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说爱我的时候》第38章


“这不是有挑选建议吗,你看,如果你的气质适合高贵典雅的风格,就选择洋缎面婚纱,因为它很“抬人”! 薄蕾丝较适于身材丰厚者;厚蕾丝则可以衬出身材纤细者的身段。”
“皮肤白皙者,比较没有礼服配色上的问题,搭配上会比较方便,没有太大的问题。
肌肤较黝黑者,建议可以挑选一些亮色系的礼服,可以营造出对比健康的性感气息,就像黑人平时在街头上,穿著鲜艳服装般的跳脱出色,反而能突显一种冲突又抢眼的美感,不过这样尝试的前提是,妳必须拥有平均健康并且黝黑得具亮泽感的健康肤质,那样光泽的效果,才能完美衬托自己的迷人特质。
肤色暗沉偏黄者,尽量就不要尝试像是紫色、宝蓝、肉桂色、莲藕色、铜金色……这类色调的礼服,紫色、宝蓝会让原本就不够白皙的肌肤更显暗沉蜡黄,而肉桂、莲藕、铜金这类色调除非是肌肤白皙,否则会跟东方人原本较偏黄的肌肤和礼服整个有融合的错觉感,完全无法显现出重点,远处看来甚至会分不出肌肤与礼服的界线处。”
“东方人肤色深而偏黄,穿雪白婚纱,会显得暗哑,穿象牙色会较和谐自然,粉蓝、粉紫与黄皮肤都不能协调,反而粉橙、粉绿能与偏黄肤色相配。至于皮肤白里透红,又或者古铜色皮肤,穿纯白会很好看,特别是后者,配新郎的燕尾服,突现一股与众不同的光采。”
两个人看了大段大段的挑选建议都晕晕乎乎的,最后终于放弃理论分析,直接看图片挑喜欢的。
店员稍微介绍了一下款式,“有公主型就是A字型,贴身型,多层次型的,鱼尾型的。各种效果都不一样。”
夏任真挑了一套A字裙,一套高腰裙,去了试衣间。林佳树坐在沙发等,无聊的翻着杂志。不一会儿,包里手机震动。她拿出来,向思承打来的。
“喂。”
“试的怎么样了?”
“任真正在试呢,款式太多了,我们俩个都挑花眼了。”
“现在多看看也好,也别光顾着人家,你自己也挑挑。”
“又不是我结婚,我挑来做什么?”林佳树觉得向思承这话滑稽。
“早做准备,以后就省心了。”
“你现在在哪儿呢?”
“开车去公司。”
“开车还打电话,交通事故除了酒驾就是打手机事故率最高。”
“知道了,挂了,你那边弄完了,我去接你。”
“不用管我,我们说不定还要吃个饭什么的。”
挂了电话,林佳树心底弥漫出丝丝甜意。握着电话,嘴角忍不住上扬,泄露着心底的感触。
夏任真试了一套高腰婚纱,腰线很高,下摆比较膨,觉得可爱有余,艳丽不足。
“怎么样?”夏任真询问林佳树。
林佳树看了一眼,皱了下眉头,说:“不合适,这种适合先上车后补票的,要遮肚子的,你又没有,干嘛要穿这样。”
夏任真一点也对,明明没有的事,反而惹人误会。立马进去试第二套。
夏任真穿着雪白的抹胸婚纱出来,大大的裙摆落在地上,形成圆形,她站在中间,宛若盛开的睡莲,清雅梦幻。店员赞不绝口,说样式端庄又不死板,很适合夏任真的气质,剪裁也适合她的身材,扬长避短。林佳树说不错,夏任真看着镜子也颇为满意。
“等新郎试礼服,配一下就可以了。”
店员这么一说,林佳树才发现,新郎一个上午都没露面,问:“楼嘉杰怎么还没来?”
“他上午公司走不开,处理完了就过来。”
这时店门开了,走进来是男士,却不是她们期望中的新郎。
向思承到底还是去接了林佳树,地点还非常特别,是某区派出所。向思承心急火燎的赶到那里,一男一女坐在角落,林佳树一个人坐在另一边的长椅子上。
“怎么回事?”向思承坐到林佳树旁边。
林佳树指了指那边的一个男人,说:“我们和那个人有纠纷。”
“纠纷?”向思承一时诧异,“你们不是去试婚纱了吗?怎么和人起纠纷了?”
