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乐越堕落》第37章

“你可真会挑时候。”楚歌故意没好气儿的说。心里却对他充满了感激。要不是他及时出现，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看着苏墨凉白净的肌肤，他可真忍不住想去亲她一口。　
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对了，墨凉，你们乐队到底什么时候才唱自己的歌啊。”张岳转移话题问。
“急什么。”
“能不急嘛。那几个评委都给我说了。你看别人都是唱原创，我们毕竟是选拔有实力地乐队，不是选偶像团体，你们现在的负面新闻太多了。我很难保的。接下来就是电视直播了。现在还好让你们晋级，电视直播就没那么容易了，观众都不是傻子。你们必须得想办法提高乐队的整体实力。”
“你还算不算是领导？这么点事儿都搞不定。”苏墨凉瞪他一眼说。
没错，他的确不像个领导。一点儿不像。作为乐队选拔赛的主办方：乐宇传媒，他是整个活动的策划人，亦是乐宇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总经理。可是，这么大的比赛他居然一次都没有出现过现场，而是窝在这里搞他的影展。除了在初赛打过一个电话跟评委打过“招呼”之外，比赛的事情他搭都不搭理一下。估计要不是评委向他抱怨过，他连他们是否晋级了都不带管的。还真是个太“特别”的领导。
“哎呀。我这不是忙嘛。你看我一天日理万机的。哪有功夫管那比赛。况且，赛场上要是其他选手知道咱儿关系好，那不给我闹诽闻嘛。我家那个老虎肯定要发彪了。”
“算拉算拉。苏，我们也得理解他不是。他毕竟是经理，太明显插手比赛的事情很不好的。而且，你看他为了这个影展人都瘦一大圈了。公司也有很多事情要他处理不是。”楚歌帮着他解围道。
“就是就是。你也不心疼心疼哥哥我。看我忙的。”张岳得意地说，“对了，你看过我拍你那照片没？当年没机会让你看看，现在看到了，希望不会太迟。”
“看到了。你没人性。偷拍我。”
“哪啊，我那可是光明正大的拍的。谁让你自己反应迟钝没发现的。况且，说来，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两年前那会儿，多可爱一小姑娘。整天跟着夏劫顾蓝疯来疯去的。你看看你现在，老的跟个大妈似的。”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才三十吧，唠叨得跟八九十的大爷似的。”
“嘿。我说你是不是想跟我掐啊。我可是你长辈。”张岳见她回了一句，正想和她好好掰掰，就被楚歌一把拉住，“我说你们俩别掐行不行。一个三十老几的长辈了，你和她计较什么呢。”
“哎，也是也是。兄长我就看在楚歌兄弟的面子上不和你斗嘴了。说正事儿。楚歌你那乐队这几次比赛还唱原创吗？”
“唱。我们打算一直都只唱原创。”
“恩。你们那些歌我听过，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改一改。太极端的音乐大众不喜欢。想要一直都下去，你们的音乐就不能太过‘非主流’。还是要考虑一下市场。这点你就得跟墨凉学习了。她们的歌我听过，做自己风格的同时加入了很多流行元素，一听就容易让观众记住。”
“你们的原创吗？我可一次也没听过呢。”楚歌有些失望的感叹。
“以后会听到的。”苏墨凉笑着说。
“别急。不过话又说回来，一般上电视的比赛还是唱别人的歌比较好。耳熟能详嘛。”张岳建议。然后不在深入这个话题，拉着两人往会场里走。一边走一边就着照片眉飞色舞地讲解。
随后三人出去吃了顿饭，各自告别，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脱光好重逢 10 （9/7）
右凌把一堆新鲜的蔬菜和鱼肉放进厨房，然后又折回客厅开始收拾乱七八糟的屋子。
楚歌被东西碰撞的声音吵醒，从屋子里出来，睡眼惺忪地靠在门边上。
“右凌，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呀，我不跟你说过了嘛，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没事儿，反正我现在闲着。过来帮你收拾收拾。呆会儿我们一起去排练。”右凌把一摞杂志在桌子上齐了齐开心地说。
楚歌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她不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卫生间。
自从去年他从学校毕业以来，右凌就帮他找了这处房子。并且自己给自己配了钥匙。隔三差五就往他家跑。起初楚歌并不习惯她这样，还逼着她把钥匙还回来。右凌因此在他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心一软，也就随她去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前天见过苏墨凉之后，他突然有预感有一天她会来他家。他莫名其妙地开始担心要是苏墨凉在的时候右凌突然出现怎么办。甚至想找她要回钥匙，但看着右凌开心的模样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明明他与右凌认识了三年，而与苏墨凉仅是前天才算认识，可是为什么他觉得他们像认识了很久一样。难道是因为两年前的那张照片吗？没有理由呀。当时张岳说她失踪了他只是觉得可惜，之后也就并未想起她来。直到上一次右凌在慌年被她打伤，他再次见到她才又想起来。但为什么会觉得她如此熟悉呢？
