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爱你的》第27章


“这个。。。。。。”服务生结结巴巴,“是程小姐点的。。。。。。”
“哦,”男人从善如流,一点也没有见风使舵的羞愧感,“那放下吧。“
“……”
服务员大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传说中这位SEC年轻执行人对待夫人毫无原则的个性总算也见识到了。
旁人一走,唐涉深的眼神立即扫了扫面前的这两颗大鱼头,叫了声,“程倚庭。”
“啊?” 
他不响,也不说话,冲着大鱼头撇了撇嘴,再直勾勾地抬眼看她一眼,然后继续冲着大鱼头撇撇嘴,
程倚庭:“……”
受不了啊。一个男人,一个坐拥可观资本被誉为“SEC灵魂”的男人,竟然大咧咧地在向她发嗲。
我们程同学扶额,“想吃鱼自己夹,没长手?”
“那我不吃了。”唐涉深好整以暇,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丝毫脸红羞愧,“不喜欢吃鱼,烦。”
程倚庭额迹滑下数量可观的黑线。
“唐涉深,你几岁?”
没办法,她是一个从小到大习惯去照顾别人的人,遇到唐涉深这种没脸没皮随时可以放下身段向夫人撒娇的男人,程倚庭还真拿他没办法。
叹了口气,把鱼背上最嫩的肉夹进餐碟,程倚庭低头,一根鱼刺一根鱼刺到替他挑,“你这样不行,连鱼都不会吃。你小时候没听老人家讲吗,多吃鱼会变聪明。”
“我现在也不笨啊。”
“……”
我们唐先生理直气壮,:“我最近才让SEC最近的综合净利润率高达35%,我哪里笨了?”
程倚庭:“……”
……混蛋,谁要跟你说这个了!说这个谁都比不过你好吗!
程倚庭脸一沉,“不吃拉倒,你喝茶去吧,不给你弄了。”
唐涉深一把抓住她的手,笑得挺无耻,“别这样么,都弄一半了,继续啊。”
程倚庭的脸不争气地渐渐红起来。
“你放手,”她对他斥,“唐涉深!”
“我听得见,”男人笑眯眯地,说出口的话十足欠揍,“我不放你又能怎么样。”
“……”
顿了几秒钟,程倚庭涨红了脸却又硬撑一本正经地。”不放的话我就不给你弄鱼吃了。“
唐涉深大笑,“好吧,你赢了。”
遇到这样狡猾的男人,程倚庭自知自己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但是,心情却会很好,至于原因,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只是看着周围人暗暗投来的羡慕眼神,程倚庭会觉得有一点笑意。于是她在心底自嘲,大概,
女人都逃不过这一关,被人纵容的情关。
程倚庭把鱼肉一块一块夹给他,“你这样子,别人会以为我们感情很好。”
唐涉深理所当然地反问:“我们的感情什么时候不好了?”
“报纸啊杂志啊八卦啊,”她学得很像:“据可靠人士爆料,SEC唐涉深出入夜店,据传,已和太太分居数月……”
唐涉深理喝了口水,问的随意:“那一家杂志?”
程倚庭忍不住笑,“问清楚了名字,想学小说里那样伟女主角出气收购它?”
唐涉深眼神玩味,只是笑,“那是傻瓜才会做的事。”
“嗯?”
“收购这种事,成本太大,SEC又不涉足新闻业,要收购杂志社用来干什么。”
她坏心地顶他一句,“哎,这么小气,你真不像老板。”
他并不急于辩解,拿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唇角一勾,“是我的话,想搞垮一个界外的东西,先考虑利用的,是它的竞争对手。渔翁得利,岂不是更快。”
程倚庭:“〃
男人笑笑,”倾巢之下,安有完卵。这才是我做事的方式。” 
程倚庭的脸色变了变。
唐涉深完全不以为意,倒像是兴致来了,“恩,这样,不如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验证一下我说的话?
