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这样爱 续》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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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很有趣的男人,说话总是那么幽默,跟他在一起感觉很轻松……”叶莎在日记中给予祁树杰很高的评价,对他的欣赏与日俱增,后来竟称赞他是“真正的男人”。可能那时候他们已经越轨,两人经常偷偷幽会,地点多在距长沙不远的湘北,在日记中叶莎还透露了我不曾知道的祁树杰的内心世界,让我震惊得连呼吸都要停止!
“原来他心里也爱着别的女人,那女人竟也是他儿时的妹妹,怎么会这么巧?耿墨池也是爱着他的妹妹啊!所以今天阿杰跟我讲这件事的时候,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问他爱不爱自己的妻子,他说也爱,但感觉不一样,他对妻子更多的是一种爱的转移,但年少的那个妹妹对他而言却是整个的精神世界,多少年来他都没法从这种固执的情感迷失中解脱出来。而表面上他又要维持他正常的婚姻,无微不至地照顾妻子,所以为了保持心理平衡他不得不借助于心理医生的安慰,到现在光靠看心理医生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他说心灵的负荷越来越大,还说从未感觉过这么累,很累,很累,有种想彻底解脱的欲望,我说我也是这样,我也想解脱,我们怎么这么相似啊,这缘分也太奇妙了吧……”
我拿着日记的手开始发抖。
四年婚姻。
他何时表现出不正常?
即使在他生命最后的那些日子,他也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却没想到在他“正常”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段畸形的爱恋。他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的妻子讲呢?如果讲了,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悲剧发生。对于最后的悲剧,叶莎从一开始就有很不好的预言,她在日记中多次形容她跟祁树杰的关系很危险。
“我觉得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的复杂,复杂得有点变态,而奇怪的是,我竟离不开他,每跟他见一次面,我都感到他内心的斗争在升级。我也知道这样长久下去不是个办法,墨池迟早会发现的,到时候我肯定会失去他,以他的个性绝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而我失去耿墨池却并不代表我能得到祁树杰,他早就把话说得很明白,不会跟我有结果,我们只是彼此需要彼此安慰。昨天我跟他见面的时候又提到了这个问题,我说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很奇怪,他也说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感觉很不好……”
谁能让爱情不朽(8)
其实叶莎已经预感到她跟祁树杰的关系走到了尽头,她在后来的日记中,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糟糕,写的话也前言不搭后语,说她老是失眠,闭上眼睛是耿墨池,睁开眼睛是祁树杰,这两个男人把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人间不像人间,地狱不像地狱……这个时候她流露出来的更多的是对耿墨池的怨恨,说他一天到晚只知道忙工作忙演出,根本不理会妻子已经快崩溃的神经。
“我会让他后悔的,他一定会后悔的,他怎么能够这样对我呢?明明我已经告诉他结婚纪念日的日期,可是他偏偏还是忘了,最后只打了个道歉电话,说生日的时候再补偿,还假惺惺地问我生日想要什么礼物。他的生日紧挨在我的生日后面,我反问他想要什么礼物,他说什么礼物都可以。真的什么都可以吗?我是这么问他的,他说是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送他什么礼物可以让他刻骨铭心呢?可以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痛悔一生呢?昨天我问阿杰,最贵重的礼物是什么,他告诉我说是生命……难道这就是我要给他的礼物?他收到我的礼物后会醒悟吗?”
这是叶莎的最后一篇日记,之后她就出事了,她的人生如同日记后面空着的白纸,永远的成了空白。我读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我不再恨叶莎了,这个可怜的女人无疑是这场情感劫难中的牺牲品,包括祁树杰,也是把自己整个的牺牲了,也许叶莎不知道,她的情人祁树杰和丈夫耿墨池心里一直爱的那个妹妹竟是同一个人!
这就是命运的残酷所在。
包括后来我跟耿墨池的相识和相爱,祁树礼的出现,以及期间发生的一切恩怨。
其实都是命运的安排。
谁都逃不掉的劫难啊,最后谁能在这场劫难中幸存下来,谁会知道呢?
