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没臊 作者:喜了》第98章


韩心始终淡冷地看着这一切,
闹剧,
何家除了各种闹剧还有什么……
、193
秋子羞住了一天院,脸消肿了,回到中南海,余下无碍。
话说这快过年了,“下基层”那个“新通知”的执行不少同事都想赶在年前完成,这不怕耽误过年么,谁想年节里还在基层里磨。秋子羞又发扬风格,一让再让,把靠前几批次的名额都让给同事了,这为她又博了些好感。
这天,子羞正在校对一篇稿,新闻办的王大姐抱来几袋枣儿,特意拿出一包放在子羞桌上,真心实意哦,子羞把名额就让给她了一次,“子羞,来,尝尝,这是我们老家的冬枣儿,甜着呢。”子羞笑得可好看了,“谢谢。”也是真心实意哦,与人为善,亦与己为善。
这时候韩心走进来,微笑,“哟,好大的冬枣儿,”
王大姐赶忙拿过一袋给他,“韩主任,尝尝。”
韩心也很随和,拿出两个,“尝尝,其它大家吃吧。”
一派和乐。
韩心看向子羞,声音小了些,“等会儿大会堂的中央团拜会,我现在要跟首长先过去,你是现在一起走还是一会儿再过来接你,”
子羞微低下头咬嘴巴,她校对都忘了团拜会的事儿,权禹说看演出么一起去看看,韩心已经安排好她的位置。可这会儿她校对就要收尾了,想一气呵成,但是又为难怕麻烦人,还特意来接……
韩心见她这样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我……”刚准备说“我一会儿来接”,一旁王大姐本不该听他们的对话,可既听见了,她又诚心想帮忙,“韩主任,”人还有些怯意样,“反正我一会儿也要过去,子羞我送她去吧,您看她马上也快弄完了,我等等。”韩心看向子羞,子羞笑着点点头,韩心也就微笑着一点头,“好吧,路上小心。”不罗嗦,出去了。
她坐王大姐的车是一个小时后来到大会堂的,王大姐真是小心翼翼,一路护着她进来,因为这是中央团拜会,来了不少领导,那么各个跟着后面的工作人员就是一大排,王大姐生怕一个不小心哪个不长眼的把这位活宝贝得罪了。
果然有不长眼的,不过,无可厚非,人家也是照章办事。
他们是凭工作证入场,
安检处,各类工作证在仪器上一挨,电脑就能显示出你隶属哪个部门,级别如何。
王大姐的级别肯定比秋子羞要高些,她能通过最后一层安检,入到内场。
子羞却不同,她属“一秘”普通文员级别,只能进到工作人员区,内场进不去。
这下王大姐急了,看自己多事儿的,韩心若带她来那一路通畅的,……因为子羞的证儿卡在那里,警卫实在严格,她越级想入内引起怀疑,慎重其事,人家竟然把她的证儿扣了!
咳,看王大姐急的,额上汗都出来了!因为进到这一层,手机等一切通讯工具早留在外面了,且,按照规定,一旦进入内场的人员就不得再随意进出,也就是说你进去了那就轻易出不来了。
这下好,她怎么能把子羞一人留在外面?
秋子羞这时候却懂事儿,“没事儿,大姐您别急,您先进去找韩主任,我在外面去等他。”
也只有这样了,王大姐几乎是小跑着进去的。
子羞也蛮过意不去,这块儿是不得叫她一直逗留的,她又被遣到最外场。子羞干脆拿回来了自己的包儿,经过这一遭她也失了看演出的兴致,就想一会儿韩心出来就说她舅舅这会儿有事,她要先走了,这茬儿也就过去了。
却这时,子羞身子一僵!
咋样儿?咳,她包里一只手机震动了,
子羞现在随身带着两只手机,一只自己的,另一只就是那阎王的“摇尾铃”,
他真的打过来几次,子羞一次都不敢说不接的,
其实也没说什么,他最多就是“在呀,”子羞乖乖的“在”,他就挂了,好像就是在考验她的“忠诚度”。
这时候那只“摇尾铃”响了,子羞真是全身发麻,可没好事!
果然,一接起,
“你在人民大会堂吧,”
子羞还一怔,他怎么知道?一时说不出话,
“在不在,”他稍提一些声儿,子羞就吓得不得了,“在,”条件反射样儿应了声,
“那好,你到后台这边来,”
子羞苦死了,“我工作证儿被扣了,进不去的,”也是想赖过去吧,
怎么赖得过去?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你出来,到车库这边来,我等你。”挂了。
她能怎样,还敢翻浪不成,这隆重的场合……撅着嘴烦死样儿,下了阶梯往车库磨磨蹭蹭走过去……
好吧,她是不知道,没找着她人,外面都乱套啦!
