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_ranana》第15章


程浪学会了许多种捆绑的方法,他们买了好些鲜红的绳子,还买了台拍立得相机,另外,在储藏室的天花板上安了个钩子,程浪给姜瓷洲拍照,拍他卑微地做一条狗,拍他被吊在天花板上,两条腿在空中打开,雪白的身体被红色的粗绳子截成一段一段的,他找不到任何支撑点,只能用手腕牢牢抓住挂在挂钩上的绳索。他在半空中无助地摇晃,无助地勃‘起,无助地射`精。程浪喜欢看姜瓷洲射`精后松弛的表情,他会在他的眉眼放松时立即毒打姜瓷洲一顿,这样的毒打只会让姜瓷洲很快就又勃‘起。这让程浪兴奋,几乎和高`潮时一样痛快。他最痛快地还是要属看着姜瓷洲浑身都是精`液,躺在地上抽搐,他嘴里塞着口球,阴`茎被束缚着,因为捆绑,他的手腕和脖子一片粉红色,视觉上的刺激像电流一样蔓过程浪的四肢,这时,他会插进姜瓷洲那早就被干得积满肠液和精`液的滑溜溜的屁股里,打着他的屁股解开他的口球,听他叫自己主人。
主人,不要了。
主人,还要。要干。插我。干我。主人。
姜瓷洲总是哭,他在储藏室里很容易哭,哭起来眼睛片刻间就会红得像兔子,人也会缩起来,瑟瑟发抖地祈求着主人的宽恕。
程浪从不理会姜瓷洲的眼泪,他早就明白了,姜瓷洲的哭泣是条件反射性的,在被粗暴地对待时他就会掉眼泪,那是兴奋的泪水。程浪近乎野蛮地一次次占有着姜瓷洲的身体,而姜瓷洲也毫不吝啬地交出自己,他的性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也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了,有一次,他从储藏室出来要去洗澡时,程浪跟着出来,把他按在工作台上又要干他,姜瓷洲挣了下,他和程浪还从没在储藏室外做过爱,但程浪牢牢将他按住,姜瓷洲挣得更厉害了,程浪一凶,打了他两下,把他翻了过来就插了进去,强制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让姜瓷洲头晕目眩,他在程浪蛮横地抽干中达到了高`潮。这之后,他默许程浪在外面和他发生关系了,他甚至比在储藏室里更容易兴奋,好像老宅里还有其他的目击者,其他的旁观者,看他被压在墙上干,看他射得一塌糊涂,看他骑在程浪身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程浪用过的安全套上下起伏。姜瓷洲在一次做‘爱中产生了幻觉。他好像看到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了。他们一个在抽烟,一个拿着锤子站在屋檐下,他们神色木然,姜瓷洲浑身战栗,他母亲疯了,朝他冲了过来,大声哭叫,要将他从程浪身上扒下来,他父亲冷笑,歇斯底里,用锤子砸自己的脑袋。
程浪呢。姜瓷洲睁开眼睛,他看到程浪气喘吁吁地站在他身后,他转过身抱住他,程浪就在他身边,他舔了下程浪的嘴巴,摸着他的脸,他的眉毛,眼睛,他多喜欢,多爱不释手,他跪着用嘴替程浪清理他才发泄过的阴`茎。他阴`茎的颜色已经不再那么稚嫩了,姜瓷洲深吸了一口气,陶醉地用舌尖在程浪的龟`头上打了个转。
程浪沉沦在这样的性`爱里了。
姜瓷洲常常不穿衣服在老宅里走动,这对程浪来说很方便,他能随时就用手指或者阴`茎干他。姜瓷洲在厨房或者花圃里忙碌的时候会穿一条围裙,这条围裙起不到什么作用,程浪用围裙绑住他,把他按在厨房的餐桌上,在他身上涂满奶油,还射在这些奶油里,喂给他吃,姜瓷洲要舔他的手指时,他一瞥地上,姜瓷洲立马跪到地上去,成了他的狗,用鼻子拱他的手指,呼哧呼哧地往外哈气。程浪会给姜瓷洲戴上项圈,牵着他去后院吃饭,他坐着吃,姜瓷洲四肢着地,用嘴吃,他吃得脸上一塌糊涂,程浪把手垂到他面前,他就舔,姜瓷洲在做狗的时候,眼神总是很真诚,无邪,好像他是天底下最无辜,最可怜地一条狗,值得同情,值得拥有一个主人,来饲养他,疼爱他。程浪受不了姜瓷洲这样的眼神,他的性`欲一下就会被挑起来。他和姜瓷洲在后院做‘爱,下雨了也不躲开,姜瓷洲被雨打得喘不过气来了,程浪就把他抱起来亲,让他呼吸他的呼吸,他一边亲他一边在他身体里活动。
主人,主人。
姜瓷洲缓过来了,开始哀鸣,一脸的雨,一脸的水。他眼里那两团黑雨云总算是下起了瓢泼大雨来了。
主人,程浪,程浪,主人。
