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第36章


直到看不见了,才又钻进房里,躺回床上去。无聊得很,于是在床上像指针一样顺时针摆,摆了两周,就要喊头昏。出院后,她一直就在他这边睡了。其实她最喜欢这种圆形大床,很有童趣,童话里的princess睡的应当就是这样的床。偏偏他那个人房里是暗色系,卧具换来换去都是黑色主调,冷冰冰的,气人得很。实在是越看越不顺眼,况且她的东西都在原来的房间里,用起来不方便,反正也无事,索性来一番改造。
把她房里的毛绒公仔全都搬过来,从大到小,一个叠一个,摞得像小山。然后是她的枕头,她的凉被。再去他的更衣室搜搜看,有没有其他款的床单。一排排衣柜全被她打开看,他果然是只穿经典黑白灰的,但就是同一种颜色,深浅、亮度都是不同的,更别说衣料了。细细看,才发现他的衣服分门别类,大到基本走形,小到领子形状、袖子花样,甚至暗袋、扣眼无一处相同。那边还有鞋架,他就是每天换一双,一年也轮换不了这么多鞋。更别提N多领带,围脖和各式袖扣。诶?!居然在他的配件中发现了眼镜!他戴眼镜吗,她怎么没见到过。戴来看看,没度数啊,是平光镜,这说明了什么?
如此骚包,又是在一眼看不穿的细微之处,此乃闷骚啊闷骚!于是乎,她整个人在这个男人的低调前华丽丽的震惊了。
缓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夏天的衣服搬过来扔在床上,分次拿到更衣室里,挂到他的衣服当中。那些黑白灰立刻被打乱了,糖果色,格纹,圆点花,公主袖,雪纺纱迅速入侵。她只管嘿嘿奸笑,回来吓死他!到底她的衣服少些,分不匀称,那头“积压”的全是他的白衬衣,她过去一件件翻。翻到最里头的一件,外侧胸口上有一大块浅咖啡色印迹,是什么东西泼上去没洗干净么?可为什么还挂在这里?怪事情。
做完这一切,她非常得意,并且喜欢这样,因为有一种鸠占鹊巢的威风感。觉得有些累了,倒在床上,闭着眼,很想很想知道他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在心里笑出声,原来要心满意足是这么的简单。
***
钟闵到马球场,刚好到比赛第三巡结束的半场间休息,球员跨马由远及近,周围掌声响起。
一位女郎身穿黄色上衣和白色马裤,脚蹬棕色齐膝靴,坐姿完美,脸上的汗星子在夕阳下闪闪发光,说不出的神采飞扬,拿球槌一指临近的男子,朗声问:“服是不服?要认输的趁早!”那男子摇头说:“我们四个加上你们中的那三个是打定了主意,舍命陪佳人。”女郎“哧”地一笑,梨涡里两朵明艳花,“好,要扮乖就给你机会,可别后悔。”说完一转眼看到场外一人长身玉立,那明艳顿时开得令人不敢逼视,将手中球槌扔给球童,翻身下马,奔过去,在那人面前站定了,这才摘下球帽,盈盈笑意里终于叫出一声:“醒山。”
番外篇2
近来一直如此。两个人一床睡,免不了升温,偏偏又顾忌她的腿,每到关键时候生生忍下来。她哪有不明白的,因此在他怀里总是一副乖巧柔顺样,那样子更让他恨不得揉她到骨血里。实在是渴了,把她剥得光溜溜的,一路又是亲又是啃,她又是舒服,又是咯咯娇笑,安安心心享受和他的温存,因为他撑在上方,像是天塌下来都有她的男人来顶着的。
他用各种方式挑动得她动情。手指带出液体,嘴凑上去,丝丝渴饮,舌头也伸进去,轻轻刮着。她喘得非常厉害,那里温热的一片,因此液体流得更多更快了。他喜欢这么折腾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寻找她的临界点。他自己忍得非常辛苦,有两次说进去了不动,她也同意,哪知后来简直像猛兽出笼一样,到一半时,她就喊腿不行了,硬生生地停下来,简直加倍受罪。
说摆布,倒不如说伺候完她,她整个人里外舒坦,那眼睛里头,是真正的媚眼如丝。小脸蛋酡红,眉骨染着深闱的诱色,身子舒展到极致。他赶紧关灯,看不见要好一点,再这么下去,没成柳下惠第二,倒憋出一身病。
黑暗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在他怀里头,那皮肤越摸越滑顺,满鼻都是她的香,死灰都能复燃了,何况他还冒着火星的。没办法,对她说用嘴吧。小丫头似乎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说,好吧。头缩进被子里头,钻下去,张口含住。没力道,他用手捧她的头做引导,最后下来,他一分没纾解,她还抱怨连连,赌气地躺好,背过身不理他。贴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她慢慢软下来,她最喜欢这样睡觉,因为觉得这姿势最有安全感。于是说睡吧,她哼一声。过一会转过来恶狠狠说,你是不想我睡吧。他说没有啊。她说,那你拿它抵着我?
