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第38章


“大哥回来了?向着如梦坊的方向去了?”萧逸皱眉,起身看向毕时,“走!”
作者有话要说:
宫梦竹:本姑娘的天鹅被!你们这对狗男男!
真·窦娥·傅司琴: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萧逸低着头红着脸:都怪我,昨天太难受了,没忍住,力气用大了一点。
宫梦竹:……狗男男。
第30章 筹谋
“糕点很好吃。”傅司琴笑着说。今早两人随意谈到膳食上,他说了一句丰都的糕点很好吃。正午的时候,宫梦竹就来请他一同出门,尝尝丰都最有名的糕点。这份玲珑心思,实在很令人舒服。
回到竹梦居门口,宫梦竹收了油纸伞,轻点了点头,“傅公子喜欢就好。”
傅司琴摇摇头,“你就是这点不好,太守礼了。”
宫梦竹笑而不语。
傅司琴无奈,“我们进去吧。”
宫梦竹点头,抬眼看向傅司琴时却一愣,“公子,你的脸。”
“我的脸?”傅司琴笑着伸手摸上右脸,湿润的感觉让他皱了皱眉。将手放在眼前,果然,手指上沾着血迹。刚刚他是感觉一阵风袭过,却没怎么在意。现在看来……
“小心!”宫梦竹惊吓声传来。
傅司琴迅速转身,只见一个人向他飞身而来,掌风强劲,势如破竹。
交给你了。傅司琴迅速仿照上次的方法将傅宁玉唤醒。
傅宁玉回过神来,手掌已经挨上了他的胸口,他被一股强劲的内力打中,整个人狠狠地飞出去,吐了好几口血。
“咳咳咳咳。”咳出的血顺着溢出手指,落在地上。傅宁玉看向出掌的人,勾起一抹笑容,“萧韬。”
萧韬皱眉,“你为什么不躲?”
“我见你一次,被你伤一次。这也算是缘分的一种了吧?”傅宁玉将身体靠在门上,倚着门笑着说。
萧韬看着他不说话。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傅宁玉又咳了起来,脸上却还是带着笑。真是无妄之灾啊,傅宁玉心中想到,当时居然没看出来萧韬竟然是个暴脾气。
“傅公子。”宫梦竹皱眉,“我先扶你进去吧,我已经让竹衣去叫大夫了。”
傅宁玉笑着点点头,撑起身体,转身向竹梦居里面走去。宫梦竹想要来扶他,却被萧韬抢先了。
萧韬一只手抓上傅宁玉的胳膊,另一只手伸手去揽傅宁玉的肩,被傅宁玉扭身避开。同时,被抓着的手腕一转就要挣脱出去,萧韬顺势放开,另一只手却顺势牢牢抓住他的肩,重新将他控制在手里。
你来我往,两人顺势过了十多招。萧韬没有办法将傅宁玉完全控制住,傅宁玉却也没能完全挣脱出去。
傅宁玉索性不挣扎了,任由萧韬将他牢牢控制住。此时,萧韬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一只手钳住他的手腕,倒像是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傅宁玉瞥了一眼,轻笑,看向站在一旁的宫梦竹,“我现在可否喊一声非礼?”
