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山东》第36章


朱力的脸痛苦地抽搐了两下,目光长长短短,杂草一样。
一时间,四目相对,百味流动!
“不要离开我,李果,不许你说这话了,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你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不管在外面有多累,有多烦,多么浮躁,只要回家一看到你,心里立马就踏实了,所以你不要逼我,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忍受!李果……”
朱力语调极其无助和悲哀,他泪水滂沱,抱着我轻轻地吻着我的额头。我的情感很快被他卷到爱的旋涡,我在水流中翻滚着,激动着!离婚的决心正被一点点瓦解着,蓦然,我有了一种醒悟,挣脱他的搂抱:“不,你不要这样,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李果了,你也不是我心目中的朱力了,我对你的爱已经停产,我不希望自己跟一个不诚实的男生生活一辈子,我的五脏六腑也经不起的惊吓!”
“李果,何必在乎那些狗头猫儿的事,任何事物都是有利就有弊,你就别把烦恼无限夸大了。”朱力仍在极力圆自己的梦。“当你为某事想不开的时候,不妨换个角度去思考。感情也跟经营事业一样,讲究可行有效的方法,针对不同的情况随机应变,急噪和认死理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让你与幸福失之交臂的,李果,让我牵着你的手,我们一起慢慢变老,行吗?”
说着,他就扯着我的手。我一把拽出来,“朱力,你就别在缠我了,你这是死树缠青藤,咱俩的事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俩磨叽了半宿,也没能解决问题。朱妈却介入了。她一般不来,平时都是我和朱力去看她,她的突然袭击,让我有点措不及手。她傲着脸,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模样。正是晌午头,她一进门,就洋声怪气地:“看来真不打算过了,什么时候了还凉锅冷灶的?”
看她一身火星子碰就着样子,我有些畏惧,忙小心陪着笑:“哪呀,朱力家没有,我也懒得吃。”
“再怎么样,俺朱家一顿饭还是管得起的。”
我不计较。只是赶紧给她让坐。她身上的肉比我刚见到她那会儿又多了几块,尤其是那两瓣屁股就像倒扣的两个葫芦瓢,走起路来扭来扭去的,随时都有掉落的危险。她往沙发上一坐,沙发立刻吱嘎地呻吟不止。她在沙发上坐定,先是拧着眉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遍,随后就训开了:“我怎么想就想不明白,咱们的日子都过到这份上了,竟还会操这种闲心!朱家八辈祖宗都没过到这份上,我们凭什么要生你的气呀!”
“妈,我……”我像冰柱一样,又冷又硬地站在她面前。
“你等等再说你!”她不让我张嘴,直盯着我的眼,说:“今儿俺就替俺儿求个情,这婚不离行不行?”
我木然地望着她,看她瞪得灯泡一般圆的双眼,心秤砣似地往下坠,但那种倔倔的念头,又从心底冒出来!
我摇了摇头。
她的脸阴得就像暴风雨来临:“我再问你,看在我这张老脸份上,给我给面子,行不行?”
我坚定地摇着头。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这也属于历史机遇,抓住了,咱什么事也没有,抓不住,你的阴谋不但不能得逞,反而深受其害!你明白吗?很简单,就是把你的话收回来而已。”
她费了好大的耐力才把话说完,但她不知道自己白费劲了。我明确地告诉她:“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我要为自己的话做主!”
“混帐!越敬越歪歪腚了是不是?”她终于爆发了,面目峥嵘得恨不得把我脑袋拧下来,“你咋不知珍重?是不是外面有雌脚了?”
“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污辱?你这种人还有人格?那我还要赶着王八叫大爷了?”她凶巴巴得脸上都要崩开口子了,“你这个骚货,耍我们玩啊,还是想诈钱财!”
“你放心,我只要离婚,钱,我一分也不会要你们的。”
“放屁!你要我还得给呀?你耳朵给我支起听着,我可是七楞八角的人,不似俺儿郎捏软捏硬随你意,我告诉你,你现在离开朱家,还是一脬屎,你别没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面对她一连串地凶我,我的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但我还是倔强地抿着嘴不服输。我知道,要想离婚只有走法律程序了。
第二天,我就去一家律师事务所咨询。谁知一听是朱家,人家立马就摇头不止。问,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答案。
没想到小鬼摸到老贼。这律师竟是朱父的至交。从此,朱家就把我控制起来,除了在家,一外出就有人不远不近地跟着。我质问。朱父阴着脸说:“多条朋友多条路,真是名不虚传呀!要不俺蜇虫吃瞎眼还认为天不亮呢。你好好反省反省吧!”他们哪里知道,变相的软禁,不但没消磨掉我离婚的斗志,反而更激怒我头可断,婚不可不离的决心!我等待着,寻找一切可逃出的机会!
