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追爱:难驯羔羊前妻 作者:苜蓿果子》第92章


她天真的以为,至少那道婚姻的屏障,会阻止她接近这个男人。
“依依,你在这做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犀利的男声,兰依依吓得哆嗦了下,回头一看,见是项西泽,惊鸿的脸色瞬间变成灰色的,嗔了他一眼,她责怪道“你干吗在我身后吓人?”
“那你又为什么要躲在这?”项西泽不答反问,犀利的眼眸如利刃,仿佛直要切入她的心脏。
兰依依不喜欢被他这样逼问,沉沉的皱了下眉头,冷言讽刺,“我还以为奶奶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看来你好得不得了。”
项西泽俊脸的黑线条紧紧绷直了,漠漠的盯着兰依依,不置一词。
他无需向一个毫无不相关的解释什么,更何况,他从来都不需要女人的怜悯。
话一出口,兰依依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今天是怎么了,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对不起啊!”
项西泽漠漠转过身,准备离开,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他说,“既然已经身为人妻了,就安分守己点,我想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被老婆扣上了绿帽子。”
话落,他径自迈开了修长的大腿,离开了墓园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很想这样说,即将喷出的话,到了喉咙处又咽了下去,说出来又怎样?难道她跟高启扬还有什么未来。
做梦或许比较快,比较有可能。
尼影神情哀然的牵着项澜的小手,从眼前走过,才几天不见,她们都瘦了一圈,兰依依的胸口,不经然的跟着痛起来。
在项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尼影上来是给项澜拿件外衣,以免她着凉了,这时,项西泽恰好从房间里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时,复杂无言,项西泽深邃的眼眸里,揉着几分酸涩与无奈,而尼影则多了几丝恨意和冰冷。
项西泽俊脸紧绷着,与她擦身而过,心里的千言万语它只能埋在心底里。
越是走远一步,尼影的内心就纠结一重,阴郁一分。
最后,他们冷漠的背向而去,什么也没有说。
第172章 为我生子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项西泽就一声不吭的开着车子离开了大宅子。
转眼已是深秋,尼影整夜没能好好入睡,坐在窗台前,窗台上冷意吹过心头,寒意入心三分,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肃黑的兰博基尼,驶出了她狭窄的视线,她单薄的世界。
奶奶临终前的话,犹在耳边,像一根根倒刺扎在她的胸口,哪怕不去碰触它,也会血流不止。
即便她早准备离开项西泽,可真正要放手,心里还是隐隐作痛,真的彻底要埋葬掉这段感情,以前千万遍的要自己放下,要自己忘了,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痛,这样的绝望。
这样淡淡的结局,或许是最好的。
项澜醒来,床。上寻不到妈咪的身影,遂掀了被子下床,隐隐昏黄的灯火中,她能够清晰的看见一抹忧伤的熟悉身影,坐在窗台边,项澜走过去,“妈咪,你睡不着吗?”
宁静而忧伤的心情被打破,尼影转眸,看着赤脚走在冰冷地板上的项澜,慌忙下了窗台,心疼的一把抱起她,边往床边去,边说道。“怎么下来了?天气都转冷了。”
“你不也一样。”
“你能跟我比吗?我的免疫力比你强……阿嚏!”尼影正说着,一个喷嚏就打来了,真是有点说话咬到舌头了。
项澜撇撇嘴,“看吧,还说我。”
“只是一个喷嚏而已,说明有人在想我。”
项澜对妈咪这种自恋,向来不置一词。
母女两一起躺倒了床。上,项澜拱入妈咪的怀里,伤心的情绪重重的笼罩住了小小的她,“妈咪,爹地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闻言,尼影心中一怵,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项澜说此事,更不想看到她失望又伤心的眼神。
尼影沉默着,想用装睡来逃避这个问题。
可是,项澜接着说,“没关系妈咪,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足够了,妈咪,我们走吧,太奶奶不在了,我不想待在这了,去依依阿姨那里也好。”
项澜淡然的说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也顺着眼角落入了枕头上,这些天,她一直在挣扎着这个问题。
爹地有了那个女人和孩子,已经不需要她和妈咪了吧,那她们还留在这有什么意思。
尼影心中在无声的哽咽着,女儿的懂事和贴心,让她无言以对,只是心疼的将她小巧儿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收了收。
同时,她也能感受到,其实孩子和她一样的心痛,一样的无奈,一样的很受伤……
他给了她们一丝关怀和希望,又亲手将她摧毁,只留下深深的伤痕。
清晨,尼影还在睡梦中时,就被一阵哐哐当当的声音吵醒。
揉开惺忪的睡眼,她看清了,项澜正在房间里,一件件的收拾衣服,玩具和零食,房间里零零七八的,就像遭遇了小偷似地。
“星星,你在做什么?”
