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轨》第34章


起初眼神是恶狠狠的,可瞪着她虽惊惶吃痛但仍保持镇定的神情好一会儿,他妥协了,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他欺身过去,额头抵住她的,无奈的,咬牙切齿的,“很好,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幼稚——程蔓,你赢了。”
他在这场毫无胜算的角力中丢盔弃甲,输得一败涂地,输得心甘情愿。
他的视线过于灼人,程蔓呼吸一紧,胸前起伏了下,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扭身欲挣开他,不料却被他勒得更紧。
心里莫名烦躁,又有些害怕,仿佛前方就是悬崖,他逼着她往下跳。抑住狂烈的心跳,她屏息凝神,皱起眉头道,“你放手。”
“不放,”他在她耳边道,温热的鼻息染红了她的耳朵,他的声音很低,有些哑,“我不放……”话没说完,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太抽了,一直发不上来,已经到熄灯断网时间,明天继续发。
、不是超人,也会疼
她近在眼前,就困在他身下,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以前他总说她太瘦,抱起来磕手,其实不然,她瘦归瘦,可掩在保守衣物下的身材却是极好,腰肢盈软曲线纤美。他看着看着,心神一乱,微阖住眼,仍无法控制紊乱的鼻息,体内血液开始狂躁叫嚣着涌动。
可俯□,真待吻住她时,却是极力克制的,仅是轻吻上她的唇角,如蜻蜓点水。
她条件反射地扭开脸,不停想要挣开他,却被他不轻不重的按住动弹不得,吻渐渐深入,他似入了魔障,对于她的反抗几乎毫不理会,酒精促使着欲望沿着滚烫的血液蔓延至他通体
程蔓被他吻得快要说不出话来,眉头拧成结欲言张嘴,没想到他会趁虚而入。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混合着他的气息霸道强悍地钻入她的口腔,很快熏红了她的眼睛。
电梯外的走廊空无一人,寂静得只能听见两人分开后,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声控灯暗了又亮,明灭不定如她眸里薄薄的水光,一荡一荡几乎要勾走人的魂魄。
她红着眼,“我们已经结束这么久了,你还这样……有什么意思?”她望着他,声音很低,断断续续,却一字一字很清晰地在安静的走廊之上回荡,“……分开那么长时间,足够我忘了你……我已经把你忘记了,你听懂了吗?我不再喜欢你了……”
程蔓心想他一定是老天爷派来收她的白无常,存心不给她安生日子过。她原本以为已经不会再难受了,可他硬是要生生撕开她的伤口,以凌迟的方式慢慢逼着她重新忆起那些有他的往事,一刀一刀地割下去半点不手软,不动声色就能令她很痛很痛。
她只是个普通人,外表再坚强再满不在乎也会受不了。
秦准身体一僵,指尖掠过一阵轻微的疼痛,他心里有种冲动,想去触碰她干裂苍白的唇角。
她还在继续说着,如在梦呓般,“分手后整整一个月,我每天都在想,你不是说过会对我好吗?怎么睁开眼睛人就不见了呢?……我很难受,很想找你问个清楚明白,也想向你道歉,那天我态度不好,不该装作一点不在乎就答应分手,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可是美国这么大,你人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我说过,我喜欢的人是要同我过一辈子的,你做不到,就不该给我承诺,不该来招惹我,”她慢慢地说,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秦准,我不是金刚不坏之身,不是超人,我也会疼。”
说分手的那一天,她就站在原地看他离去。心里潜藏着不愿说出口的希冀,可是他一步一步往前走,再也没有回头。
他的呼吸在她为抑制哭意而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停顿了许久,望着她苍白流泪的脸,声音哑了哑,竟说不出一个字。就像溺水的鱼,明明活在赖以生存的水里,却觉得透不过气来。
这是漫长深刻的记忆里,他第二次见到她哭。一次是为了程观越,而这一次,是因为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只喜欢看她笑,弯着的眼睛像小小的月牙儿,笑得傻憨憨,眼里却是清亮透彻的光,看似平凡,实际上睿智美丽得可以吸引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尽管她努力地在克制,可眼泪却流个没完没了,如她心里的那根崩断的弦,顷刻就已溃不成堤。