原来那边的陌生男子进了婚纱店,看到夏任真就过来搭话。夏任真一副欲言又止的别扭模样,看上去是想躲开他。林佳树站出来让他注意点,没两句,他一时间激动起来,又冲着夏任真去了。林佳树以在外国的经验果断的报了警,于是三个人都到了这个地方。
“那现在怎么回事?”
“到了这里,任真又跟我说认识那个男的,我也弄不清楚了。”
来龙去脉她自己都没搞清楚,向思承只好自己去问办案民警。民警直说是误会,让他们自己协商。他瞧了一眼那个男子,竟然是认识的人。
向思承带着林佳树从派出所出来,上了车。林佳树一路上神情恍惚,嘴里反复的念叨,“不可能,不可能。”
看她不时皱眉摇头,嘴里喃喃念着,仿佛中邪一般。向思承问:“怎么了?什么不可能?”
听到他问,林佳树扶着额头的手放了下来,微微侧身,看着他,说:“你说,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向思承挑眉,道:“程靖坤,中天集团的董事,主管建筑。他年纪轻可是资历不浅,黑白两道都吃的很开。”
“你认识他?”
“生意场上认识的,以前打过交道,不过不深。”
林佳树的眼神突然严肃了起来,“你说,任真她一个小学老师和这种富贵公子能有什么交集,他们怎么可能认识?”
“怎么不可能,”向思承倒是一脸平静,语气平缓,“他们不光认识,时间不短,关系还不浅。”
“那个男人跟你说的?”
向思承点点头。
“那就更不可能了。”林佳树声音猛然上扬,显得有些激动,“我跟她认识十几年了,夏任真以前高中的时候连小流氓都不敢惹,还要我去帮她。这样有势力的人,她哪里敢去招惹。”
向思承轻笑,“你别老是不可能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不可能,”林佳树异常坚持,“怎么可能?”想一想都觉得荒唐。她认识的夏任真是绝对不可能也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一类危险的人物的。
可惜,她的坚持被他的一句话瓦解的干净,“你不也认识了我了吗?”
事实胜于雄辩。她十七岁的时候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认识了作为公司总裁的他。缘,果真妙不可言。
林佳树终于安静,望着车窗外的风景面容平静,内心凌乱。
别人的事
闹了一下午,回到家都到了晚饭的点。向思承就着昨天的剩余材料准备饭碗,林佳树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吃完了饭,林佳树的情绪没有多大变化,还是闷闷不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若有所思。他做饭来,她洗碗的和谐场景今天是很难重现了,向思承动手收拾了桌子,洗刷了碗筷。
向思承从厨房出来,林佳树还坐着一动不动,他坐到她身边,说:“怎么还不高兴啊?愁眉苦脸的。”
林佳树扭了扭身子,不去理他。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也插不上手,想也没有用,再说也没什么严重的,就是点感情纠纷嘛。”向思承觉得这原本就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也是别人的私事,林佳树现在把它想得过于严重,甚至企图干预别人的生活。
“那是别人的事,你也不用太上心。”
向思承这么一说,林佳树眉头皱了起来,脸色从茫然转成微怒。
“什么别人,任真怎么是别人。她跟我认识了十几年,这几年她也没少帮过我。我有困难的时候她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向思承自知踩了地雷,便不再说话。
林佳树越说越激动,感触越多,“要是方总和行芝姐姐吵架了,你劝还是不劝。”
她拿了现成的例子试图说明友情的重要,向思承这样说只是没有站在她的立场。结果,他轻描淡写的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
林佳树顿时无语,而后语气凌厉但也颇为无奈的回应:“铁石心肠。”
“好了,好了,别人的事何苦弄的我们不开心,”向思承见她真的要生气的模样,语气软了下来,“任真也是个成年人,你要相信她处理事情的能力。”
这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也明白就是再热心也不可能替代夏任真去处理这件事,心中虽是急躁郁结但也无计可施。最后,一声叹息,“万一他们这婚要结不成了怎么办。”
“真是可惜了,都要发请帖了。”
林佳树突然多愁善感起来,向思承想,她毕竟还是在多情的年纪,容易感情用事。
“幸好是现在,结婚了再出这种事,不是更麻烦。”
“可是亲戚朋友都知道了,多麻烦。”林佳树的眉头皱的又深了一分,如同事情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深切的感同身受。而向思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她很不满。
“有什么麻烦的,”向思承突然笑了起来,他们不过是三姑六婆,左邻右舍几句闲话而已。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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