狗巴结着主人,主人要什么狗都愿意奉献出来,只求主人看一看他,留下他,爱一爱他。或许拍一拍他的头也就可以了。 
一种被需要的成就感和虚荣心充满了程浪的内心,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他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他爱姜瓷洲。
姜瓷洲吮‘吸着程浪嘴唇上的雨水,他还吃到了程浪的唾液,他还想要更多,他看着程浪,雨太大了,他的视线模糊了,他看不太清程浪的五官,但他知道是程浪抱着他,程浪在亲他,程浪将他绑了起来,程浪在爱他。姜瓷洲又听到了母亲的狂叫,父亲的阴笑,他并不害怕,也不觉得羞愧,终于,他让他的母亲走下了旧时代的画报,她的表情失控了,妆花了,他让他的父亲失去了最后的求生欲,他崩溃了,企图自杀。姜瓷洲很满足,更很得意。
那场雨后,姜瓷洲发了烧,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突然有了灵感,他要做一个一人高的螺旋沙漏。
姜瓷洲打定主意后,联系上了陆鹂歌,陆鹂歌不在浙江了,跑去了山东,她在浙江找的几家化工厂,她对成品都不满意,经人介绍到了青岛。姜瓷洲需要很多氧化钴,告知了陆鹂歌后,一天三个电话催她发货,问她物流进度。他还画了许多剖析图,贴在工房的墙壁上,在程浪看来,这些剖析图只不过是一片又一片火腿切片似的玩意儿,上头写的注释他也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好奇姜瓷洲到底想做什么,就问姜瓷洲要他的成品手绘稿来看,姜瓷洲不肯,有时拿素描本出来画几笔,看到程浪过来了,赶紧合上了本子。他严肃地警告程浪,不许看翻他的素描本。他不允许,程浪也就不去追究了。
这天是个难得的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姜瓷洲去了花圃锄草,他在那里播了些胡萝卜的种子,种子冒芽了,他得警惕幼苗周围那些偷偷吸取土壤营养的杂草。程浪拿了被子和枕头在院子里晒,他把家里所有门都打开了,老宅里窗户少得可怜,多数房间只能靠开门透气来通风。程浪爱干净,见不得一点灰尘,擦桌子,抹椅子忙里忙外的,老宅地方大,容易积灰的地方更多,也更隐蔽,他一路打扫到了东屋,里头熔炉温温地烧着,姜瓷洲蒙灵感宠召后,一天里会花很多时间在工作台前涂涂画画,他不爱整理东西,以至于工作台上乱七八糟的,程浪收拾了会儿,看到了姜瓷洲的素描本,就压在一把彩色铅笔上,程浪把本子挪到一边,把笔都归进笔筒里,那素描本的中间还夹了支笔,程浪抓着素描本抖了半天,那铅笔才掉出来。他没看到素描本里的任何一页,程浪松了口气。
跟着铅笔掉出来的还有几张彩色的纸片,全是一间寄宿制外国语学校的广告宣传纸,学校在道城,学费不菲,招收各类特长生。那宣传册上的男孩儿和女孩儿穿着青色的西式制服,笑得阳光灿烂。
不知怎么,学生们的笑脸让程浪想到了姜瓷洲和付应谈天时的笑容了,最近姜瓷洲见到付应,心情总是特别的好,两人在后院谈笑风生,姜瓷洲笑起来的样子和这些学生一模一样。
这些学生看上去和程浪差不多大,程浪捏着这叠宣传纸,一张宣传纸的背面上赫然写着他的名字。
程浪去后门找到了姜瓷洲,他问他是不是要把自己送走。送得远远的。姜瓷洲看见他手里拿着的学校广告,面露不快,程浪翻了他的东西,他不高兴,也不喜欢。
程浪争辩说这纸是从他的素描本里掉出来的,他没有翻过他的东西,更没有看过他的素描本一眼。他固然有他的好奇心,他固然想知道姜瓷洲这次要将灵魂注入什么样的东西里,但姜瓷洲说不,他就不去看,他会把眼睛闭起来,手锁起来,咬牙忍住,把自己封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一间储藏室里,放弃所有的生活,放弃亲情,友情,任何一丁点触动,任何的理智。
他愿意为姜瓷洲做到这样的地步,姜瓷洲为什么还要将他推开。
姜瓷洲辩了句,是付应的建议,程浪还在读书的年纪,应该去学校读书。
程浪发了疯,他抓住姜瓷洲,拖着他进了东屋,他踢开储藏室的门,把姜瓷洲扔了进去。
付应,付应,付应。他和付应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凭什么一起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