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高干) 七姑娘的鱼和熊掌》第40章


钟磊轻松地接住玩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生这么大气?就因为我没接到你?”
宁清冷着脸,几步走到门边,拉开门,朝楼下喊:“刘妈~~你过来把我房里的人……”
话未说完,腰就被人揽住了,房门“啪”的被合上。
钟磊将宁清翻了个身抵在门后,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很得意的样子:“今儿这么生气,是不是有别的原因?”
“ 没有!”宁清别过脸,拼命想摆脱他的钳制,全然不顾指甲划在他手臂上留下伤痕。
“你敢说看见傅芊上我的车,心里没别的想法?”
“当然有!”宁清迎视他,“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禽兽!连我同学都不放过!”
“你骂了我那么多年的禽兽,可我没做过几件禽兽的事,你说我是不是很亏?”钟磊慢慢压□体,嘴唇磨蹭着她敏感的左耳,“我倒真想名副其实……”
他的嘴巴贴上她的耳垂,舌尖沿着肌肤的轮廓慢慢勾勒,手臂将她的身体勾缠得更紧,吓得宁清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出他更大的反应。
“小姐,你刚刚叫我?”一门之隔的外面突然传来敲击声,宁清一个激灵,像突然有了底气一样奋力推开钟磊,快速打开门,急切地握住刘妈的手臂,半推着她往楼梯口走:“刘妈,我饿了,我想去餐厅吃点儿东西……”
钟磊抱肩靠在她的房间门口,不知怎么,这次看她紧紧偎在刘妈身边,一路急匆匆的离开,心里并不十分生气,反而像证实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勾出一丝笑容来。
作者有话要说:忏悔,最近总是忘记预报更新~~下次更新在明晚
、第三十三章
宁清后来又在医院见过贺楠的妈妈,她偷偷打听过;贺妈妈患的是严重风湿病;关节畸形病变造成行动障碍。
宁清很难过,这种难过不仅仅是因为又看到一位长辈遭受病痛折磨;还因为曾经疼爱过她的贺妈妈如今对她毫不掩饰的厌恶。
她偷偷的跑去贺妈妈病房门前,想哪怕是关切的看上一眼,但是却被对方发现;换来毫不客气的驱逐以及责骂。
病房里只有黄雅静在陪护,见状追了出来:“你别放在心上;老人家比较固执,有些事……比较难放开。”
宁清尽量表现得不受影响:“没关系的。”
黄雅静看着她强撑出来的笑容,不知为什么有些难受,到底没忍住心底的疑惑:“你跟那个钟磊的事……不是自愿的;对吗?”
宁清不妨她会这么问,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她。
“我前几天去过钟氏,不小心听到一些话,所以才想找你求证一下。”
“……有没有苦衷已经不重要了。”宁清有些悲凉地笑笑。
黄雅静有些难受:“婚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宁清微微扬起头,好像这样就能让眼眶里的泪水流出来一样,“我们家现在这个样子,我爸又没醒,不同意又能怎么样?”
黄雅静看她这副模样,心里像堵了什么一样,犹记得高中时期的宁清还是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这才隔了两三年而已,眉宇间就多出这么多阴郁来,到底是世事弄人。记得当初出事后,她跟贺伯母一样,认定了宁清只是无聊之余拿贺楠当乐子来玩的,勾了人的心还不算,最后还把他伤得那么重,所以才记恨了她两年之久,纵然后来气消了很多,到底还是不能彻底释怀。现在阴错阳差地拼凑出了真相,却不知该用什么心态对她了,同情有之,叹息有之。曾经还暗骂她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娇女,现在想想,生在富贵之家又怎么样,还没他们这些平凡人活得自在。
宁清抹了抹眼睛:“不说这些了,贺阿姨怎么样了?”
黄雅静叹了口气:“是早两年冬天没日没夜的做工落下的病根,一到刮风下雨就加重,前些天又犯了病,阿楠这才不顾她反对把她送来住院。……阿楠他一个人也顾不过来,所以我有空也会来陪陪她。”
宁清听到她说前两年,才知道又是那件事惹的:“又是我的过错了。”贺家跟孙家家境都不好,想必是那时候贺妈妈赶着付儿子的医药费,才会那么拼命的做工。
“你别多想。”黄雅静急忙劝道。
宁清望了一眼贺妈妈的病房,低低的道:“你回去陪着贺妈妈吧,……不用提我的事,让他们恨着也好。”
“清清……”黄雅静只觉得喉间涩涩的。
宁清却突然捂住嘴巴,声音有些哽咽:“有你这句‘清清’,我已经好过很多了。”
黄雅静目送着宁清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走廊尽头,转过头就看见贺楠正从柱子后面慢慢走出来,眼睛死死盯住宁清消失的方向。
“阿楠……”黄雅静喃喃。
贺楠恍若未闻,抬脚就想冲过去跟上宁清,却被黄雅静死死拉住:“你干什么?!你忘了被钟磊看到你们纠缠后的后果了?”
