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读懂你的语言》第11章


“那么凌川呢?”
“……”什么意思?
我一阵心惊,西太后想说什么?
西太后停顿片刻,说道:“凌川那天提到合作的事情,本来,我是准备拒绝的,现在,改变了主意。既然浅水湾这样看重你,派你去锻炼锻炼也好。再说了,周朗这边的事情也有点儿麻烦,你现在还是置身事外比较妥当。一切,我会处理,更不会委屈你,因为,你才是我的接班人。”
“好!”我点头领命,接受这个艰巨,艰苦,艰难的任务。
按合作要求,我要在一星期后,到达浅水湾。
回到家里,对爸妈说起这件事儿,轻描淡写,说得像观光旅游似的。
然后,翻箱倒柜,收拾行李。衣帽鞋袜,化妆用品,书籍资料,零零碎碎的收拾了两大箱。再加上工作用的化妆箱,真是庞大。
正愁东西带得多,阮妈又进来,递给我一个短貂,“别以为海边不冷,这季节,又阴又潮。也不知你那个婆婆怎么想的?硬给咱往荒岛上送。”
“什么荒岛?人家可是正在开发建设的旅游区。等到春暖花开,我接你去住。”我搂着阮妈的脖子,耍贱。
阮妈拍掉我溜到她胸口上的手,“走了才好,省得在我眼前晃悠。我可跟你说,多穿衣服,按时吃饭,如果生病,可没人管你。”
阮妈是医生,三句话不离本行。
晚间口渴,摸着黑,溜进厨房找饮料喝。爸妈的房间亮着灯,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刚想回自己的房间,听见阮妈的说话声:“我思前想后,还是不能让明媚走。不行!我得给周市长打电话!”
“女儿都已经同意,你少在这儿填乱!想成为顶级设计师,不吃点儿苦哪行?你以为那些荣誉都是天上掉馅饼?”爸爸训斥阮妈。
阮妈大怒:“就算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些年,护着,疼着,你说,我能舍得吗?当年在火车上,她小脸憋得青紫,眼瞅着就没了气儿,我嘴对嘴的给她吸羊水和痰液,她哇啦那么一哭,我就想:这孩子,不管她爹妈是谁,我都要……”
“行了你,别翻那些陈年往事,你这个大嗓门,被明媚听见了,不好!”
阮妈突然就小了声音:“你说,明媚,能知道吗?”
“不好说。那孩子,心事重。亲戚之间,不小心说漏一句,她都会往心里去。就算是听见了什么,也不会说出来。所以你,别总是大声小气的说话。”
转身,我走进自己的房间,从床头柜底下拿出一个玩具小火车,把它塞进行李之中。
是的,我知道:我是在火车上出生的早产弃婴。
小时候,听亲戚们提起过。
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孕妇,在火车上早产。阮妈极力抢救,将我接生下来,并抱养了我。
我出生的时候,火车正好停靠到一个小站。那是深秋的清晨,小站旁边,有一条干净的小河,开满了大朵大朵的水姜花,纯白如雪。
有乘客说:“看这孩子多白,多漂亮,就叫姜花吧。”
阮妈说:“咱不叫姜花,这名字太土。”
阮爸说:“出生在阳光明媚的时候,就叫明媚,阮明媚!”
大人说话,我总是不远不近的偷听,这些都是偷听来的。正因为知道这些,我才更加的孝顺阮爸和阮妈。
对我来说,男人真的不可靠,我只相信我自己。
第二天,安琪联系浅水湾,沟通一些事宜。她是我的助理,当然要随同前往。
安琪愁眉不展:“唉,浅水湾没有开通航运,只能坐火车。火车是慢车,连小站都停,要逛悠8个小时!要不,我俩开车去?”
我即刻否决:“那个地方,下了高速,还得开很远。我是路痴,保准会开到爪哇国里去。”
“那就赶紧预订车票。这个时候,如果不找人,卧铺根本就买不到。”安琪办事能力极强,赶紧联系车票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部分已经完成,第二部分,明媚进入浅水湾,她的爱情故事开始展开。
这篇文的构架相当成熟,如果各位相信我,就请收藏,留评。
对我是一份鼓励,也是督促。而且,行文至此,有什么纰漏的地方,
或者是人物塑造,故事的合理性,等等诸多问题,恳请大家能题写意见和建议。
归来在此,深表感谢。
还有,对于《唇唇欲动》的名字,我有些犹豫。
《不再唇间在指尖》还有些绕口,大家觉得呢?