他不说话,亲她的嘴,亲她亮晶晶的眼珠子,亲完了说,换个姿势吧。
开灯。她说,别调太亮。
床头的壁灯是朦胧黄。他说,乖,坐上来。
她忸怩一下,似乎觉得主动方有点吃亏。他又扭着她亲,于是她分开腿,他又用手做了下准备。最后她坐下去。刚下去一点,她就喊进不去了,卡在那,他看得眼里喷火,掐着她的腰重重往下一压,下身同时往上一抬,她“啊”地叫一声,不知是觉得好还是不好。
他叹口气,折腾死了,总算进去。
她拿手摸摸鼓出来的地方,声音蚊子细,太深了,出来点。
他就是要深深霸着她。哄着,乖宝贝,动一动。
她哪里肯,抵不过他纠缠,哼两声,扭两下,就又不动了。
他憋得要发疯,哪里容得她这样磨人。调整一下,一把抱住她,掐着她的腰抬高,几乎全部分开来,落下去的时候再狠狠往上顶。她被不断地抛高又落下,声音一声比一声出得来,那相连接的部分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两手掐着她的腰,越来越用力,似要掐出水来,整个人也越来越软,还有声音,都是娇滴滴的,要从他怀里化开去。渐渐的,像是从他顶着的地方生出火来,那样烫,还在不断往深里戳,她忍不住紧缩。撞得越来越厉害了,颠得越来越快,那团火烧得整个人弯出数道弯,脖子,乳,腰臀和腿,每一分都魅到极致,小手攀着他,小嘴在他嘴里,呜呜着,不要,不要把她抛下去,慢一点,身子像是要被那一条剖开了。
水越泪越多,还有眼泪水,唾液也从嘴里滑下来了,没有力气了,头耷在他肩上,任小腹里的冲击一波接一波,无止境的。一下下,戳进细颈的卡子里去了,还在往里。分不清什么感觉了,是酥麻,是痒,还是疼。他动作起来那么狠,像是整个人都要塞进她窄小的甬道里去。呜呜,他坏他坏,两条腿像电流通过,脚趾头都蜷起来,身子绷起来,紧得不能再紧,不行了,他再来一下,她就要,就要……啊,呜呜,小腹里热乎乎地爆发出一大团东西来,被他抵着,一下还流不出来,呜呜……是坏掉了……还不放过她,她要死了,被她的男人用小坏蛋插死了……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被他抱得死紧,身子剧烈的颤抖,在颤抖的最深处,他释放出来。
身体连接着往床上倒,喘息渐渐平复下来。他抚她的背,“怎么一开始就叫得厉害?”
她在他身上扭两下,又哼哼,“太深了,里头的东西都被你顶出来了。”
他捧起她的头,湿吻一口,“那你喜欢吗?”
她不肯说,但是模样别提多乖顺,他又吻一口。实在不想出来,“小乖,这就么一直在里面好不好?”深深霸着她,感知得到她身体里的变化,哪怕是最细微的颤动,就这么,两个人连在一起,不断地做,不断地用力爱,爱到死去,器官像钥匙□了锁眼,生在里面了,永远都拔不出来了。
他以为她不会回答,但是她答了,很轻微的,“好。”身体先心灵成熟,她愿意用这种方式,直抵身心最深处的,提醒自己,她是她男人的小女人。
得到这样的回答,他心里奇异的柔软,脑子都晕乎乎的,不再说什么,只是吻她。不够,还是不够,还有没有更亲密的方式?
夜已经很深了。她眼皮子开始打架,任他亲着,也不说想睡。身上流了很多汗,粘着两个人的皮肤,他问:“去洗吗?”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抱她起床,就这样也不分开。拿睡袍盖在她背上,搂着去浴室,一走动,那看不见的地方就有东西又要燃起来。她已经困得不行了,吊在他身上,全靠他单手托着屁股。放开水,两个人这样也不好洗,想让她靠在墙上,又担心瓷砖太凉,于是让她两只手穿进睡袍袖子里,隔一层靠墙。好一番折腾,草草清洗一下,其实最一塌糊涂的地方根本没有洗到。把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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