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教官不好惹》第260章


脸蛋子红扑扑的,血液一阵剧烈泵动,心脏跳得恐怕旁边儿的人都能听到!
慌里慌张的,一不小心脚下绊到一条腿,惊呼一声,一个踉跄没站稳,幸好身边儿正好摆了一个书堆儿,叶菁满身扑到书堆儿上,才不至于当众表演嘴啃泥。
不过怀里的书却哗啦啦全都散落到了地板上,凌乱一片,狼藉的很。
坐在地板上看书的人连忙站起来道歉:“对不起!我看书看忘了……我帮你捡起来——”
说着,连忙弯腰去捡叶菁精心挑选出的那堆复习书。
“咦,这不都是复习资料嘛,同学,你复读的吧?要努力加油哦!”
叶菁狼狈不堪地从书堆上爬起来,边揉胳膊肘边吸溜冷气,听那人说出这番话,真恨不得抡圆了胳膊请他吃一顿打糕拳!
从他手里夺过那叠资料,咧咧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哼哼一声,“你眼睛开过光的吧,复读你都能看得出来!”
那人温和地笑着,好脾气地提醒:“你衣服口袋拉链最好拉上,人多拥挤,丢东西可就不好找了!”
啧啧,瞧瞧这语气!要不是大话西游里的唐三藏真人版降临凡间,至少也得是循循善诱大善大爱的观音哥哥!
叶菁不由得多看了这人一眼——
矮油,唇红齿白貌若潘安,身材高大头发柔软,衣服洁净色泽素淡,眉眼含笑文质彬彬。
怎么看,都是个一身文艺范儿的大帅锅一枚,鉴定完毕,哟西!
桃花年年有,这两年分外多!
想当年在内海咖啡屋,一遇就是俩个风格迥异的大帅哥,从那以后,貌似忽然被桃花神附了身,走到哪里眼睛都很有福气。
且不说猛禽大队的小伙子们个个魁梧挺拔威风凛凛,肌肉纠结杀气凌人!云逸鸣那样的柔情小公子、沈涛那种温润腹黑翩翩佳公子,就连苏篱那种妖媚得雌雄莫辩、攻受两相宜的货色,叶菁也都见过了!
可今天这个却还真是与众不同、别有一番风味啊……
温润,不凌人,真诚,不傲气。
浑身上下荡漾着一股浩然请沁之意,那个,难道说,是诗人的气质?
当然,所谓“诗人气质”,肯定不是苏篱那种故作风雅满嘴胡乱喷酸气儿啦!
这个人,由骨子里渗透出来的飘逸和淡泊,要搁在古代,若非学富五车,面儿上绝对不可能显出如此纯净清隽的修为。
最最重要的是,他跟叶菁说话,眼神十分得体,绝对是止于君子之距的对话,丝毫不掺杂半分故意跟美女搭讪的不良动机。
叶菁不由得客气起来,抱了资料讪讪笑道:“不好意思哦,我心直口快,嘿嘿……”
“没关系,”那谪仙临凡一般清润的男子和蔼地笑着,礼貌地朝一边伸了伸胳膊,“电梯在那边——同学小心点哦!”
说罢,拿着两本书,飘然转身,消失在茫茫书海。
啧啧,他走路那气度,假如穿上一袭古人的长衫,宽袍广袖飘飘然,什么一枝梨花压倒海棠,什么空灵优雅清贵雍容,这些词儿,简直就是专为这个人量身定做的嘛!
如果叶菁没看错,那人手中两本书其中一本,貌似是《馥郁君子》,那本书叶菁在辛家小书库内见过,当时翻找资料时匆匆瞄了一眼,貌似是讲述兰草种植技术的。
牛皮纸简装本,皮儿上就瘦金体的四个大字,包装实在过于素净,叶菁想不过目不忘都不行!
君子气若兰,淡雅如清水。
那样的男子,看那样的书籍,倒也算是高山流水遇知音,莽莽红尘中一对儿清雅绝配。
不过,再好的美男,再清隽的诗人,也与她叶菁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咯!
早就习惯了狐狸的野蛮威猛理直气壮耍流氓的样子,别的男人再怎么好,再怎么一枝梨花压倒海棠,也不过只是个路人甲而已,过眼烟云,她叶菁就是穿花拂柳游荡一圈儿,也绝对不带走一片云彩!
狐狸,人家爱你!想你!想你爱你!
叶菁抱着书下电梯,在一楼收银台交了钱,又抱着书乘电梯去地下车库。
为什么,才刚刚离开,就又想了,唉……
思念是会呼吸的痛,想见不能见是痛中之痛,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更是鼻祖级别的相思痛!
叶菁想,眼看着长征就满七个月了,也快掐奶了。
掐了奶,她就可以把长征放家里,自己随时去猛禽驻地探望辛博唯。
虽然辛博唯是首长,首长家的奶娃娃带到驻地,绝对没人该放半个反对屁!