缘分
两天后,安琪就订好了去浅水湾的车票。
我有些不乐意:“用不着这么早就动身,可以再等几天。”
“还等?还等可没人帮忙订票!姑奶奶,你知道这票来得多不容易!差一点儿卖身换票。趁早走吧!”安琪唧唧歪歪。
T城是始发站,我和安琪带的行李太多,只好先去办理托运。
托运柜台前,一个旅客正在进行物品登记。这个男人的背影,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安琪走过去,“啪”的拍了他一下,“哈哈,二涛,真巧。”
“巧什么巧,火车都检票了,才过来托运。赶紧的,从后门进站。”二涛回过身,我认出他来。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我和凌川第一次吵架,他就在场。
跟着他进站,我惊喜的问:“还记不记得我?我是……”
“明媚,当然记得。”二涛一点儿都不惊讶,道:“你俩的卧铺票还是我帮着买的呢!”
我看看安琪,有点儿奇怪,这就是差点儿让她卖身换票的男人?
安琪解释:“我找凌川帮忙订票,凌川给了个手机号,让我找二涛,这才认识的。”
二涛大步流星走在前面,边走边接听电话:“行了,明天就能到家。……靠你大爷的!我和老大累个孙子型,你还给我说风凉话?……不是因为这批发动机,老大早就飚车走高速了,谁爱在火车上磨洋工!……货?啊,上星期就送了过去。好透啦,那粉子,细,白,腻,买家一看就知道是上品。”
听着怎么像是卖白粉的黑社会?那么,二涛的老大是谁?我暗自心惊。
站台上,火车早已经进站。我们来晚了,很多车厢已经锁门。只有前面的一节硬座车厢还在上旅客。
这时,卧铺车厢启开一扇窗,一只手臂伸出来,拉了二涛一下。二涛借着手劲儿,两下就跳到里面去。动作干净利落,越看越像黑社会。
拉二涛的人,就是凌川。他稳稳的坐在窗边,淡淡的看着我。
“快上来!”二涛吆喝我和安琪。
安琪把手伸给二涛,二涛没接,揽住她的小蛮腰,顺窗户,就给她提了进去。安琪的整个身子就服服帖帖的扣在二涛的怀里。
天呐,太野蛮啦!我实在受不了。
凌川还在看我,静静的观望。嘴角漾起一抹揶揄的笑。
避开他的目光,不听安琪的呼喊,我向着还在上旅客的硬座车厢跑了过去。刚上车,火车就开动了。
旅客太多,我被堵在门口,半天也挪不了一步。
安琪的电话打了过来:“姑奶奶,6号车厢,6号车厢是卧铺,你赶紧的过来呀!”
“我怎么过去?我飞过去吗?”
电话里,安琪商量凌川:“要不,接她一下吧。不然,她挤不过来。”
凌川没言语,二涛没搭话。看来,因为浴室绯闻,凌川是铁了心,见死不救。
我道:“谁也不用!看我能不能……飞过去!”
我挤呀挤,挤呀挤,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挤到了6号车厢。再一看,那三个人,正悠悠闲闲的吃水果,唠闲嗑。
“让你不听话,顺窗户进来多好。”安琪埋怨我,给我扒了一块大柚子。
“不要,不爱吃。”看了看座号,我的卧铺在中层,顺着梯子,我就往上爬,“上去睡觉,没有事儿,别叫我。”
二涛对着凌川说道:“要不你也睡一会儿吧,老大。”
老大?凌川是卖白粉的黑社会老大?
心,忽悠一下子。偏偏这个时候,火车紧急刹车,我一脚踩空,跌向下铺,跌向下铺的黑社会老大!
黑社会老大动作很娴熟,轻描淡写接住我,“说过对你不再动心,你偏要投怀送抱。我,也只能接受。”
我就这么主动的躺在他的腿上,他就这么不拒绝的占了我的便宜,然后还大言不惭,得便宜卖乖。本想反驳,可是一想到他身份不明,我惹不起,只好闭嘴。
他抱起我,直接给我扔到了中层的卧铺上面。然后,攀到另一侧,躺下,睡觉。
我和他,中间隔着一条过道,既能保持安全距离,又能偷看他的睡相,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醒来,已是黄昏。暮色中的旷野,视觉单一,只有疏疏落落的灌木丛,悠然寂寞的老黄牛。火车蜿蜒在轨道上,轰隆隆,轰隆隆,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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