贺楠挣开她,眼睛发红:“他即便是打死我,我也要把她这些年的事问个清楚!”
黄雅静急得泪水都流了出来:“你忘了伯母还在病床上躺着了?你忍心让她还没日没夜的替你担心?!”
贺楠颓然地停住了脚步。
钟宁两家的这场喜事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道,连一向喜欢清静的钟其秀都忙碌了起来。
唯一置身事外的、对订婚礼筹备进程漠不关心的大概就只有宁清了。
因为忙碌而久未来找她的林萧潇也抽空送来了礼物。
宁清盯着礼盒里那对精致的穿礼服的小人儿,只觉得苦涩不已。
林萧潇叹息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了,不管怎么样,日子都得照过,咱们这种人家的女儿,想顺着自己心意来都是不可能的。”
宁清合上礼盒,勉强笑着转移话题:“表姐这些日子看起来瘦了很多,若是身体吃不消的话,先紧着林氏的工作就行,反正酒店的事现在也稳定了,你也能抽时间休息一下了。”对于表姐尽心尽力帮她的事,她是很感激的,只恨自己没有经商天分,不仅帮不了父亲,还要处处求人,连累得表姐也忙碌成这样。
林萧潇摸了摸脸颊,不在意地笑道:“没事,我吃得消,酒店的事上手了之后也容易得很。这段时间算是一个小旺季,之前钟总……嗯,留下几个度假村的方案,我看很好,过几天我把几份方案给你看看,要是没问题的话,咱们倒是可以试着发展一下。”
听她提到钟磊,宁清有些黯然,兴趣缺缺地道:“再说吧。”
林萧潇看了看她的脸色,也就识趣的打住这个话题。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宁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日子越来越接近,心里的恐慌焦急也越积越多,在别人眼里该是喜气盈盈的她,却每晚都失眠抑郁,噩梦连连。
她的这份不安并不敢在慧眼如炬的钟其秀面前表现出来,相反还要完美的掩饰下去,然后陪着秀姨应酬一众提前来恭贺的贵妇太太们。
钟磊这些天忙于筹备宴席,除了偶尔过来看她几眼之外,两人再没有多余的接触。
订婚典礼的前一天晚上,宁清跪坐在房间里,烧掉了那张她同贺楠的照片,连同她辛辛苦苦才藏到现在的厚厚的一沓素描。
看着两张明媚的笑脸在吞吐的火焰中化为灰烬,她的一颗心起起伏伏,不知是绝望中的解脱还是新一轮的沉没。
恍惚中,看到父亲一脸愧疚的跟她说:“清清,要不是石头,咱们家酒店可真的要倒了……,你听话,跟你那同学分了吧……”
父亲的话断断续续,可她还是听清楚了意思。她不忍心看父亲持续佝偻下去的腰,还有鬓角新添的白发,所以妥协了、同意了,她藏住心底的真实感情,在所有人欣慰的目光下,配合他,取悦他。
父亲等人只当她真的跟外面那个小男友分了手,对她和钟磊越来越多的互动乐见其成。
她后来时常会想,如果那时候她没有阳奉阴违,真的跟贺楠分了手,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那样钟磊就不会撞见她同贺楠私下继续约会,就不会有那晚的冲突和贺楠的伤病。
说到底都是她的错。 
她以为横亘在她和贺楠之间的是钟磊,其实应该是她自以为是的隐瞒!
火苗持续吞噬着那代表着过去的纸张,宁清瘫坐在地毯上,泪水一串串的滑下,砸在幽蓝的火苗上,窜起一小股的青烟。
半晌后,她才抹了抹眼睛,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去卫生间。
半敞着的窗口灌进一阵风来,将几片未燃尽的纸片吹出了那个宁清用来充做火盆的瓷缸,带着火星的残片一接触干燥长毛的地毯,立即“嗤嗤”的冒出烟气,很快就有细小的火苗窜起。
钟磊这一个月来几乎忙得脚不沾地,因为父亲并不能帮他张罗,而且他实在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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