“考儿,你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祁树礼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当时我还沉浸在日记带给我的巨大悲痛中没有解脱出来,猛一听到“礼物”两个字,着实受惊不小,一下就想到了叶莎送给耿墨池最后的也是最昂贵的礼物——生命!
我惊恐万分地望着祁树礼,连连摇头:“我不需要什么礼物,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别送我礼物,千万别送……”
“怎么了?怎么这种表情?”祁树礼吃惊地扫视着我,担忧地摸了摸我的额头,“没事吧,刚才还好好的啊,我送你礼物又不是送你炸弹,干吗这么紧张?”
“我宁肯你送我炸弹。”
“傻瓜!”祁树礼爱怜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头,这是他惯用的表示亲近的动作,“我怎么会送你炸弹呢?我顶多把心给你……”
西雅图,我回来了(1)
迷人的港湾。
沉静的瑞尼尔雪山。
碧蓝如洗的天空。
华盛顿湖边漫天的樱花雨。
满街弥漫着的浓郁的咖啡香。
联合湖区碧波荡漾,成双成对的鸳鸯悠闲地游来游去。一切如旧。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的。呼吸着这久远的空气,我感伤得泪湿衣襟。
在到达的当晚,我们一行数人在太空针上的旋转餐厅共进晚餐。透过弧形的落地玻璃窗,整个西雅图海港尽收眼底,璀璨的灯火,火树银花,仿佛流星雨洒向大地,纷纷坠落在海上,众生繁华,好似不在人间。
祁树礼坐在我和耿墨池的对面,面露微笑,很是感叹:“真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在这样的美景中用餐,人生繁华,都不过如此了。”
“我也是,很满足了!”耿墨池为他斟满红酒。
“少喝点。”我叮嘱。
祁树礼连忙打断:“Cathy,都这个时候了,还顾忌什么呢,我恨不得一醉方休,永不醒来……”我有些好笑,一到西雅图,他又叫我“Cathy”了。
耿墨池看着他昔日的对手,若有所思:“Frank ,你好像有心事。”
祁树礼怔了怔,有些失神,别过脸望向窗外。
因为一路上强烈的妊娠反应,我非常疲倦,很早就睡了。还是睡在亨利太太的家,朱莉娅非常热情地忙上忙下。但那两个男人在书房里谈到很晚,我几次起来,房间还亮着灯。去敲门,他们才各自休息。
清晨,我陪耿墨池到湖边散步。
湖边的鸳鸯好似认得我,纷纷朝我游过来。我蹲下来给它们喂食。耿墨池在一边出神地看着我,目光忽然变得很悲凉。
“你怎么了?”我站起来给他扣上大衣的扣子。已经春天了,西雅图很暖和,但他因长期的病痛,身体早垮了,很怕冷。他微笑着看着我说:“没什么,突然想起刚来西雅图时,第一次看到你在湖边喂鸳鸯的情景。”
“怎么着呢?”
“很激动,非常的激动……”
“真可惜,我不该把那艘船屋烧掉的,”我惆怅地盯着湖岸停着的成排的游艇,“几百万美元呢,想想都心疼。”
“你历来就是个败家子。”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财产都败光?”
他笑容恍惚:“不怕,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打算怎么个败法。”
我看着他,问:“你想知道?”
“嗯,很想知道。”
“告诉你,我想在乡下买块地,要有密密的树林,盈盈的草地,我要在树林里建栋木房子,喂很多的羊,就是新西兰的那种白白的、肥肥的小绵羊……”
笑容凝固在他脸上,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也许是阳光太刺眼的缘故,我看到他眼中闪闪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脸庞,他无比眷恋地看着我,声音轻得如梦一样:“很美好的愿望,你一定可以实现。”
“那你的愿望呢?”
“我的?”他嘴角闪过迷离的笑意,这次我看清了,他眼中闪动的是泪,他说:“我的愿望早就跟你讲过了的,我想变成一只羊,守候在你身旁……”
我哽住,直直地看着他:“你这个愿望不好,我是要你的人陪着,不是让你变成羊来陪我,那么多的羊,我……我怎么知道哪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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