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衣解布一截》第60章


与影像中的他对了下眼神,无形的电流窜上身体,脚下已无力,“你似乎不需要听我答应不答应了。”
倒影中的他忽然松开了手,贾芍脚下一颤,艰难的扶住了玻璃窗。
后退一步,正撞上他的身体。
半跪在她的脚边,甄朗托着手中的红丝绒盒子,“老婆,嫁给我吧?”
有这样求婚的吗?一边喊着老婆,一边求婚,这算什么?
激荡犹未平复,又一波狂潮没顶,而掀起这狂潮的人,就是此刻跪在她脚边,上演着老套情节的甄朗。
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因为这种烂俗恶心的场景而感动,会心跳到难以呼吸,会无法开口说话。
因为那个人,是他!
现在的她,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小女儿心态越来越浓了。
“没有玫瑰花。”她背靠着玻璃,冷冷的感觉让她终于找回些神智,扬起嘴角,傲抬着头。
轻笑间,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腿,缓慢的上下抚摸,“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不但是玫瑰,还是我亲手撕下的花瓣,为你铺满床,怎么没有玫瑰花?”
被他触碰着的肌肤火一样的烧烫,沿着双腿一路向上燃点,贾芍用力的吸着气,声音微颤,“我、我不带戒指,那、那样没办法练拳。”
“那就是说,不是戒指的话,你就答应咯?”他邪邪的笑容,,纤细处已被他握在手中。
脚踝忽然一凉,她低头看去,银亮夺目,白金的脚镯上钻石散发着七彩的光,间或点缀着红宝石的亮丽,水波的形状流动在脚踝间,让镯子看上去华贵又不失秀气。
“我知道你不喜欢戒指,这个当订婚信物怎么样?”他扣好链子,站起身,“我亲自设计的,双扣保险,你大可随便踢踢打打,不会掉的。”
有些凉,因为那镯子。
有些热,因为他的手。
就如同此刻的她,身前是落地玻璃的冷,身后是他身体的暖,被禁锢在他的双臂间,细细的吻雨点般的落下,“东西已经带上,我不批准你拿下。”
那镯子,就像是一个烙印,在她的心上烙下他的印记,宣告了心灵的归属权。
“那我没送东西给你,是不是很不公平?”她在他的吻中迷离着双眼,努力的说出心底的念头。
“有……”他的唇一路向下,在肩骨留下朵朵玫红,绽放妖艳,“你。”
当微凉及体,空调的冷风袭上,她倒抽一口凉气,“你……”
什么时候自己已经犹如维纳斯女神般沉落在他的怀中,那双炙热的手,爱抚着她的腰身,更有逐步向下的趋势。
玻璃窗中的两个人,身体交缠,缱绻的气息弥漫在房间。激情的不安让她瑟缩着,窗影中的女子,面色潮红,目光飘忽,定不了焦距。
她清晰的看到他的手触摸着自己的领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窗、窗帘……”
他扳过她的脸,吮上她的唇角,“这里是最高处,不拉也没人看到的。”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两人激情的拥吻着,炙热的肌肤贴合着对彼此的需索,她放开自己的双臂,拥抱上他。
这一夜,他的唇舌膜拜着她每一寸的细腻肌肤。
这一夜,他们在撒满玫瑰花瓣的床榻间翻滚,疯狂的释放自己。
这一夜,窗外的月光静静播撒,落地的玻璃窗印现着两人的爱恋。
床间、地上,玫瑰花瓣飞舞着,喘息、呻吟交织扬起,有她的,也有他的。
人生第一次,她知道,夜景是可以这么看的。
人生第一次,她知道,月亮是可以笑的这么谄媚的。
人生第一次,她知道,抱紧这个人,是可以这么幸福的。
疯狂间,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深情的亲吻:“冤家,你说是你的东西,我可保存了二十多年,满意么?”
在巅峰中沉落,她拥着他俊朗的身体,气息孱弱,“冤家,你才是我的冤家……”
、番外一
头一日晚上甄家
闲来无事的甄妈妈翻箱倒柜找着东西;稀里哗啦的东西散了一地,当甄爸爸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老婆坐在床上,身边放满了本本照照。
“你干什么呢?”甄爸爸看着甄妈妈抱着个本本坐在床沿;发呆的表情已经持续了最少五分钟之久。
甄妈妈抬起头;脸上有被震撼之后无法平复的呆滞;默默的把手中的本本递到了丈夫的手上。
那是一本很普通的东西;户口本而已。
不普通的是;在户口本上多了一个名字——贾芍。
与户主关系——媳。
外加一个户籍机关的硕大章印。
甄爸爸也有瞬间的错愕;只是很快的就恢复了镇定;笑着拍上老婆的肩膀;“我想这个;你应该问问……”
甄妈妈猛的站起身,“对,我去楼下问问姐。”
不等甄爸爸开口,她已经丢下满地的狼藉,跑出了家门,楼梯间传来急切的叫声,“姐,开门,大事,大事不好了……”
甄爸爸摇头,开始收捡着床上地下零落着的各种证件,自言自语,“这个你问儿子不是更快吗?”
