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说爱我的时候》第34章


反过来倒是是他,在颇为小心,温柔体贴的前提下,有些小激动。在她耳边的气息有着隐忍的急促。
此刻的愉悦,心灵大于身体。
激情褪去,免不了那一点点倦。
林佳树伸手捅了一记身后的人,“别贴着我,热死了。”
向思承闻言,支起身体越过林佳树在床头的柜子里拿出遥控器,对着空调一按,墙边的立即吹来冷风。向思承把薄被往上拉把林佳树的脖子以下盖好,回到原位置躺好,在她耳边轻语:“睡吧。”
温度适宜,这两个字好像咒语一般,林佳树听完就真正的迷迷糊糊的睡去,隐约听到耳边有个声音在说:“我在你身边,不会走了。”
第二天早上,林佳树被房间里的说话声吵醒。
“知道了。”
“不就十点的飞机嘛,赶得上赶得上。”
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向思承套着睡裤,裸着上身躲在窗台的角落打电话。他转身,便看见床上的她。
“你醒啦?”他放下电话走到她身边。
“现在几点了?”林佳树眨了眨眼睛,稍微清醒了些问。
“八点。”
“八点你还不去飞机场?”她刚才听到是十点的飞机。
“你不是没醒吗?”
林佳树顿时气结,他竟然是一直傻傻的在等自己自然醒而不顾飞机的时间。
“你不能叫醒我吗?”林佳树稍稍起身,哭笑不得的说。
向思承坐到床边紧握住她的手贴到脸颊,微微一笑,说:“昨天不是累着了嘛。”
打了整夜空调,室内温度有点凉,林佳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甩开他的手,又要往杯子里窝。不忘说:“还不赶紧出门,飞机说飞就飞,你是总裁也不等你的。”
“我,”向思承说了一个字,犹豫的说不下去。
“我不醒,难道你就不去啦?”林佳树翻身又要睡。
“是的。”一句玩笑,却引来一声认真的回答。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几乎一夜未眠,生怕她半夜有什么异样,或者一觉醒来又消失不见。
林佳树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扭捏成这样是为何,只知道如果再不出门他就不用搭飞机,只能自己当超人飞了。向思承腻在床边不肯动,林佳树利落的掀开被子下床。
“你的行李呢,整理了吗?”她走到衣柜边,看到了行李箱。
“我昨天下了飞机还没开行李箱,直接拿走就行。”
“机票、护照?”
“都在里面。”
林佳树把向思承从床上拉起来,塞进浴室吩咐他洗漱。自己动手打开了行李箱,检查了机票护照日常换洗衣物。等他出来,又催促着赶紧换衣服。二十分钟后,终于迅速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向思承拎着大箱子站到了家门口又停下来。林佳树不解的问:“又怎么了?”
向思承放下箱子,转过身,说:“要不然,我不去了,留在家里陪你吧。”
林佳树欲哭无泪,向思承现在根本不像已经三十多岁,反倒像个离不开娘的三岁奶娃。
“你是出去出公差,谈生意,哪能说不去就不去。这个谈判不是很重要嘛,别闹了。”
“那你答应我,我回来不能见不到你。”向思承望着她,郑重的请求。
林佳树心中一窒,他们都为当初的年轻莽撞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明明已经握在手里却还是存在犹疑。
“嗯,我答应你。”她点头,轻声答他。
“那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向思承等她的一句要求,现在他一定会立即答应,坚决执行,让他们重新有一个信任的开始。
林佳树走过去,双手环住向思承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听着有力的跳动声,说: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
要宠我,不能骗我;
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
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
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
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
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
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
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
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林佳树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画面,身着大红喜袍,头戴金冠的新嫁娘妙语连珠的说着,她的新婚夫君,此生的良人,同样红服在身的黑面俊小生依依点头。那个画面很富喜感,十五岁的她和夏任真在电影院的漆黑场合和素不相识的人一同哈哈大笑。只是后来这段台词不只是喜感那么简单。它像一段咒语,打开幸福的魔咒。念着那段台词的女子从荧幕中出来找到了疼她爱她包容她风波骤起也不离不弃的真心人。洗尽铅华后,风采更胜。
愿这个美妙的咒语在她身上也能显灵,拥着的这个男人真能携手走过风雨,在不被细小波澜打散。
出差
向思承赶到机场的时候,在候机厅里看到已经黑面,脸色难看到不行的方谚铭。
“大哥,现在都几点了?你不是坐下班飞机过去吧。”方谚铭一看见向思承气不打一处来。
“能不能不去啊?”向思承站定,对方谚铭说。
方谚铭惊了一下,微张开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赶紧问:“什么?”
