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说爱我的时候》第45章


了胆怯。也许是她敏感的神经再次作祟。也许确实是他们人生轨迹偏差太大。
她还在初入职场的打拼阶段,他却已经事业有成。所处的位子不一样,思考的角度自然有差别。而她最近的心绪不知怎么的,总是起伏不定。对他过去的一无所知,对他现状的不可企及,那些混乱的想法越来越容易出现。
到了半夜,卧房的门轻轻的被打开了。睡在床上的林佳树不动声色,闭上眼睛假装睡着。有轻微的脚步声绕过床到了另一边。她悄悄的睁开眼睛,屋里光线暗淡。向思承的背影对着她,打开了另一边床头柜子的抽屉,拿了一点东西又轻轻的关上。然后脚步轻巧的出了房间。
等门一关上,她立马开了床头的灯,翻到床的另一头,打开抽屉。里面装着的是白色的药瓶,她知道是他惯吃的治疗头痛的药。向思承有严重的偏头痛,只要忙起来,情绪紧张就会犯。最近已经好了些,想必今天晚上又犯了。
林佳树坐在床沿对着开着的抽屉轻声叹息。
一早睡醒,林佳树看见床的另一边空空荡荡,心情霎时低落。洗漱完毕,吃完早餐,准备出门的时候,家里出了自己的声响一片安静。临出门前,她望了一眼客房的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这一阵子上下班都是向思承接受,重新回归公共交通工具,林佳树还有点不习惯。拥挤的公车上,她望着车窗外的灿烂阳光,心想,昨天的新闻播报都已经立秋了,怎么还是那么闷热呢。
这一天家里没见着的向思承公司里也是一天没见人影。林佳树想到昨天的争吵心烦气躁,越觉得天气炎热难耐。想专注于工作,可还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还好没什么重要工作,她就这样心不在焉的过了一整天也没什么人发现。
下班回到家,她终于忍不住到了客房门口,拳头捏了好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敲在了门上。可是,里面没有一丝回应。她又敲了两三下依旧没有应答,只好小心翼翼的扭开了门锁。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杯子乱着,说明有人来过的痕迹。
林佳树讪讪的关上门,走回主卧同样没有人,看来他也不在家里。
这两天,她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独自一个人更是不愿意动手做饭。抱着手提电脑在床上上网,浏览着各色的新闻网页。十点多的时候,电话响了,她接起来,是方谚铭打来的。
“喂,佳树,向思承偏头痛犯了,他没带药,你知道他吃的是哪种吗?”
林佳树一时间愣住了,电话那头又喂了一下,她才猛然反应,“方总,你们在哪儿?我送过来吧。”
方谚铭电话里说的是他们在市中心的高级餐厅应酬,她挂了电话,拿了抽屉里的止痛药急忙出了门。打车二十分钟就到了电话说的那家餐厅,林佳树急急忙忙的往里走,门口的迎宾小姐微笑着迎上来,“小姐,请问几位?”
林佳树神色慌张,往里面张望,回答说:“我找人,请问方先生的包厢在哪里?”
“小姐请跟我来。”
林佳树跟着迎宾小姐上了二楼,带到了最里层的包厢,刚要进去,门突然打开,一群人从里面出来。
“方总,谢谢招待。”
“徐总监客气,都是老相识,还希望合作愉快。”
林佳树站在走廊边,看着那些人从身边走过,最后和方谚铭握手离开的男人从她身边经过之后,她才迅速的走到了方谚铭身边。
“方总。”
方谚铭今晚喝了不少,身上的酒气浓重,偏白皙的面色泛着红光,眼睛里也蒙上一层水色。
“你来啦,他在楼下休息室休息。”
方谚铭带着林佳树往楼下走,在一楼的休息室沙发看见了闭目养神的向思承。林佳树快步走到他身边,他皱眉闭眼,神情紧张。
“怎么了?”她抚上他的额头,上面密密的皆是冷汗。
“没事。”向思承不肯睁开眼,把头偏向一边。
林佳树知道他还是在赌气,急忙从包里拿出药瓶,轻声说:“我拿药来了。”
向思承微微睁开了眼睛,林佳树到边上到了一杯水喂了药给他。他也没在推脱,只是自己动手接过杯子吃药。林佳树手里空了立马按着向思承虎口的穴位力道适中的按压。
休息室的门开了,方谚铭进来说;“走吧,行芝到了,开车送你们回家。”
“没事,不麻烦你们了,我们自己走吧。”林佳树想等向思承稍微好一点再走。
“他又喝了酒,又病了,我们送你们赶紧的。”方谚铭不由分说转身走了。
林佳树想了想,站起来扶着向思承往外走。靠的近了才闻到他身上带着的酒气。
