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247章


夏惟夕第一次觉察到什么叫“婚姻生活亮起红灯”,她们才结婚没多久,可是那些觊觎大叔的人们就是不能给他们片刻安宁!
急于捍卫自己家庭的小斗士拿着雨伞便跑出了门,漫无目的在偌大的庄园式酒店挨个搜查。她手里捏着大叔的手机,几乎要把那个小兔子捏碎。
雨点又急又密,这样的天气实在是适合吵架的天气,她气鼓鼓地想,拖鞋在地面上踩出朵朵水花。
时值上午茶时间,大叔应该不可能在外面淋雨,除非是跟着人家进了宾馆房间,否则现在应该还会在咖啡厅休闲厅才是。
果不其然,在装饰得如同绿野仙踪的一家咖啡厅中,夏惟夕找到了正在和陌生女人交谈的大叔。
他坐在那里,衣冠楚楚,当她看到他时他正不疾不徐呷一口咖啡。
这个男人当真是完美到极点,举手投足之间都尽显绅士风范。夏惟夕看得出,他对面的女人正在为他而着迷,她所坐的位置和自己相对,她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大叔。
然而本该是她最喜欢的动作,此刻却让她觉得厌恶至极。女人女人,为什么又是女人?大叔就不能跟男人聊点什么吗,一天换一个,他是有多有女人缘!
尽管听到他们在聊企业合作的事情,火冒三丈的夏惟夕却依旧不客气的走上前去,不动声色站在大叔后面,环着肩膀冷笑。
雨伞上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陌生女人对夏惟夕的出现很是意外,这似乎是个混血女人,有着比周雨若强万倍的面容,当然也强她自己万倍。
正因此,夏惟夕才觉得自卑,她忽然发觉她周围时时处处都充满了强大的敌人,她实在是没有信心自己能够笑到最后。
许是背后的杀气让冷逸杰琢磨出不对劲,又或许是对面的女人目光中有些错愕。冷逸杰回过头,看到一脸苍白的夏惟夕,她正怒目瞪着他,眼里都是失望。
“夕夕?”他站起身来,仿佛责怪她为什么在变天的时候穿的这么少,她明明应该在被窝里保暖才对。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惟夕冷哼一声,瞟了对面的女人一眼,若无其事甩了女人一脸水珠:“我来看看你做什么,这算不算捉。奸在床?”
“夕夕,你说什么呢。”冷逸杰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我和这位女士只是在谈论点公事而已,别这样好吗?”
夏惟夕觉察出大叔状况的很不一样,大叔以前不会这么说的,他都会顺着她的意思,她不友善的他就绝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可是今天不同,大叔竟然要她“别这么说”!大姨妈奔腾的她哪里还顾得上大叔的话,她俨然已经要火山喷发!
“好吧,我不这样。那我自己坐在一边吃点东西好不好?我没饭吃,我饿死了!”
冷逸杰闻言不由惊愕:“你还没吃早餐呢吗?我以为你已经吃过了。”
“我在等你。”
“可是我——”冷逸杰觉察到小丫头生气了,只好生生把那句“我已经跟对方吃了”生生咽进肚子里去。
夏惟夕何其聪明,她当即便看出大叔的意思,失望、气愤、被背叛的感觉让她瞬间口不择言,泪水沿着面庞滑落下来。
冷逸杰蓦地有些不知所措,夕夕究竟是怎么了……他真的只是在谈生意,因为她睡得太熟怕打扰她才没事先说明就出来了,怎么这个小家伙这么大醋意,他真的没能给她安全感吗?
对面的混血女士始终看着眼前这一切,面露微笑,不插言,也不离开。
夏惟夕肩膀抽动,死死咬着下颌,冷逸杰伸出手去想要拉她在自己旁边坐下,岂料她竟然一抬手,众目睽睽之下就将他的手打落。
“你约你的会吧,我要回国了。再见!”
她扭头就往外面跑去,虽然血流不止,可并没让她的奔跑速度降下分毫。
冷逸杰空抓了两下,竟然没能抓住她,只好叫来侍者,记下自己房间号以便于记录账单,跟着就撵了出去。
这个月份的马尔代夫是雨季,雨下得又急又大,夕夕不能受凉,偏巧又是在赌气不知道会跑哪里。冷逸杰格外担心,连伞都顾不得撑就在雨中寻找着她瘦小的身影,他暗自自责自己应该留张字条好了,不然夕夕也不会多想。
他以为小丫头会跑到没人的地方发泄情绪,岂料夏惟夕这时却已经躲在角落里,绕到他背后,就那么看着他焦急的身影远去。
大叔没有打伞……夏惟夕其实还是有些心疼大叔的,可谁让他刚刚犯了错误而不自知,她讨厌他单独跟女人在一起,哪怕是谈生意也不行!天知道那些女人下一秒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她已经被下过一次药了,大叔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肯定会被那些蛇蝎心肠的女人算计!
