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诱爱狼吻总裁》第92章


一直开车跟在身后的高泽,看着她不断掉落的泪水,恨不能,以身代之。
只是这一关,无论如何,都得她自己跨过去,没有人能帮她,从心里彻底将那个人移出来。
哭够了,她便会真真正正的成长。
只是,这样成长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高泽正想下车,把浅夏扶起来,这时,刚才消失的车子,去而复返。
薄严从车子上下来,一把将坐在地上的浅夏抱进了车子。他步伐矫健,沉稳。
高泽原本伸出,开车门的手,僵硬的停住。他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惊喜。破碎的眼泪,折射着义无反顾的欢喜,太过耀眼,像一束光,刺透了他的心脏。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她,幸福就好。
高泽,开着车子,离开了这个地方。原本便是多余的人,再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她,一定要幸福啊!
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高泽仰着头,泪水还是不听话的溢出了眼眶。
温浅夏,不舍得狠狠的恨,那便狠狠的爱吧!
终究,我还是来的太晚了。
如果,真的有下辈子,你一定要等我。
等我来为你,擦拭第一滴眼泪。
“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管我。”
终究还是无法怨恨,这个在心底生根驻扎的男人。浅夏抬着头,直视着薄严,眼眶泪光点点,被眼泪洗的明亮的眼珠子,像是一颗纯净的琥珀。
“我又怎么会,真的舍得放弃你。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一切。”
薄严把浅夏,放进副驾驶室。自己绕着车子,走到左边,开门,坐进了驾驶室。
“你要带我去哪里?”浅夏看着路边不断倒退的景物,心底充满了好奇。伸出手,扯了扯薄严的袖子。
“去了,不就知道了吗?”薄严专注的开着车子,开的极快。路边的景物,到最后,化作了一团模糊的影子。
浅夏一向惧怕车子,只要一有人开快车,她的心底就会发慌。就好像,她的父母,死在她面前一样。她本能的拽着座椅,指甲深深的嵌进了皮质的座椅。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融进了血脉,却怎么样,也无法忘却。
就像,第一次知道自己有父母。外公详细的描述了,父母死的时候,那场车祸的惨烈。
从此以后,在她的心里,就如,自己亲眼目睹了这场车祸。
鲜血淋漓,血肉横飞。
浅夏的小脸,血色褪尽,留下一脸的骇人的惨白。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薄严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一直安静的坐着。仿佛是在等浅夏先开口,原是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去辩驳,这样一场荒诞的婚礼。
许久,浅夏才从那种深深的恐惧里,缓了过来。她转头,愣愣的看着薄严,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紧紧的绷着皮肤,很难受。
“你是在等我问你吗?问你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还是问你,要给我什么样的交代?”
浅夏沉默了许久,纵然不想面对,有些事,还好要说清楚。
譬如嘟嘟,譬如……有太多的事,需要挥刀斩断。浅夏只好咬咬牙,先开了口。
“如果我告诉你,你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会相信吗?”