程倚庭楞了一下,
唐涉深说这话的时候,不紧不慢,分明给人一种寻常聊天的错觉,仿佛他说的,只是玩笑话而已。然而程倚庭会懂,他不是在开玩笑,他说得,全是他有能力去做的事,那些听上去十分骇人、恐怖、令人生畏以至于让人以为只是玩笑的事,唐涉深做得出来。就好比之前程倚庭曾不止一次见过的场景那样,有多少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女人、年轻人、中年人,都在这个男人面前做出过屈膝求饶的姿态。卑微的语调让她明白,这个男人手中握着的是什么。她看得不忍心,在私人时间与他相处时忍不住低声问一句何必呢,何必要这样赶尽杀绝,他听她问出这些话,顿时就笑了,仿佛当她时未曾长大的小女孩,摸了摸她的脸之笑答一句:“寻常做事而已,哪来这么多理由。”
那一刻程倚庭就明白了,这个男人对待他所掌控的正事究竟已经到了一个怎样心狠的地步。人间游戏场,既无规则,那就休怪我任意玩。一念是生,一念是死,反正短短数十载,花无百日好,何不放纵过?唐涉深为人,就是这么简单。因为简单,所以更狠。
“这个话题打住好不好。”程倚庭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看得出来,他是认真得,他是真的做得出来,他一试,不知就会有多少人遭殃,“我只是开玩笑,不当真的。”
唐涉深放下手里得茶杯,玩味地看住她。
“程倚庭,你好像很容易害怕我?”
她不说话。事实上,他说得对。
程倚庭是聪明人,明白当下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转移他地注意力。她伸手,把一块鱼肉夹至他嘴边,“吃不吃?”
唐涉深并不好骗,笑容莫测,“美人计呀。”
本就不是善于在公众场合作出此等亲密动作的人,程倚庭当即后悔,一句“不吃算了〃 刚想说出口,却被他快了一步,抓住她的手。
唐涉深笑笑,看似不正经实则自有情意载里面。
“不过呢,我吃你这一套。”
他一口咬掉她夹来的鱼肉,有滋有味,像是尝到了世上最美的美味,还不忘对她得寸进尺说“继续弄啊”。
真好。
是不是?
这一晚,程倚庭和眼前这个叫唐涉深的人聊着可聊可不聊的事,说得可笑可不笑的玩笑,调这可深可不深的情。他与她临窗而坐,冬日天色晚,偶尔她一抬眼,看着窗外的街道上行人匆匆过的寂寥色,才晓得当下因他而有的这一方温暖是何其珍贵。
这是一个和霍与驰完全不同的男人。
他处事强硬,为人心机重,撒娇起来却十分调情,偶尔甚至是带着小孩子般的腻人。这样的男子是可以十分动人的,程倚庭看着他线条有没得侧脸,想,这个人,就像一道刀光,悠远而长情,落下一刀,令她和悲伤的前世告别,从此也可以做一个快乐今世人。
这一刻,说真的。
她真的完全没有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唐涉深,也会舍得伤她心。
隔日,温度骤降,天气预报反复提醒市民,大面积降温天气本体到达本市,请做好防寒保暖工作。
唯有程倚庭丝毫不觉得热,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不住地烧。
她化了淡妆,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邀请卡,邀请方一栏哈桑清清楚楚地写着“贤承”资方四个字,程倚庭深吸一口气,心知接下来会面对一场事关近日新闻界最大争议的事件真相。“贤承”的神秘性,在资本界堪称第一,所以这一次她的受邀,一旦将来曝光,已经足够引起业界的震动。程倚庭心知,与人以对谈的方式来抗衡,过程势必会掀起惊涛骇浪,或许她会成,或许她会失败,但唯一她无愧的,就是胸前的这张记者证。
终于走进了约定的这间顶级商务会所。
来到约定的会议室,她抬起手,轻敲门,有礼而尊重。
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请进。”
程倚庭心里一动: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推门进去。
就这样看见了早已在会议室内等待他的人。
修长身影,干干净净,清冷而疏离,他就那么简单地站在那里,看你一眼,就自有一股冷色调意味散出来,不易亲近、神秘莫测。
唐信,举手投足间轻易就能有这样气质的人,当然是唐信。
程倚庭怔住,连思考能力也一并失去,“你、你怎么会载哪里?”
唐信并不答。
他缓步走向她。
带着唐家人一贯的那种压力感,他在她面前站定,保留一定距离,唐信一贯不习惯与人靠得太近,也不习惯与人太过亲近,然后他对她伸手,静静地开了口:“我想, 我大概可以代表‘贤承’资方。程小姐,幸会。”
程倚庭只觉脑中嗡地一声,整个人退后了一大步,唐信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没有说什么,待她站定就放开了她。
程倚庭连声音都在一瞬间变得异常艰涩,“你就是‘贤承’资方地人?!”她抬眼,直直盯住他,咬紧了唇,“那我一直在查地‘贤承’幕后老板,也就是你的上峰,是谁?”
唐信微微一笑,明白眼前这个女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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