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第73章


褚妤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握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胸前。“不是喝醉了我不敢这样做。”
掌心之下是她的柔软,满握的手感极好。一股火气直冲大脑,他低咒了一声,俯□去吻住她。
她很生涩,却极力的回应他。小小的舌尖明明很想探进来,又有些胆怯的在他唇间徘徊不前。
手滑到她背后,手指一勾解开她的胸衣。她上身的束缚一松,身体微颤了下。
附上她的柔软揉搓,含着她的唇瓣,果然如他想象的一般柔软美味。手向下滑,来到她裙底,隔着丝薄的底裤在她敏感的地带划弄。
听到她轻吟,他像得到了鼓励,勾在底裤边缘拉下来,手直接探入她两腿之间,找到那一点按揉。
唇也下滑,吻在她的颈间。
这是她的床,鼻间萦绕着属于她的味道,太美好,他一时间陷入进去,不能自拔。
“太子哥……”
一簇簇小火苗在她下腹燃起,她口中不自觉的叫出他的名字。
皇甫澈瞬间清醒,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借着月光,这女人身体白皙如雪,甚至散发着淡淡的光。
奇)他的手还在她那里,指尖沾着她的湿润,而他却不是她心里所想的那个人。
书)首次觉得自己,在嫉妒。
网)嫉妒的对象是他的哥哥。
如果是别的女人,他才不会管她想的是谁。但这是小汐。他没有办法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他不动,她身体开始被空虚占领,难耐的扭动。他咬牙离开她,拉好被子盖在她身上,躺在一边低声的哄她,她从欲望里平复下来,渐渐的在他怀里睡过去。
他离开时,晨曦微露。
他回到家里,冲了个澡,倒头便睡,还做了个梦,梦里一直是她的身影,和她口口声声叫着“太子哥”三个字。
……
从此再见到那个小女人,他总会不自觉的想起她酒醉的那一晚。
她还是甜甜的叫他二哥,似乎一点也不记得他们直接曾经发生过的那件事。
这样也好,她终究是太子的女人,不是他的。直到她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太子。
婚礼场面相当盛大,她脸上是沉醉于幸福喜悦的笑容,比任何时刻都美。
她或许真的是幸福的,婚后第二年生下一对漂亮的龙凤胎。那个男人兴奋得像个孩子。
生产过后的她身材更加丰满性感。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跟随着她。宝宝一周岁生日宴请了很多人。
席间他静静退出去,手中拿着杯酒,坐在花园的长椅上。
里面太吵,褚妤汐拿着电话到外面接听。她站在光线明灭处,修身的洋装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皇甫澈在暗处默默注视。她感受到他的视线回过身,向他走过去。电话还没讲完,她冲他摆摆手打招呼。
不知她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抑制不住的笑起来,笑容明媚如春风吹在他心尖。
他放下酒杯,忽然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她笑容僵了一下,很快挂断电话。
“和谁聊的那么开心?”他手指卷着她的发把玩。
“是月茹姐。”皇甫月茹久居国外,不常回来。
他不再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看着她。褚妤汐被看的不自在起来,轻咳一声。“二哥,你怎么自己在外面?”
“所以你出来陪我了?”皇甫澈微微勾起嘴角,锁住她的腰搂紧了些。
她心头一跳,视线开始闪躲。“二哥,那个……”
“哪个?”他俯身靠近她,大手扣在她颈后,不让她逃离。
“二哥!别——”她的惊呼已经来不及制止他,终于被他吻住。
59 爹地
Part105······
温哥华。
A手里攥着手下人交上来的损失报告,在他的房门外徘徊了几个小时,终于抬手敲门。
轻旋门把,一室昏暗,只有宽大的落地窗透射进来的些许残阳的光线。
窗前是那个男人孤独萧索的身影。逆光而立,挺拔的轮廓形成最迷人的剪影。
A从柜子里取出浴袍为他披上,视线触及他胸前那道新伤顿时凌厉几分。
只差一寸碰到那道狰狞,他擒住她的手,眸子垂下。“我说过不许进来烦我。”
把报告递到他眼前,他睨了一眼,漠不关心。
“这是今天中午呈上来的,皇甫家的人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A早已咽不下这口气。“皇甫律是第几次拦截我们的货了,我们损失了多少,你不在乎我在乎!”