贾妈妈正在捏着包子,手拎着面团站在门口,“什么大事不好了?”
甄妈妈摇晃着手中的户口本,“是大事,好事,但是也有点不好……”
贾妈妈被晃的眼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好又不好?”
“你,你家户口本你看过没?”甄妈妈努力让自己镇定,“上次阿朗拿回来的户口本,你看了没?”
贾妈妈笑着摇头,“你家阿朗办事我放心,看它干什么?”
甄妈妈张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索性翻着自家的户口本,将其中某一页伸到贾妈妈的眼前,“看!”
硕大的媳字印入眼底,贾妈妈皱眉、吸气、呆滞,望着甄妈妈,甄妈妈用力的点点头,两人无声的用眼神交流着彼此心中的想法。
沉寂……
还是沉寂……
依然沉寂……
“我去杀了那两个兔崽子!!!”贾妈妈终于吐出一口气,大吼一声,冲进厨房,拿起沾着面粉的擀面杖就想往门外冲。
忽然,她看到甄妈妈古怪的脸,干干的笑了下,“那个,我不是说你家的是兔崽子,我家那个才是,我宰了我家的。”
“那我家的阿朗不就成鳏夫了?”甄妈妈很是理直气壮,“现在丫头是我家的人,可不准你乱打。”
自家的丫头转眼成了别人的,还不准打了?
贾妈妈更郁闷了!
“那个,是不是该问清楚点?”贾爸爸从容的拿下老婆手中的擀面杖,“上次我就说他们两个人回来三天就逃跑,古古怪怪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好!”贾妈妈的眼中酝酿着火山爆发前的火焰,咬的牙齿咯咯响,“我去打电话问清楚。”
当她的手刚抓上电话的时候,甄爸爸忽然开口,“等等。”
甄贾妈妈一起看向甄爸爸深思的脸,甄妈妈忍不住的开口,“还等?上次他们回来都是三个月前的事了,也就是说这两个家伙瞒了我们三个月,不问的话他们岂不是要瞒上几年?”
“上次他们一回来就逃跑,如果现在打电话岂不是打草惊蛇?万一两个人又跑了怎么办?”甄爸爸冷静的一句话,顿时让贾妈妈抓着电话的手顿在了空中。
贾爸爸赞同的点头,“我认为与其电话询问,不如直接抓人审!”
四个人,八只眼睛,彼此深深的凝望着,然后用力的点点头……
————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打在床边,照着床上两个交缠相拥的身影。
“丫头,起来不?”沙哑的嗓音飘荡在贾芍的头顶,低头望着枕着自己手臂的女子。
“嗯……”含含糊糊的声音从酣睡人的嘴里飘了出来,似是嫌窗帘透进的阳光刺眼,她咕哝着翻了个身,埋首在对方的胸口,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叹息着继续呼呼大睡。
甄朗伸出手指,捏上她的鼻子,“你以前不是早上都要起来锻炼的吗?最近越来越懒了。”
某人眼皮都不抬一下,声音有气无力,“今天周末。”
什么是周末?就是不上班不加点,不外出不做事,哪怕在家里睡死也管不着。
“要是被老头发现你偷懒不练功,会很伤心的。”两根手指悄然摸上她挺翘的鼻子,捏住。
不耐烦的抓下捏着自己鼻子的手,她腿架上对方的腰身,手懒懒的搭上他的颈项,“你再吵,我就打你下去。”
甄朗侧脸看着她的睡容,白皙的脸上有着好梦未醒的慵懒红润,粉嫩嫩的唇微嘟着,眉头轻蹙,整个人犹如猫儿一样,枕着他的手臂缩在他的怀抱中。
睡相不好的人,犹如八爪章鱼一样缠着身边的人,棉质的大睡衣歪歪皱皱,露出颈项下完美的肌肤色泽,顺着不知何时解开的扣子飘出诱惑的风景。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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