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里不能亲…》第44章


他哪里知道,这姑娘陶醉在自己最后一次爱情的壮烈中,完全被自己的勇敢感动得哭了呢?
“佘檀舟,呜呜呜……”如也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殷切地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下巴上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灯光下犹显得一种梨花带雨清魅。“你能不能……能不能……”
如也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好好说。”佘檀舟看着她,背后分不清是水,还是冷汗。
能不能?能不能说出和蒋萱的一切?——这是佘檀舟以为如也要问的。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轻易离开我,即使以后发现我身上诸多缺点和不足,能不能别抛弃我的爱情?——这是如也一肚子的心事。
喉间一阵利刃刮过的酸疼,佘檀舟掩唇咳了两下。如也以为他呛着了,赶紧伸手给拍了两下,担忧地盯着他,止住了一肚子的殷切,一肚子想问出的话。
浴室里,其实是一幅外人看来很滑稽的场面。浴霸灯开着,湿暖的雾气氲着,男的未着一缕,女的衣冠楚楚,大衣都还没脱呢。
所以佘檀舟很不满足于这样的现状,抱住如也往上一提,她坐上了洗手台,那位置高度,正好,正好。站在如也双*腿*之间,他的坚硬已经危险地扬起,如也还急切地要说什么,可唇被封住了,衣服直接被推高,能扯的,扯掉,不能扯的,直接撕!趁佘檀舟的唇片刻的离开,如也又想说什么,于是“佘老师、檀舟、小佘教授”地乱叫一气,就想引他注意。
“乖,做着说。”
一句话,四个字。你有一腔热血,我有一支利剑,干净利落,乱刀斩乱麻,直奔主题,良辰美景不虚设,风花雪月不耽误。小佘教授哇,好一个小佘教授!
先做,做着说!
直接提枪上阵,慢慢进入,很艰难,一来,她没有准备好,二来,对于未经几次人事的她来说,他过于庞大。
如也并不放弃跟他说事,“我……我有很多缺点,可能,以后你……你会发现我……呜呜,你慢点……会发现我没那么好……”
“我从来不觉得你有什么优点。”言下之意,喜欢的就是你的缺点,比如傻,比如二,比如缺心眼。
“可你得给我机会改……我会改正……你不能一声不响,就……就离开我……”
还是有点疼……如也眯着眼睛,背靠在镜子上,双手抓着佘檀舟的肩膀,红唇微抿,受惊却受用的模样,见之让人疯狂,让人更想深入,往里,再往里,看看顶至最深处的时候,她是怎么个表情,会不会让人更加忘乎所以。
答案是——会!
那一声声轻软的娇吟,酥了一身骨头,媚了一室雾霭,让硬的地方更硬,软的地方更软,以柔克刚,每动一下,都是要命的□,圈着你,勒着你,挤着你,没动几下,差点缴枪投降!
见如也皱着眉头,想必是痛,佘檀舟停住不动,慢慢吻她,她的脸颊,鼻尖,额头,肩膀,见哪吻哪,她眉头渐渐舒展,呼吸渐渐急促,滑了,润了,眯着的眼睛眨了眨,睁开,眼里藏着一头小野兽,勾人,魅惑,看着你,不说话,有点别扭。
佘檀舟深深地看着她,接她刚才的话,“我说过,一日为师,终生为夫,你,答不答应?”
如也咬咬下唇,重重点头。轻轻动一动腿,润处一收,一缩,一放,无声地告诉你,你得重新开始了。
尤物啊,如也,这样的尤物,怎会轻易放手!
抬高她的腿,一动,果然和刚才不同,这下,放开了,全放开了。
有力,近乎凶猛。这时候不需要优雅,不需要斯文,要的就是人类作为一种动物的那种原始的野性,去冲,去撞,去占有,不断地占有,标榜着事物的所有权,一下,这是我的!再一下,这是我的!一而十,十而百,这是我的!是我的!我的!!刻进心里,刻进脑海里,刻进骨头里。
身上的水干了,燥了,再把水龙头打开,花洒下,两个人又湿了一身,扭缠,噬咬,顶撞,时而像草原里无所畏惧的雄狮,时而像雨林中交缠开放的花朵,站着,坐着,跪着,趴着,分不清上流,分不清下流,这一刻,无所谓上,无所谓下,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可谓是,头顶流水哗啦啦,身下艳景啪啪啪。
忽然,想起一个作者给自己的定位:精致生活,下流人生。
此言得之。情动处,何为上流,何为下流?
