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极品!》第25章


说着,西服被她彻底掀开,她按住粉色小可爱的两边朝中间一挤,大约是用力过猛,左边顶端的柔嫩粉色不幸暴露在空气里。
“坐好!”凌泰脸色有些变了,眼底除了薄怒还有另一种情绪。
他重新将西服朝她身上盖,顺势按住她,单手飞快的开着车。
她被他吓了一跳,缩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片刻,安静的小猫再度化身恶猫,她上前抱住他,一身不吭的吻住他唇。
舔舔,软的凉的,很舒服。继续舔舔,然后啃,最后直接把舌尖探过去,揪着他脖子泰山压顶式的吻下去。
男人被这突变挡了视线,车子方向一偏,他急忙踩下刹车,好在夜深路上车不多,才没发生追尾。
他抓住她胳膊,将她推开时脸色已变得极其难看。
“不许抵抗,要听话!”她腿一伸,整个人几乎跨坐在他身上,还眯着眼展示了一下她的拳头。
这一刻,晓是凌泰为人再淡定,也快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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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住他脖子,手指发力,再次低头和他吻在一起。咬、啃、缠、舔……
男人的眼眸暗了又明,明了又暗。两人在车里“缠斗“了半响,其间她不安分的脚蹬到了座位旁什么东西,驾驶座立刻朝后降下。跨坐在他身上的危瞳也顺势压了下去。
身上胡搅蛮缠的女人勾起了他很久前的回忆,凌泰叹了口气,若是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就罢了。偏偏除了吻和摸,她什么都不会做。
在第N次放冷语调命令女人下去无果后,那双墨黑瞳底的清冷终于褪去,被另一种渐渐升温的情绪替代。她上身半/裸,内衣的肩带滑下一边,年轻的春/色在他眼前诱/惑荡/漾。
大约是吻累了,她微微仰头,无意识的舔了舔唇,他却在这个时候吻了上来。
起先是轻柔的摩挲,之后慢慢深入,逐渐变得激烈。
吻与被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被吻的时候,{奇}主动权在对方手里,{书}节奏也由对方掌握。{网}她被堵得有些呼吸不畅,从他身上滑下,男人的身体跟着翻转过来,副驾的位置也被放下。
她的肌肤感觉到了冷冷的座位皮革,在他身下挣了挣,后腰不知道撞在哪个硬实的东西上,痛的她直喊疼,又说不要在这里。
他支起半个身体,蹙眉看她,微有些无奈的理理她散乱的头发,又扶她坐好,之后直接掉头开回清风望山。
他用西服包裹住她,打横抱上公寓。
经过这一闹腾,上楼后他的情绪已冷静下来。本想安顿她休息,结果刚为她拉上被子,就再度遭到突袭。
女人之中,她的力气真算大的。他一时间被压得动弹不得,她趁势而上,又吻又摸,还一直笑。
他躺在那里,手指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滑动,面上仍淡淡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呼吸和心跳早被她搅乱了。
漆黑的瞳底掠过很多种不同的情绪,她这样无所顾忌,他却不可以。
一次失控就已经够了,五年前是因为他喝多,可今晚他并没有。如果继续下去,错的人就会变成他。
头脑真的非常冷静,可身体和心是不同的,它们只听凭最本能的反应。
“危瞳……”他扶着她的背,撑着床缓缓坐起身,她也顺势滑落在他腰间,不知什么时候蹬掉长裤的双腿紧紧围住他的腰身,紧/致纤长光滑,惑媚非常。
他眉头又是一紧。她对他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
“嗯?叫我?”女人勾着他肩膀,笑容更甜了,“我是叫危瞳,帅哥你呢?”
“凌泰。”一个吻,带着细腻的微凉,轻轻的落在她脖间。
“凌泰?”她学着他也啃上了他的脖子,“这名字好熟啊!”