宫梦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淡笑,“自然可以。”
傅宁玉笑得无辜,看向萧韬,“那我喊了?”他此刻,脸色苍白,唇边还残留着一丝血迹,被萧韬牢牢抱住,无辜的眼神看过来,倒真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萧韬探究地看着他。
“我想干什么?这应该我问你吧?”傅宁玉笑着摇摇头,“我可什么都没干,倒是你——”傅宁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萧韬放在他肩上的手。
萧韬将他放开。
猛然失去了支撑,傅宁玉差点没摔下去,萧韬又及时将他扶住了,这次特别注意,只是用手握住了他手腕,整个人离他有一人之隔。
站稳以后,傅宁玉甩了甩手腕,“放开。”
“你要去哪儿?”萧韬沉声问道。
“自然是,回竹梦居。”傅宁玉笑得坦然自若。
萧韬皱眉看着他,半响,放开了他的手。
傅宁玉笑着向宫梦竹走去,刚迈出一步,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向下倒去。
“傅公子。”宫梦竹急切地叫了一声,迈出几步又停下,静静地看着接住傅宁玉的萧韬。
萧韬将傅宁玉拥入怀中,对宫梦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脚步带上了几分急切。罗枭看了一眼宫梦竹,宫梦竹对他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进了竹梦居。
罗枭收回目光,跟在了萧韬后面。
萧韬抱着傅宁玉,脚上奔走如飞。罗枭跟上他,“着急的话,可以抄近道。”说着看了一眼房顶,意思不言而喻。
萧韬摇了摇头。他何尝不知道抄近道,只是这样的话,明天皇帝的案头就会摆满参他们的奏折。这个时候,他不能给俞行越一丝借口,让他能借题发挥。
罗枭笑了一声,跟在他身后,没再说话。却是脚步一停,没去管在片刻间已经远去的萧韬,转身走进了街边的医馆。
萧逸听闻了消息,直接窜上房顶,朝竹梦居飞奔而去。毕时也跟在后面,但他发现他竟然跟不上萧逸。内心一震,将对这个嫁出去了的左相府三公子的轻视收了起来。
萧逸全力飞奔着,身边繁荣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晃而过。两兄弟一错而过,谁都没有发现谁。
萧韬抱着傅宁玉直接冲进了振国公府,福平一看见他家主子在萧韬怀里,连忙边在前面引路,边急切地问,“世子爷这是怎么了?”“没事吧?”“敢问公子是?”……
萧韬眉皱得越来越紧,打断他的话,“请大夫。”
“啊——”福平瞬间反应过来,对身后跟着的福贵说,“福贵,你去给世子爷请大夫。”
“不用了。”罗枭从房上跳下来,将手里提着的大夫轻轻放了下来,对上萧韬的眼神,笑了,
“都是我自作主张,你最多担上一个御下不严的罪名。”
萧韬将目光收了回来,救人要紧。进屋傅宁玉放在床上,他看向大夫,沉声道,“劳烦您了。”
大夫为傅宁玉观察脸色,把脉,然后收回手,看向萧韬,又看了看周围的人。
萧韬明白,让罗枭和福平、福贵以及赶过来的傅伯等人先出去一下。傅伯看了一眼萧韬,没有说话,退了出去,其他人自然跟着照做。
“大夫,您有话不妨直说。”萧韬看向大夫。
“这位公子怕是……”大夫紧锁着眉,叹了口气。
萧韬一怔,怎么会?
“这位公子是被打伤了?”大夫看向萧韬,在看到他眼里的自责后瞬间明白过来,止住萧韬想说什么的行为,“但症结不在这儿,就算没有这伤,这位公子也怕是……”
“请大夫明说。”萧韬看皱起眉。
“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公子是幼时中过毒?”大夫皱眉思索,“这毒后来应该被高人解了,但仍有余毒。余毒虽少,但毒性不减,时日一长,自然就侵入肺腑。我医术不佳,只能开一些调养内伤的方子,至于其他的,如果之前为公子解毒那位高人出手,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那劳烦大夫了。”萧韬正想将大夫送出去,突然听见一阵床上一阵咳嗽声响起,顿了一下。
“不劳烦公子,我自己出去就可。”大夫笑了,“公子还是去看看吧。”
萧韬看着大夫开门出去,转身回到床边,看见傅宁玉已经醒了,正靠在床边,朝他看来。
“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帮我瞒着。”傅宁玉扬眉。
“小逸也不告诉?”萧韬皱眉。
“不告诉他最好。”傅宁玉放松地靠在床边,“当然,你可以让萧裕知道一下,好安你们的心。不用那么早来对付我,左右我也活不了两年了。”
听到他父亲的名字,萧韬眼里划过一道暗光,直视着傅宁玉,“你什么意思?”
还装。傅宁玉笑了一声,“三年前,父子反目只是演给旁人看的一场戏吧。”三年前,表面演着父子反目的戏码,实际上却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萧韬顺理成章地消失在所有人面前,等到三年以后,回京接受封赏的时候,才发现他是左相的儿子,但是为时已晚,不得不封。这也实在太巧了一点。更何况,萧逸那一身本事是谁教出来的,若说是没有萧裕的默许,他是不相信的。
“福平是你们的人?”傅宁玉笑着说道。刚刚福平在门口那看似阻拦实则放任的样子可和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不符。
萧韬看向傅宁玉,突然觉得自己从没看懂过他。
“我也只是猜的,但你要知道,当主子的,有时候凭一个猜测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你不如也来猜一下,看我是不是那一类人?”傅宁玉扬眉看向萧韬,脸上带着危险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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