薄严的眼神飘忽不定,在浅夏的脸上,来回徘徊。
“我该信吗?”浅夏反问。
“要是我,宁愿相信试试,结局未必惨烈。”薄严伸手,想要理理她额头,被风吹乱的发丝。
“这样的话,真好笑。你觉得你的信用已经破产了吗?你说三年前你取消了婚约,为的就是三年后,这一场报复吗?报复我的不辞而别,报复我带着你制造的麻烦,回来搅乱你的生活……”
浅夏义愤填膺,还想继续指控薄严的罪行,却被冰冷唇瓣,炙热的吻,一一堵住。
车子底下,是三年前的那坐山顶。曾经的温情缱绻,都已经随流光逝去。
130。…第一百二十九章:抵死缠绵(二)
他的吻,尽数吞没了她的气息。
只要她无望的想要放弃,他心里便宛如住了个魔鬼,恨不得,将她的双翼折断,让她无枝可依,只能攀附着他而生存。
吻,那么炙热,那样缠绵,却写满了无望。
两个人中间,终究不能隔着太多东西,比如仇恨,比如身世……只会让两个人,越走越远,越来越恨。
他的吻,残暴又温柔,仿佛在旖旎春色下,掩藏杀机。
“为什么,不愿信我一次。”
你要的幸福,我能给,只是,我需要时间,清除我们之间的障碍。
可如今,她却这样不相信。
所以,他撕咬,他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拆吃入腹。
那样,她便没了退路,逃无可逃。
炙热的手掌,一寸寸的,抚/摸着她如脂般的肌肤。感受着触手的冰冷,一点点的在他的掌心下融化,最后燃烧。
薄严打开车门,绕到车子的右边,把浅夏一把拽了出来,压着她抵在车身上。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只要你不离开我就行。”薄严低哑的声音,弥漫在浅夏的耳边。灼热的气息,顺着耳垂,一点点的钻进耳朵
了,挠的人全身痒痒。
“我只要你。”轻轻软软的语调,坚定不移。浅夏低头,描摹着薄严的唇瓣,一点点逗弄着,他心底隐藏着的欲望。
“除此之外,只要你要,我什么都能给你。”
薄严的一句话,将浅夏打回原形。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一抹熟悉的味道,把浅夏的意乱情迷,打了个粉碎。
浅夏不可置信的看着薄严,咬了咬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我要的,你给不起。那么,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不可能。”薄严死死的把浅夏压在车子上,像个恶魔一样,伸手撕开了浅夏的衣服。
衣料爆裂的声音,狠狠的回荡在浅夏的耳边,她绝望的仰着头,问道,“三年前的羞辱,你还要重演一次吗?”
咬牙切齿的强调着羞辱二字,薄严原本欲望燃烧的眼眸,瞬间被熊熊烈火替代。
三下两除二,浅夏被剥的干干净净,赤/裸的肌肤,被他用力的揉捏,泛着可怕的紫色。
“你觉得这是羞辱吗?那好,我就让你看看,究竟什么才叫做羞辱。”
薄严,伸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将炙热的欲望,毫不保留的展示在浅夏面前。浅夏想要逃跑,用力的想要推开薄严,却反过来,被薄严按的
死死的。
痛,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瞬间,浅夏只感觉到痛。
他有无数种办法,能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可他偏偏管用这样的手段,让她毫无招架的余地。
薄严伸手,把浅夏的头,往左边死死的按住,下身却用力的在她的身体里,来回冲撞,每一次,都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力道大的吓人,
浅夏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屈辱,好好看看,什么叫做屈辱。”浅夏无奈的看着后视镜里的画面,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衣冠楚楚,而她,却像光着身子,任由他践踏。
原本一点点靠近的心,如今,却越来越远了。原本就是有距离的,浅夏谁也不怪,只能怪她自己,一再轻易的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浅夏睁大双眼,看着后视镜,她想要记住,这样的画面。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真是太可笑了,第一次在这坐山顶,记忆是那样美好。如今,画面确实这样的不和谐。
唯一相同的是,都那样的难以忘怀。
“看到了吗?温浅夏,这才是真正的羞辱。是我对你太娇惯,所以,你才这样肆无忌惮的赖折磨我。那好,今天,就让我们同归于尽吧!”
他的声音,宛若地狱里的阿修罗。冰冷,刺骨,让人那样的毛骨悚然。
浅夏用力的转过头,张大眼睛瞪着薄严,透彻的眼神里,清晰可见各种交织的情绪,爱恨纠结。她咬牙切齿的问道,“看到我这样狼狈不堪
,你可满意?娇惯,我竟然不知道,太子,您对我何曾有过娇惯?”
这样的话,真的太可笑了。娇惯,多么讽刺的字眼。
浅夏欲哭无泪,好大的帽子扣在头上,竟不知要如何辩驳。没有的事,他竟然可以冠冕堂皇,那么,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的。
薄严用力的穿刺着浅夏的身体,浅夏早就感觉不到痛,早已经麻木了,剩下的只有,生不如死的绝望。
在心底,浅夏还是尽力的保全,薄严完美无缺的形象。
你,会不会知道,我这一生,为了你耗尽了全部?
你,会不会知道,你对我残忍,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爱你?
你,会不会知道,我决绝的离开,只为你不用再蹙眉,不知该如何选择?
不,你永远都有不会知道,曾经,有一个女人,叫做温浅夏,她在用她的生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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