“嗯,我是你的雇主。”又一个吻,落在她柔嫩的胸口。
她照旧有样学样,三下五除二扒开了他碍事的衬衣,一口咬在他胸口。男人发出低沉的闷哼,揽在她腰上的手指赫然收紧。
二十四】行了,我负责
一个深长的吻。
他扣着她的后背,力度坚决而隐忍。当然,这因为某个顾忌而残余的为数不多的隐忍,也很快在她继续扒衣服啃人的情况下褪的一干二净。
脱衣服从来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危瞳也差不多算光了。
皮带松开,西裤被某人蹭啊蹭的蹭掉……她依旧分腿跪坐他身上,树袋熊似得紧紧攀着他。他的肌肤微凉,正适合降温。她更高兴了,继续笑着蹭,完全没觉察身下人的变化。
主动权再度被夺走,吻变成反吻,纯黑的眼瞳如同暗夜天空,深邃沉敛,安静无声的盯着被吻的女人。脸这么近,她媚笑的眉眼和颤动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喘息变得浓烈,身体相贴,四肢相缠,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更令人难以抵挡。
她长长的柔软发丝垂下,在他肩头摩挲,浅麦色的肌肤与白皙的肤色搭配刚刚好。他的手指自她脚踝一路上滑,纤细的小腿、紧绷的大腿、最后是……
她低低叫了一声,离开他的唇,似有些不解的低下头。
指尖又是一动,她身体直发软,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自体内蔓延开。大约是觉察到不太对劲,她推着他肩膀想离开,然而这种时候他又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黑夜的眼已沾染上世俗的欲/色,哪怕再清冷男子在情/动时也不可能冷静。理智终究去了三四分,他微微抬起她身体,找到位置,揽紧她的腰身按了下去……
突兀的不适感让她挺直了脊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呼,死死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动自己的身体。
圈着她腰身的修长手指微微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这一瞬间的强烈感觉,还是她强迫他停下后的痛苦煎熬。
她动了动,再次想逃离,却让他的理智又一次褪去五分。
已然温软的唇吻上她的下颚,随后是唇角,接着猛地一个深吻,同时将她牢牢的深深的占/有。
她的低呼消失在男人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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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些深了,房间的落地玻璃前窗帘大开,因为是高层,根本不必担心偷窥的视线。
月色皎白,床前地板上的投影耸动凌乱,房间里的低吟和粗重喘息如同不曾停止的原始曲调。男人的理智大约早已丢失,仍然是她在上面,可节奏完全由不得她。
她的手臂无力的搭着他肩膀,他握着她的腰,送递的期间,将她吻了又吻。
唇、鼻尖、眼帘、眉心、脸颊、耳垂、下颚、脖颈、锁骨、胸口……细碎的红色印记一路蔓延。像是要把上一次没有留下的记号全补回来,这样,她就不会再忘记。
她是这么柔软轻盈,仿佛掠过指尖的羽毛,想要拥有,唯有收紧五指。
她始终看着他,眼眸睁得大大的,眉紧紧蹙起,看起来似乎非常清醒。但真的仅仅只是似乎,他知道或许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又会再度忘记这一切。
所不同的是,这次他不会离开,这回……不仅仅只是一次就了结。
这一晚,月光映照了多久,床前地板上的投影就耸动了多久。
休息是短暂的,失去理智的男人有着无穷精力,他始终温柔,有着十足耐心,缠/绵的亲吻与无尽的抚摸,然后沉寂无声尝试推/进,最后坚决的深深占/有。
这个动作是这样决然,每次起头她都会因不适而低呼,也会下意识的挣扎。
他抱着她吻着她,像哄一个孩子般在她耳边呓语。
她早就醉的什么都分辨不了了,他想他也一定是醉了,深深的死死的醉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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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次不够深刻,醒来会完全没有印象,那么一次又一次一直维持到天亮呢?
在浅睡片刻又忽然惊醒的那一刻,危瞳按着跟五年前一样胀痛沉重的头,很快便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
那个整夜抱着她的男人,那个跟她缠/绵了一整晚的男人,有着再清晰不过的清俊脸庞和优雅眉宇以及浓烈的墨黑瞳仁。瞳仁深处有一把火,每一次都像是在她身上燃烧……
浅灰色卧室,明净的落地玻璃,俯视苍生的高度——没有错,这是凌泰的公寓!
危瞳吓的直接从床上滚落,身体接触到发凉的地板才发现自己身上仍然一/丝/不/挂。幸亏房间只有她一个,她随手挂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冲进了一旁浴室。
满身的惨不忍睹……
丫的死男人,当她是田地在种草莓吗!
就算种草莓也不是这个种法,简直跟小时候出红疹一样!
爬进浴缸冲淋浴时,不小心牵扯到了下/身,那股酸胀的肿痛比她丢失初夜那次还要更甚。
该死的闷骚男!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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