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一身》第44章


花家二老见左博雅态度诚恳,自家女儿又未表示异议,便点头答应,说挑个时间先谈订婚。
左博雅顺利将花絮晚带出花家,两人再次过上同居生活。只是这一次,花絮晚觉得有些尴尬,虽然一直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明确恋爱关系以后,就怎么看怎么暧昧,家里似乎随处都冒着粉红泡泡,不禁引人遐想。
仍旧是花絮晚做饭,左博雅这次在旁边给她打下手,将蔬菜洗净等她下锅。
花絮晚的心里盈满了幸福的滋味,她想要的不过就是如此平淡幸福的生活,与自己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即便做一件很普通的小事,都能让她甜蜜上大半天。
结果甜蜜过头,就出了状况。
左博雅坐在餐桌前,夹了一筷子香菇炒青菜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忽地停住嘴,脸色古怪的看向花絮晚,“现在的香菇炒青菜流行这个味儿?”
“啊?哪个味儿?”花絮晚傻呆呆的也夹一筷子放进嘴里,还没咀嚼,就品出了滋味,“嘿嘿。。。。。。失误失误。。。。。。”
见花絮晚一脸囧样,左博雅戏谑的笑她:“我们家是没买盐?我知道多吃盐对身体不好,但全是白砂糖的香菇炒青菜,真的健康吗?”
花絮晚态度很好的低头认错,端起那盘炒青菜准备回炉重造。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确认恋爱关系后的第一次下厨就出糗,真的令她很郁闷。
左博雅笑呵呵的揽住她的腰,“别忙了,放下吧。偶尔吃一次糖青菜,也别有风味。”
结果,左博雅竟真把一盘糖青菜吃了个底朝天,菜汁都没给她剩下,花絮晚看了既感动又无奈,更是坚定了要当个贤惠好妻子的念头。
两人又聊起各自的工作,花絮晚说曲漠因为秦子睿的事,给她放了一个长假,让她照顾到秦子睿醒来,可现在秦子睿的状况实在不好说,她正发愁怎么兼顾工作和秦子睿。
左博雅则是让她不要担心,不管是等秦子睿情况稳定后再回澳洲还是一直在这里呆下去,他都会陪着她,而他完全养得起她,真想工作,大不了另找,秦子睿那边也能请人照顾。
至于左博雅手头的经济来源,除了在澳大利亚几个一线城市的餐厅和酒吧,还有就是左氏集团里的部分股权所得红利。总之这些足够两人过上奢侈的富人生活。
日子就在安逸又幸福的节奏中缓缓流淌,人们都说太过舒服的日子容易使人懒惰,这话没错,而除了懒惰之外,就是放松警惕。
这一天,左博雅照旧将花絮晚送到秦子睿所在的医院,又被花絮晚赶去办事,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她呆在医院别离开,等他来接。
眼看着就要走到住院楼,花絮晚的肩膀被人一拍,刚转过头去还没看清来人,口鼻间就被捂上一块手帕,不一会儿,连挣扎的功夫也没有就晕了过去。
在医院里晕倒个人不算大事,弄晕花絮晚的男人还故意将花絮晚的脸靠在自己肩上,从她的腋窝下穿过,架着她往住院楼后面走去。过路的人看见,只当是病人身体不适,被家属扶着。
等花絮晚迷药散去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被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身上的毛呢外套被人脱下,只剩一件对襟的羊绒衫和贴身保暖内衣。她的嘴上封着胶布,双手双脚被绳子捆绑,人躺在大床上,幸好眼睛没有被蒙住,还能让她知道自己正处在一间卧房里。至于具体的地理位置就不得而知了。
花絮晚隐隐猜到绑架她的人应该是左博文,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会做出这种事,只可惜,左博雅千防万防,也没想到他会在光天化日的医院里动手掳人。
真是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虽是同母所出,此人的品性与左博雅却有着天壤之别。
回想上次见面时,左博文对她毛手毛脚,言语淫、秽,这次绑来她的目的,不由让她背脊生寒,紧张得牙齿都开始上下打架。
不知左博雅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她失踪,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她?等他赶来时,自己会不会已经出事?花絮晚恐惧得想着。
命运没给花絮晚过多的喘息时间,只听“咔嚓”一声,卧室房门被人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左博文那张扭曲的嘴脸,花絮晚吓得心跳都快要停止。
“小美人,你紧张的表情可真诱人。”
花絮晚眼神凶狠的瞪向左博文,输人不输阵,即使心里再怕,气势上也不能表露出来,她知道她越害怕,左博文就会越高兴,绝不能让他得逞。
左博文欲摸花絮晚的脸颊,她侧头避过,他索性直接上床将她压在身下,花絮晚奋力抬起双腿,冲他下、身踢去。
左博文赶紧弹身而起,差点被她伤到命根,气得他抬手就扇了花絮晚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两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
“臭j□j,死到临头还敢反抗!就你这样风吹就倒的小身板大爷我还看不上,一点肉、感也没有,要不是左博雅那个贱种喜欢你,我才懒得上你。”
左博文随手搬了张椅子坐在花絮晚的床边,阴沉的笑道:“你配合点就少受苦,本少爷会怜香惜玉的。”他顿了下,又说:“当年左立光那死老头在他弟弟订婚之后强了他的女人。我也是做哥哥的,听说你和博雅快订婚了,我特意来送一份订婚大礼。让左博雅和左立辉一样,婚前被人上了自己的未婚妻。都是兄弟,算得上我们家的传统,你说,这份大礼好不好?”