李实自述:男友要结婚,我要浪漫
李实自述:男友催结婚,我要浪漫(1)
童浩遭袭是情人节那天,这是个特殊的日子我时刻铭记。那天傍晚,童浩下了班,说要和我一起出去吃饭。我着意把自己打扮成个小妇人,幸福得裹也裹不住。我和童浩手挽手,他爱惜地拥抱我,上上下下端量着我:“宝贝,你瘦了,你还是胖点好看,那样你更显得珠圆玉润。”
我娇嗔道:“瘦,还不是让你饿的?”
“好好好,那我现在就带你去增肥,点上满满一桌,吃得你四体通泰。”童浩绘声绘色,“咱今儿要去的美食店有一道拿手名菜,叫沙锅卿鱼豆腐汤,据说呀,这道菜不但美容养眼,而且能补充大脑能量。我要让我心爱的女人,美丽又聪明。”
我们俩正有说有笑地,突然我发现,马路对过一辆熟悉的轿车正缓慢地行驶着。我用胳膊碰了碰童浩:“看到了吗,那车好象姓叶的,咱还是走小路吧,我懒得见他。”
童浩带挑衅地:“正好秀秀咱的幸福美满,这样他就死心了。”
“哎呀,你何必跟他叫劲呢。”我拉起他就拐进一条胡同。本来是想躲着叶阎王,却不想又遇上小鬼。就在我俩刚拐进胡同,猛不丁从两边窜出几个土丘八怪,堵住了我们的去路。我吓得紧拽童浩的胳膊,浑身发颤!童浩很镇定,他还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下:“别怕宝贝,没你的事,他们是冲我来的。”
一个长着一张大饼脸的家伙,对童浩虎视耽耽地。童浩毫不示弱,与他眼对眼对抗着。
大饼脸一阵奸笑:“聪明人,你就是太聪明了,所以注定要吃亏!”
童浩说:“我不喜欢打群架的游戏,我崇尚的是绿林好汉,讲究一对一的……”
童浩话没说完,小腹早挨了一脚,他刚要还手,后脑勺又被拍了一砖头,他随之就软软地瘫倒在地。
当童浩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黄昏。他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怎么样?我未答泪先落。
“别哭,宝贝。”童好抚摸着我的头,“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童浩!”我抓住他的手,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掌心里,“让你受苦了!”
“没事,权当又增添了一次人生阅历。”他捧起我的脸,“我这人抗打,小时侯不听话经常挨爹妈打,锻炼出来了,所以没事。”
“可他们什么不打我,而要打你这个不相干的人呢?”
“这很好理解,因为我爱你,他们是想我离开你的。“
“不!你不能离开我!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跟!“
“放心吧宝贝,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听了这话,我一下子把脸靠在童浩的肩膀上泪水再次涌出了眼角。
童浩出院后,我仍然提心吊胆,怕他再吃亏。因为他的事不是在街上遇到几个碰瓷的所为‘而是有内鬼,不把内鬼调理好就不敢保童浩再不出事。而内鬼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按照童浩的意思,干脆跟他来个硬碰硬。我说不行,他仗着有两个臭钱,你碰得过他呀?
童浩不服气,说别以为就他认识黑道的,谁不认识?
我说但凡有一分能力也不能用黑道的人。
童浩说那咋办?报警?警察才不管这些驴腿大烟袋的事呢!
经过一番缜密思考,我想到了周姐。凡是去过“凝思香“的人都知道,周姐是一个很正派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当老板的,都很尊重她的。因此,我想着让她出面帮着调和一下应该能解决问题。
周姐很爽快的应承了下来,说不管事成与否,我都给你试试。
周姐请叶经理是在一天晚上,没在“凝思香”,而是另外挑了个饭店,结果叶经理也没用周姐埋单,这些当老板的,总觉得让一个身份比自己低的主儿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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