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压定禽》第101章


压抵在沙发边缘上,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拨开她垂下的发丝,低沉的嗓音沙哑却阴恻恻,“饿了,嗯?”
大手已轻车熟路地撩起她的裙子直取某处,邪恶的长指没有丝毫犹豫地挑开裙下轻薄布料,指甲轻刮着,尖锐快意袭来,琦琦呻%吟着扭腰哀求,手掌死命抓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款摆着腰肢想要避开,却避无可避。
“顾宸……”软糯的声音染上湿漉漉□,她抬起眸望着他,楚楚可怜。
他却只是冲她露出一个无害的浅笑,“怎么了?”
在某处肆虐的长指倏地掐着那细软顶端,力道狂猛,她的声音瞬间便摇碎在空气中,弯着腰缩着身子死命抓住他的手,喘着气狠狠地瞪。
他却还有心情笑,一边轻轻浅浅地笑着,一边慢条斯理地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已微湿的头发,哑声轻问,“怎么了?”
琦琦干脆直接抓着他的手往外推,顾宸从善如流地收回手,琦琦正要松口气,他却已倏地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一年多将未触碰的身子在这张力十足的热吻下引爆,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大厅里回响交织,伴着越来越强烈的“啧啧”暧昧水声,,原本整洁无尘的地板上被一件件凌乱飞来的衣服零零散散地覆盖住。
他压着她抵在沙发椅背上,甚至等不及绕到沙发另一边,顾宸已拉起她的一条腿,压进了她的双腿间,沉沉地进入,重重地进出,又狠又急。
久未欢爱的身子让琦琦有瞬间的不适应,闷哼声被他含在了唇里,伴着身下的动作,重重地吸吮,纤细的腰肢被他掐着,整个身子仿似在巨浪中颠簸,被重重地抛起,再压着重重地落下,硬热摩擦贯穿着最软嫩那处,她低低地娇%吟哀求,软糯的声音和泪水却刺激得他越发的凶狠。
他轻抚着她的脸,指腹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流连,轻吻温柔地在她脸上一一烙下,哑声呢喃着她的名字,身下却是重重地顶弄,那凶猛力道让她有些受不住,他却似不餍足的兽,从椅背到沙发,从客厅到卧房,一遍遍地需索……
***
琦琦再醒来时已是天大亮,被桌上飘着的牛肉香味熏醒。
顾宸不知何时已经起床,连早餐都已准备好。
昨晚一夜疯狂,琦琦早已是饥肠辘辘,闻到香味,忍着浑身不适强撑着下床洗漱吃饭,饿得太狠,吃得有些狼吞虎咽。
“慢点,没人跟你抢。”看着她饿虎般的吃相,顾宸无奈道,抽出一张纸替她擦了擦唇角沾上的汤汁。
“不行,太饿了。”琦琦一边任由他给她擦嘴一边吃着道,不忘抽空剐他一眼,“都怪你,昨晚我都说我饿了。”
“吃饭吃饭。”顾宸直接端过她的碗,给她挑起一筷子面,亲自喂她吃。
琦琦轻哧了声,乖乖张口,一边津津有味地嚼着一边道,“看了今天的新闻了吗?我有没有被骂得很狠?”
在节目上说了那样的话,估计骂她做作骂她炒作的人大把是。
她没想着要别人有多少共鸣,只是那样的情境那样的心情下,说出心里话就变得自然而然顺理成章起来。
别人怎么要怎么骂她管不着,至少坦白了她轻松了,也幸福了。
“看那些东西干什么,骂不骂,我们照过我们的小日子。”顾宸淡淡道,又为她挑起一筷子面。
“嗯嗯。”琦琦连连点头,“反正也不是没被骂过,上次凌雅的事……嗯,对了,这件事忘记找你算账了。”
琦琦用力嚼了嚼,咽下嘴里的面,一手撑着下颔斜睨向顾宸,“凌雅的事怎么样了?”
