朝下面喊了一身,林佳树没有反应。
“佳树。”她提高了声音又喊了一声。林佳树双肩一抖,抬起头,双眼还有未散的茫然,“啊?”
“回家了。”夏任真掏钥匙开门,“站在那里干嘛啊。”
林佳树这才反应过来,她站在楼道中间,走神了。快步上了楼梯,跟着夏任真进了家门。时间晚了,夏父夏母都已经睡了。她们洗了澡也爬上了床,夏任真第二天有早课,戴上艳照耳塞以图立即进入睡眠状态。林佳树心绪纷乱,也不能辗转反侧,侧卧着对着窗户发呆。今夜月色清亮异常,透过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光点随风跳跃,看得久了像是幻象。
夏任真说向思承后来找过她,听到这话,她心底衍生出杂陈的感觉,顷刻心乱如麻。当初他走的决然,她又哭又喊,他还是出门离开。那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上热,头上晕,心里痛。周身没有一块是舒服的,待在那里就像是炼狱,刀山火海,倍感煎熬。也许真是昏了头,找出了妈妈临走留下的联系方式就打了过去。烧昏了头,哭着求着要走。那个英国古董商膝下无子,对林妈妈带着林佳树没有意见反而觉得挺好。可是自己太倔强一开始死都不肯。还好他们把她去英国的一切手续都办好了才去了英国。回了老宅拿了护照机票直接上了飞机。
当时,她发着高烧,险些上不了飞机,还好确诊是一般感冒,才搭上了飞机。一路昏昏沉沉,睡睡醒醒,也许还不时哭哭闹闹。飞机落地,她才猛然清醒。飞过了八个时区,一回眸,已是相隔万里。
过期
深夜,向思承在公司处理完报告走出大楼准备回家。走到停车场拿车,突然接到了方谚铭的电话。
“行芝那里有点事,我要赶过去。林佳树现在在eighties,你过去看着点吧。”
“你又让她去陪酒了?”向思承火气慢慢的上来。
“工作好不好,应酬是很平常的。”
向思承一下切了电话,把手机摔到了副驾驶座上。踩下油门,转了方向往中心区。时间晚了,路上车少,开到那里只花了二十分钟。下了车,心急火燎的冲进去。这地方他是好久不来了,当初刚回国的时候,还会在这里招待朋友,一晚上花天酒地挥金如土。这地方的侍应生换了一波又一波,早没有人认识曾经的向氏总裁。他打听了包厢,人家看他的样子还不愿意说。
“先生,不好意思,那是VIP包厢,我们不能随便带人进去的。”
向思承心里本就有火,一听到这话头火立马冲到脑子里去。还好认识他的领班经过,“向总?你好久没来了。”
那个领班一副看到外星人的惊讶模样,向思承无心寒暄,客气的询问。领班象征性的数落了一下不认人的侍应生,领着向思承去了包厢。一开门,里面乌烟瘴气,烟味酒味混在一起。方谚铭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帮衣着清凉的辣妹,西装革履的男子早已散了领带,掉了扣子,一个个乐不思蜀。
“向总,方总刚走,你就来啦?”大胡子男人喝的明显有点多了,大着舌头喊。
向思承勉强笑着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刚好隔开他和林佳树。转身拿过林佳树的酒杯,对着那人说:“陈总,谚铭有点事,招待不周,自罚三杯。”头一仰就把杯里的威士忌吞到了肚里。
陈总因为酒精的作用乐的合不拢嘴,“方总招待的很好,周到的很,我很满意很满意,哈哈哈哈。”
“林小姐,来喝一杯。”大胡子端着酒对林佳树说。
林佳树笑着准备接,中间被向思承截了过去,拿在手里,“陈总,我酒还没罚完呢。”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向总好酒量,还体谅下属,青年才俊不得了啊,这是你的罚酒,林小姐可是还有一杯啊。”
向思承刚想开口,手臂上突然有股力道,林佳树捏着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多说。她自己乖乖的倒了一杯酒,“陈总,我敬你。”
向思承陪着大胡子陈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更多的时候还是和旁边的女伴划拳喝酒。坐而论一会儿,向思承找了个借口,拉着林佳树出门。林佳树从吃饭到现在各种酒轮着喝,脑袋刺痛,胃里翻腾。走到门口,被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些。抬头看向思承,只觉得浑身无力,脚下一软往下倒。向思承搂紧了她往街边的车子走去,过来的太急,他就把车直接往空旷的路边一停。
酒的后劲上来,林佳树全身一丝力气使不上,到了车里直接瘫在了副驾驶座上。向思承帮她调整好位子,发动了车子。
“送我回兰新小区就行了。”
向思承目光歇过来扫了一下,“你醉成这样,这么晚回去,难不成还要别人半夜起来照顾你?”