左博文撕开花絮晚封口的胶布,似乎想听她亲口回答,“呸!杀千刀的肮脏货!臭不要脸!”
“哈哈哈。。。。。。骂吧,趁现在有力气尽管骂。一会上你的时候,大爷会让你想喊也喊不出。”
花絮晚表面虽凶悍,其实心里是怕得要死,她的处、女之身可不能葬送在这个畜生身上。但她现在除了祈祷左博雅快点找来,其他什么事都做不成。花絮晚清楚,左博文敢把封嘴的胶布揭开,就不怕她大声呼救,估计这里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注意的偏僻地方。
左博文正疑惑花絮晚怎么不哭不闹,难道真要撕了她的衣服才能有点激烈反应?他不屑的哼了一声,举起双手,对着空气击了两下掌。
不一会儿,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保镖的打扮。这人进来目不斜视,看也不看床上的花絮晚,只将手中拿着的摄影机放在搭好的三脚架上,并打开开关,按下摄影按钮。操作完一切,迅速的撤退,并带上房门。
花絮晚没想到左博文这变态不但想强、暴她,还要将过程拍摄下来,估计是要播放给左博雅观看,以此来羞辱他。她不禁哀叹,到底是怎样扭曲的心态致使左博文要做到这一步?
左博文似是看出花絮晚眼中的疑问,大方慷慨的为她解惑:“想知道我为什么恨那个贱种?呵呵,从小到大,母亲眼中只有左博雅一个儿子,而她对我的称呼永远是“孽种”,每天都恨不得掐死我。真是可笑,大爷我是名正言顺的左氏嫡子,左博雅才是肮脏的贱种。我要毁了他想要的一切,我要让他痛不欲生,我要让那个疯女人后悔不认我!”
花絮晚皱起眉,又是一个畸形婚姻下的变态产物,也是一个得不到母爱,有着灰色童年的可悲之人,只是左博雅选择独自忍受,而左博文却是将不满情绪发泄在他人身上。真正的两个极端。
最可笑的是左博文竟想让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感到后悔,估计他这辈子都难以如愿。或许疯了也是一种解脱,若是清醒着,还要眼睁睁看他们亲兄弟俩互相残杀,不如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要醒来。
花絮晚想要拖延时间,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与他对话:“博雅从小不被他的父亲承认,还要忍受佣人的闲言碎语,日子过得比你还痛苦,你有什么资格嫉恨他?”
“我有什么资格?!”左博文阴狠的掐住花絮晚的下巴,恨声道:“就凭我是左氏嫡子,合法夫妻孕育的正统子嗣,而他是一个疯婆子和其他男人苟且弄出的贱种,他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他是一切丑恶的源头!他根本不配姓左,也不该得到左氏的股份。”
左博文脸色铁青,说完也不想再与花絮晚多废话,直接压上床,这次他很小心的用膝盖摁住她的双腿,双手快速而熟练的扯开她胸前对襟羊绒衫的衣扣,又将保暖内衣从腰部向上推,直到露出她的文、胸。
左博文这一系列雷厉风行的举动直把花絮晚吓得魂飞魄散,原以为还能靠谈话刺激他多说几句陈年往事,以便她为左博雅的到来争取更多的时间,没想到左博文竟失去了耐性,如此迅速的对她展开行动。
花絮晚手脚皆受到束缚,唯有重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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