可叶菁得自觉点儿不是?特种部队驻地,多么严肃而威武的地方,弄个奶娃娃一天到晚动不动呜呜哇哇哭鼻子,有多少革命气势,都能被这爱哭鼻子的小狼崽子给哭散架!
辛博唯知道叶菁这个计划和安排后,在电话那段激动得直竖大拇指,“叶菁同志,你的觉悟终于有了质的飞跃,部队没有白培养你,祖国没有白培养你,戒骄戒躁,再接再厉!”

220 肉偿
更新时间:2013…3…31 15:12:35 本章字数:4797
再接再厉的效果是很显著的,几个月的努力复习,终于在七月到来时通过最终的残酷检测。 
然后,叶菁拿到了Z国最著名的文科学府——鹭岛大学录取通知书。
之所以选择这里,因为她的家在这里,老公在这里,儿子也在这里。
结婚生孩子,果然再也不是来去自由的独行侠,一切,皆会有牵挂。
这牵挂与羁绊不同,羁绊是痛苦的,是委屈的;而牵挂却是幸福甜蜜的,是心甘情愿的彖。
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天,一岁多一点儿的辛长征光荣迈出人生第一步,他,会走路啦!
幼小的孩子一边重复机械地嘀咕着:“爸爸妈妈”,一边蹒跚而稳稳地在辛家主体别墅门前院子里专心走路。
绕着婆娑苍老的龙华树,绕着他妈妈为他爷爷打下的梅花桩,绕着他大伯放在葡萄藤下的躺椅,绕过他老爸刚刚开进院子停下来的汽车咝。
咯咯笑着,谨慎而可笑地张开两条稚嫩的小胳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走的别提多开心了!
叶菁跟在后面跑,就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也张着双臂,唯恐长征摔倒。
边跑边激动地嚷嚷:“长征,长征,我考上大学啦!我可以去上学啦!”
辛博唯打开车门跳下来,看着茁壮结实的儿子,心里别提多滋润了!
上前一把抱住,高高举在空中,落下来,恶劣地用胡茬去扎他的小脸蛋,“哈哈哈,长征会走路啦!”
他那胡茬***,叶菁经常被扎的又痛又痒,小长征细皮嫩肉,就跟剥了壳儿的煮鸡蛋似的,哪能经得起这样的“虐待”!
叶菁一迭声喊:“别扎了,快放开,人家正走路着呢!”
可是已经晚了——
哇,哇哇哇!
长征嘴巴一咧咧,黄豆大的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滚,嘹亮的嗓门儿顿时响彻整个院落。
辛博唯就跟推瘟疫一样,果断把长征往地上一方,顺便还伸手往前推推,“找你妈去!”
叶菁一把抱住长征,搂在怀里拍着哄着,柔声细气安慰他:“长征不哭,别怕别怕,那是你爸爸——”
然后又提高嗓门儿嗔辛博唯:“每次都把孩子弄哭,会不会玩儿啊,不会玩儿以后就离孩子远点儿!”
小娘们儿真是火气见长,谁要动她儿子,简直就跟割她肉似的,恨不得跳起来咬人一口给她儿子报仇!
通知书掉地上都顾不上,只顾着搂着呜呜哇哇诉委屈的儿子使劲儿哄,回头养出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看她怎么费脑筋去!
辛博唯板了脸吼一声:“放下——”
叶菁瞪他一眼,抱着长征扭过身子,毫不留情留给辛博唯一个冷漠的后背。
这还了得,身为一介兵王,地狱战鹰的脸面荡然无存啊,太不像话啦!
辛博唯伸手捏住叶菁肩膀,就跟扳方向盘似的,一把扳正,脸色黑的只掉冰渣子,“把他放下!”
这男人,一旦发起怒来,浑身就跟披上了一层黑衣服,森冷阴寒霎是吓人,难怪叫地狱战鹰,简直就跟活阎王似的,三伏天的,叶菁感觉自己直接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给活活冻住!
浑身一哆嗦,顿时乖乖服从命令,弯腰把长征放到地上,脸上闪耀着慈母光辉,柔柔地说:“长征,去屋里找爷爷奶奶玩儿去——”
透过朦胧泪眼,长征偷偷瞟一眼自己的黑脸老爹,顿时戛然止声儿,有眼色地收住眼泪。
转身,迅速撒丫子往屋里跑,边跑边奶生生地喊:“爷爷——奶奶——”
辛红旗和武苓心几乎同时冲出屋子,连忙伸手去迎接小孙孙,抱起来一阵亲昵。
长征在爷爷怀里扭过小身子,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朝辛博唯指——不用说,当然是添油加醋告阴状。
可怜一岁多的娃娃,语言功能还没发育成熟,手语加口语,配以丰富的肢体语言,比比划划咿咿呀呀,委屈得无以言状。
辛博唯无奈地摇摇头,转脸儿对叶菁皱眉毛,“怎么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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