这样想着,她仿佛更加理直气壮了点,索性迈着小步子雄赳赳气昂昂回到宾馆,气定神闲等着大叔回来认错。
一面吃着零食,一面躺在被窝里玩游戏,夏惟夕悠哉悠哉等着,等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好声好气对她说“他错了”。
可是等了好久大叔都没有回来,眼看着外面雨势一点都不收敛,夏惟夕反倒越发担心——大叔会不会被淋感冒?
两三个小时过去了,就在她差点歪倒在床上睡着时,房间门猛然传来了响动。她忙睁开眼睛望向门口,只见大叔如同落汤鸡一般回来,从头到脚都滴着水,看上去狼狈不堪。
饶是心里有些心疼,嘴上却依旧不想说半个安慰的字。她哼了一声,扭过脸去,等着大叔过来哄她。
岂料预想中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大叔只是默默进了浴室洗了澡,连声招呼都没打。
哟呵,大叔在同她赌气吗?那她倒要看看是谁能拗得过谁,她翻了个身,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咬着唇,心里却是惴惴不安。
这个澡洗的格外漫长,期间夏惟夕好像听到一两声不大的咳嗽,仿佛是拼命压抑着不被人发现,以至于她一度觉得是自己幻听。
浴室里水声停了,她听到大叔朝自己走了过来,忙闭上眼睛佯装睡着,紧紧拽着被角。
冷逸杰脸颊通红,脑袋昏昏沉沉的,因为着急夕夕又偏巧淋了雨,一热一冷,他竟然发起烧来。只是他不想让夕夕知道,便站在床边看了一眼,确认她没事后,独自躺在外面沙发上披着衣服休息。
又不说话?夏惟夕却是沉不住气了,她“蹭”地就从床上窜了起来,东奔西走的开始收拾行李。
噼里啪啦故意在屋子里弄出很大响声,她以为大叔会听到会过来询问究竟,可是大叔没有,她心都凉到透了,这就是她和大叔的婚姻吗?这么不经折腾?才刚开始就腻烦了对方?
拖着箱子,她穿戴整齐站在客厅里,站在躺在沙发上的大叔面前,口气不善地说:“喂,我回家去了。”
冷逸杰皱皱眉头,她竟然叫他——喂?
他睁开眼睛,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身来,见她这副打扮不由觉得有些生气。
回家?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要闹到回家的地步?她虽然年龄还小,可是要不要做事也这么幼稚,他们现在已经有了家庭,凡是要为对方考虑不是吗?
“别闹了夕夕——”
他话还没说完,夏惟夕便蓦地打断:“我没闹,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不喜欢大叔身边每天都围绕着形形色色的女人,我会吃醋,所以,对不起,我要和大叔离婚。”
原本是想说几句赌气的话,可夏惟夕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脱口而出“离婚”二字,虽然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后悔,可是婚后就没在大叔面前吃过亏的她就是拉不下脸来承认自己言重了,而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心也为这番毫不讲究的话砰砰跳个不停。
离婚?冷逸杰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她在说笑吗?他们的婚姻是儿戏?想结就结想离就离——难道她一直是对自己抱持这样的态度?
离婚,这个毫无感情的词语竟然会从他呵护的夕夕嘴里说出来,她既然这么想要摆脱她,那他的存在于她而言,是不是一种麻烦?
如鲠在喉的冷逸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只是很难过,想要责备她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讲她才能懂,只得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朝她走过去。
见大叔面露难过,夏惟夕反倒越发不舍,然而还没等她说出什么来,大叔却已经是一个踉跄,瞬间便栽倒在她身上。
“大叔!”夏惟夕慌了神,自己佯装出来的那些小别扭顷刻间便无影无踪。大叔怎么了?他生病了吗?
她眼疾手快扶住他的身子,紧接着她便触及到他手臂上滚烫的肌肤。
大叔发烧了?夏惟夕惊呆了,行李被她丢在一旁,此刻的她再也管不了那些争吵和猜忌,她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大叔喘息急促,剑眉拧成川,有些痛苦地紧了紧衣服。
他冷,身子冷,心更冷。
面颊的滚烫足以说明他此刻病得又急又重,夏惟夕只用手探了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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