楚歌对着镜子中的人笑了笑，想起前天他们三人一起出去吃饭。他要了她的号码，甚至悄悄地向张岳要了那张照片的底片回来后冲印了一张放在枕头下面。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让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与她既算不上恋人也算不上很好的朋友，他为何会想要把她的照片放在枕头下面呢？真是奇怪。难道这就叫做“缘分”？
算了，还是不想了。楚歌对着镜中的自己说道，一出卫生间就看到右凌红着眼圈站在门口瞪着他。
“右凌，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哭了？”
“楚歌，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把这个骚货的照片放在枕头下面是怎么回事儿？”右凌激动地把一张照片举到他的面前大吼。
完了！他忘记右凌在帮他收拾屋子了。
右凌与苏墨凉之间的恩怨很深，他是知道的，现在苏墨凉的照片又在他的枕头底下，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又怎么向她解释的清呢？
“右凌，你别激动，我们有话好好说。”楚歌忙着安慰她，伸手想把她手中的照片拿回来。右凌往后退一步，把手一缩，将整张照片撕碎砸向他。
明明只是轻如羽毛的碎纸片，拍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却觉得很疼。心口莫名其妙地一阵疼。就好像右凌撕的不是照片而是苏墨凉本人一样。他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会为了一个刚认识的人而心疼？
“右凌，你别这样。”楚歌有些愠怒的说。
“楚歌，你他妈的畜生！你明明知道我和那骚货有仇，明明知道她害的我家破人亡。你竟还把她的照片放在这里，还和她在一起。你不是人！不是！”
“右凌，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
“还说没有！你都帮她说话了，还说没有！如果真没有那么她的照片为什么会在你的枕头下面？啊？你倒是说话啊！我说呢最近你怎么那么高兴，我还像个傻B一样的以为你是因为比赛是因为我。秦钰！秦钰！又是那个骚货！只要是个男人她都不放过，谁的男人都要来抢，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贱人！骚货！我要去找她，我要去宰了她！我要……”右凌说着就要往外走，楚歌急忙一把拉住她叫道：“你闹够没有。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根本就不像你想的那样。照片的事情是我悄悄放的她压根就不知道。人也是我死皮赖脸去找她的，她根本就不屑来勾引我！也没有想过要去抢谁的男人。她是有男朋友的，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谁说没抢谁说没抢！她抢了我的男人！”
“右凌，她没有。我不属于任何人。你应该清楚，我一直都把你当作妹妹。”
右凌被楚歌的话气的直浑身颤抖，甩开他的手就往外冲。
又是她，又是她！
两年前，她把自己的亲哥哥送进监狱，搞的满城皆知。父亲的公司在那一年刚刚上市，短短几天股价跌至谷底。父亲走投无路自杀身亡，母亲因此一病不起，不久也随父亲而去。只留她一人，孤零零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疼。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一个摇尾乞怜的“乞丐”，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因为她！
如今，她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她把自己的整颗心都给了他。把自己所有不堪回首的往事都告诉了他，然而，他竟然因为她，把这些年两人之间的种种撇的干干净净。说什么妹妹，既然他把她当作妹妹，为何让她进他家，为何要对她好，又为何要说喜欢她？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的谎言吗？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的幻觉吗？
不！不是的！一定不是！
右凌拼命摇头否认这样的想法。一定是她。一定又是她搞的鬼。
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