、194
这要不是情况特殊,秋子羞得赞叹这样的后台,艺术非凡。
漫蓝的幕布一条长长的彩带,尽头一轮朝阳冉冉升起……秋子羞却想,那条彩带像舌头,朝阳像献给最孤独者的樱桃,从上面流下来的霞光甜甜的、酸酸的,而那舔着樱桃的长舌头感觉它能鞭到自己心上……好吧,有时候小母螳螂想象力很见鬼。
这个她怕死的阎王就挤着她在这张幕布背后的黑暗里做尽淫秽之事,叫秋子羞终是尝到了“偷”的最极致,刺激得她饶是体力那样好也几近晕厥!
好吧,一开始她并未意识到这等淫事爆发,也就是突如其来……
真正的人民大会堂主席台,这是秋子羞第一次从背面注视它。
此时何未穿着一身八路军军装,当然这是舞台装,一会儿他有一只独舞,从后面拥着她摸索在主席台这块巨大幕布的后面。也就是说他们与台下数千全军高级别将领只一道幕布之隔,不过,幕布那边是光鲜的舞台,舞台下是乌泱泱满室掌控着枪杆子的举世威名封疆大吏;幕布这一边呢,昏暗脏乱,盘着各种舞台设备的电线、舞台搭设的钢架、幕布拖曳出来的尾头……他为何把她架到这儿来?
“你那天亲我的时候看见有人要害我是不是,”他在她耳朵根儿上说,外面太嘈杂,好像演出就要开始了,只有这样她才听得见他的声音……
本就僵在他怀里的子羞更是一愣,他几乎是把她抱起,因为地下东西坑洼不平,她穿着高跟鞋根本站不住脚,
她愣着的当口儿,何未朝右前上方指给她看,“你看那里有一条木架,”
子羞这一望过去,大惊!正是她见到的踩踏!
子羞突然顿开,难怪刚才一到这里有些许熟悉,大大的舞台……不就是那天亲吻时见到的?
子羞本能抬手抓住他的胳膊,“真的有人要害你!”再一回想,连此时何未穿的八路军军装都跟那天见到的一模一样!
脸挨着脸注视着那张高悬的踩踏,何未紧紧抱住她轻轻左右摇晃似在安慰她,
“已经害过了。那天,你被何央打,我呢,差点命丧于此。那天是带妆彩排,我要从那个踏板上跳下来,有人怕摔不死我,破坏了几颗螺丝钉,结果,阴错阳差,我一位战友他的另一个节目临时安排也需要那个踩踏,他先上去了,成了垫背……”
子羞惊得已一无可言,唯有抓着他胳膊的手,还紧紧抓着……
“我那战友摔的椎骨破裂,幸而抢救及时,否则,瘫床上一辈子了。凶手也抓着了,呵,”何未冷笑了下,可,子羞听来,何其悲凉,“竟是我最要好的哥们儿。他已经是首席了,只因为我上了这只中央团拜的独舞,他听闻团里风言风语说我要顶了他的首席,……人心何其恶,为了一张虚名就想要你的命……”
虽然不知为何,但是,子羞听了心里真如刀绞!何其疼……倒像自己家的人生生被人欺负了!
不由也联想到自己以往,当教研员那会儿,是的,咱能力平平,可也算用功,却,怎么就得不到人的认可?人们见到的永远是你光鲜的外表,不去真正看你这个人,其实,这个人,有时哪怕仅仅获得大家看来微不足道的进步,也需要人们的肯定与支持……
子羞扭头看他,
同命相连般,
真实的,这一刻,她不怕他,她甚至把他看成亲人……
何未也低头看她,“我们都看到了对方最受难的一幕,是不是见鬼……”说着,有疑惑,却更多更深地是迫不及待的“取暖”,因为,终于,他们又有了一心一意地对视,那种掀天骇地的暖意!……
何未重重吻上了她。
、195
秋子羞这娘们儿自下凡成祸以来,玩过的野战也不少了,这次确是最惊心动魄一次!
原因在于地点。
外面儿,红歌高唱,一阵儿更比一阵儿高的雷动掌声!
里边儿,何未往疯魔里要她……
子羞缠在他腰间的大腿,舞台上五彩华光一闪,黑暗中依旧肥白,
并非白种人那种惨白,德化窑烧出来的那种白,细腻如玉的瓷质上釉面莹白如脂。若以手抚之,像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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