项澜仍旧在不停的忙活,边回答道“妈咪,我正在收拾东西。”
尼影满脸黑线,“我知道啊,可是为什么要收拾?”
“难道你忘了吗?我们要走了,我要整理一下看看,什么东西方便带走。”
一夜之间,尼影唯一的感觉,就是项澜长大了许多,原来昨晚她说的话,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不是因为记恨那一巴掌,而是她跟自己一样,都已经心灰意冷了,留在这里只会陡增伤悲。
尼影沉郁了下来,没有去阻止,反正离开是早晚的事。
咚咚……门外响了两声敲门声。
尼影拉开。房门,见是项辉,心突然就紧了起来,她害怕见到他,害怕面对奶奶的遗言,害怕面对项辉炙热的感情和受伤的眼神。
项辉一身干净笔挺的黑色西服,配着雪白的衬衫,一条黑领带,胡渣剃得干干净净的,短发也被打理得很有立体感,整个人看上去意气焕发。
“我要去上班了,你和星星要记得吃早餐。”项辉温柔的声音,灿烂的笑容,跟前几日比,就像换了个人似地。
可尼影十分清楚,他一定是把她对奶奶的承诺当真了。
这让尼影内心无比纠结,倘若不履行诺言,她会恨死自己的,这可是养育自己多年的奶奶的最后的遗愿,她居然都不能够完成,可是要她真的嫁给项辉,她宁愿终身不嫁,那颗已经碎得一塌糊涂的心,无力再爱任何人了。
尼影木然的看着他,愣了半晌,才勉强挤出一个鼓励式的弧度。
收到讯号,项辉依旧扬着灿烂的笑容,哪怕他心里不痛快,也不忍将自己准备了一早的笑容给撕下来。
忽地,他越过尼影的肩头,探进房里,跟项澜打招呼“星星,跟叔叔拜……”这不看还好。
满目的凌乱,和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让他清醒的意识到,她们母女正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项家。
他毫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毫不容易撑起的笑容,顷刻化作泥潭。
“你们要走?”他既惊讶又心痛。
尼影并没有阻拦他看进来,或许
她是想让看清楚,看清楚她冰冷的心里,早已没有了爱的位置,她又能拿什么去对项
辉,如果不能给他爱,那么陪在这个王子身边的女人,就不能是她尼影。
抬起已经潮湿的眼眸,她微微启唇,“对不起,阿辉。”
“我不要听这个。”项辉歇斯底里的低吼,他如此用情至深,她一再拿刀狠狠的刺。
闻声,项澜丢了手里的活,沉着眉头跑过来,怒声吼道,“不准你欺负妈咪。”
“星星,你去收拾东西,妈咪跟叔叔有事要商量。”尼影将项澜往后推了点,然后带上房门,将她锁在里面。
项辉双手握着拳头,俊逸的脸庞已经一片火红,犹如积聚在深处的火山,似乎已蓄势待发。
面对着项辉,尼影愧疚难当,晶莹的露珠滑落脸颊,湿了衣襟。
“阿辉,我好累,现在,我真的没有能力去爱你,如果可以,你等我三年,三年后,若是你依然坚定要娶我,我一定会遵守自己的承诺……嫁给你。”尼影哭着说,泪水也跟着将她那颗破碎的心,淹没了。
唯有这样做,她才觉得对得起奶奶,才能有时间去抚平心上的新伤旧伤。
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吗?
她也坚信,时间会冲淡她对项西泽的爱与恨,到那时,她才能将一个崭新的自己,交给真正爱她的男人。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一个人,他的一生之中,一共有几个三年。
为什么非要是三年,为什么要离开三年,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太多的东西?因为万事万物总在瞬间变化,若是把握不住,一切都会改变得面目全非。
就像那天早上,他送她上班,他替她挡住了那硫酸,结果他们都出了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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