向思承叹了一口气,说:“算了,走吧,早去早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客户的商谈时间都订好了,而且不是一家,还有好几个展会,怎么可能说不去就不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方谚铭跟不上向思承思绪的转变,在他身后喊。
向思承没理会他,拉着行李箱往登机口走,回头说:“赶紧的,赶紧的,早点去早点回来。”
这一次的香港商务之旅对于方谚铭来说无异于灾难。向思承差点赶不上飞机,上了飞机就嘀咕说什么“真不想去,”“要早点回来”。弄得好像是他硬生生的逼着他走这一遭。到了香港,以前的工作机器,这一次竟然三番两次在商务会谈的时候走神,害的他不光惊出一身冷汗,还要高度集中随时打圆场。
晚上回到饭店,方谚铭实在忍不住了,进了房门,脱了西装外套,扔在床上,转身叉腰对着后面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的向思承大吼:“你到底怎么搞的。今天人家问你产品特点,你说营销方案。我帮你补了多少漏洞,你自己算算。”
向思承绕过方谚铭,走到靠窗的沙发坐下来,靠在沙发背上仰头长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是我疏忽了,状态不好。”
方谚铭气结,走到吧台给自己到了一杯清水,一饮而尽。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他接着开口:“到底怎么回事?”
方谚铭难得如此严肃,一来,向思承的状态太反常,二来,这次谈的都是大客户,因为有展会在香港举行,他们才能一次一网打尽,平常要联络到他们就要全世界飞。现在是千载难逢的一网打尽的良机。错失一次,悔恨终生。
向思承直起身子,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看得方谚铭怒意去了一大半,只觉得脊背一阵凉。
“佳树,她回来了。”
“她不是早回来了吗?”方谚铭不解的问,林佳树在公司都上了大半年的班了。
“她回到我身边了。”
方谚铭真想不到,向思承十年前好歹也算是百花丛中过,三十好几了倒落得为了个女人到神魂颠倒的样子。
“恭喜你啊,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方谚铭又倒了一杯水猛咽下肚。
“谢谢。”向思承大方的说,“也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方谚铭喝完了第三杯水,拿起扔在床上的外套,要回自己的房间。
“早点睡吧,做个好梦。明天醒了,记得我们是来谈生意的。”说完,他转身带上了门。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深夜,向思承确实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白天满脑子想的。猛的惊醒,身侧空旷,心底虚无。起身,摸索到了床头柜子上的手机。不管已经凌晨三点,拨通了号码。响了五六声才接通。
“喂。”电话那头带着浓浓的鼻音的一个字即刻让向思承嘴角微翘。
“在干嘛?”他想深陷热恋的青春期少年般问着没头没脑的无聊问题,只为听到几个字的回答。
“睡觉。”林佳树的声音懒懒的,听不出起伏。
“在哪里?公寓里吗?”他继续着问。
“没有,我回家了,任真在我旁边睡觉,我挂了。”
林佳树果断的切断了通话。向思承没有恼,只是对着没有声音的电话傻笑了一下,心里的空洞稍稍被填满,沉沉的入睡。
后面的两天,向思承终于从魂不守舍中稍微脱离了出来,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状态。和合作商的意向谈判,有一些兴趣颇浓有进一步合作的可能,不能说大有收获,但总算有所斩获,不枉费来这一趟。
最后一天,中午参加完闭幕招待酒会,方谚铭的爷爷即将八十大寿,两个人到了香港著名的古董街闲逛看能不能淘到些西洋古董。逛了好些个古董店,方谚铭终于挑中了一件古董怀表。沉稳大气,有岁月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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