要说什么?不用说了!把你爱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让你感受到,他对你的渴望,你的喜爱,他哄你,讨好你,服侍你,让你高兴,让你舒服,这就是他的爱。
爱,还是得做出来的吧。
浴室扯得尽兴,一路又胡扯到客厅,到厨房,到卧室,镜子前,茶几上,冰箱边,春意点点,满室爱火,情与欲的碰撞,爱与恨的痴缠,恍惚处,犹觉得一幕幕近在眼前,周瑜看小乔流水,女娲被夸父追日,如来教观音*坐*莲!
不扯个天昏地暗誓不罢休,不扯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不扯个天荒地老誓不罢休!
筋疲力尽,由内而外的疲累,黑不是黑,白不是白的激乱,不知夜之将至,不知东方之即白,一晃,似黎明前沉沉的黑,一晃,又似黄昏落霞彤彤的红,醒了做,做了睡,睡了醒,醒了又做。交缠着,虚度了钟表里分针几个转圈?然而又是那样的充实和饱满,满满的怀抱,满满地填充,满满地爱恋。
、42教授睡身边(四)
第二天黄昏;如也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还未从她里面出来,某一处,就这么连着,双腿间仍湿滑一片;可见二人之疯狂,之激烈;之不顾一切。
挣扎着起身,带出粘稠几滴;如也钻进浴室洗澡,双腿都站不稳,干脆放了一池的热水;舒服地窝进浴缸。
那种浑身被掏空,就想倒头大睡的感觉,如也算是明白了。她尚且如此,佘檀舟呢?该不会跟西门庆一样……精尽人亡了吧?如也包个浴巾出来,见佘檀舟仍睡着,便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有气,只是,怎么那么烫?
一摸他的额头,如也心里大叫不好,他……他发烧了!!
“佘老师!!佘老师!!”如也摇晃他,他才勉强睁开眼,双手一张,又把她抱紧,一翻身把她压下,习惯性地就把唇凑近她的耳根处,像个黏人的孩子,竟有几分可爱。
如也费了好大劲儿,才挣开他,“你发烧了。发烧了!!”
他应了一声,嗓音嘶哑。
老毛病犯了,喉咙发炎导致浑身温度都烧起来鸟。
“温度计在哪里?”如也衣服也顾不得穿,只包个浴巾就在床头柜里翻翻找找,他嗓子哑了不能说话,指了一下右边,她咚咚咚跑过去,在右边的抽屉里找着了,甩了几下赶紧塞他腋下。
38。7℃。
如也到处找自己的衣服,想出去给他买药,可是她的衣服哪里还能穿呀,全部丢在浴室里,湿的湿,坏的坏,乱七八糟,一看那狼藉场面,就想起昨天在浴室里的一切。
现在不是回忆那个的时候!
佘檀舟自己起来了,比了几个简单的手势,让她不要着急,然后拿起手机发短信。
二十分钟后,王铮澜从军总过来了,军服外白大褂还未脱去,手里拎着医药箱,带了一整套女人的衣服,从里到外。
要说跟佘檀舟、柳向晚私交甚密的这几个人,哪个不是风度翩翩,一回眸能迷死一大片的主儿。王铮澜那双眼睛极漂亮,淡淡的柔,然而又犀利异常,笑的时候,弯得像新月。
他来了也不多话,好像早知道佘檀舟的病情一样,熟练地给他挂吊瓶。对于穿戴整齐,从浴室里提着一桶衣服走出来的如也,王铮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淡淡扬了扬唇角,玩味地看向佘檀舟。如也自己倒是很不好意思,默默去冰箱里找了一个苹果,洗干净了给王铮澜吃。
王铮澜接过,笑笑,随手放在一边。
苹果皮都不会削的如也啊……唉。
王铮澜眼尖,瞄见如也锁骨上方淡淡的一个红色痕迹,心里戏谑地一笑,忽然将三根手指搭在佘檀舟手腕上,闭眼了几十秒,然后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对如也说:“小姚,去给你们老师倒杯热水。”
“哦。”如也乖乖跑去厨房烧开水。嗯?奇怪,这个军医怎么知道我姓什么,还知道佘檀舟是我老师?
“细脉。”王铮澜将手指移开。
“神医,你居然能从男人的脉象里切出喜脉。”佘檀舟的嗓音嘶哑,一句话停了三四次,说罢就咳嗽。
“这就是你不懂了。”王铮澜博士学位念的虽然是西医,但中医底子非常好,“一开始,跟你以前犯这老毛病的时候一样,我以为是细弦脉,肝肾阴虚。可见了小姚,认真多切一会儿,我发现,这回你……脉象浮微,阴阳气血俱虚,阳气衰微。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佘檀舟?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