林佳树的头隐隐作痛,思量着向思承的话,强打着精神说:“不用你管我,你不送我自己打车去。”
“什么叫不用我管你。”他稍高的音量在安静封闭的车厢空间内格外清晰,“谁让你出来陪酒的。”
“这是工作。”林佳树有气无力的说。
“工作?”向思承冷笑一声,“那我就更要管了,林佳树,我是你老板。”
“骗子。”林佳树转过头望向窗外,眼角的泪不经意的滑落。忍住抽泣,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缓一缓。
车子停下,林佳树睁开眼睛,并没有到她刚才报的那个小区。她还在慢慢的反应,人已经被向思承拉出了车。脚下一轻,向思承打横抱起了她往楼里走。进了电梯,直奔15楼。
林佳树双脚软绵绵,地上就像铺满了棉花,每一脚踩下去都不踏实。她被向思承半抱半搂的进了房间。到了门口,她突然伸手堵住了门,“我自己进去就好,不用麻烦你。”
向思承本不想听她,硬拉着她进去,可是她死活不配合,“要么你就送我回去。”
她一副死不肯就范的样子,他只好妥协,放她自己进房间。他在客厅坐着,一想还是不放心,悄悄的看了门,床上没有,他心底一惊,走了进去,卧室没有,他急忙去浴室,看到林佳树瘫坐在浴缸旁边。
“怎么了?”向思承走到她身边,把她扶起来。
林佳树像是无骨,视线迷茫的乱扫,喃喃的说:“我想洗澡。”说着就要去掰水龙头。
看着她烂醉如泥,意识混乱的样子,向思承搂紧了怀里的人,出了浴室,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
感到腰间的拉扯,林佳树伸手去挡,一回头,向思承的手正扯着她裙子的拉链。
“你干什么?”心底又惊又急,出口的声音却是软而无力。
向思承把她的手往旁边一推,轻易的扫除了阻碍,拉下裙边的拉链,“脱掉会好睡一点。”
往下用力一拉,裙子利落的离开她的身体。林佳树身下一空,幸好棉被立即就盖上了身。她安心的侧过身,身体极倦,但是意识清醒,太阳穴跳的厉害。
向思承进浴室拿了沾了温水的毛巾出来,他擦拭着林佳树的脸颊,轻缓温柔。林佳树侧过脸,不肯配合。
“你喝了酒不能洗澡,擦一下会比较好睡。”他摆正林佳树的脸继续擦,拿下挡在她额前的手臂,对上的是一双泛红含泪的眼。
“佳树。”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带着酒醉的绵软,梗咽似含着无限委屈,听得他心尖打颤,头皮发麻。
林佳树不语,两行泪簌的滑落。向思承心疼的看着,用手拭去她眼角涌出的泪滴。用湿巾轻柔擦拭。温热的触感在流转在全身,她感觉神经渐渐舒缓,睡意袭来。
看她秀眉微皱,他轻声问:“头还痛?”
“嗯,”她像是无意识的呢喃。
本想忍住,但是看她这副难受的样子,向思承还是忍不住数落:“刚才喝酒倒是很勇猛,现在知道头痛了。看你以后还逞强。”
林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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