他竟笑了笑。“女主人的口气,嗯?”
A噤声。
施夜朝浅笑,手指点着她的头。“依你看我要怎么做呢?”
“自然是抢回来!”
抢回来。
他默念这三个字,目光黯沉,似乎在自言自语。“可我已经放她走了。”
A再次闭上了嘴,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胸腔里恨意满满。(奇*书*网。整*理*提*供)褚妤汐她凭什么!
凭什么让他如此挂念,如此执着,哪怕第二次险些命丧她手,却还是爱着她!
被他爱应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她宁愿用生命去换他的爱。
A搂住他,不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坚定。
伤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Part106······
圣诞临近,城市里触目可及的圣诞红。天空阴霾,空气都仿佛被凝结住,干冷干冷。
太子向来不爱穿厚衣服,无论多冷西装里也只是一件衬衫,最多加件大衣。从几十楼俯瞰,车水马龙如踩在他脚下的蝼蚁。哪一个是她?他自然不知。
而他已经习惯了在茫茫人海里寻找她的影子。
办公室门有轻微的响声,然后是他熟悉的脚步声。
褚妤汐捧着保温瓶在办公室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他的人影,打开与之联通的休息室的门。
一手手从后面锁住她的腰,拉进怀里。
她未来得及惊呼,下颚被扣着扭过去,他的唇覆上来。
她穿着火红的半身小斗篷,领口袖口嵌着一圈白色的茸毛,白色的紧身长裤与长靴,惹眼得很。
不知是空调开的大大,还是他的吻太过热情,她身上潮热起来。
保温瓶他拿了去搁在桌上,诱着她来到休息室的床上,一路吻一路解开她小斗篷的丝带。她里面是件一字领的羊毛衫,肩头半|裸。白嫩的皮肤晃着他的眼。
她一双眸水波灵动,脸颊微红,半依在他怀里。
他那里涨的发疼,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大手在她腰间摩挲,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止住她已经搭在他衬衫扣子上的动作,他牵住她的手拉到唇下轻吻了下。
汤的温度正好,口感滑而不腻,顺着食道流入胃里,暖而香馨。
“嫣姨的手艺越来越棒了,你有空也学学吧。”
她埋头整理桌上的文件,淡淡应了声。他端着碗慢慢细细的品,视线粘在那抹清丽窈窕的身影上。
有一瞬间觉得如果这是汤出自她之手,他该有多幸福。于是心念一动,他自后拥住她。“嫣姨不能一辈子做给我喝,你学会了,做给我,好不好?”
他的心跳印在她背后,一下一下像是在诉说一个美好的梦。
一个她曾经做过的很久很久的梦。
曾经。
他眸底的火热在她的沉默里慢慢熄灭。她垂头,手上还忙着。
太子低叹,在她细长优美的颈后落下一吻。
不逼她,不要逼她。他一再警告自己,不要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她死去的心,他会耐着性子慢慢得让她死灰复燃。
而他的耐心也只有对她才会有。
从十七岁第一次有了性经验之后,他再没缺过女人。
这样长时间的禁欲恐怕他此生只肯为她一人。
禁欲导致得最直接的后果,他的脾气更加暴躁。总要有个出口让他发泄憋在心里的“火”。
雷恺和薛子扬作为他交往最为密切的好友,每每看他发火炸毛心里都憋着坏笑。
雷恺对薛子扬使了个眼色,薛子扬笑嘻嘻勾住太子的肩,硬是把他带来「纸醉金迷」十九层。
太子的不悦都写在脸上,身边的女人他一个都看不上,只顾闷头喝闷酒。直到已经开始面露醉意,恍惚中听见一个女人提到一个名字,然后薛子扬不依不饶的催人叫那个人来伺候。
那个女人,太子恍惚中有些印象,他们曾经带几个客户来玩时点到了她名。是现在纸醉金迷最红的女人,可不是有钱就能随意让她出面的。
也是个美丽的女人,清新素雅,好似白莲又带些让人难以拿捏的妖娆。面露浅笑,不达眼底,有什么被她刻意隐藏,一眼看去,似乎就能看穿她,再看一眼,又好像什么都看不穿。
她很年轻,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诱惑,太子醉眼微眯,脑子里忽然想到的是褚妤汐清纯与惑人的模样,还有她果断得没有一丝余地的拒绝和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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