“那天被凌厉带回家后这几天没什么消息。她精神上估计有些问题,可能和……她当年的一些遭遇有些关系。”似是略顿了下,顾宸淡淡道。
“当年的一些遭遇?”琦琦皱眉,抬手抓了抓顾宸的手臂,“什么事?你似乎对她挺了解的嘛,凌雅对你这么死心塌地肯定与你这副皮相没那么大关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那天似乎说了些什么你答应陪她之类的话吧?说说看,你和她究竟有什么纠葛?我得看看我住不住得起这金丝笼。”
边说着边不忘抬头往屋子扫了眼。
以前只当凌雅是被顾宸皮相所迷惑,但那天在法式餐厅她狂乱中说出的那番话,不用深想也知道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深层次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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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曾被强%奸过;甚至可能是被轮%奸。”顾宸微微抿唇,轻搅着杯中的牛奶,似是在组织措辞,好一会儿才望向琦琦道,“她的父亲凌苍南干的。”
“哐啷!”琦琦手里拿着的筷子不慎落下;击在面前的碟子上;顾宸替她将筷子拿起。
“你……是怎么知道的?”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琦琦稳了稳声音;问道;她怎么也没想到她曾遭遇这些。
“那天我也恰好在酒店那边;是我带她离开那个酒店的。”顾宸缓缓道。
那天晚上恰好他第一次随顾远去谈生意,中途去洗手间时亲眼看到醉酒的凌雅被同样喝得微醺的凌苍南及其他几个男女挟着进了酒店房间,当时看着便觉有异;却没有上前阻止,一来那时他并不认识凌雅,二来当时凌雅确实喊了凌苍南一声爸,任何正常人都不会想到这中间的不正常,要是当时他能稍微重视心底的怪异感,及时报警,大概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谈完生意后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顾远先回去,顾宸与朋友有约便先在那边多待了些时间,即将离去时,凌雅衣不蔽体地从酒店冲了出来,甚至连大腿处的污秽物都来不及清理,人便似是疯了般冲到了他的车前,仓惶哭喊着拦住了他的车求他救她。
当时凌苍南也率人追了出来,那样的情况下是没办法狠心拒绝一个濒临绝望的人的,当下让司机开了车门,把人让进车来,躲开了凌苍南,原是想要将她送去医院,但那时她情绪很不稳定,也不敢见人,一听说他要将她送医院或者替她报警,便似疯了般要闹自杀。
他没法子,让司机将车开回顾家在郊区的另一处房子,即使是个陌生人,遭遇了那样的事情,那样的情境下他也不可能对她放之不管,因而那天晚上他在那边陪了她一夜,她却是说什么也不敢去医院,第三天情绪好不容易稳定了些才去了趟医院,住了几天院,之后那几天因为担心她出事,也去医院看过她几次,也试着去开导过她,三天后她却自己离开了医院,一声不吭地离开,他并不知道她的家世背景,也没有联系方式,之后也就没去找人。
“既然她是被凌苍南给……强了的,她为什么还要回到那个家里去?”
默默听顾宸讲完那段过往,琦琦皱眉问道。
也难怪凌雅会如此偏执疯狂,任何人经历那样的事心底很难没有阴影,事后可能也没有人去开解过她,她甚至可能从不敢和任何人提起,之后又是回到了那个有凌苍南在的家里,长期的阴影下及恐惧下,又没有宣泄的出口,难免会有些极端,而对于在她最狼狈不堪最绝望时出现的顾宸,无疑成了她最后攥在手里的一根稻草,也难怪会对顾宸如此执着。
顾宸耸耸肩,淡道,“谁知道呢。”
“这么说起来,凌雅也挺可怜的。”叹了口气,琦琦幽声道,虽然她做的那些事让她恨得牙痒痒,但如今听顾宸提起她那段过往,却也是个可怜的人,任何女孩子经历那样的事都很难释怀,更何况那个人还是……
“你说她怎么就不去报警?做出这样的事,凌苍南那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想到凌苍南,琦琦忍不住咬牙道。
顾宸摇头,当时凌雅年纪还小,毕竟是没经历过什么事,胆小怕丢脸,大概也因为这样才不敢去报警。
“凌苍南不是她的亲生父亲。”顾宸望了琦琦一眼,继续道,“佟绫不惜与飞宇撕破脸也要捧凌雅,照理说凌雅一个非科班出身的新人不值得一个名编费这么大的代价去力捧,于是我也就让人去调查了下,发现佟绫当年曾被凌苍南包养过几年,凌苍南那时虽已经结婚,却似乎很爱佟绫。
只是佟绫在当他情妇的那几年里,另外有一个深爱的男友,在乡下,当时似乎患了什么重病,没撑过两年便去世了,去世时佟绫已经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那个孩子是佟绫深爱的男人留下的,她没忍心打掉,但是那时的她却是没能力抚养一个孩子的,而且因为她当人情妇的事败露,家人不理解,更不可能替她养孩子,所以她便将念头动到了凌苍南头上。
凌苍南虽然残暴,却舍不得让自己的骨肉受半分委屈,何况那时他或许是深爱着佟绫的。所以即使没能将佟绫娶回家,当佟绫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时,他二话不说让她把孩子生了下来,那个孩子就是凌雅。
三年后不知什么原因佟绫离开了凌苍南,一个人去了纽约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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