上了车,林佳树和沈行芝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向思承一上车就闭目养神,疼痛还是没有完全缓解。方谚铭整个人摊在副驾驶座上,疲态明显。
一开车,方谚铭突然对着沈行芝说:“谢谢你,能来接我。”
沈行芝一向淡漠,听到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坐在后面的林佳树感觉到气氛似乎有点不太对。
见沈行芝不做声,方谚铭冷笑了一下,“也不是接我一个人,还有思承呢。呵呵。”
沈行芝依旧没有给予回应,方谚铭便转头对林佳树说话。
“林佳树,你知道吗,你身边坐的人真是个大丈夫。”
林佳树知道方谚铭喝了酒,有几分醉意,对他的话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啊,真是能屈能伸。知道今天我们应酬的是谁吗?润华国际的运营总监。Kevin,徐。他啊,以前是思承的助理,在这里混够了工作经验,跑到国外一镀金,马上捞到了跨国公司的肥差。”
听他这么一说,林佳树突然回忆起刚才擦身而过的男子,就是原来那个温和有礼的男子。她对他的印象没什么特殊,那时候在向思承这样挑剔冷酷的人手底下做事该是碰了不少钉子。
“向思承今天表现非常好。原来伺候他喝酒的人,他今天反过来要尊敬的敬人家酒。生病了也得忍着,很好很好,要是我,一定做不到。”
方谚铭的话里几分醉意几分清醒,自说自笑,仿佛旁人都不存在。向思承则一直微皱着眉,闭着眼,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佳树,他喝多了话就多,都是醉话。”沈行芝终于忍不住出身打断。
方谚铭听了不再说话,只是笑,如真醉了般。
到了公寓楼下,林佳树扶着向思承下车,沈行芝要帮忙,她摆摆手,说自己能行。到了楼上,把他放到床上躺好,换了衣服,拿了湿毛巾擦拭了一番。等她从浴室出来,他似乎已安然入睡。
看到他终于归于平静的睡颜,林佳树悬着的心,紧张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她坐在床沿望了他一会儿,摆脱了紧凑的节奏,倦意在此时袭来。她侧着躺在,就在他身侧狭小的空间。
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的气息,环绕着她,包裹着她。心底有一股暖流潺潺流出,是否就叫做依赖。不知不觉,连眼眶都热了起来。
“对不起。”林佳树把脸埋在他的心口,轻声说。
“我没事。”向思承不知道何时醒了,大手摸着她柔然的发。
林佳树猛的抬头,眼里还藏着未来得及滴下的泪,看得向思承心头一窒。他环着她的腰往自己考,免得她在床沿不小心摔下。
“这是老毛病了,死不了人,就是难受一阵,没事的。有好一阵子没犯了,我自己会注意的。”
有时记忆是那样可怕,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在她的记忆里,向思承的骄傲是那样耀眼。当有一天,那样的光环不复存在,或者与记忆不符,她便开始害怕。
“头还疼吗?”林佳树抬头露出一个微笑,想把那些不愉快都抹去。
“不疼了。”
林佳树默默的窝回向思承的怀里,喃喃的说:“要想办法治啊,老是这样多难受啊。”
向思承一下一下摸着她脑后的发,轻柔无比。听见她的话,将她拥紧了一分,开口:“这个毛病也没什么治不治,只能注意调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死不了人。我一个大男人,这点还忍不了吗?”
“佳树,我不怕重头来过,真的。”
所以你也不要怕。他隐藏在最后的话语,她悄悄的接收到,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是老毛病了,我自己会注意的。”
有时记忆是那样可怕,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在她的记忆里,向恩承的骄傲是那样耀眼。当有一天,那样的光环不复存在,或者与记忆不符,她便开始害怕。
“头还疼吗?”林佳树抬头露出一个微笑,想要把那些不愉快都抹去。
“不疼了。”
林佳树默默地窝回向思承的怀里,喃喃地说:“要想办法治啊,老是这样多难受啊。”
向思承一下一下摸着她脑后的发,轻柔无比。听见她的话,将她拥紧了一分,开口:“这个毛病也没什么治不治,只能注意调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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