他只沉沉的看着她,眸底如深深黑暗的海沟般暗流涌动,看着他的女孩儿在他面前默默流眼泪,她面上几缕发丝因适才的挣扎凌乱地落在脸颊边,被泪水一点点沾湿。他其实还记得她头发的触感,松软蓬松,轻盈落在手心里痒痒的,让年少的他怦然心动而不自知。
他就这么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妥协,他什么也不能说,那已经是深埋在岁月深处的秘密,可是他见不得她落泪,她一哭,几乎要将揉碎他的心脏。
僵直的手指微动了动,随即抬起手抱住了她,“对不起……”
一滴灼烫的眼泪落在他胸前,渗入衬衫,直达他的肌肤,他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她止住她的爆发,那眼泪太过噬人,让那一股深潜的燥热从身体深处慢慢涌上燃烧起来,如同小小的火苗,直直蹿进了心里去。
大脑空白了片刻,他顺从着心底的渴望,将她一把抱起,迈开大步朝他的公寓走去。
、如影随形
浑身烫得厉害,酒精让大脑昏沉,他将她压在床上,几乎要将她拆吞入腹的吻法粗暴而直接,强迫性地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她的衣物已被他扯至腰际,露出大片大片雪白如缎雪的肌肤与内衣,他扼着她的手臂,力道越收越紧,仿佛要就此将她牢牢禁锢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成为他的,她就再也跑不了了……这个念头疯狂地吞噬他的理智,而手下肌肤温润滑腻的触感与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再也无法控制心中作祟的魔鬼,只想占有,占有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程蔓重重喘息着,仿若进入了一个她从未到达过的迷幻之地。他的唇很热,贴在她因遇空气而冰冷的肌肤上,感官似乎愈加敏锐,甚至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微醺的酒意也随之渡过来。他指尖沁凉一点点地攻占着她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朝着那禁忌私密处滑去……
她用力挣扎,叫道,“秦准……”
他却不管不顾,一路吻下去,在她瘦削精致的锁骨之上细细啃咬吸允,手指沿着内衣边缘兀自灵活地探入,温热干燥的手掌覆上了那处丰盈——
“秦准!”她几近绝望的叫唤终于使得他顿下动作,从她胸前缓缓抬首望向她。她睁着红肿的眼睛,和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对望了很久,他的眼里藏着未退的欲望,凶神恶煞像张牙舞爪的野兽,又像带着恨意的绝望。她有些心神恍惚的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走到这个地步?
明明已经分开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彼此?
良久,她嘴唇颤抖着启声,声音哑得惊人,“……会后悔的……再继续下去,你和我都会后悔的……”她面上仍残有泪痕,全身都在发抖,但大脑已经清醒,看着他,眼底是如水般流淌的暗光。
他就这般压在她身上,桎梏着她的手脚不让她动弹,却并未继续下去,理智一点点重返,身下的她衣裳半褪凌乱狼狈,□皮肤上狰狞清晰的青紫红点证明他刚才的动作有多么的粗暴野蛮。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因恐惧而不自觉的战栗着。
他停顿了许久,没有再动作下去,半晌,松开了她,平复着急促紊乱的呼吸,一股强烈的自厌情绪让他微闭了闭眼,缓缓道,“对不起。”
这是今天她第二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三个字,却不知他是在为刚才的一时冲动,还是为过往道歉。
程蔓从床上坐起身,低首沉默着整理衣物,指尖仍轻轻颤抖着,她抑制不住,只好用力地捏紧了拳头。
她离开他的公寓时并没有回头,但心里清楚的知道,他就站在那儿,沉默地望着她离去,眼里蕴藏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承恩医院近来负面新闻不断,先是有病患以侮辱人格罪将医院告上法庭,闹得沸沸扬扬,随后又爆出有医生勾引自己的女病人,致使该病人怀孕的丑闻。
踢爆此事的报纸对于那名医生身份的描述语焉不详,却巧妙地利用各种暗示性词汇将矛头直指承恩医院现任院长的二公子赵迁,大致意思便是背景深厚的富二代始乱终弃,玩弄纯情少女的感情,后为逃避责任不惜花天价逼受害人堕胎……
抄刀写这篇报道的作者文笔不赖,语言抑扬顿挫富有感情,将这个事件描述得绘声绘色叫人如临其境。程蔓边看边想,这文不该放在财经报纸上,应该投给《知音》杂志社。题目她都给想好了,就叫:牙科医生哟,你如此始乱终弃是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